操练吧,教官! 作者:浅问-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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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见笑了!”池莫谦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含笑,他可能想尽力表现的正常一点,但是他现在这幅样子怎么看都正常不了,酒精还在侵蚀着他的意志,他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却让人止不住的心生怜悯!
郝彬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也许是当兵当久了,他随时随地都异常冷静,就算是心思缜密的池莫谦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那眼神极淡,就连眸中的探究和审视都是淡淡的,却又不是看陌生人那种淡漠,但就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虚气短!
池莫谦整理好衣服,把湿漉漉的头发用手抓了几把才转向郝彬,扯唇干涩的笑了一下:“咱们走吧,我想回酒店了!”
“那我送你!”
“不用,我叫人来接,今天真是唐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郝彬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是人都会有烦心事,我能理解,你……”郝彬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再说这种男男之间的事他是真不懂,于是就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你也别太难过,这个,肖总应该有苦衷,你们好好沟通沟通,这样买醉太伤身了!”
其就终重其。“呵呵!”池莫谦自嘲的笑了一下:“gay的世界就是这样,没有长长久久,感情比玻璃还要易碎,无论你多么努力的保鲜它都会快速的枯萎腐烂,你是直男你不懂,我们已经走到头了!”
“呃……”郝彬词穷,他确实不懂,所以干脆闭上嘴巴!
嗤夜从十点过后人就渐渐多了起来,郝彬和池莫谦从洗手间出来外面已经到处都是一对对一双双,郝彬走在池莫谦前面,腰板绷得笔直,池莫谦上前一步在他旁边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女人靠近所以才选了这里!”
“没关系!”郝彬手心都出捏了汗,面上却极其坦然,在心里把今晚的奇葩遭遇当作特殊训练了!
两人结了账准备离开,却不想意外从天而降。
一群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与郝彬和池莫谦迎头碰上,池莫谦走路有点晃悠,一不留神踩了为首那个男人一脚。池莫谦脚下不稳,一跟头就栽进了那男人怀里,郝彬离他三步之遥,根本就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抱歉!”池莫谦在那男人怀里扭着身体想要退出来,却不想男人居然放肆地搂紧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郝彬看了眼这个男人和他身后的保镖上前面不改色道:“先生,我朋友已经道歉了,请你放开他!”
那男人却不理会郝彬,一手抬起池莫谦的脸,眼中划过浓浓的惊艳。
郝彬一看这个情形心道坏了,看来必须得动手了:“这位先生,我朋友醉了,请你放开他!”
“放开?”男人的眼睛还是粘在池莫谦的脸上,一只手更是轻佻的抚上了池莫谦粉白的脸,语气邪魅放荡:“只要你陪我喝三杯,我就放了你!”
池莫谦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失恋了出来买醉居然还被调戏,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当时就拉下了脸:“就凭你也配?松开你的贱手!”
没想到那男人居然认出了池莫谦,把人搂得更紧了:“哟,这不是那谁吗?池总,你的肖总怎么不在,换了?”男人鄙夷的看了郝彬一眼:“没想到池总现在好这口了,典型的猛男呀,啧啧,要不要试试我,我的傍家儿也都说我够威猛!”
“滚!”池莫谦气得脸由粉转白!
男人但笑不语,伸手,他的手下立刻递上来一杯酒,直接送到池莫谦唇边:“池总,赏个脸吧,等回到b市咱们再好好聚聚,你说是不是?”
郝彬握紧的拳头松开,看来这些人都认识,如果他出手的话也许会帮倒忙,所以,这拳头砸不出去。
池莫谦紧紧抿着唇,眼神说不上厌恶,但绝对够冷,仿佛一朵洁傲的雪莲,那纤长精致的脖子绝对让这里每一个男人崩溃,当然,除了郝彬!
僵持了大概一分钟,池莫谦妥协了,从男人手里夺过酒杯昂起脖子喝的一滴不剩,接着就是第二杯。
男人的视线一直停在池莫谦白腻的脖颈上,淫邪无比,胳膊一使力,池莫谦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去,那人享受的深吸一口气:“美人,好酒量,还有最后一杯!”
池莫谦也不反抗,两杯烈酒下肚,他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又开始迷糊,压下的酒意悉数被勾起,连背脊骨都有软化的趋势。
男人的手下又递上来一杯,池莫谦勾唇冷笑,风情万种的接过来,刚开启嘴唇,一只大手猛地伸过来一把夺了那只酒杯,众人随着那只大手转头,只见郝彬眼镜都没眨一下,昂头一口气干了。
“砰”酒杯在那个男人的脚下碎成渣,郝彬一把拽过池莫谦,强势却又不乏礼貌:“酒已经喝了,这位先生,万事留一线,再见!”
男人不知是被郝彬一系列动作搞懵了还是失去了纠缠的心思,居然就这么放郝彬两人走了,只是刚才还霸气凌然的脸在郝彬和池莫谦的身影消失在嗤夜的门口后完全颓败下来,隐隐浮上了一丝后怕和惊恐!
郝彬的吉普车里,池莫谦坐在副驾驶座上,脸上有一丝担忧:“你不该替我喝的,那最后一杯酒不干净!”
郝彬无所谓道:“没事,我先送你回酒店然后就去医院打一针解毒剂!”
“你知道酒里面有东西?”
“不知道,但是我能猜到!”郝彬说着启动了车子,对于自己的身体好似完全不在意。他是没进过gay吧,但是凭他灵敏的直觉,这些混蛋要做的事他能想到!
池莫谦的酒意卷土重来,脸红扑扑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满身的落寞:“真是不想回酒店,可是,我没地方去!”
郝彬沉默,专心的开车,池莫谦的酒店离这里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异样,热热的,由内往外的热,速度还很快。就像血液里开始有一百只蚂蚁在嗤咬,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越来越多,渐渐的上千只,上万只,咬得他浑身都开始酥麻,只想扒了衣服狠狠的抓挠抚慰。
郝彬在心里低咒一声,该死的,居然是春药!虽然一开始就料到了,但是随着药效的催发,郝彬很想骂娘!
郝彬对春药不陌生,当初在魔鬼训练营进行刑讯训练时他们就尝过那种滋味,正是因为尝过,所以他记忆犹新。那种完全被药效操控的无力,屈辱,亢奋,挣扎……不提也罢!
车子在急速行驶,郝彬知道他超速了,但是没有办法,他只想尽快把池莫谦送回去,然后去医院!
尽管一路疾驰,郝彬把池莫谦送到酒店还是花了二十分钟,车停下来的时候池莫谦睁开了眼,醉眼朦胧:“到了?”
郝彬呼出一口热气:“到了,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他说话的声音明显有异,呼吸粗重,池莫谦看了他一眼,郝彬面色黑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表情相当隐忍,额角布满了一层薄汗,握着方向盘的手更是青筋暴露,可见他使了多大的劲。
池莫谦只一眼就明白了,相当愧疚,努力保持清醒道:“实在抱歉,连累你着了道,那个混蛋其实我也不认识,我在这里人单力薄不想滋事,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还是少一点麻烦比较好,对了,你要不要紧?”
“我没事,还挺得住,你上去吧,再见!”
池莫谦点点头:“图纸的说明我让工程师都在旁边标注了,你回去研究一下,如果可行我们可以立刻开工!”
郝彬咬牙:“好,让你费心了!”
池莫谦深深地看了郝彬一眼:“既然这样,我,我也不请你上去坐了,再见!”他似乎头晕,说话的时候还使劲摇了一下头以保持清醒。
“再见!”郝彬没有下车的意思,只要池莫谦一下车,他就准备立刻踩油门,一分钟也耽搁不得!
池莫谦终于打开车门,趔跄着下了车,郝彬正想才油门,却见池莫谦的身子靠在车上软软地滑了下去。
“操!”郝彬赶紧下车,那边池莫谦却自己勉力爬起来,见郝彬过来,朝郝彬摆了摆手,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自己能行,能行,你走,快走!”
郝彬是真想走,尼玛,再不走他怕他苦苦支撑的意志力就要崩溃了,可是他能走吗?
池莫谦现在的样子那就是一只惨遭遗弃、又可怜又诱人的小白兔,酒店这种地方牛鬼蛇神一抓一大把,就这么放他上去,保不准又会遇到变态的色狼。
郝彬满头大汗在心里一声重叹,清清白白的活了二十多年,今年这让人抓狂的“艳遇”似乎特别多。
没有办法,郝彬上前挽住池莫谦的胳膊,尽量使两人的身体隔着一段距离,可是好死不死的,池莫谦却毫无预警一下子就顺势扑进了郝彬怀里。
郝彬瞬间石化!
池莫谦只着一件衬衣,西装外套被他提在手里,l市的夜晚凉爽宜人,他的身体也带着醉人的凉意,这么扑上来,郝彬只觉他一下子就从炎热的沙漠回到了舒爽的空调房,那种被救赎的滋味特么痛快,让他差点就抱住了怀里的池莫谦。
“莫谦,你醒醒!”
“啊?哦!”池莫谦看起来醉的不轻,舌头都打结了:“再……见,我,我困了!”
郝彬太阳穴突突直跳:“我送你上去,你先别睡!”
池莫谦嘴里说着不睡,却一个劲往郝彬怀里钻,嘴里哼哼着:“冷,伯恩!”
郝彬低头,只看见池莫谦一截细白的颈子在街灯的照耀下透着淡淡的粉,看起来又可口又动人。郝彬咬牙,赶紧用池莫谦的西装把他兜头蒙住,然后架着人就直奔酒店。
电梯里的那几分钟无疑是最难熬的,郝彬觉得李其那混蛋有句话说对了,池莫谦就是一只妖精,专门来克男人的,看,连他这直男都被逼得满头大汗。
体内的药效经过这二十几分钟早就完全催发,就算没有池莫谦他胯下的某物都不得不苏醒,更何况身上还趴着一只妖精。
这会儿的池莫谦很老实,趴在郝彬身上一动不动,只是嘴里一遍又一遍叫着伯恩伯恩,任谁一听都会心酸泛泪。
郝彬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但此时此刻,他无端的为这些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同性恋者鞠了一把同情泪。
终于出了电梯,郝彬把人弄进了房间,松手的那一刻池莫谦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看着池莫谦的脸,郝彬居然想到了一个词,我见犹怜,也许用这个词形容男人有些不恰当,但是郝彬却觉得,只有这个词才能准确的描绘出池莫谦此时的神态,而池莫谦也把这个词的含义演绎得淋淋尽致。
他并不是满脸泪痕哭得有多凄惨,仅仅两滴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轻轻滑落,然后缓缓的滚进鬓角,留下两道湿漉漉的痕迹。
“伯恩……”
郝彬喉咙发紧,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池莫谦的唇上,那艳丽的红,那精致的弧度……
“莫谦,松开!”郝彬发现,他已经汗流浃背,狼狈的想要吞弹自杀。
“不,我松手你就会消失,伯恩,吻我!”
“轰”郝彬要疯了,特么觉得他此刻就是架在火上翻烤的鱼,很快就要外焦里嫩。
池莫谦看着羸弱,胳膊上的劲却出乎意料的大,他闭着眼,红唇微微颤抖着,求欢的意味明明白白,甚至带着不容忽视的卑微。
看着这样一张勾魂夺魄的脸,李其那张桀骜张狂随时都酷霸拽充满朝气和动力的脸募得就蹿进了郝彬的脑海,迅猛无比,势不可挡,一如那张脸的主人……
郝彬双手抓着池莫谦的胳膊,刚想使用武力,不想兜里的电话适时响起,《当兵的人》那铿锵有力的旋律顷刻间击溃满室旖旎。
郝彬赶紧推开池莫谦转身接电话,他的动作粗鲁而又慌乱,没有注意到刚才还意乱情迷的美人瞬间变色的脸。
“黑风,你在什么地方?”手机里传来李其急迫而又暴躁的声音,听见这个声音,不知为什么,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