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通商天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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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知道刘表的心思,明白自己不好继续插手,以免做的太明显了得罪刘表,所以眉头一皱,然后冲刘表行礼道,“将军,向闻萧文在洛阳对陈琳陈孔璋颇为看重,若是与陈琳并属‘建安七子’的王粲王仲宣能够出使的话,想来定会事半功倍!”
这王粲刘表也知道,毕竟当初能叫蔡邕老爷子倒履相迎的人物,仔细想一想王粲平素的结交,知道王粲只与老学究宋忠等人颇有往来,与四大家族之人瓜葛甚浅,不觉正和心意,连忙应承下来,唤王粲进府商议。
王粲简单的听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之后,倒是没有多大疑义,只是想刘表沉声道,“将军,此家国大事,仲宣岂敢居于人后有所推延,只是这。。。。。。”
刘表不知王粲想要说出什么话来,可王粲已经是蒯越让步的结果了,哪里还敢继续延误,当即回到,“仲宣但说无妨!”
“将军,如今袁术虽然大军撤去衮豫,但南阳仍旧算的袁术治下,再加上张绣进攻穰县甚急,四处兵荒马乱,仲宣一介书生,只怕路遇歹徒,身陨尚且不足惜,可若是不能完成使命。。。。。。”
原来王粲是担心的这个,这虽然也确实是一个大问题,不过总比王粲直接出言回绝了好多了吧,所以刘表看向蒯越道,“这个就交由异度处理好了!”
蒯越先前既然愿意让步,本身就代表了一定的态度,况且“张绣弑主”一事已成定局,萧文伤势有多重诸人还并不知道,刘表能不能收张绣不看荆州的表现,反而全在萧文一言之间,一念及此,蒯越索性再卖刘表个面子,对于这事坚决不闻不问,想了想回道,“将军,霍峻将军正合适!”
皆大欢喜!
霍峻确实挺合适的。霍峻是霍笃的弟弟,霍笃死后仍有霍峻领着霍笃的几百部曲,虽然他们也算是小家族里的人,但家族实在太小,又可以忽略不计。
人选已定,择日出发!
青州,北海。
孔融本是个没有注意的人,经历了黄巾一事,又折了两员心腹爱将,所以北海的大小事务,渐渐由孙邵是仪两个全权处理了,至于王修,虽然似有似无的仍然偏向孔融,可对于见北海果然在二人的处理下蒸蒸日上,也睁只眼闭只眼选择了沉默。
北海糜竺公馆内,糜竺一身正装,正在亲切的同是仪交谈着。
糜竺羁留北海已经许久,直到今日终于等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是仪故作轻松的向糜竺闲聊,不过眼眸深处,总有着若有若无的严肃与期待,“这一次由我和子仲先生你一起出使洛阳,祝贺萧将军大婚,同时向长安上表。”
就这一句话,糜竺注意到是仪说的是“萧将军大婚”而不是“公主大婚”,不过糜竺并未多事,“倒是多谢子羽你了,这次的青州之行,尚算圆满!”
是仪知道糜竺的意思,一来是仪出面,促成了郭嘉和糜竺之间不少的生意,二来,就算当日是曹豹亲自俘虏了张辏В刹鼙刖驼饷辞崴傻氖樟苏抨'的全部部曲,期间也没少了是仪的周旋。
是仪轻笑一声,“子仲先生何须客气?青州徐州接壤,如今我等生逢乱世,说不得哪天子羽就有事要求到子仲先生那里去,到时候还请子仲先生某要佯作不认识子羽就好了!”
二人说笑几句,约定出使洛阳的时间等等,然后是仪告辞而去。
糜竺望向洛阳方向,眼中流露出的神采,却并不如刚才轻松,喃喃自语道,“天底下能够做到这般放权的,又有几人?萧文如何就能肯定郭嘉不会弃他而去?哎,或者相比较这个,陶刺史的身子才是我最需要关心的吧!”
幽州。
“大哥,据说洛阳萧文萧元德大婚,公孙将军欲要遣使以贺。”张飞莽撞的直接掀开帐帘而进,帐内刘备与关羽正在说话,不由无语的望向张飞。
关羽无奈道,“二弟,这消息哥哥早已尽知,你来的正好,刚才还正要去寻你呢。”
张飞闻言奇道,“怎么,二位哥哥改变主意,想要结好萧文了?”
张飞对萧文观感不错,这事刘备早就知道,所以也不介意,只是朝着张飞轻轻摇头,然后压低声音道,“日前界桥一战,公孙兄惨败而归。如今在龙凑,公孙兄与袁绍正斗到紧要关头,公孙将军有心让我代他出使洛阳,一来表示郑重,二来也想在萧文处寻些支持。”
“这有什么?小事一件嘛!”张飞更加奇怪道。
关羽对张飞是真真无语,恨铁不成钢的暗叹一声,“三弟知道什么?公孙兄与袁绍斗,输赢都只提拔他自己的心腹,与我兄弟何干?所以我们要趁机离开!”
这话刘备却是说不出口,甚至更长叹一声,“公孙兄屡次在危难之时助我,弃之不义!”
关羽张飞顿时急眼道,“哥哥,汉室江山倾颓,此时却是说这些小义的时候吗?我们还是速速向公孙将军请辞前去洛阳的好!”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七十四章 医家之言
不论张伯祖说的有多神,对于这“亲传弟子”,左慈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信心,可就如伯祖所言,他老了,对于这个左慈也无可奈何。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哎,要不是时间不允许,我肯定跑去江东,寻那华佗华元化去。相较于伯祖,元化的道家练气功夫已臻小成!可惜啊可惜!”
左慈的感慨虽然无心,可这话听到伯祖弟子耳朵里就不简单了,能跟自己师傅相提并论并且被左慈老神仙记在心里的,岂是等闲人物,“华佗?就是号称可以开颅剖腹,自创麻沸散的华佗华老神医?”
左慈皱皱眉,“老神医?元化不过不惑之年,怎么就跟老字沾边了?哦,也是,元化说是什么老大夫更能使病人安心,所以找我染了头白发。仲景啊,这点你可别人元化学!”
张仲景听到左慈的话,并没有附和或者反驳,反而思考了片刻道,“仙师,其实这只是道不同而已了。华神医深入民间,讲究的是‘用’,但凡能够治病,则无术不可用。而家师呢,讲究的是‘体’,以理推之,理通才下药。”
左慈在道学里被人遵一声老神仙无可厚非,在医学里可就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了,所以对于张仲景的分析倒是感觉蛮新鲜,接过话茬反问到,“医家里居然还有这许多讲究?”
“嘿,仙师,其实这讲究多了呢!”说话的是伯祖的一个小药童,唤作吴洁,又名阿聪,这童子倒也开朗,面对能跟祖师张伯祖称兄道弟的左慈居然都不怯场,声音清脆继续道,“要说这大夫,还分一大堂坐诊的和上门出诊的!”
“哦?这又是什么说道?”左右行程无聊,左慈索性跟两个小童子闲话起来。
今次张仲景代表的是张伯祖的面子,所以伯祖特意分派了这两个小药童随行,也好给张仲景撑撑门面。
吴洁还没答话,另一个叫做黎峻,小子阿余的药童就抢过话来道,“仙师,这个我也知道。坐诊,讲究的是病人要对大夫极有信心,所以药效未出而病已先去了三分;出诊讲究的是急病人之急,一切以病人为本!”
当今汉末,医道虽然受百姓尊崇,但终究脱不出末流小技的范畴,这几人能有这般见识,足可证明伯祖的医术之精深,左慈心中大定的同时,更是自嘲一笑道,“人言巫医不分家,道门终归离巫不远,我本以为道医也相去不多呢。可现今看来,医能够称之为家,果然有其奥妙精髓可独成一家的东西啊!”
三人叙话间,时间飞速而过,至夜半之时,马车已经到了洛阳城外。
左慈突然有些犯难了,虽然他对萧文有数次救命之恩,可左慈并不想萧文知道自己的前后奔驰,欲要张仲景直接进去,又怕萧文信不过,一时无法可想。
张仲景不明就里,越近军营越是催促两个小童子加劲赶车。
片刻之后,马车已到军营,驾车的吴洁突然朝着车里高声喊道,“仙师,营门处围了不少人,像是在看告示,可要前去打探一下?”
左慈当即应允,黎峻立马下车奔去,数息即返,高叫道,“师父师父,那萧文也不知道如何就知道了师父你的大名,已经贴出了告示,说是重金寻求张机或者华佗,若能医得他的病情,则另有大礼相赠,可供传名青史!倒是好大的口气!”
似这等事情,张仲景十数年行医已经见得多了,也不甚在意,倒是左慈感觉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当即找了个借口向张仲景告辞走了。
两个小童子去营门兵士那里通报完名姓,立马有人传报甘宁,甘宁亲自出迎,带着三人前去萧文住处。
张仲景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进门之后详细问询病情之后,二话不说把家属之类全部赶了出去,把脉开方诸事已,这才叫童子重新开门,对当先赶进来的甘宁说道,“萧将军的伤势虽然有恶化的趋势,但幸得急救措施做得不错,加之将军体质不弱,所以性命倒是无忧。”
听闻张仲景确实能够救得萧文的性命,甘宁顾不得想自家山长为什么不出门就知道世间有此名医,只是心急道,“大夫切莫说什么‘但是’的话!”
这本是当日萧文常讲的一句玩笑,没想到被甘宁记在心里了,此时这话一出,顿时让张仲景淡定从容的神态一窘,张仲景迟疑一下,尴尬道,“确实还有‘但是’一说。”
甘宁再次露出纠结的神态,张仲景更是窘迫,不过该说的还得说,“我虽有信心能够保得萧将军性命无虞,但是安全起见,却需要萧将军昏睡十日!”
“十日?”甘宁大惊,萧文大婚的消息已经传遍天下,原定的婚期不过还有三日时间,各地庆贺的使者早就在路上了,若是萧文还需要十日才能下地,这未免耽误了吉日对天下失了信誉!
将前因后果全部讲清楚,张仲景皱眉思索了许久,这才抬头迟疑道,“若真如此,我倒是有办法让萧将军有一日时间健若常人,只是。。。。。。可想而知,这等激发潜力的药,多是猛药,日后萧将军可能需要昏睡旬月时间才能缓解。”
利弊参半,甘宁一时也拿不定注意,还是陈到出言道,“不如张大夫设法使山长暂时清醒片刻,然后一问便知。”
这估计已经是众人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吧,所以张仲景点头应下,并且再次施起针来。
金针时急时缓,数息过后,萧文果然悠悠转醒,陈到不敢耽搁,立马寥寥数语讲清楚事情,然后等待萧文的决断。
“呜,这样啊!”萧文懒厌的拧拧眉,“军事全权交由皇甫将军处理,文事吗,叔至兴霸,你二人去请程昱程仲德先生,一切就听从他吩咐好了。不过仲德先生毕竟年事高了,叔至,无论如何去一趟河内,务必寻前治书御史司马防及其大小公子,前来辅助程昱先生。”
说罢萧文黯然一阵,“去信给奉孝,无论如何要设计出能够方便逸才兄行动的‘轮椅’,另外叫宣高前去接替骊生兄,让骊生兄回来好好劝慰劝慰逸才兄。”
麻烦事不止这一件,萧文顿了一下缓缓,然后继续强打精神吩咐道,“弘农的事情交由汉升兄处理,全境撤兵,百姓愿意的也全部带回来,粮食更是一粒不剩给郭汜,把袁涣和陈琳都叫回洛阳来。”
“大婚的事情,司仪交由蔡邕老爷子和皇甫老爷子负责,具体的布置由佐治先生安排,你们要全力配合。”
“最后就是婚礼那天,我一定要清醒一天的时间。到时还有些事情要收尾。”
交代完这些重要的事情,萧文仍自不停歇,努力的抬起手臂向张仲景拱拱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