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通商天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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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不知道王子法心中的小算盘,听到王子法的话,继续冲着太史慈亲近的说道,“子义贤侄,今日黄巾已退,战事不急,子义贤侄还请休息一晚,明日找个空子出城即可!”
太史慈略一沉吟,一路从东莱纵马奔将过来,本就人困马乏,再加上刚才一战虽然赢得轻松漂亮,但是实际上处处惊险,连射四箭之时已然用尽心力,之后大意下又在战马上强行稳住身子,此刻放松下来,只感觉浑身酸痛。
所以太史慈不再坚持,“如此,子义就谢过诸位好意了!也罢,我就休息片刻,夜间月黑之时再趁机出城去!”
太史慈仍旧愿意连夜出城请求援军,这让众人心中更加惊叹太史慈的勇力了,当下设宴安排太史慈休息不提。
午夜,太史慈换上一身褴褛衣衫,以黄巾抹额,从朱虚城顺着绳索缓缓滑下,悄悄的行到远处,混进黄巾军中,然后蹑手蹑脚的向着乐安方向摸去。
一路行进顺利,就在只差数丈远就出得黄巾军阵的时候,不料突然间火光四起!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今夜还要出来一趟!”四处火把高举,耀的朱虚城外如同白昼,粗犷声音响起,管亥手掂巨斧,横身拦在了太史慈身前。
太史慈临乱不惊,“嘿,我原也没想着就这么顺利的跑出去!”
说话间,太史慈从腰间取下手戟,不等管亥手下摆开阵势,当即纵身欺上前去,手戟挥舞,叮叮当当的和管亥巨斧瞬间就对打了数个回合。
斗战管亥的同时,太史慈口中呼啸一声,身后刚从城墙上被放下来的战马,纵蹄奔腾立时而至。
同时,太史慈突然卖了管亥个破绽,然后抽身便退,待管亥疾步追上前,却是倏的回身一戟戳将过来。
太史慈手戟直奔管亥面庞,管亥没想到太史慈武艺竟然精湛如斯,当下只得就地懒驴打滚,堪堪躲过这一劫!
管亥退下之后,剩余的黄巾谁还能是太史慈敌手?
抢攻几下逼退身周众人,太史慈翻身上马,然后取下身后黄杨木弓,弯弓搭箭。
白日里众黄巾刚吃过太史慈羽箭的亏,此刻还有谁不要命,霎时四散而开!
太史慈见黄巾退开,也不妄行杀戮,只是羽箭轻杨,阻住黄巾步伐,同时不忘专门照顾管亥几箭,直逼得管亥起不得身,在地上不断翻滚以避!
本来太史慈刚才就已经行到了黄巾军阵边缘处,此刻有战马加速,片刻间奔出军阵,当即拍马往乐安而去。
城上自火光起时就翘首遥望的孔融诸人,隐约间看到太史慈远去,这才吩咐军士认真巡逻,然后一行人转身回府。
而管亥这边,待管亥起身,狼狈的从人群中再次挤出来的时候,只能远远的望见太史慈的背影了。。。。。。
同一时间,齐国。
一脸疲惫的左丞祖和刘义逊二人,不顾擦拭脸上尘土,正长跪在地上,一脸焦急的向身前面色略白的文弱书生说道,“国相大人,还请救孔融太守一救!”
齐国的国相大人,又面色略白文文弱弱,自然是郭嘉无疑了。
自萧文中平末率军出征,郭嘉已经独自照料青州大本营两年有余了。
这时的郭嘉,早不见当初面上的稚嫩之色,代之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脸上时刻带着一切未脱掌控的自信,面对左丞祖和刘义逊二人的跪求,也不过面上略显无奈的轻笑,“二位莫要如此,嘉派往北海的斥候一日三返,同时乌丸骑兵时刻整装待命,必然不会误了孔太守!”
左丞祖闻言心下稍安,在郭嘉的搀扶下起身,不过仍旧面露疑惑,直言问道,“既然国相大人已经尽知北海之事,为何。。。。。。”
左丞祖一出生,刘义逊也是一脸期盼的看向郭嘉。
面对二人灼灼的目光,郭嘉露出一丝苦笑,“当日我家山长还为乐安相之时,就曾吩咐过嘉,未得孔太守准许,不得擅进北海地界。”
“是以情势一天不到无法收拾之时,嘉一日不敢越雷池半步!”
“可如今北海旦夕就为管亥所破,情势还不算无法收拾吗?”
郭嘉看着急切的二人,目光闪烁,若是萧文在此,一定会和郭嘉心照不宣的对笑,因为郭嘉这时的眼睛里,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哈哈,二位放心,这一切嘉自有安排!唯一碍难之处,不过是欲要救援北海,这齐国可还缺人镇守。。。。。。这。。。。。。”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章 救孔融郭嘉战黄巾
果然,左丞祖和刘义逊二人听到郭嘉的话,当即离座向郭嘉再拜说道,“如国相放心我二人,则我二人可对天发誓,必然护得齐国安宁!”
郭嘉见二人识趣的自己就跳进了坑里,嘴角轻扬,当下故作豪爽道,“二位皆是北海名士,嘉岂有不信二位之理?既然如此,嘉明日一早就发兵北海!”
如今乐安有邴原操持,并且邴原先后招揽了辽东名士刘政、北海名士彭璆(qiu二声),再加上邴原为政,多以安定为要,并没有擅改萧文昔日的策略,齐国又与乐安接壤,所以齐国有左丞祖和刘义逊二人简单接手,则郭嘉对于两地的安危也并不担心。请使用访问本站。
不过让郭嘉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日一早,不待大军起行,北海方向就单枪匹马的杀出了一员黄巾小校,高呼带来了孔融的求救文书!
这自然是东莱太史慈无疑了。
说来郭嘉的年纪还要小过太史慈的,但是不知为什么,等到太史慈真正面对郭嘉的时候,没来由的心中一定,“阁下就是齐国相郭嘉郭。。。。。。大人?”
太史慈英气逼人的外表对比此刻的吞吞吐吐,让郭嘉很是好笑,不过初见太史慈,太史慈给郭嘉的震撼也着实不小。
站在郭嘉对面,太史慈仍旧作黄巾打扮,虽然衣着落魄,但腰间的手戟和背后的黄杨弓,还是衬的太史慈凸显出一股英勇之气。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太史慈刚才来的时候,郭嘉本已整军待发,太史慈一身黄巾装扮,当即就有军士上前欲要捉住他。
可是几个回合下来,太史慈将所有上前的人都打落马不说,甚至分寸拿捏的极好,并没有伤到一人,郭嘉一时起了玩心,故作不言,直等到丘力居亲自上阵,见丘力居也不是太史慈对手之后,这才出面拦下了太史慈。
郭嘉心中回想太史慈出场的各个细节,认真评定着太史慈的能力本事,目光却从未从太史慈脸上转走,一直看的太史慈一脸尴尬,这才轻轻出声道,“我确实是齐国相没错,阁下原来就是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有些惊讶,从出场到现在,太史慈可还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呢。
郭嘉却不跟太史慈解释,只是仍旧保持着轻笑的模样,显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信,打开孔融的亲笔信,粗略的翻看了一眼,“既然孔太守的亲笔信我都见到了,就更没有不去北海的道理,子义放心,我这就出发!”
说罢,郭嘉对着感激不尽的左丞祖和刘义逊二人一示意,高喝一声,“全军听令,出发!”
同样的两千乌丸骑兵,同样还是由丘力居亲自领着,但是当日的乌丸骑兵沉默寡言,出战只是为了给乌丸老弱妇孺争取一块存身之地,可是此时,却一个个精神抖擞,战意盎然,丝毫不输于由赵骏亲自带出来的骑兵的气势了!
这些可都是郭嘉的功劳。
借着萧文跟幽州公孙瓒关系不错,又有田楷任青州刺史,郭嘉从中周旋了不少日子,终于一点点的,把幽州乌丸部落给全部迁到了青州来。
本来若是乍一迁来外族之人,老百姓定然是不肯的,日后两族之间的冲突也避免不了,但是从萧文划定区域屯田的构思中得到灵感,郭嘉专门在齐国开辟了一块地方,划为禁地,专为青州养马,这样一来,事情就容易多了。
摇摇头抛开这些杂念,郭嘉抬头看看天,估摸一下时间,嘴角再次轻扬一下,冲着丘力居吩咐道,“丘教头,我们全速行军!”
当天下午,两千乌丸骑兵就赶到了朱虚城下!郭嘉带骑兵来的太快,管亥甚至不及撤军!
看着眼前黄巾大军混乱一片,显然是在有序拔营的时候被郭嘉带人突然撞了进来,郭嘉有些感慨,“山长这还算是神机妙算吗?简直是未卜先知啊!提前一年就告诉我北海有黄巾之祸,东莱太史慈回来求援,还告诉我这黄巾头子略有头脑,只要见势不妙立马就会跑路。居然就全说中了!”
不过郭嘉的这些小心思可和太史慈无关,太史慈在辽东也是带骑兵作战的,对于骑兵战术也颇有自己的心得,所以援军初一接触黄巾,太史慈和丘力居就带兵一阵猛冲。
管亥也算的上有勇力,但是此时正是黄巾拔营的时候,本就士气全无了,居然还被骑兵突袭,哪里还有心思跟太史慈再死扛一次,指挥士卒还来不及呢!
“撤!速撤!往东走!”关键时刻,管亥也还算是镇定,这队骑兵从南边来解朱虚之围,北边是朱虚城,那么黄巾自然是要往东西跑的。左右都是跑,管亥随便就选了东边。
可是跑不多久,管亥就后悔了!
只见东边高密县方向,突然旌旗摇曳,鼓声雷动,当先一将全身战铠,带着三千军容整齐的精兵向管亥杀将过来!
“回头!快回头!”黄巾又是一阵大乱,不过幸运的是,郭嘉这一次可没有派遣骑兵冲杀,只是堵住了南边的路,不给黄巾进入徐州的机会。
慌乱中的管亥并没有发现,高密方向的大军喊声震天,但是并没有全力行军,只是不紧不慢的在黄巾身后吊着。
黄巾这一路向西,一直奔跑了一整夜。
黑夜里也看不清到底走了多少路,只觉得肯定已经出了北海地界了,看看天将破晓,那队高密方向的步卒早就停下休整了,此时跟在身后的就只剩初时那队骑兵,管亥心中暗自计较起来。
奔过一处树林,身后骑兵终于慢了下来,黄巾众人不禁放松下来,心气一失,纷纷倒地,再也跑不动了。
管亥看着身周的兄弟,脸上发狠,“弟兄们,此时还不是歇息的时候。趁着骑兵在林中行军不便,我们在这里准备一番,争取一战打垮他们,然后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去济南,汇合其他兄弟部队,一路杀去衮州!”
不得不说,济南黄巾眼看的要打下衮州的消息,对于这些只求一处容身治之所的黄巾来说,还是蛮有吸引力的,闻言,当即不少人挣扎着起身,听从管亥的指挥,挖坑的挖坑,设陷阱的设陷阱。
可这一埋伏,一直到天亮,都没看到身后骑兵绕出树林,管亥心中一紧,连忙向着身边人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界?”
“管大哥,这里好像是齐国?”
不确定的声音传来,管亥顿时心中大惊,“速走!中计了!”
齐国是什么地方,青州之人谁不知道,那可是富得流油的所在,可是这些年下来,军屯的驻所,已经遍布齐国各地,谁不甭想再混进去了!
管亥白日里率军奔走的慌乱,刚开始时还知道避过西边的齐国乐安,但是后来被追赶的急了,哪里还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此刻想来,那队骑兵,时而出现在南边,时而出现在北边,莫不是打定了注意要把自己赶到齐国?
可是黄巾众人各个累的想死,管亥虽然情急之下已经大喊大叫了,但是一时半会仍旧整不起队。
“呃,初时听说青州黄巾势大,我还以为青州的黄巾就不是黄巾了呢?”随着一声调笑,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突然出现在了管亥视野里。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