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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合家-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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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林府千金,林雅儿!”老夫人说着瞧了林雅儿一眼,冷声道。“这位便是我们晁阳国第一女臣陈春花!”

林雅儿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连忙跪了下来,道。“臣女并不知晓是女臣大人,还望女臣大人瞧在雅儿并非无心的份上,大人有大量不与雅儿计较!”林雅儿若是知晓眼前这所谓的姑娘便是女臣大人,她万般不会想着拌了她那一脚!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林小姐说道的哪儿的话,该是我给你赔不是才对,方才踩了你那一脚,怕是疼的紧,赶紧人去请了郎中瞧瞧,莫伤出了大碍才好!”

“多谢女臣,雅儿并无大碍!”林雅儿说完脸上带着笑意,迈着小步退到了一旁,倒是独容安莲出声道。“明眼人瞧着,这林雅儿故意想要绊倒女臣大人,没伤着她便是好的,哪里还用得着请郎中!”

听了这话,林雅儿瞧了一眼说道话儿独容安莲,忍住心里的怒意,僵笑道。“这位姑娘,你可莫冤枉了人!”

“你说本郡主冤枉你?哼,在场的可不止本郡主一人瞧见,不信的,让她们离的近的几人说道说道!”独容安莲乃是邻国郡主,这官家小姐此番来源香阁也是受着自个娘交代,自是要好生巴结巴结这独容郡主!

一听了这话,好些姑娘都出声道是,而公主这边瞧了半响,迈步走了过来,道。“出了何事?”

这能自称本郡主,也就是邻国的独容郡主,林雅儿先前也以着女臣是郡主,才想着那般,现下不但没能如愿,反而让这独容郡主抓了把柄,见着公主来了,连忙行礼道。“雅儿见过公主!”

“雅儿,这是怎的了?”

“回公主的话,雅儿方才不小心险些绊倒女臣大人,这独容郡主却是冤枉了雅儿,非得说道是雅儿有心要绊倒女臣大人!”雅儿这一番话下来,说是恶人先告状也不为过!

见着公主都来了,老夫人也不再吭声,她与这公主见过几回,倒是说道的话儿甚少,此次设宴并未请了公主,想必她也是想着来这源香阁听曲儿罢了!

“既然雅儿也都说不是有心,想必女臣大人大人有大量自是不会计较,倒是独容郡主,何故要这般冤枉了雅儿?”

听了这话,独容安莲性子冷哼一声,道。“本郡主可不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了人,事儿究竟是哪般的,林雅儿自个也清实,这般多双眼睛都瞧着!”

“罢了罢了,今日设宴不过是图个热闹”老夫人说完,与身边的婆子道。“你将林小姐带去歇息会!”

林雅儿点了点头,道。“雅儿便去歇息了!”说完,便随着婆子一道去了源香阁后边阁楼!

这公主和独容郡主也不知晓为的甚,两人就是给对上了,陈春花见着这般,也没管这茬,独容郡主就那性子,若是想让她吃亏,简直太难,而公主瞧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宫里的人,哪个是没心思的?

“没想着独容郡主还真是像外边传言的那般,这用得上阴招不说,就连这冤枉人的能耐也不小!”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朝陈春花那边瞧了一眼,陈春花一愣,这是要殃及鱼池呢?笑了笑道。“公主,这传言不可尽信,当日也并非亲眼所见,还是当不得真!”

“女臣大人,哦,本宫倒是忘了,如今的女臣大人早已与父皇辞了官,现下该是要称为徐夫人才是!”

见着这话儿越说越过,老夫人也由不得外道人欺了自个人,虽说这公主贵为公主,到底是皇室的,得罪不上,道。“公主,今日源香阁做了糕点,可是要一块儿尝尝?”

听了这话公主也知晓着老夫人的意思,毕竟是太傅府,不说公主,就是连太子也得给几分薄面,这太傅府里,一连三代一直到太傅大人都是贵为太傅,在朝堂之上的地位不可动摇,就连太子见着了,也得尊称一声老师!

“今日本宫还有事儿,紧着回宫!”公主说完,撇了一眼独容安莲,袖子一甩便离了去,陈春花见着这般,总觉着这公主对独容郡主颇有敌意,也不知晓是为何!

这设宴,确实让人心思不怎的,瞧着独容郡主那脸色便能知晓,陈春花倒是无碍!

第二日,林府来了人,便是林夫人,也就是林雅儿的娘,亲自登门来赔不是,还捎来了好些物什,陈春花让人将物什如数收下,与林氏说道了几句家常,便打发她回了去!

独容安莲倒是这几日时不时往徐府来,见着她脸色不大好,人也不大说道话儿了,瞧着这般,陈春花不禁道。“独容郡主可是有心事儿?”

听了这话,独容安莲瞧了陈春花一眼,并未搭话,半响过后才道。“本郡主去了太傅府拜访,却并未瞧见于天,问了老夫人才知晓,这几日于天并未回府,也不知晓上了哪儿去!”

说来也是,昨日徐子倒是与她说道,这几日并未见着于天,人也没上朝,不知晓上了哪儿去,道。“该是因着去办事儿罢了,怎的,几日没见着,你是念着他了?”

“念着又如何,他可是本郡主的夫君,即便现下还未成,过后几日便是!”

“是是是,该念着!”这独容郡主动了心思,也不似先前那般摸样,人也是好处的很,说白了,不过就是宠坏了的小丫头片子罢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原来如此

初七这一日,太傅府里张灯结彩,忙活着于天与独容郡主的婚事,倒是今儿都初七了,也没见着于天回来,老夫人也是着急,打发了好些人去寻,点信儿都没!

“老爷,你说天儿这是上哪儿去了,今日都初七,他怎的连人影都没见着,莫不是还因着往年那事儿作气我这做娘的呢?”

太傅大人听了这话,抬头瞧了瞧自个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天儿既是没提,你也甭说道!”

“娘,你也莫担心,大哥自个有分寸,说不准等会子便回来了!”于青在一旁轻声道。她自是知晓大哥为何这些年都未娶,怕是也念着当年那丫头,那丫头本是她的贴身丫鬟,摸样也长的不耐,人性子也好,本分的很,大哥瞧上了那丫头,定是不能明媒正娶,自个娘那般重视门第,岂会让一个出身卑微的丫鬟做了自个儿媳!

老夫人听了这话,瞧了于青一眼,道。“青儿,你与张梁说道一声,让他去将你大哥寻回来!”

“张梁昨儿便打发人去寻上了,若是寻着定会让大哥回来!”

独容安莲知晓这于天还未回来,明日便是两日的大喜之日,心里也是万分着急,瞧着陈春花道。“于天为何不回来?他这般做,难不成是不满着这桩婚事?”

陈春花皱了皱眉,道。“这可是圣上赐婚,不管他是满着不满着,也没法子不是,你也莫着急,明日他定是会回来!”

独容安莲一想着这般,心里委屈极了,她堂堂邻国郡主,如此下嫁到晁阳国,这于天却不见了人影!“若是他真不愿的,本郡主进宫去与圣上说道一声,撤了这桩婚事便成。犯不着这般!”

“胡闹,这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再者,这可是联系晁阳国与邻国,你若是与圣上说道着,到时候没了脸面的岂会是晁阳国?”陈春花是不同意独容郡主这般做!

“于天都不愿娶本郡主,难不成还要本郡主这般舔着脸呢?”独容安莲说着,脸上露出委屈,眼眶一红将陈春花手里的手帕扯了过来,擦拭着眼泪!

陈春花不禁好笑的瞧着她。道。“愿不愿的。你先前该是知晓着。既是能让圣上赐婚,想必你也知晓着有着那心思,现下不过是应正罢了,虽是知晓你心里难受。可你也不能这般委屈着,倒是要想着法子让这于天心甘情愿的对了你好才是!”

“你说道的容易,本郡主除了这身份,哪里还有甚的让于天心甘情愿的娶了本郡主!”

“你如今年岁还小着,有些事儿不懂,却比好些人好多着,单是身份便是其一,而另着,你这性子也好着。别人不敢做的事儿,不敢说道的话儿,你都能不顾及都说道出来,如此这般,还有甚的不敢的?”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抓住陈春花的手,着急道。“你快给本郡主想个法子,如何才能让于天心甘情愿的娶了本郡主!”

“这法子倒是有,就得看你能不能受得住,女子出嫁从夫,故有三从四德,你设想,这般你可受得住?”陈春花这般想法,为的便是让独容安莲先讨好了老夫人,进了太傅府,总得有个人帮衬着,于青就甭提了,她与张梁成亲过后便随着张梁去了张府,老夫人虽是不应这事儿,但因着于天与独容郡主的婚事也就给应了!

独容安莲一听这话,苦着个脸,道。“本郡主可受不住那些规矩!”

“你虽是郡主,固然受宠,可也是要嫁人,邻国君主能宠着你,却不能插手人的家事!”

“东家,徐爷回来了,一道来的还有于大人!”听了这话,独容安莲连忙站起身,让陈春花瞧瞧自个有何不妥,陈春花挑了挑眉头,道。“并未不妥!”说完便起身朝前院而去!

徐子可是寻了于天好几日才将人寻着,让人将于天扶去厢房歇息,这才去了后院,刚跨出门便遇着了陈春花与独容郡主,道。“见过郡主!”

“于天呢?”独容安莲错开徐子,急忙走了进去,打眼瞧了一圈都未见着于天的人影!

徐子见着独容郡主这般,瞧了瞧自个媳妇,只见陈春花脸上带着笑意与无奈,徐子会意,道。“他已让下人扶去厢房歇息,喝多罢了!”

“本郡主去瞧瞧!”独容安莲说完便让婆子带她去了厢房!

“媳妇,这独容郡主果真是对于天上了心思,怕是往后可就难了!”

“这话怎的说道?”

随后徐子拉着陈春花坐了下来,将于天的事儿说道了一遍,当年他也知晓着,因着那事儿,于天可是好日子都宿醉不归,连带着他与周天淼也与他一道!

陈春花听了这些花儿,不禁叹了一口气,道。“人各有命,瞧着这于天平日里行事那般稳重,却没想着还有这事儿,倒是独容郡主往后可真是难着了,以她的性子,若是得了老夫人的喜还成,若是不得喜,这婆媳之间又得生了隔阂!”

说到婆媳婆媳的,陈春花该是万分庆幸,自个没有家婆,甭管家婆再好,总会有拌嘴的事儿,当然,夫妻间可不也都是这般呢!

“宛如。。。”独容安莲守在床边;听着于天嘴里念念叨叨出名儿;虽不知晓这叫宛如的是谁,可听着这名儿便能知晓是个姑娘!

独容安莲脸上一恼,将手里的帕子甩在了于天脸上,宛如宛如,难不成这些天是去见那宛如姑娘了?一想到这,独容安莲心里不是个滋味,让婆子好生照看着于天便去了前院!

陈春花刚送了徐子出门去,徐子回来这凳子都没坐热乎,便去了太傅府说道一声,见着独容安莲一副气急了的摸样,不禁皱了皱眉,这又是怎的了?不等陈春花开口问道,独容安莲道。“于天嘴里的宛如是谁?”

“宛如?”宛如不就是往年那姑娘呢,道。“于天与你说道甚了?”

“他烂醉如泥,岂会与本郡主说道话儿,嘴里一直念叨着宛如宛如的,莫不是先前那会子都是去与那宛如姑娘私会去了!”

“郡主,那宛如姑娘早已不在人世!”听了这话,独容安莲脸色不大自然,道。“都不在人世了还念叨着做甚!”

陈春花倒是没将这事儿与她说道,等于天清醒过来,便是当日下午挨着天擦黑,搁徐府吃了晚饭才紧着回了太傅府去!

独容安莲等了许久,她前脚刚走,于天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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