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毒爱小蜜-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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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小北一愣:“主任,我不适合陪您上酒桌吧,我压根就不会喝酒,何况我还要接儿子放学呢……”
主任陪客户吃饭自有他手下几员公关大将,各个上了酒桌都是千杯不醉,她一个小小文秘,谈生意搞社交啥的,半毛关系沾不上。
谁知主任神色莫测,只说:“我放你半天假,你先去把儿子接了,再敢过来也来得及。上面点名要你列席,你不去不成。”
这一句“不去不成”彻底把夏小北给噎住了。心里觉着奇怪,想问却已经被主任推出来,只说让她好好准备。喝酒罢了,酒量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准备出来的。
五点半她去学校先接了夏楠,然后就回家做晚饭。夏楠坐在电视前面看《喜羊羊》,问她:“妈妈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吃饭啊?”
夏小北说:“妈妈待会单位还有事,先把饭做好了,你要是现在不饿,妈妈就把饭菜闷在电饭锅里,等会你自己拿出来吃。”
夏楠扔了抱枕,跑进厨房来说:“那我还是现在吃,电饭锅里闷久了味道不好了。”
夏小北摸摸他的头,小样嘴还挺挑剔。
吃饭的时候夏小北就盛了一碗,夏楠问她:“妈妈你不吃吗?”
夏小北说:“妈妈等会有饭局。”
“饭局?妈妈你不是不会喝酒吗?”
夏小北眉毛一扬,这小鬼太精了,还知道饭局上要喝酒。她说:“你知道什么叫饭局?”
夏楠人小鬼大:“知道,就是一帮人菜都不吃,就在那敬来敬去的,电视剧里老演的。不过妈妈你要小心,要是饭局上有男人故意灌你,你可得离他远一点,走的时候他要说送你,你千万别答应。”
夏小北无语。现在的孩子太损了,思想这么早熟。她觉得应该把电视频道锁一锁,什么TVB电视剧的,小孩子就不要看了。
收拾好碗筷,夏小北把淋浴器设好定时,让夏楠自己在家做作业,要是她回来晚了,就先洗澡上床睡觉。走时觉得不放心,又特地到邻居家敲门,拜托邻居晚上过来看看,免得小孩子一个人在家闹出什么问题。
邻居住的是一对退休的老夫妻,小城的人本来就淳朴,夏小北虽然不擅于人交往,但夏楠特别会讨老人家欢心,所以夏小北有时加班,老太太也会主动提出照看孩子。
一切都交待好了,夏小北才放心,看看表也快七点了。
酒席摆在小南国,主任订的包厢。其实她想跟主任说,小南国的菜都是上海作派,做功精细,口味却清淡,北京人未必喜欢。
到了包厢门口,主任连忙来拉她,说:“怎么接个孩子,现在才来?这都要开席了。”
墙上挂钟是快七点整了,六点五十八,就差那么两分钟。这不客户还没来吗?但是主任拉她坐的位置不太对,她欠了欠身,说:“主任您弄错了吧,我坐这不合适。”
中间一溜五个空位子,显然是留给客人的,以她的职位和身份,最多边角上找个不起眼的位置,谁知主任却拉她在身边坐了,而她的另一边,正是张空位子。可见她坐的这里,是紧贴着客户的。
主任按着她坐下,说:“没错没错,你就老老实实坐这,待会客人来了说话机灵点。”
一桌人坐下来静静等着也挺怪的,主任又私下里拉她袖子,压低了声音问:“你当时来面试时只说在上海的房地产公司做过,怎么没和我说是寰宇这样的大公司呢?看我,这些年真把你埋没了,这次要来咱们这投资的大公司就是寰宇,今晚来的听说还是他们北京方面的总公司总裁呢……”
主任说的喜上眉梢。确实,对于这种大型企业来说,在S城投资只需派个分公司的人过来就行,甚至临时成立个十来人工作组就够了,何须大老总亲临?
在主任看来,是寰宇方面对这项案子的高度重视,在夏小北看来,只觉得是灾难降临了……
晴空之下,好像劈过来一道闪电,在夏小北抬头的那一瞬间,她想,以后切切要在晚间睡好。
他那么一个五官出色的人,穿一身铅色西服,手工剪裁,每一丝纹路都好像是贴着身体的线条。面容还是那样淡淡的,好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嘴角极浅的弧度,似笑非笑,也许是灯光柔和的缘故,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冷酷。他从门口进来,整个包厢列席的女士们都失了神,目光纷纷投递过去,但最失神的一定是夏小北,因为她端着的杯子一直斜着在往外溢水。
主任最先发现了,埋怨着塞给她一团纸巾,然后笑呵呵的站起来迎接大客户,不,在主任此刻金光闪闪的眼睛里,看到的应该是一只待宰的“大肥羊”。
所有人都站起来笑着赞美,这男人身上光圈太多,也的确值得赞美。他一路被众星拱月的簇拥进来,走到她这个方向,竟是一眼都没有瞧她。
幸亏是没有瞧她,不然她这震惊的窘样,也够丢人的。
她自顾自收拾起自己这块湿漉漉的桌子。
这世界到底有多小?难怪她从北京回来就心神不宁,原来该来的还是会来,只是时候未到!
但是雷允泽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却是对她说的。
也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
因为他好像刚刚才看到她一样,表情带着几分震惊,问她:“这位小姐是没睡好吗?脸色这么差。”
当着一桌人的面,夏小北羞得只想去死。所以她先前就说了,以后切切要在晚间睡好。哪想他看到她的第一眼,注意的竟是这一对堪比熊猫的眼睛。
所以就连小高都说她:“夏姐,虽然你当了孩子的妈,有空还是要多进进美容院,这一把年纪三天两头熬夜,很容易老。”
她不得不承认,再怎么拼命,她还是已经年过三十的女人了,怎么也比不得萧媛那样的大明星美艳动人。
她僵硬的牵动唇角,对雷允泽笑了笑,且当他是在关心她好了。
*
这个,姑且算后续吧,会写多少,有多长,我自己也拿不定,反正大家要是看得高兴,我就继续写下去,要觉得没啥意思,就早点结束,大家看如何?
九十九、续:桃花债
雷允泽处理这种商务应酬,自然是面面俱到的。不过据夏小北那零星的记忆,面对这种别人求他的饭局,雷允泽多半是摆着很高的架子,半晌舍不得发一句话,冷得跟别人都欠他几百万似的。
可今天雷允泽看起来很和气,一直在笑,也许是真的心情好,按惯例的一开始就是每人一杯酒敬过来,他也不拒绝,竟然全都喝了。
轮到夏小北敬酒,主任更是发话了:“小夏你是雷总的旧下属,这杯可得说点什么。”怕是雷允泽贵人多忘事,又或者夏小北这样一个小角色实在提不起大总裁主意,还特意解释道:“小夏来咱们这之前,可在寰宇的上海分公司做过四年。”
雷允泽听了,微笑有礼的接过酒杯,十分坦白的说:“寰宇以前总部设在上海,夏小姐那几年就在我手下做事,我还记得她。”
这么一说,好像他们就真的只是最普通的旧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夏小北矜持一笑,点了点头,干脆爽朗的把大半杯白酒都干下去了。众人都还没开席,胃里空空的,这一杯酒精下去,立刻觉得肠胃间都烧了起来,纠结得搅成了一团。
可她心里还是侥幸的。雷允泽仿佛这趟真是为了公事,也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大家的记忆中关于那些不堪,最好擦拭清楚,不要有瓜葛,就此平安过一生。
她都差点要拜佛。
敬完一圈,开始上菜了,主任循序渐进溜须拍马了一阵,终于说到投资的正题上。雷允泽的话风里,是有一番大抱负的,照他那个规划设想,这项目没有十年八年做不完,而主任自然拍马跟上,开始畅想S城美好未来,等他们畅想完,夏小北觉得,十年八年以后,S城不得赶超上海深圳北京了?
然而项目时间越久,他们公司能赚得就越多,钓上寰宇这条大鱼,主任巴不得抱着永远不松手了。有项目做自然就有分红,夏小北也觉得没什么不妥,她想:你总不能真在这鸟地方待个十年八年吧?等方案提出来政府通过了,圈定地方开土动工,他这个大老板也该回北京了。所以夏小北彼时是一点都不担心。
第一道汤上来的时候,主任忒马屁的先盛了碗递给雷允泽,身边的人站起来接了,转手递给她,说:“你刚才酒喝得太急了,喝点汤暖暖胃。”
多少道目光嗖嗖的射过来,他说得自然顺畅,没有一点不妥。
众目睽睽之下,夏小北推都推不得。只听主任呵呵笑着打圆场:“雷总真是怜香惜玉啊。”
她就知道这位置坐不得!
头顶被人注视的感觉一直不消散,大家早就热呵呵的吃开了,她知道雷允泽似乎在看她,但她就是没那个勇气抬起头来回瞪回去。
后来酒到酣时,夏小北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悄悄跟小高换了个位置。小高那一对星星眼,自从雷允泽走进来就没再变过形状,这时听说有机会接近又帅又有钱的大老板,激动得哪想那么多去了。
雷允泽喝了不少,似乎也没发现。
散场时,同事们三三俩俩结伴走了,主任去结帐,她喝的那杯白酒现在才开始发作,忍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得不拐进厕所。
要是几年前,一杯红的都能把她撂倒,这几年慢慢练出来一点,但还是老样子,喝完要是不吐出来,她就没办法好好走路。
吐完以后,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如鬼。仔细凑近看,眼圈下面那一团深深的黑,不是不吓人。
她生过孩子,也三十一二了,身体又一直不好,再怎么还是显出岁月痕迹了。
夏小北对着镜子说:“一定要去美容院办张卡。”
出来时没想到雷允泽也还没走,两人同时等在电梯前面,抬头四眼相对,挺尴尬的。
她低低叫了声:“雷总。”算是打过招呼。
他却没有像在酒席上那样疏礼的叫她“夏小姐”,只是微微点头,一双逡黑的眸子时刻不离她身上。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真不好受。夏小北扭过头,假装盯着电梯电子屏。
也不知这是巧合还是刻意,隔了五年,竟然发生这种又俗又烂的八点档荒谬桥段,如果是蓝珈,一定会对她嗤之以鼻,说:夏小北啊夏小北,你就这么点出息。
电梯过来的时候,他十分绅士风度的按住按钮,示意她先进去。
她目不斜视的道谢,短短五层,两人单独待在电梯逼仄的空间里简直是受罪。
他突然打破平静,说:“你一整晚都没吃什么,喝了酒又全吐出来,待会回去路上买点粥,不然半夜胃里要难受。”
她垂着眼皮应了一声,心里却想:怎么这么清楚,连她刚才去厕所里吐了都知道,好像全程被监视了一样。
电梯叮一声到了,她抬头那一瞬间,恰好对上他凝视的目光,夏小北看到他眼里的自己,非常小的一簇影子。他似是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她并没有听清楚,或者是她听错了。
她疾步走出电梯,到了酒店外,风一吹,混乱的脑子也清明了几分。
饭局散了已经快十二点了,这个时间段车并不好打,而且她回家的方向要从马路对面打车。瞥见身后雷允泽也跟了出来,他竟然也要打车,不由更加心慌,脚下步子也更快。
耳畔响起急促的鸣笛,她才看见有飞驰的车子驶过,带起的风里扑着浓烈的汽油味儿,她才知道自己刚才离那车的距离有多近,那情形有多惊险。幸好雷允泽眼疾手快的抓住她。
他的力气极大,几乎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她心脏怦怦跳着,一定是刚才太惊险了,但为何脸也会热起来。
他的声音离得很近很近,在头顶响起:“过马路小心一点。”
她点着头,挣开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