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手擒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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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看谷子芮不接蔡少的话,就开始激将。
“大哥,你别忘了,那都六年前了,我三哥已经老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是啊大哥,那是或三哥刚刚被蒋琳姐甩了,心里不痛快才喝那么多的。现在三哥是春风得意,那还能借酒浇愁呢~”
“不对,我前两天还看见三哥和蒋琳姐一起吃饭呢,不是又和好了吧?!啊~?三哥?”
双胞胎一句接着一句的激着谷子芮,金柔就坐在一旁看热闹,看来这个姓蔡的是老大,叫遇东的灵脸俊男是老二,谷子芮是老三,这两个双胞胎,还有上次蹲着玩兔子跳跳的那个萌男,是老四老五老六。金柔心里滤顺了几个人的关系,就觉得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真是不假,这一二三四五六,六朵奇葩聚在一起,真是萝卜开会了。
金柔正想着看来不用喝酒,也能卖出去的时候,谷子芮悠悠说话。
还没开始说,嘴角就挂着三分笑,说话时更是自带三分嚣张。谷子芮瞪着双胞胎兄弟。
“谢和光,谢同尘,你们两个可以把嘴巴封上了,你三哥我今天是真的不想喝,你们就别废话,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完就后仰在沙发上,闭了眼不说话。金柔终于知道,两个双胞胎叫谢和光、谢同尘。
“老三,不是二哥说你,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就被个蒋琳弄成这样?六年前因为这个女的,你跑去了英国,连哥们儿都不要了。现在回来,我们都盼着你有点儿出息,以为你这么多年早炼成了花丛不沾身的金刚铁骨,你怎么就不长进呢?前几天见了一次蒋琳,到今天你都没缓过来,。。。,不就一个女人么,你至于吗?~!”
“是啊,老三,我们兄弟都希望你开心,你老是被哪个蒋琳那个女人祸害,她当初那么对你,你怎么就还忘不了呢?”
金柔在旁边有一种偷听人家心事的窃喜,谷子芮那些个小情绪和小微博,原来是因为这个啊。看来是六年前叫蒋琳的女人甩了谷子芮,谷子芮因为情伤远走他乡,弄了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本事。可是是金子就不怕火炼,谷子芮他还没修炼有成。本以为自己可以铁石心肠,可是一旦见了那朵刺伤了自己的花朵,还是忍不住要一亲芳泽,让她再刺一下。
恐怕眼前谷子芮的郁闷,来源于他对自己的自信。他自信自己能对抗蒋琳的刺,可是事实证明,他非但没有能力对抗,反而是被刺了个透心凉。
谷子芮哼笑,闭着眼睛开了口。
“忘不了,我到今天都忘不了。你们说我是不是把自己枪毙一回,就能忘了呢。”
、喂酒游戏
金柔一冷。然后一愣。
谷子芮说:“忘不了,我到今天都忘不了。你们说我是不是把自己枪毙一回,就能忘了呢。”
金柔没想到谷子芮会这么痴情,看看周围几个奇葩男人,也都一副没想到的表情看着优哉游哉的谷子芮。蔡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谢和光谢同尘两个双胞胎互相挤眉弄眼的做着怪表情。那意思,真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老三还有这样的一面,真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蒋琳能这么有魅力,真没想到啊没想到,谷子芮能亲口承认自己忘不了。
叫遇东的冷脸老二歪着嘴角坏笑,慢慢的摇着手里的酒杯,问:“你的问题,老三你的问题在于,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谷子芮还是闭着眼睛:“呵,我的问题不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而是新的不来旧的不去。”
金柔想这哥俩是在这儿比划哲学和语言文学么?明明是女人的问题,怎么还扯上语序了?
冷脸遇东仰着脖子一口干了酒:“你不试试新的,怎么就知道旧的去不了呢?”
谷子芮沉默,半天才说:“又不是没试过。没感觉~”
“那是你试错了人。”冷脸男忽然开始不冷脸了:“咱们开始玩儿吧,玩儿点儿什么能让咱家受伤的老三‘有~感~觉~’的游戏呢?”
偎在他身边的ADA一听到这个‘开始玩儿’的号令,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坐好,眯着眼睛凑到冷脸男耳边,开始咬耳朵。冷脸男的表情就从冷到热,然后渐渐的闪着坏,然后就是有点色迷迷的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
金柔坐在那儿,已经开始预感不妙,自从这个叫遇东的闷骚开始说“玩儿”的时候,她就预感到这男的憋着坏,再想到‘有感觉’那三个字的拖长音,金柔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现在,依偎在他身边出主意的,可是全场最会‘玩儿’的ADA。金柔刚想找个借口逃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小妖儿,就你鬼主意多!赶紧去拿东西。”冷脸遇东赏了ADA一个热吻,外带掐腰。
“讨厌~东少讨厌死了~”
金柔听着这句‘讨厌’已经开始彻底讨厌眼前这一对男女了。真的特别讨厌,从心里讨厌,不是娇嗔的那种。
“哈哈哈,咱么今天这么玩儿,一男一女两人一个组合,‘YES OR NO’和‘击鼓传花’弄在一起玩儿。这个花传到谁手里鼓停了,同组的姑娘就要回答其他组的人提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YES OR NO’如果回答是NO;姑娘就要嘴对着嘴的喂酒。如果回答的是YES;”冷脸男不怀好意的笑:“回答YES的话,那就还有别的花招。”
金柔刚想说要去洗手间,ADA进来了,手里拿着‘花和鼓’,还有一袋子的东西,看不清楚是什么的一~袋~子~。
双胞胎兄弟看见她手里的东西,就开始吹口哨儿,花领结说:“这也太辣了,二哥,我有洁癖,我就不玩儿了啊,我给你们击鼓。”
“对对对,我和我哥都有洁癖,都不玩儿了,一起给你们击鼓当应援。”
谢和光谢同尘都坏笑着闪到一边,刚好剩下三男三女,三个组合。
“我差点忘了,老三也有洁癖,这么着,谁还是没跟人接过吻的,去老三那儿。。。”蔡少问着周围的三个女孩子。
“噗。。。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屋子的人开始笑。
谷子芮睁开眼睛,看了看金柔,转过眼光嘴角一提,夜笑了。
冷脸男都笑红了脸,弯着腰:“哈哈哈哈,谁。。。。谁还没接过吻?这年头儿要找个virgin(处~女~),不是都得去幼儿园吗?哈哈哈哈哈~在这儿还有谁没接过吻?哈哈哈哈~”
金柔听着他们的话,越来越过分,越来手越冷,强忍着怒气站起来说:“我去下洗手间。”
几个笑得正起劲人被她吓了一跳,ADA赶紧拉着她的手说:“ROSE,我以为你站起来是说你没接过吻呢~哈哈哈哈~”
几个人笑得更起劲了。金柔心想,我没接过吻怎么了,我还是virgin怎么了?我干扰你们了吗!说好了是来卖酒的,怎么就把她当成卖~肉~的呢?什么玩意儿~!一屋子狗男女!
金柔就像往外走,ADA拦住了她,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大老板让你在这儿陪着玩儿,保准不会有出格的,以后薪金都是双倍给。你要是现在出去,保不准大老板一生气,你就不用出来混了~”说完还用手捏了金柔胳膊一下,提醒她,大老板,不好惹。
金柔一下心就掉到了深渊,这是什么?逼良为~娼?
ADA看着金柔闪着眼泪的眼睛,赶紧又说:“放心,有我在,绝对不叫你吃亏。”
一下转过头说:“我们ROSE没玩儿过,紧张了。我陪她去下洗手间,几位少爷稍等啊。”一手拉着金柔就开门出去,一路领到洗手间。
“我不能。”金柔难受极了,自己清清白白一孩子,怎么能让这帮纨绔玩~弄~呢?关键现在还有人威胁她,不去不行,不玩不行。跑都跑不出去。
“傻姑娘,你可别犯傻啊。咱们大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白加黑’,绝对不能惹。再说这帮都是有身份的人,就算玩儿,还是有底线的,他们也怕闹出事把老子的顶戴摘了。你放心,就是玩儿游戏,绝对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事情,过分的事情都是我去做,轮不上你。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今天这个局,你不玩儿都不行。”
ADA连吓唬带怀柔的劝着金柔,看她闪着眼泪咬着嘴唇不说话,叹口气说:“ROSE,你要是今天违逆了大老板,学校你也会不去了。”
金柔一下被震在当场,什。。。什么意思?回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ADA看金柔被吓到,知道起了作用,赶紧陪着笑:“不就是亲一下么,你和那个最帅的三少一组,行吗?而且,你明天洗洗嘴巴,就当是被一个猪给亲了,行吧?”
金柔心里五味杂陈,又恨又讨厌又难过又心酸,恨这些仗势欺人的人,有权有势,就为所欲为;讨厌这些害人的人,难过自己太傻太单纯,以为卖酒就是卖酒,和别的不沾边儿,没早听景丽的话把兼职辞了;更心酸自己的命运,孤身一人在这个城市打拼,但是仍然没有依靠,只能为了求存而任人宰割,无可奈何。
“怎么样?想通了吗?”ADA着急地问:“咱们得快回去,不然惹急了就不好收拾了。尤其是那个袁遇东,手最黑~”
“回去吧。。。就当是被狗咬了,被猪亲了。”金柔愣着神,无奈一笑。
“这就对了!好女不吃眼前亏,何况咱还真的不吃亏。走着~”
回到VIP,蔡少已经搂着一个叫Carmen的姑娘喝起来,ADA一屁股坐在袁遇东那个冷脸男身边,金柔愣在那,看见ADA一个劲儿的使眼色,硬着头皮慢慢吞吞的走过去,坐在了谷子芮的身边,谷子芮抬眼看了她一下,就转了视线,不再看她。金柔刚一坐下,两个双胞胎就开始击鼓了。
第一轮那朵塑料‘花’儿,就停在了ADA手上。
CARMEN问:“你今天吃蒜了吗?”
ADA:“NO !~”
于是在一屋子人的大笑中,ADA娇羞无比,脸红无比的嘴对着嘴给袁遇东喂了酒。叫好声,狼嚎声,一声高过一声。袁遇东,歪着一边嘴角笑,笑得不怀好意。
第二轮,停在了CARMEN手上。
ADA:“你没洗脸就出来了?”
CARMEN:“NO!”
然后就是火热绵长的一个渡酒吻,吻得CARMEN脸都红了。
“你们应该问点有意思的问题啊~这样多没劲~”
“是啊,~这样一点都不辣~”
双胞胎轮着鼓锤儿,一阵叫嚣。
金柔这才放下心来,这样的问题还是能接受的,这种有意思还是可以的,大不了都回答YSE,然后再想办法推脱。可是金柔想错了,在第三轮拿着‘花’的时候,听到了CARMEN问的问题,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彻底错了,大错特错。她理解的‘有意思’,和别人的‘有意思’,是不一样的。
CARMEN:“ROSE,你,。。。,玩儿过3P吗?”
一群人眼睛都亮了,冒着绿光的看着她,金柔一下脸就白了,白得跟A4的打印纸一样。
金柔眼睛一闭,只能实话实说:“。。。NO。。。”她想要是自己说了假话,说YES,那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谷子芮扭过头,挑着眼眉看她,靠在沙发上,等着。
金柔心一横,含了一口冰酒,就俯身过去,跟谷子芮鼻子尖儿对着鼻子尖儿,眼睛看着眼睛,对着看,金柔眼睛里有不情愿,谷子芮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她眼睛一闭,嘴巴就贴上了谷子芮的薄唇,她想把酒渡进去,可是她太小瞧了这项看似简单的技术,怎么也打不开他的嘴唇,谷子芮不张嘴,金柔就笨笨的伸出舌头去挑,直到他张开嘴唇,金柔口里的酒水都已经留在了外面。湿了谷子芮的前襟,连脖子上都是亮亮的一片水泽。
金柔赶紧抽回身,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