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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摩登美女在唐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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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还有一项缺点就是嘴巴不够甜!”才说着,她又自别处摊子上拿下一支棉 花糖,扯下一块往他嘴中塞去。
“看你今天数落我这么多不是,哪天我心一横多纳几个嫔妃,看你如何是好?”
李霆见她如此开心,也就不扫兴,由着她将他拉向各处去。只是威胁似的玩笑一出 口他就后悔了,但见映桥抿紧唇要掉泪,当她是怕自己失宠而来的黯然,不管周遭人群 ,揣了她就往怀中去。
“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你还当真?莫不是你要我承诺今后只专宠你一人,以报你跨 越千年寻我之情?”
“祖宗有祖宗的体制,该怎么做就顺其自然吧,我不要紧的。”她也不在意别人的 眼光,幽幽地伏在他胸前喃喃。她不在乎拥有他多久,虽是短暂,亦是永恒。
“千年之后的女子都像你这般温柔、善解人意?”
“那可不!”她推开他,再抬起脸时阴霾已扫,杏眼一瞄,便往不远处几个持柳条 为人洒水祈福的和尚望去。
“你看,那些出家人衣着破败得可以。太子殿下,不如你行行好,赏些银两给穷苦 的出家人如何?”说完即又拉着李霆往那些她眼中落魄的出家人走去。
然而愈走近那些和尚,映桥觉得他握着她的手愈紧。这让她觉得不安,与他互望一 眼后,便很有默契的知道有事将发生。
果真,当他们才靠近,头戴竹笠掩面的和尚迅速将水桶推倒,抽出底下的刀戟往他 们刺了过去。
被这突兀的杀戮坏了春游的闲致,脚下水流四溢、人群惊喊四处逃生。
李霆一手提起映桥、一手抵抗来人刺杀。不过说也奇怪,李霆似乎只是抵抗而不反 击,且战且走,将那些人引进离河岸不远的一( …。。)座荒废宅院。
待那些人追李霆入宅院,大门倏地一关,几个人才知中计已然太晚。四周布满的弓 箭手箭在弦上一触即发,那些人才不得不弃刀投降。
“李霆,你好诈呀!”愤而摘下斗笠的李桓挥起一拳就要往李霆击去,只见李霆将 映桥交给一旁的周郸,便往前几步昂然立于李桓跟前。
“二皇兄,若要说诈,我哪里比得上你的心狠手辣?自关外即一路狙杀我至回来, 难道为了太子之位,让你罔顾手足之情?”李霆眯眼逼视李桓。
他向来恩怨分明,回京之初本顾念兄弟之情而不予追究李桓的卑劣行径。但半月前 李桓的狙杀几乎使他丧命,又派人至王府欲掳走映桥,幸而映桥前往湘绮别苑照顾他而 未得逞。种种劣行让他了解再饶李桓不得,暗中禀奏皇上命人搜集李桓罪证,证实大皇 兄确为李桓所害身亡,今日再谋此请君入瓮之计,人赃俱获,让李桓再也抵赖不掉。
“凭什么你样样比我强?凭什么太子之位该你得?又凭什么你连我看上的女人都要 抢?更别提你那该死的母后,凭什么比我亲娘淑妃得宠,以致我亲娘自尽,死于非命?
我恨!恨你、恨一切、恨天地造物者待人不公平,为什么好处尽是你得,而我只能 如此苟延残喘!”
李桓眼见四周铜墙铁壁插翅难飞,突来失心疯似的涕泪纵横、握拳乱挥,扯乱了束 发的绸带,披头散发,样极狼狈。
“你的不满皆有父皇裁夺,随我回宫吧。”李霆见此,难抑心中之痛。手一扬,一 队御林军欲上前擒住李桓等人犯。
“别过来!”李桓突地拾起地上的尖刀哈哈大笑,一双无神的眼怒瞪向李霆,道: “我岂能死于你手,好死歹活全由我决定。”
语毕,尖刀往颈子一划,在李霆未及出手夺刀前,李桓的颈子喷出一道鲜血溅洒于 泥地上。
“二皇兄!”李霆激动地狂吼,上前扶住李桓气绝的身子跌坐于泥地上,白袍染了 一身血红。
古来皇室争斗不断,如嫔妃争宠相妒、皇子之间为争皇位而无情互弑。君不君、臣 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友、弟亦不恭。种种皇室乱象,虽是金玉其表,却是败絮 其中,这样的环境比寻常和乐的百姓家更不如。
当下李霆百感交集,痛心自是不在话下。

第十章
“李霆!李霆!”映桥自睡梦中惊醒,情绪久久无法平复。自从目睹李桓横死惨状 ,映桥近日来总是恶梦连连,夜难成眠。每每等到天亮方能合眼,而好不容易睡了会儿 ,又像现下这样惊惶醒来。
“夫人,你醒了?”一听主子的惊叫声,绿珠和紫衣几乎是吓得滚进房的。”见拥 被坐在床上的映桥冷汗涔涔的呆愣着,赶忙拧了把湿面巾帮她擦拭。
“是你们!”映桥一见这两个丫环不禁松了一口气,垂下双肩。“殿下呢?”
“殿下一早就进宫上朝去了,交代奴婢们不可打扰夫人。”
原来王府里上上下下“夫人”叫得热呼呼,而李霆从来也没忘要将映桥正名,除了 日前安排映桥认崔□为义父,将她“来历不明”的身份提高为礼部尚书之女,这几日下 了朝,更是陪在母后身边趁机向她提起映桥,希望经由母后,能打消先前父皇与吐蕃王 所订下的和亲婚约。
“现在什么时候了?”她问。
“回夫人,晌午已过。”
“噢!”映桥懊丧地将脸埋入弓起的双膝间。看看自己懒散成什么样子了,都已过 晌午还在赖床。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决心摆脱恶梦的纠缠。下了床,甫梳妆打扮完毕,穿着一身轻 便的裤装,带着李霆替她做好的滑板,预备好好地浏览偌大的王府,尤其是著名的王府 八景。
“我先走了,你们千万别跟过来。”放下滑板,回头对两个直盯着她脚下奇怪东西 瞧的丫头说。
“可是,殿下……”两个丫头为难不已,怕不跟着伺候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就算有 十个头也不够李霆砍。但话还未及说完,即看着奇怪的夫人往前冲了去。
“别担心,我只在王府里转转,不会有事的。”她回头对傻了眼、张大嘴的紫衣和 绿珠说着,才一会儿工夫已将那两个傻不隆咚的丫头甩得老远。
此时正值午后,下人都不知道躲哪儿偷懒小憩去了,逛半天碰不到半个人影,映桥 也乐得无人干扰地轻松自在。
林荫处处、清风拂面,定北王府的深幽气派让人惊叹。依着李霆画给她的地图,映 桥第一站来到王府西北面的书阁。
看守书阁的小厮正在门边打盹,映桥迳自推门而入也不叫醒他。
甫推开门,植满枫树的院落宽阔而幽静。时初春正萌芽叶绿之时,映桥闭上眼,几 乎可以想象秋天枫红叶落时是何等凄美、醉人。再看向耸立枫林中的书阁,一时之间恍 然忆起去年到日本自助旅行时,对枫林中的仿唐阁楼赞叹不已,而今眼前的美景胜过那 时何止千百倍,更对中国文化是既骄傲且感动。
听李霆说书阁里的藏书数万册、画作无数,正想推开书阁的门,手中的滑板却不慎 自手中滑落,映桥蹲身俯拾之际,一把大刀倏地砍来,深嵌在门板上。映桥仰头一看, 见到的是刀刃上亮晃晃的寒光,顿时惊声尖叫。而面前的胡人再拔出匕首准备下杀之际 ,书阁的门被打开,一把长剑由内而出格开胡人手中的匕首。
李霆身着白袍由内飞出,一手长剑使得出神入化,与功力深厚的胡人争斗数回合后 ,由攻势转为守势,佯装不敌。
胡人大汉一见刺杀映桥无望,几招快攻后便转身逃逸。
“小伍,护送夫人回房。”李霆对着庭院大门外的小厮以深厚的内力一吼,望了映 桥一眼后便急追胡人而去。
小伍揉一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待往院内一看, 乖乖!被削断的枫树粗干、嵌在书阁门上的大刀……还有,还有蹲在地上簌簌发抖的夫 人?这……这夫人是何时入书阁来的,怎么他真睡死了,连夫人何时进来都不知道?
小伍赶忙入院落,使尽吃奶的力气拔掉门上的大刀,胆战心惊地将之弃于一旁,再 扶起吓呆的映桥回房。

城西万悦客栈。
“狼,把人解决了吗?”吐蕃国的巧玉公玉赫然出现在万悦客栈中,虽是一身汉族 的华贵装扮,但五官鲜明仍不脱胡相。其貌虽娇艳,但心狠手辣,在吐蕃国王的宠溺下 ,将胡族的掠夺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凡事不择手段。
“禀公主,属下无能……”名叫狼的胡族勇士预知自己悲惨的下场,早吓得双腿发 软,一想起自己故乡的妻儿,不禁悲从中来,涕泪纵横,“碰!”一声,双膝已跪地, 求饶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巧玉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轻抚着安坐她腿上的波斯猫。“那史映桥手 无缚鸡之力,你竟连她都杀不了?枉我花费庞大的资财雇用你,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她的声音是平静的,惯常的戮杀早习以为常。
“是……是她运气好,否……则我早砍了她。而且太子他出手相救,小的能逃出已 是幸运……”
“太子?该死的!”巧玉愤然起身。纤纤玉手捏住猫儿脖子,猫儿在一阵哀叫后颈 骨碎裂、气绝而亡。
自从她十四岁时随父王至中土觐见唐皇,在皇宫盛筵中对三皇子,也就是今天的太 子殿下李霆一见倾心开始,她便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成为他的妻子。先是联姻订亲成功, 再是吐蕃每年的朝贡不断,为的是攀住这桩婚姻。来日李霆坐上皇位,凭她的美貌及算 计,后宫佳丽想窜出头怕不成一缕幽魂。这些年来她所有努力皆为独占李霆坐拥后位做 准备,但是史映桥的出现对她构成威胁,早在关外派人刺杀未成,接着在潼关时将她掳 入妓院糟蹋都未能如愿,而今李霆将她置于定北王府宠爱有加,使她心头一把妒火狂烧 不尽。今日派出素有吐蕃第一勇士之称的狼,仍被李霆击退,教她怎忍得下这口气!
“来人!将狼带下去!”她阴冷狠毒的声音乍起,两个亦是汉人装扮的汉子左右撑 起狼,将他拖出门外。
“公主——饶命!”狼的声音未歇,屋顶上的李霆悄然放好掀开窥视的瓦片,纵身 跃下狼被带往的后院。

他就这么追着歹毒的恶徒而去,她一颗心提吊着,只念着李霆是否安然无恙。一想到他被李桓所伤的伤势初愈,而那人武功如此高强……想着鼻儿一酸,珠泪已滚落粉颊。
也不知是怎么了,自从遇上李霆这个冤家,泪腺就特别发达。
“怎么了?”李霆一进房门便见她抱着枕头流泪冥想出神,连两个丫头唤了声“殿 下”也未能将她的思绪拉回,直到此刻还浑然不知他已回房。
他抬手轻拭她的泪,但手才一触及她柔嫩得出水的脸颊,她往后瑟缩了一下,待抬 眼一见是他,便不顾一切的扑向他怀中。
“你受伤了吗?一切都还好吗?”
“担心了?”他笑问。
她推开他,脱下他身上的白袍,探手入衣襟想确定他胸口的旧伤是否无恙……“喂 !喂!别急,现在才一更天,还来得及我们上温泉池去……”李霆哑着嗓音拉出她不安 分的小手握着。
半个月没碰她,他也着实迫不及待得很,但奔波了一整天,身上黏腻得紧,不好好 梳洗一番怎受得了。
“你说什么呀!”她红着脸缩回手。“人家只是看你受伤了没有,你想哪儿去了, 讨厌。”
“是这样吗?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他佯叹了口气,闭起一只眼睨向娇滴滴的容 颜。
“都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她欲言又止。都不晓得自己有多关 心、爱他了,他怎会说是自个儿自作多情?待抬眼见他竟是促狭神情,她心火一起,将 一旁的枕头狠狠往他丢去,自个儿蒙上软被转过身不理他。“要洗你自个儿去,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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