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妻成凤-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
荷香摇了摇头,已经将傅莲玉背了起来,他本来也没期望她们真的能救傅莲玉,只是希望她们可以带他们一程,毕竟看那边似乎还拴着几匹马,速度应该能够快些。
却不想这女人,样子似乎不友善,可看她治完了,傅莲玉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血色,他觉得大概这女人应该有两下子,未免节外生枝,不与他们同行也好,所以,他才会痛快的背起傅莲玉。
他向女人鞠了个躬,便转身走了。
女人看着他的手,眼中精光一闪,却什么都没说,又坐回了火堆边。
呼娃虽然觉得可惜,却也不敢说话,只能继续坐下来啃着有些发硬的馒头。
算计落空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枕在一个温热的物体上,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稍微动了动,就觉得自己的左胸口还有一阵阵被撕裂似的疼痛。
转过头,眼睛却有一瞬间的模糊,她伸出手去,手触到了一个光滑柔润的东西,那东西还带着温度。
“莲玉,你真的醒了!”被触到的东西发出了一声似喜似悲的声音,大概他应该是高兴的吧,她想,她闭了一下眼睛,又重新睁开,这一次她眼睛的焦距终于可以对准一点了。
“荷--荷香?”傅莲玉看清了那个东西的脸后,有些意外,但当她挣扎着想起来,但终究被荷香扶起来后,她才终于确定自己枕着的就是他的腿。
“嗯!看来你是真的醒了!你竟然可以认出我来。”荷香笑看着她,他背着她走了一整夜,终于走出了那里,现在他们是在回京的路上。
本来他是想带着她远走高飞,但他却想起自己对朱宸雅的承诺,即便他很想独占傅莲玉,但他要让傅莲玉光明正大的走,不能这样亡命天涯,所以他决定兑现诺言。
他不怕她不认账,毕竟自己现在可是没有蒙着面纱,他的脸她都看了,他赖也要赖着她。
“你?”傅莲玉愣愣的定在那里看着他,如果单从美的角度来说,荷香无疑是绝美无双的,平心而论琉璃都未必是他的对手,但他的脸过于柔美,眉宇间虽透着一股飒爽英气,却缺少她所钟爱的那种从骨子里就温柔的东西,所以她只会欣赏他,却不会爱上他。
“我摘了面纱,你还认得我,看来你我注定要成为夫妻了。”荷香依然微笑着朝傅莲玉走近了几步,手伸出即将触到傅莲玉的脸。
“荷香,你别忘了我是有家室的人。”傅莲玉躲开他的手,板起脸来,淡淡提醒他,但心中却略带无奈的想,何时这句话要由她来说了。
从前看电视剧里似乎都是男人们说这句话,而那些为了钱或者为了利的女人会笑着回一句:“我不管你有没有家室,我爱的就是你这个人。”接着,那个男人就会忍不住诱惑而就范,进而伤害家中的女人。
不过,她不是那些男人,不可能为了美貌而做出一些会让自己日后后悔的事,更不希望荷香会像那些女人那样死死纠缠。
“我知道,我不介意。”荷香因傅莲玉的躲避而僵了下动作,笑意也瞬间凝固,但马上又笑开了,他就不相信哪个女人不爱好看的男人。
“但我介意。荷香,我记得在山上时我就和你说过,除了琉璃,我不会再娶别人。”见荷香竟然如此固执,傅莲玉只得背起手来,向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那么你是不想对我负责喽?”荷香听她言辞决绝,笑意便收了起来,既然她对自己一点都不留情,那就别怪他把事情做绝了。
“就只因为我看到了你的脸?”傅莲玉觉得这样的决定实在太可笑了,若是看了谁的脸就得娶谁,那她岂不是要相公满天下,请恕她无法按照他的剧本演出了。
“不单是这样。”荷香的目光转到傅莲玉的身上,眼中似有委屈却无法说得明白。
傅莲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上,才发现自己里面的衣服已经被脱了,胸口上绑着厚厚的布条,而身上穿的正是荷香身上的白袍,而他自己只穿着一件素色的单衫。
“我为了给你治伤才会脱你的衣服,但你……你口中却喊着琉璃,然后也不顾我……我的意愿……就……就……”荷香咬着嘴唇,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说话的声音也略显哽咽,似是有了天大的委屈。
“……”傅莲玉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带血的白袍,又看了看荷香完好无缺的衣服,心下已经有些明白他是想要诬赖自己了,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把你怎么了?”傅莲玉嘴唇微微勾起,从来只听过女人为了得到某个男人,而设下这样的圈套,来到这女尊的国度,她竟然也有了这样的待遇,不过,她还真的很期待他要用什么证明是她欺负了他。
“你?你……我……”荷香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直接,即使他曾走南闯北,但到底还是个未出闺阁的男子,这一次若不是为了得到她,他也不会出此下策,他是赌上了他的清白,可她却似不明白,还要问的那么清楚。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所以还是请你说的明白些。”
“我们……我们做了夫妻该做的事。”荷香耳根都烧红了,说完了这么一句,便背对着傅莲玉站着,他等待着傅莲玉对自己满怀歉意的说些安慰的话。
可等了半天身后却没了动静,他有些纳闷的转过身去,却发现傅莲玉坐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不理我?”荷香到底还是沉不住气,见傅莲玉根本没拿自己当回事,就有些气恼的走过来问道。
“你觉得你的话我会信吗?”傅莲玉抬起头来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荷香,他看不出来她对他话的质疑吗?
“我没有骗你,昨晚你被救后,我就带你往京城的方向走,那个人说你的伤口不能沾水,但你又因为疼痛而不停的流汗,我就想给你换身衣服,擦擦汗,可谁知道我刚脱了你身上的衣服,你睁开眼睛,就喊着‘琉璃’,一把抱住我,接下来的事,我想我不说,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荷香咬了咬唇,接着说,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深怕她看出自己的紧张。
“我就真那么禽兽?”傅莲玉一直都很嗤鼻那种因为精神错乱而认错人干错事的人,所以下意识的会让自己保持随时戒备的状态,也正因如此,在离开琉璃的三年里,她还会守身如玉。
而荷香的话却让她皱起了眉头,她不相信自己真的会碰荷香,但看荷香泫然欲泣的样子,心中的想法却又有几分动摇。
“你不是禽兽,你只是当时发烧有些糊涂了。”荷香摇了摇头,她的自制力好的他都不得不佩服,这也正是他一心想要得到她的原因。
“既然你说我当时烧糊涂了,又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干那么多事?”她当时都是将死之人了,还有力气对他怎么样吗?对这一点她很怀疑。
“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会了解,反正我见过许多女人都是不负责任的,哪怕男人有了她的孩子,她看到更好看的男人,不还是照样会丢了旧的,接着和新的男人好。”荷香的羞涩已经被她这种不紧不慢的态度给弄得烟消云散了,对于傅莲玉一再的怀疑,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毕竟他一向好运,想得到的总能得到,却不费太多的力气,没想到在中意的女人这件事上却踢了铁板。
“你的意思是我该效法这样的女人丢了我的琉璃,和你在一起吗?”傅莲玉怎么听他都像是在影射自己,但他这么说好像还有点矛盾。
“我……我只是说女人不负责任,我又没叫你抛夫弃子,我不介意和他共侍一妻。”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她还想怎么样。
“很抱歉,我的心只容得下一个人。即便我们真的做了什么,也请你忘记,以你的智慧,你不会让自己有沦为被人厌弃的男人这样的下场吧?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东西,到最后只能是一场悲剧,你明白吗?”她不想给他讲什么大道理,她只想让他明白自己对待婚姻爱情的看法和态度,也希望他能够想明白这个道理,这世间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他何必苦苦的纠缠于对她的情感。
“即使以后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也不会试着爱我吗?”荷香听了她的话,心中泛着苦涩,她就真的认定席琉璃就是她今生的唯一了吗?
“孩子?”这两个字带有多么大的希望,那凝聚着自己和爱人骨血的小生命。
他有没有孩子她不知道,那也是以后的事,但琉璃身边却已经有了她三个孩子,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孩子,这么一想,她的心口又泛起疼痛来,伸手却摸到了包着伤口的布,刚才过于投入与荷香的对话,让她忘了自己现在是重伤在身。
重伤吗?一想到这个,傅莲玉眼睛又亮了起来,既然自己都已经重伤了,再仔细的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似乎也没有裂开的痕迹,他说自己和他做了些事,那么为啥这伤口会没有剧烈疼痛,布条上也没有血迹,看来他的话的确值得商榷。
“嗯!”荷香看她脸色柔和,他心中便又升起了希望。
“若真有孩子,他也是不被期待来到世上的,既然我们都能预见他的不幸,为什么我们不阻止。我记得好像有一种药可以预防吧,等到了下个市镇,就去找找。荷香,你是个好男人,何不找个可以陪你看春花秋月的好女人过一辈子。”
“你!”荷香听得她的话,脸上怒意尽显,他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她竟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还要他扼杀自己的孩子。
此时,荷香已经忘记自己是在演戏,想的全是她的无情。
“反正你也觉得我不负责任,我又何必到了以后再背负这个罪名!”傅莲玉无辜的耸了耸肩,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真的还是纯白如纸,愚蠢的相信他所说的话。
单单只凭他的只言片语就会心软的接受他,与其日后留下祸患不如现在就处理干净。
“我想你现在应该不会愿意与我同行了吧,你还是回山里去吧,我觉得那里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想到初见他时,他那飘然若仙的出场,她还真是觉得他就适合那样恬淡却自得的日子。
“我……你别想甩开我。”被傅莲玉一席话说的已经脸色发青的荷香,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便兀自朝前走了,这次她竟然可以这么狠心,等到了京城,就看朱宸雅的了。
“喂!”傅莲玉看他越走越远,不免有些疑惑,他这是还要跟着她吗?看来他的固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跟上,或许等到了京城他会放弃这样的想法吧。
================
时值午后,阳光的温度已经减退了许多,山间的寒风吹得人浑身打颤。
马车上,舒隽给茁儿又套了件小袄,便又坐回席琉璃身边。
他忧虑的看着席琉璃,他脸上的血色已经一点点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色的惨白,他想了许多办法就是喂不进药,这让他心中发慌。
茁儿很懂事的坐在席琉璃身边,不说话也不吵。
“大人!”马车外,温泓的一声轻唤,让舒隽展开了紧锁的眉,小姐来了,太好了。
他赶紧几步就到了车门边,掀开车帘。
举目望去,在不远处走来了两个人,那一身白色长袍的果然是他家小姐傅莲玉。
“温泓,舒隽,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傅莲玉看到山间小径行来的马车,脸上的忧色不由得一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