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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药罐娘子-第4部分

小说: 药罐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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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的品味还真奇怪,一下子喜欢不久于人世的女人,一下子喜欢上寡妇,难得他相貌是上品之选,品味竟然……让人吃惊。

  “严叔,你可以下去了。”

  严夙辛又说了一次,严叔这才不情愿的离开,但他打算一定要找机会把书轴拿给少爷看。

  严夙辛站在原地一会儿,才小心翼翼不出声响的走进凉亭。

  她正睡倒在长椅上,双颊被太阳晒得红红的,身上的衣服是他让严叔打理的,不是非常华贵的衣服,但是能衬托出她不俗的气质。

  每天过午,他必定到春院来诊断她的病情,几天下来借由短暂的相处,发现她确实并非一般农妇,她谈吐不俗,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娴雅的气质。

  难怪他曾听缚缚说,她曾帮人洗衣,却与其他洗衣妇格格不入,难以打入她们的圈子。

  他曾私想,她的丈夫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留下她们孤苦无依,还让她久病在世。

  严夙辛注视她的长发,她的长发没有像其他妇人一样挽起来,可能是她没有体力做这些,而缚缚也不懂吧。

  长发凌乱的披在她的面容上,他蹲下来,温柔的拨开她的头发。

  她的嘴唇泛白,气色虽然没有很好,但是比起她刚来的时候好太多了。

  等到发现时,他的视线已经落在她的嘴,看着她的唇,他一时迷惑心智的失了魂,不自觉的忆起那个曾经属于他一夜的女子,他恍惚起来,倾前吻住她的嘴唇。

  甜美熟悉的感觉立刻涌上来。

  他惊诧的发现这种触感似曾相识,就像八年前的那一个晚上……

  那一夜所发生的一切,至今仍烙在他的脑海里,不曾褪去过。

  月萝浅眠,觉得嘴温温热热的。她张开眼睛,蓦地瞪大眼。

  严夙辛乘机扳开她的嘴唇,与她的丁香舌缠绕,吸吮其间蜜汁。

  她的味道好熟悉,如果他再分辨不出来,就枉费他八年相思之情了。

  月萝吓得挣扎起来,无奈她的力气抵不过他的蛮力。他握住她的拳头,尽情占有她的唇,逐渐的,月萝放弃挣扎,投进他引燃的情欲之中,开始回应他的热吻。

  严夙辛就像回到那一夜愈吻愈激烈,一直到听见细碎的喘息声,才张开激情的眼眸,注意到她的气色很坏。

  他连忙离开她的嘴,她则虚弱的倒进他的怀里喘息着。

  “我忘了你有病在身。”他半是内疚的懊恼着。她的身子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男欢女爱对她而言有点负担。

  月萝的心跳得好快,差点要晕过去。

  他不会认得她的,绝对不会!

  那一个晚上她设计得很周全,他绝对没有看见她的脸。

  一想到那个晚上,刚才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火焰又燃烧起来,虚弱的身子差点要回应他。

  那个晚上,他索求无度,让她累坏了,在天亮时差点爬不起来,但那个回忆却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

  “好点了吗?”他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月萝立刻提醒自己,他们之间没有缘份了,他又不记得她,现在她最应该做的就是撇清关系,于是她立刻抽身离开他温柔的怀抱,给他一巴掌。

  “你无耻!”

  严夙辛呆了下,他一点也不痛的笑着,“嫂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看着她酡红的双颊,心情突然轻松起来。

  是‘她’吧!

  她应该是‘她’吧!

  从一开始,他的身体就诚实的有反应,本来他还以为自己太久不沾女色,所以无法控制,但他认得出吻她的感觉,那一个夜晚每一个触摸他都没有忘,一来是太深刻,二来这是唯一可以认出她的方法,所以他从来没有忘过,也不敢忘。

  “我已为人妇了,闰名怎么能让你这个外人知道呢!”

  “我是你的大夫,相处也有好几天,为什么不能说?再说,”他抚过她的长发,引起她一阵轻颤。“你又不做妇人打扮。”

  “我……我忘了!”

  “你忘了,就是引人犯罪。”连摸着她头发也有一股熟悉感,真的不是他敏感,每碰她一次,心里就大喊,一定是她!

  “我没有!是你……是你无耻,趁我睡着时图谋不轨!”

  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忽然想笑,遂逗她说道:“八年来我守身如玉,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你说我欺负你,谁会相信?”

  “守身如玉?”月萝被他的话吸引住,奇怪的看着他温柔似水的眼睛。“你……为什么你要守身如玉?”

  “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曾经强逼我要她……”他看见她眼里的惊慌跟害羞,心里暖笑着,“从此,我怕了……”

  “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月萝下意识的自言自语。

  她真的害了他吗?她只是想要亲近他,得到一夜情缘,真的让他从此怕女人了吗?

  那一个晚上,除了一开始她厚着脸皮靠近他之外。后来全部是他摇醒她,让她燃起被动的欲望,她都是被动的啊,还是他被她的大胆吓到了,以为女人都像她一样的‘主动’,所以不敢再接近其他女性了?

  “你叫什么名字?”

  “宫月萝……”她愈想愈内疚,就连回答了他都没有注意到。

  “宫?你女儿也姓宫?”

  月萝听到有关官缚缚的事情,立刻回神过来,看着他吃惊的眼神说:“缚缚是我的女儿!”

  “我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你是未婚生子?”严夙辛小心的问。

  缚缚的神韵有几分酷似她,但是没有他的影子,再说,缚缚提过自己十岁,他与‘她’的一夜情却在八年前,那一夜‘她’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他的箱底还压着那一夜翻云覆雨的床单,上头的血迹可以作证她的清白。

  必定有其他原因。

  月萝从来没有说过谎,但为了不让他认出来,她点头说:“我……我没有成亲就生子……孩子的爹……就死了……”她结结巴巴到最后满脸通红。

  严夙辛看看她,含有深意的眼神差点让她吓晕。

  他故意站起来遥望风景,丢掉怀里的手绢。

  月萝看见他掉东西,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改变话题了。

  “严公子,你的手绢掉了……”她帮他捡起来,一看又差点吓得晕过去。

  那条手绢……他竟还留着?!

  他留着干什么?

  要找她吗?

  找到她之后要报仇?她只是跟他发生一夜情缘啊,难道他真的没有办法再跟其他女人享受鱼水之欢,所以要找到她报仇吗?

  不能啊!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是谁!如果只有她一个人,他要报仇,她心甘情愿被地折磨,可是她还有缚缚,不能让缚缚跟着她受罪!月萝愈想愈害怕,愈想愈急着逃离这里。

  严夙辛极为吃惊的发现她浅显易懂的表情。

  她单纯的掩饰不住心里的想法,让他不知该笑还是为她担忧。

  他曾经设想过那个女人的容貌,替‘她’换上无数的美丽脸孔,但是一看见萝儿之后,她的脸自动变成‘她’,再自然也不过了。

  “这是我最珍贵的手绢,多谢宫姑娘。”他接过。

  “最……最珍贵?”她结巴得更厉害。

  他挑起眉温柔笑着,“这是我寻人的线索之一,当然珍贵啦。”

  “线索之一?你……你还有线索?”

  “有,这就是我要找到八年前那个害我的女人的线索之一,剩下的一直放在我房里的箱子中。”

  “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有……不,我是说,她留下的线索怎么这么多呢?”她不会这么笨吧?留下比山还高的线索给他。

  “哼,她是谁,我又是谁,小老鼠怎么能逃出大猫的手里呢,她留下的线索实在太多了。”严夙辛的眼神好柔好柔,几乎柔到她快瘫成水了。“我一直等着她来招供,她不来,我就要真的出手了,萝儿,你说好不好?”

  月萝已经没有注意到他对她的称谓已从‘宫姑娘’变成‘萝儿’,她拼命的回想自己明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证据放在他的房里?

  严夙辛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月萝吓一跳的要抽开,可他却紧紧握着不放。

  “我扶你回去,现在你该吃药了。”

  “我……我……自己可以回去……”她轻颤道。

  “瞧,你连话都说不稳了,待会走到一半要是晕了怎么办?身为大夫,我有责任盯着你回去。”仗着大夫之名,他行亲近她之便。

  “你是大夫,有很多事情要忙……”

  “义诊堂的大夫数名,不缺我一个。再者,你是病人,大夫首要照顾的就是病人,来吧,我扶你。”

  “我自己走,自己走……”

  “瞧你满头大汗的,还是我扶你吧……你的手好冰。”他握紧她汗湿的小手,唇畔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淡淡的笑意之后是许多的狂喜,他狂喜到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但她的病又让他回到现实中。

  她得的是……绝症,以他目前的医术。要根治是难上加难。

  上苍真是狠心,好不容易灵验他的祈求,又丢下一个残忍的事实。但他一向就不是个容易死心的人,就算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治疗她,他都不会吭一声,只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让他势必要弄清楚。

  如果她真的是他的意中人,那缚缚为什么会是她的女儿?    







  是夜,严家庄静悄悄的,

  月萝偷偷摸摸从春院里溜出,顺着小路往主屋走去。

  愈接近主屋,她愈害怕,但却不得了鼓起勇气收回所有的线索。

  夜风呼啸、让她打了一阵冷颤。

  “我一定要拿回来。”



  ***



  严夙辛突然惊醒,一如以往,他惊醒的原因在于又梦到八年前那一个夜晚。如果让人得知他对其他女人的裸体没有任何的激动,反而对一场回忆会产生激情与心疼的柔情,恐怕他早被传为笑话了。

  他叹了口气,嘴唇却勾勒起满足的笑意。

  因为他终于找到梦中的情人,虽然尚有许多疑点待澄清,但是他的身体不会错认人,加上她的反应……

  “我不知道她这么单纯……”他一直以为梦中情人大胆的挑逗、主动的献身,应该是一个外向的姑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单纯害羞,心事一眼就能看穿。

  她这么单纯,这八年来是怎么过的?他一想到就心疼,真想立刻认了她,至少,他要将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不再受生活之苦。

  门外忽然传出足音,严夙辛闭上眼装睡。

  月萝本来很担心她不会开锁,没想到他在自己的庄里根本没有锁门的习惯,她心跳加速,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

  门内一片黑暗,她根本着不见任何东西。应该拿腊烛的,她想,但是又怕惊醒他,只能硬着头皮摸黑前进。

  线索……是什么线索让他信誓旦旦的说可以找到她呢?

  为什么还要找她。

  难道他还在执意报复她?毕竟他年少轻狂,没有人敢讲逆或者设计过他,那一夜,他像是泄愤一样在她身体上索求着,让她几度量厥过去,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过,抱着那种记忆等死,大概会是她最好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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