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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水墨红颜-第69部分

小说: 水墨红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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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堂面色凄然,缓缓合上双目。

秦俭之瞪向他,恨恨道:“姓白的,你拐走我妻子,令她客死他乡,我连最后一面也未见到,此仇我”

“爹!”秦忧低呼一声,来到他面前,道:“你要做什么?”

秦俭之眼一瞪。“你管谁叫爹?早说过我不是你爹!那个才是!”

秦忧气道:“你为何如此顽固?”

“我顽固?你个小野种”

话音未落,一道白影倏忽而至,伸指点了他哑穴,静静望着他,负手而立,似乎方才只是一缕轻风拂过,那满身的尊贵优雅夺人心神,令人自惭形秽。

秦俭之狠瞪他,双拳握得“咯咯”作响,眼看就要不顾一切出手。秦忧连忙去解他哑穴,无奈白逸尘不知用的什么手法,她竟解不开。

秦俭之忽然一下子推开她,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便欲跌倒,被白逸尘一把揽住。

“忧儿,这种父亲不要也罢。”

秦忧咬着唇,目如秋水,盈盈凝睇他。

白逸尘盯了她半晌,轻叹一声,解了秦俭之哑穴。

于是乎,滔滔不绝的叫骂声瞬间自秦俭之口中倾泻而出,但刚起了个头,便被秦忧一把堵住源头。“爹!你少说两句吧!”

秦俭之挥掉她的手。“我偏骂!怎么?心疼了?那是自然,你们原本就是一家人!啊!对了,看这王府布置得喜气洋洋,是谁要成亲啊?不会是你莫非要和你的亲哥哥成亲么?”

白逸尘一把抓住秦忧的手,道:“忧儿,不必理他,我们走。”

秦俭之气得乱发飘飞,一步踏前,伸拳就向白逸尘脸上挥去。

秦忧大惊,眼见那拳头急速落下,白逸尘竟不闪不避,情急之下,忙伸手去拦。

秦俭之这一拳用了十成十功力,秦忧若是接住,非残即伤。说时迟,那时快,阔袖翩飞,将秦忧纤腰一带,同时,一只大手稳稳接住那一拳,反手一拐,“喀拉”一声,秦俭之的手臂脱了臼。

秦俭之怒极,抱着手臂微一用力,接上了手臂,二话不说,挥拳又打。一时间,二人缠斗在一处。

秦忧在一旁急得六神无主,趁二人停顿的空间,忙插入中间,两头叫道:“别打啦!他是我大哥!别打了!他是我爹啊!”

白逸尘冷哼一声。“他又不承认!”

秦俭之骂道:“臭小子,你管我!”

“你若不是忧儿的亲爹,我才懒得理你!”

秦俭之闷头又是一拳,秦忧忙伸臂挡在白逸尘面前。“爹!你别再惹他啦!你哪是他的对手啊!”

“死丫头!净护着他!跟你娘一样贱!”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惊呼,秦俭之已“呼”的横飞出去,重重摔在玉阶之下。

秦忧倒抽一口寒气,急急奔了出去,只见秦俭之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正要上前仔细探视,却遭对方怒气冲冲的呵斥:“滚开!小贱人!”

白逸尘几步跨到门外,一把揽过秦忧,缓步上前,牢牢盯住秦俭之,黑眸深不可测,声音却极为轻柔,仿佛随风而散

“你再口齿不净试试?”

秦忧赶忙抱住他手臂,一手轻拍他胸口,忧急道:“大哥,别生气,他到底是我爹啊!”

“哼,他若不是你爹,我早宰了他!”修长的黑眸射出冷厉的光,直透人心。

正在这时,一声惊呼响起:“咦?是义父么?”原来是秦远接了万竹秋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秦远扶起秦俭之,道:“义父,你为何躺在地上?”

秦俭之冷哼一声,揉了揉臀部,不说话。

秦远扫视了一周,缩缩脖子,领着万竹秋退下了,中途又道:“啊,对了,这三人拿着画像一路打听你们两个,说有急事要见你们,我就将他们带来了。”

秦忧闻言望去,愣住了。“婆婆!李大哥!你们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李舟生母子及一名陌生的中年妇人。

那婆婆尚未开口,她旁边的中年妇人已一步跨上前来,一把抓住她双臂,颤声道:“小小姐!你果真是小小姐!我不是在做梦吧?”说罢,竟抱住她放声痛哭。

秦忧一下子懵了,其余人亦是满头雾水。

“婆婆……”秦忧疑惑的望向一旁的婆婆。

“啊,是这样的,她是我表妹,数月前去看我,见我们盖了新房,做起了生意,问起缘由,我便告诉她了,只是顺便提了提你的容貌及身上的香气,她便这般模样了,定要我们陪她来找你。”

“她……怎会认识我?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错!”抱住她的中年妇人止住哭声,坚定的说道。“你叫秦忧,对不对?”

“是啊。”

“我叫翠衣,是你娘的贴身婢女。”

“你是翠衣?”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正是已赶至厅外的白敬堂与秦俭之。

翠衣连忙来至白静堂跟前,拂身下拜。“王爷。”泪珠不住滚落,宛如见到当年的女主子一般。

白敬堂亦是眼眸湿润,怔忡不能言。

[正文∶第七十六章如此真相]

秦俭之皱着眉头,嗡声嗡气道:“翠衣,你不认得本姑爷了么?你跟你主子眼里就只有这个睿王爷么?”

翠衣一惊,忙回首望他。“姑爷?你……你没有死?”

“你们都盼着我死么?你主子是巴不得我早死,好与她的心上人双宿双栖,还带着这个小野种”

“姑爷!”翠衣骇然低呼。“你可不能污蔑小姐啊!”

“哼,她救了姓白的,二人如胶似漆的相处了近一个月,姓白的走后,她便怀孕了,你说那小野种是”

“你住口!小姐发现怀孕时,已是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你说孩子是谁的?”

“她出生的日子不对!”

“不就是晚出生了半个多月么?这有何稀奇?还有拖一两个月的呢!难怪忧儿自从出世,你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当时我们只以为你嫌弃是个丫头,原来那时你就起了疑心。你好糊涂!”

“你凭什么骂我?程管家告诉我”

“原来是他,你就信了他的话?”

“我原本不信,但管家出主意说,用招苦肉计,制造一场横祸,看她会去投奔谁。我照做了,果然,她未听我的话回家乡,而是转道投奔王府。我一气之下杀了所有护送的家仆护卫,连程管家亦未放过,再将婴儿抛入草丛之中,任她自生自灭。最后再造成自己已死的假象,遁入山林。”

众人全部听呆了,秦忧更是面色刷白,周身冰凉。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

翠衣呆了半晌方颤声道:“姑爷呀,你一手铸成了大错呀!老天爷呀,小姐她死得何其冤枉啊!”

秦俭之瞪眼道:“你哭什么丧?我有何错?”

翠衣泣不成声。“小姐告诉过我,忧儿身上有着与你一模一样的蝶形胎记,你说,她是不是你的亲骨肉?”

犹如五雷轰顶,秦俭之一瞬间震掉了魂魄。

此时,如意娘轻声道:“那程管家应该就是当初要挟秦忧的蒙面人了?他为何要如此害秦家呢?”

白逸尘沉吟着,清逸的眉梢眼角流泻出缕缕柔丝,缠绕着怀中苍白的人儿。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柔丝徐徐化为冰刀,刺在僵若木鸡的秦俭之身上。

“那程管家早已被展雄飞利诱收买。秦家当时乃是苏杭显赫一时的名门望族,家财不计其数,梅秦两家联姻,更是锦上添花。而展家只是一个小小的镖局,名不见经传。秦家破败不久,展家便迅速扩充壮大,短短两年即成为雄霸一方的武林世家,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不难推断。只是秦俭之听信谗言,一出苦肉计,假戏成真,害的却是自己!”

秦俭之蓦然回魂,甩甩头,望向他,却突然眼一瞪,喝道:“你放开她!”

“做什么?”白逸尘面不改色。

“哼,我秦俭之的女儿绝不能嫁入白家!”

围观之人皆一愣,俱猜测这秦俭之的脑筋究竟是如何茁壮成长的。

翠衣走了过来,目不转睛的凝视白逸尘,轻声道:“你就是王爷的儿子?”

“正是。”

翠衣有些忧虑的望着眼前相拥的两人。“你是真的喜欢忧儿么?”

“何出此言?”

翠衣幽然长叹。“当年,你约莫七八岁,曾在王爷面前发誓,定要找我家小姐及她的孩子报仇!言犹在耳,小小年纪,已是那般的严酷冷绝!那些话,你可还记得?”

白逸尘唇角紧抿,眸光黝黯深沉。“记得又如何?”

翠衣摇头不语。

白敬堂开口道:“翠衣,我以我的项上人头担保,我儿子绝对不会伤害忧儿!”

翠衣呆怔半晌,仰首望天,喃喃自语:“难道这真是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当年小姐未曾得到的幸福,由她的女儿替她得到了。(奇*书*网。整*理*提*供)小姐,您终于可以安息了。”

“喂!我还没同意呢!”秦俭之蓦然插进来。

“姑爷,你又想做什么?你害了小姐不够,还要害你的女儿么?”

“难道我就好过么?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心爱的妻子心里另有他人?她与我成亲是迫于父母之命,婚后还算谨守妇礼,就是救了姓白的之后,我一回来便发现她日日魂不守舍、郁郁寡欢!哼!她身体上虽未逾矩,但感情上却背叛了我,还不是一样?这口恶气,我如何咽得下?!”

全场一阵静默,白敬堂喟然长叹一声,眼角一滴清泪缓缓流下。

“姓白的!此仇不报非君子!你给我等着!”秦俭之指着他大喝。

“爹!你为何一错再错?”秦忧忍不住大喊。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王爷并未夺我娘啊!”

“你娘喜欢他就不行!”

“你……”秦忧瞪着他,后者回瞪过来,父女两个便像斗眼鸡一般。

白逸尘二话不说,拉起秦忧便走人。

秦俭之气得哇哇大叫:“好个大逆不道的小子,就凭这也休想娶我女儿!”

白逸尘脚步未停,理也不理。

秦俭之用力“哼”一声,大声道:“丫头!给你两条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快选!”

“什么?”秦忧猛回头瞪他。

“哼哼,看是你亲爹重要,还是那个臭小子重要!”

“爹,你逼人太甚!”

“今日,我就是要逼你做出选择,选他,我就当场死给你看!”

众人都惊呆了。

“秦俭之,你真是蛮不讲理!”白逸尘眯眸瞪他。

秦俭之得意的冷笑。“你能奈我何?丫头,说!”

秦忧望着他,忽然平静下来,道:“爹,对不住,我要跟大哥在一起,请恕女儿不孝。”

“你……”秦俭之傻了,呆呆的望着她。“你的意思是,你选择他?宁可我死?”

秦忧缓缓摇头。“我没有选择,而是身不由己。爹,你若真的认我这个女儿,就不要以死相威胁,横竖我自小便没爹,早就习惯了,如今凭空冒出来一位,还真奇怪,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她忽的浅浅一笑,灵眸闪动。“对了,你到底想如此死法呢?大哥是大夫,有好多稀奇古怪的药哦,你是想要痛痛快快的死法呢,还是要慢慢享受型的?啊,还有,那边过去就是一个荷塘,纵身一跳,必会如你所愿。再不行,这满院都是彩绸,唔,应该还算蛮结实的。想好了么?”

秦俭之再度傻住,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周遭之人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周遥天险些爆笑出声,浑身便如抽筋般打着哆嗦,小声道:“我道这丫头有时恁般难缠,原来是家学渊源。唔,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趁秦俭之呆愣之际,白逸尘一拉秦忧,二人转瞬即逝。

及至傍晚时分,二人返回王府。

“我爹呢?”

“走啦!放心,他没自杀,你不在,他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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