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绝恋-落樱醉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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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依然依照计划躲在了会客厅墙壁后面的密室,这个密室也只有汀兰珺知道,而且他从搬到这个宰相府只进去过一次,而且有秘密的开门暗号,所以不易被人发现。
“汀兰公子,下面我们就看好戏了?知道了这个卧底,以后就要防范于他,但不能被他发觉,而现在也是证实我的想法的时候,是不是那个人等会就见分晓。”我淡淡地说,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不愿意想起街上和“水游龙地下宫”的那一幕。
可是我亲眼看见的却如影子一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动静!”祭月悄声说,周围的空气开始弥漫出紧张的气氛,我们谁也没说话。
我看见那个官差取走书案上那张我让汀兰珺估计遗漏的纸,相隔没有几分钟,而且速度快如闪电,没有发出丝毫响动,武功好生了得。
“水游龙地下宫”能人辈出,这点我确实不可否认。
“这厮,在我这卧底那么长时间,我竟然都不知道,我要捉住他!”汀兰珺说着就想从密室出去,我连忙扯住他的衣袍……
“不能抓!”我说道,汀兰珺转过身满脸疑惑,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为什么?”汀兰珺不解的问。
“你想想,一旦抓住了他,被游龙王发现,那么他们就会有所行动,也会改变计划的,这样就变成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了,现在是最有利的局势,要放长线钓大鱼,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棋子,不能因小失大,所以不能抓他,以免打草惊蛇,待拿到足够的证据再敲山震虎,到那时他们必定有所行动,狐狸尾巴自然会自己露出来,就不用我们大费周章即可让他们自己陷入自己的圈套。”当我说完这句话,汀兰珺眼里露出惊讶之色。
“若绫,噢不,怜,十几年不见你竟然懂了这么多办案巧计?想必这些年你一定经历了不少的事情。”说到这,汀兰珺的眼神里却流露出疼惜。
“林大人,恕我斗胆直言,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应该先问问怜下一步她打算怎么做。”祭月在这个时候很恰时宜的圆了场,不然哪些是可说来话长了,而现在确实不是说那些事的时候。
“祭月说的对,这些事以后再慢慢跟汀兰公子讲,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计就计,把他们带入我们的圈套,但最困难的就是取得证据,倘若我们有什么不测,请汀兰公子一定要将这些歹人绳之于法啊。”我已经为这次计划做了必死的准备,但无论如何我都会让祭月活着……
因为他的任务,也就是我的遗愿……如果我真的有什么不测,请他把我的血带给月神……
“怜,你不要这么说,你们会活着看见歹人绳之以法的。”汀兰珺突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那种眼神……我不是看不懂他的眼神在说些什么,也不是不知道他对若绫的爱,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也只是说万一,因为这次计划我抱了必死的决心,而这期间我会跟祭月消失十几天甚至可能是二十几天,这些日子里你要有意无意透漏些我们的计划给那个官差,制造一件事而后把他当成心腹,这样的话告诉他一切就理所当然了,但都必须是假的信息,我这里准备了二十天的锦囊,每个精囊标有数字,你每天拆开一个照着上面的计划来做,一点一点让他们陷入圈套,记住,一定不能出错,不然我们便会没命,我们的命就掌握在你手里。”我慌忙从他温暖的手掌里抽出自己的手,转过身说道。
“你们要去哪?”
“汀兰公子,如果我们提前回来,那么那一天的精囊依然依计行事,如果二十天后我们没回来那么以后的事就靠你掌握尺度,我相信凭汀兰公子的才华一定能做好,这段时间里我要去修炼最上乘的武功绝学,因为我必有跟游龙王、游龙少主对战的一天,而那一天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凡……对不起……如果你真的属于他们,那么为了天下苍生,我必须杀死你……
告别了汀兰珺,我们快马加鞭地往百灵山赶去……
正文悬案录十七
我们日夜不停地兼程,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到达了百灵山脚下。
苍苍的秋季,却仅有浓浓的忧伤伴随着,心灵就那样随风飘摇,飘摇……
在百灵山这样一个白雪苍苍,孤鹰行鸣的雪山极地,我跟祭月踏着这厚厚的雪地,在白雪飞扬的山路上继续的行进。
这一幕曾几何时那么熟悉,记得第三世的我因为跟桑丘一战而死,那时候我的灵魂随着卡斯奕来过这里。
我用内力推开了常年冰封的幻影冰窖门,一股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但却有让我想起我托梦给身为王的凡的情景,不由得一声叹息划过……
幻影冰窖除了可以让死去的人的躯体常年不坏,在冰窖的尽头,透明的幻影冰墙面上也刻着魔域最上乘的武功绝学,不是任何人魔妖都可以打得开这扇门,更别说练习这样的武功绝学。
在练习的途中要有任何差池,轻者残废重者失去生命,但我必须练成,因为如果不提高自己的武功,我根本不是凡的义父的对手,而只会白白送命,两者都跟死有关那我何不选择前者——提高自己的武功?
“怜,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祭月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里满是‘能不练吗’,望着他疼惜的眼神,我也用眼神给了他肯定的答复,我势在必得,就算最后要死也要战死,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死去的。
“月,幻化出一个黑鸽子,把这个送去紫云山吧,但是不要让卡斯奕看见。”我拿出给灵哥哥写好的信递给祭月,再三嘱咐,望着祭月离开幻影冰窖的身影,我往冰窖的尽头走去……这样的冰窖墙面晶莹的能印出人的倒影儿来,静的能听较淡淡地脚步声在冰窖里回荡。
这一刻,我闭上了眼睛,双手合十……十指相扣……
母亲,请你保佑我吧……
保佑我尽快学会魔域最上乘的武功绝学,为天下苍生尽自己的一份力,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力量可能很微薄,可是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必须要做的……
我抬头望向墙面,望着悬浮在墙上神奇的招式,它们好想象水平面一样,带着点点的波纹,一点一点波动着,也一点一点荡漾到我的心里。
使我不由地闭上眼睛,均匀的呼吸里似乎闻到了大海的味道,就好像悬浮在海面上的云朵间,那样恰意,那样逍遥……突然间那些招式在我的脑海里快速地旋转,让我猛然有些吃不消的感觉。
糟糕!内力混乱,看来最上乘的武功绝学不是那么容易领会的,我想强压住内力,没想到喉头一甜,身子向前一倾,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就感觉身子失去了平衡,快速地往下坠……
我睁开眼睛,想要稳住身形,却无济于事。
就在我快要落在地面的那一刹那,祭月赶到了这里,伸手接住了我,这一刻就像是有一股力量将我的目光移到了墙壁上,就好像是一把无形的锁锁住了我的视线,透明的犹如玻璃一般的幻影玄冰闪着幽幽的光,那样异样的光芒随着蔓延扩散,变成了鬼魅的蓝光。
蓝光慢慢地蔓延至我的全身,似乎就像是被穿透了一样,刺骨的冰冷……
我就好像是被蓝光吞噬了一样,动弹不得,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重新悬浮起来,手脚就像是被人控制了,做着不同的动作,但我清楚这就是墙面上的招式。
神奇的感觉一点点蔓延至全身,让我陶醉其中……
这一刻,空气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他只看见一点点的蓝光穿透了突然悬浮在空中的怜的身体,就像蓝色的丝绸般将她包围,而强大的力量就像是把他控制了一样,让他无法动弹。
祭月只能就这样望着这神奇的景象……
但是墙壁上竟然什么也没有,怜能看见吗?为什么他看不到……他能看到的也只有墙壁上怜的倩影。
怪不得说就算能进来也不一定能学到,记得王跟他说过这里的武功绝学并不是谁都能学,但它会自己选适合的主人,并帮他学会所有的招式,要是有歹心的人就算能看见也必定会被这有灵气的墙壁杀死,并吞噬其内力,让他受尽挫骨扬灰的折磨,痛苦的等到死亡,而后尸体便会蒸发,魂飞魄散……
正在他回忆的当儿,他突然看见怜的手中竟然握着……握着嗜血无极……
而她变换着不同的招式,最后嗜血无极的剑尖竟然指向了她自己……
糟了!不会是走火入魔吧?还是怜没有被这有灵气的墙壁选中,要伤害她的性命……想到这,祭月不断地试着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可是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此刻的祭月竟然动弹不得。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反握着嗜血无极,剑尖慢慢地刺向她的身体,祭月的心这一刻有说不出的感觉,他宁愿这一刻握着嗜血无极的是他……
正文悬案录十八
蓝色的光芒里绽放着一朵一朵的半透明的蓝色妖姬,慢慢地如丝绸般包围了我,无数的樱花花瓣幻化成了美轮美奂的樱花雨,不停地盘旋而落……
使我不知道此刻的是幻觉,还是真实……
突然手上就出现了那血红血红地嗜血无极……红色的光芒随着我诶为再空气中舞动的发丝姗姗翩舞,蔓延的越来越快,覆盖了淡蓝色的光芒,把那半透明的蓝色妖姬染成了血红血红的颜色。
有股声音如魔音又如罄尽洗化思想的泉水,如荡漾开来的波纹,缓缓地回荡……
“只要你拿着这把剑刺向自己的心脏,我不仅会教会跟你一起来的这个叫做祭月的男子,我还会让你手上的嗜血无极帮助他打败游龙王拯救苍生,我百灵墙说的话从来都是言而有信,但所谓的事情都有交换条件,就看你愿不愿意用自己的死去换……”原来叫做百灵墙,可是它说的话……
“看得出你有所疑惑,你是第二个有资格跟我对话的,第一个就是月神,他在我这里学会了所有的绝学,可是交换条件就是就算再跟自己心爱的人相遇,最终也不能跟她一起,我感觉到他所爱的人就是你,一个叫做冰怜公主,你是雨兰堡冰凌王的女儿,我说的没错吧?如果你不信我,大可以去问问月神他是不是用这个交换条件学会的武功绝学?我知道你绝对不会用跟月神一样的条件,所以我决定了用这个条件来跟你做交换条件,交不交换就看你了……”百灵墙说完这些话以后就再也没有回音,我也感觉到红色的光芒渐渐变弱了,这一刻我没有再犹豫……
“我信,我现在就用我的命来换取你的绝学,希望你一定要教会祭月,让他打败游龙王,请你告诉他让他一定要把我的血带给月神,也求你能留我一个全尸,让月神能够恢复原来的样子……”我举起剑……过往的一切就如纪录片一样缓缓划过我的脑海,又一次深深地记住了凡的微笑,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感觉到了嗜血无极刺穿了的胸膛,也感觉到了我温热的血液在流淌……
呵……什么都结束了……
这一刻在“水游龙地下宫”的奕凡临心里有某处像是被一种奇怪的感觉触动了,也有了害怕的感觉,他觉得有什么要失去了,始终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太不真实。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不记得什么了,这一刻这样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人就要离他而去了,感觉到自己的心莫名其妙地阵痛。
“凡,想什么呢?”皋衿儿突然伸手环住了奕凡临的颈项问道。
“噢,没想什么。”奕凡临猛然回过神来,搂住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