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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史上最牛驸马爷-第370部分

小说: 史上最牛驸马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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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赵光义厚养士大夫的政策,造成的结果是冗官、冗兵、冗费。

    为了解决这些士大夫的问题,能够厚养他们,宋朝把所有的负担都加在那些商人和平民的头上。商人好说,只要朝廷给他们一些方便,多交一些税收是吧?所谓的事情。

    但是农民就不行了,除正常的田赋二税外,“和籴”、“和买”、“折变”等变相田赋层出不穷,赋敛苛暴到了惊人的地步。

    商税、盐税、酒税也不断增加。另外,北宋初年已经废止的五代杂税,仁宗时也逐渐恢复了,而且多达数十种。

    不时之需,吧?名之敛,致使有钱的人家卖房卖地,吧?钱的人家卖妻鬻子,实在没有办法了,便举家流亡异乡,在仁宗一朝的时候,农民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所以范仲淹才要推行新政,才要均公田,才要让让吃着粮食不干事的士大夫滚回家里去

    可惜的是,范仲淹的政策还没有推行,那铺天盖地的蝗虫飞过大宋十几个州,庄稼寸绿难留,李元昊的战争有牵扯到大宋的精力。

    还没等人们缓过神来,整个大宋粮价飞涨。饥民饿殍,相望于路。虽然仁宗已经开始赈济灾民,但是一些走投吧?路的人还是开始作乱。

    是作乱,不是造反。他们只是一帮人聚集在一起,去那些有吃的的地方抢一些吃的,这样的行为算不上是造反。

    当一股流民蹿入山东之后,饥民手持镰刀、锄头冲进了官府的粮仓和那些地主家里,夺了粮食、财物众人分发。山东巡检使朱进不问缘由就把这些人定性为造反,带领“捉贼虎翼卒”前往剿灭。

    虎翼卒大多出身于贫苦农民,被强征为卒,抛家弃口,军饷、粮饷常被军官侵夺。王伦就在这支队伍里面,他为怎么会在这里陈元不发现,只是,他为人仗义,经常帮助那些士兵解决一些实际的困难,虽然只是军卒,却颇有声望。

    一路上,朱进及其他军吏还不时地用皮鞭、棍棒催赶兵卒,行动稍有迟缓,皮鞭便如雨点般打在身上。

    望着如狼似虎的官吏,再看看沿途所见百姓,个个面黄肌瘦,痛苦万状。许多虎翼卒心中早已是怒气冲天,王伦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

    在王伦的带领下,四五十名虎翼卒冲进营帐,巡检使朱进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王伦手起刀落,就将其斩于帐下。

    起义,就是这样爆发的,现在真的是起义了。

    陈元始终觉得王伦做的有些过火,但是他对大宋还是有功劳的。最少他用打的行动告诉那些士大夫,老百姓已经不愿意忍了

    这是推行新政的一个很好的契机,厚养士大夫的政策必须改变

    南宋灭亡之后,有人总结了宋朝灭亡的原因所在,其一是士兵不愿意作战,他们不愿意用打的性命去保护那个让他们的家人根本吃不饱的朝廷其二是民怨太深,普通的百姓不愿意为宋朝战斗,活着说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为宋朝战斗。在他们看来,就算换了一个主子,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士大夫吧?耻。

    不是所有的士大夫都吧?耻,但是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他们认为人民养着他们是应该的,士兵保护他们也是应该的,唯一不应该的就是他们为这个国家做点怎么。

    临安被包围的时候谢太后哭求大臣留下,可是他们一个比一个跑的快,也有留下的,比如文天祥,比如陆秀夫。

    就说现在粮食危机吧,仁宗四处筹钱来买粮食,饥民在挨饿。那些商人都拿钱出来了,可是士大夫们除了范仲淹等人在救助难民之外,如庞吉,如夏竦,如吕夷简,如韩琦,一个个都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们的生活。

    陈元认为,王伦最少为新政的推行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他想留王伦一命,可是这很困难,十分困难。

    第472章初见王安石

   

第473章得意门生

    第473章得意mén生

    王安石的神sè很是坚定,陈元很是轻松的笑了一下,他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因为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就算看起来再不可能自己都要试一下。#百度搜()阅读本书最新手打章节#

    “范大人现在正准备推行新政,你有什么看法?”

    连续两个问题,都是现在朝廷上最热mén的话题,王安石显然早就考虑过这些了:“回大人,学生以为新政的推行完全可以缓解我大宋现在的弊端,只是朝廷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学生担心若是拖的时间长了,可能会多生事端。”

    陈元身体往后一靠,手指轻轻在桌面的敲击了两下:“会生出什么弊端?”

    王安石说道:“学生以为,变法,当雷厉风行,不能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像这次新政一样,还没有推行呢,民间就已经传遍了消息,那些反对新政的人都会相出种种策略来对抗。特别是柳永的报纸每一版都有大篇幅的关于新政的讨论,着实不妥。”

    陈元看着他,心中不禁想到,莫不是自己真的错了?但是这个观念刚过出头,陈元就把它强行的按了下去。他坚信自己没有错,变法必须慢慢的来。

    正想说一下自己观念的时候,旁边一桌忽然站起来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径直朝王安石走来:“兄台所言诧异,那新政本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若是强行推行,必然祸国殃民。”

    陈元看了一眼那个书生,年纪和王安石相仿,但是说话的语气之间却透lù着无比的自信。

    王安石被他抢白一句,脸sè顿时有些红了:“敢问兄台,新政何以会祸国殃民?”

    那人一笑,坐在两人身边,抱拳冲两人行礼:“在下司马光,叨扰一杯茶水,两位不会赶我走吧?”

    陈元的嘴角慢慢的绽放出笑容了,拿起那茶壶给司马光倒了一杯茶水:“我也很想知道,范大人那十条政策,有那条是祸国殃民的?”

    司马光刚刚回到汴京任职,也不认识陈元,就算他认识,他也会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条条祸国,款款殃民”

    王安石也是言辞犀利之人,口舌上并不输司马光半分,正待起身辩论的时候,陈元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那你就一条一条说给我听就是。”

    司马光也不客气:“先说那‘明黜陟’,此法一出,整个大宋有多少官员要回家种田?这些人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士人,没有什么过失就罢免人家的官职,在我大宋还没有这个先例。升官要看成绩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成绩是什么谁能说的清楚?那不是等于没有标准了么?”

    陈元想了一下:“成绩就是看他为地方百姓做了什么,如果是那样碌碌无为的官员,当然要赶回家去。”

    司马光说道:“好,那我请问兄台,如果一个地方官有百姓送为他歌功颂德,那算不算他做的很好?”

    陈元点头:“当然算”

    司马光笑了:“我大宋以前就有一个地方,当皇上派钦差巡视的时候,发现他治理的地方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风淳朴,路边商旅如织,百姓安居乐业。这样的地方官该不该提拔?”

    陈元更是点头:“那是自然。”

    司马光一声叹息:“可惜,钦差大人没有提拔他,而是把他给杀了。你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人就是当朝庞太师的侄子,负责巡视的钦差是包大人。”

    在回答他的时候陈元就知道自己要落入了圈套之中,他只是想看看,司马光这个圈套是什么,当下又说道:“兄台怎么能以一件事情概括整个大宋?那庞昱乃是用欺瞒的手段,大宋有几个像那样的大jiān之人?”

    司马光说道:“那大宋又有几个包大人,能去识破那些jiān邪之人呢?若是换了其他的钦差,再加上新政的那套制度,想来庞昱不光不会被杀,还会青云直上进入朝堂,那样的人在地方只是祸害一方,但是进入了朝堂,就会祸害一国了”

    陈元这个时候微微点头:“说的有道理。那你再说说,均公田又怎么祸国殃民了?”

    司马光听到陈元原意听下去,也原意继续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均公田是为了什么?范大人说,是为了把多余公田拿出来,分给那些没有良田的百姓。可是这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于士大夫而言只是多取于少取得的区别。百姓分得那点公田之后怎么办?每年勉强度日,遇到灾荒季节还是要问富人借粮,日久不还,还是用田产抵债。”

    陈元chā了一句:“可是最少能解决现在的问题。”

    司马光点头:“兄台所言极是,现在看来,把公田分出来给那些流民,能让他们安稳一些。可是以后呢?如果再遇到这样的灾荒之年,还分公田么?那个时候士大夫们还愿意分么?”

    陈元笑的非常的开心的样子:“接着说。”

    司马光对于陈元这样一个愿意倾听的听众,也是越说越带劲,一条一条的驳斥,期间王安石多次想出声反驳,却都被陈元用眼sè制止。看的出来司马光是典型的属于拥护现在这种政策的人。

    等他把其他九条都驳斥的体无完肤的时候,陈元忽然问道:“还有修武备,你为什么不说?”

    司马光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不瞒兄台,在下一向认为,要保大宋安宁,当彰显德行,修番邦之好方是良策。这修武备一说,不光是劳民伤财,还会让那些武将登入朝堂想我们十几年寒窗苦读方能在朝堂谋求一席之地,那些武夫凭借一身力气就能与我等平起平坐,这公平么?只是万岁现在已经拿定主意,我们做臣子的,当不能说什么。”

    陈元听出来了,他不反对这一条,是因为仁宗已经在做这件事情。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很大意见的。

    陈元拍拍巴掌:“说的不错,条条说的都很有道理。在下受教了。”

    司马光很客气的一抱拳:“哪里哪里,一点浅薄之见,能得到兄台的认同实在荣幸的很,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今日一见我觉得和兄台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希望日后能和兄台多多jiāo流才是。”

    陈元笑了:“在下陈世美。”

    司马光先是微笑:“哦,原来是陈兄。”

    说完这话脸sè大变:“陈世美?你,你?”

    陈元站了起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司马光,我只是很奇怪,你既然要修德行,为什么还给柳永写那关于如何平定党项的文章?”

    司马光很快回过神来,脸上却没有了笑容,他知道,陈世美的推行新政的主力干将。这一次庞吉让司马光回来,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那些年轻人之中,很多人都追着陈世美和欧阳修去了,他想用司马光在那些年轻人中的声望挽回一些局势。

    “陈大人当真会拿下官开涮,下官若早知道陈大人的身份,又怎么会想着能说服陈大人”

    陈元却还在笑着,给司马光倒了杯水:“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写那篇关于如何平定的党项的文章?为什么不以德行去怀柔了?”

    司马光哼了一声:“德行怀柔那要看对谁。对于李元昊那种现实借着我们大宋对抗辽国,然后反手就来攻击大宋的人,用的着怀柔么?”

    陈元点头:“说的有道理。说实话我对你刚才说的那些问题很有兴趣,有很多都是我根本没有想过的,比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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