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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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东城低头凝视着手中一物,我这才发现他手里一直小心的握着一支非常精致漂亮的头钗,低头看着它的眼神也异常的温柔,他一定很喜欢上衫政茂吧?
失去喜欢的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心中顿时为他感到一阵难过,正想说些什么安慰他,东城却已经收起发钗转头看向我,神情竟然变得异常的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厌恶。
我心中顿时一凛,有些戒备的看着他,就听他冷冷的说道:“你知道吗?我现在很讨厌在晚上看天空,非常非常的讨厌,因为政茂就是在这样的夜空下被杀害的,为了牢记住她被杀死的仇恨,我每晚都忍受着这种厌恶看向天空,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一定要将那个曾经杀死她的人千刀万剐,然后让他也葬身在这种令人厌恶的夜空之下。”
看着他忽然变得充满仇恨几乎带着恶毒的眼神,我的身体无法抑制的战栗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刀,却摸了空,冷汗顿时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以我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没有刀在手里,就和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两样,就算一个最差劲的下忍都能轻易杀死我,自己现在真的危险了。
看到我不自觉的露出恐惧紧张的神情,东城却忽然收起那种凶狠的戾气,伸手从自己身旁拿出我的刀竟然笑得异常灿烂的对我说:“你睡得真是太沉了,我从你身边拿走这把刀时你都没醒,真的很好奇,明明都是很普通的刀,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把人砍成很多段呢?”
他的笑容令我的身体更加发冷,我谨慎的注视着此时看起来很诡异的东城,随口答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真一或是光月,我这把刀从未斩杀过人。”
口中敷衍的说着,手已经悄悄的往飞镖袋摸去,幸好仅剩的几个苦无、手里剑没被他拿走,虽然不顶什么用,但是当我握紧冰凉的苦无时,心中还是稍微安定一些。
心刚稍微平静下来我却忽然想起一件被我忽略很久的事,忍不住开口问道:“东城同学,真一、光月他们呢?为什么只有你会在这?那个时候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明明我已经把自己的气息全部隐匿起来。”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我半天,然后站起来有意无意的带着此时对我来说非常强大的压迫感说:“为什么要问呢? 装糊涂不是更好吗?”
他说着已经很随意的将我的刀丢到地上,随着长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的巨大声响,我的心也突的一跳,下意识的开启非常具有威慑感的写轮眼冷冷的看着他。
看到东城因为我的写轮眼而表现出的戒备模样,我心里一动,顿时露出最自然的笑容,然后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让自己看起来非常轻松的站起来说:“我不太懂东城同学的意思,只是很好奇问问而已,为什么要装糊涂呢?”
他看到我此时努力做出来的和平时没什么分别的模样,脸色也有些微变,随即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恢复那种可恶的笑容说:“如果你只是这样站起来对我说话,或许我还会对你有一丝顾忌,但是你竟然使用了写轮眼,这就说明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就承受不住我带给你的压力,你现在的身体应该已经调动不了丝毫查克拉了,为什么还要硬撑着呢?”
想不到他竟然一语道破我此时的身体情况,我知道已经不能在拖了,当即将自己剩下的所有苦无和手里剑一起投向东城,然后用尽自己此时最快的速度去抢我的刀,只要有刀在手我就不惧怕他了!
就在我差点就要抓住自己的长刀时,躲过我暗器攻击的东城已经瞬间来到我的面前用力一拳击打上我的腹部,令我顿时痛得半跪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我单手撑地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剧烈的抽搐,艰难的抬头看着此时站在我面前冷漠的看着我的东城,我努力开阖嘴唇让微弱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发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他忽然又笑了起来,很疯狂的笑容,“因为你身上中的令人无法使用查克拉的慢性毒药就是我下的,进入这个死亡森林后我就趁机脱离同伴接近你伺机下毒。可笑你竟然那么轻易的就相信我在考试前对你说的话,对我竟然没什么防备,当你接到我扔给你的地之卷时就已经中毒了。
哦,我说错了,并不是地之卷,而是一个伪造成地之卷的卷轴,原本我就没抢夺那种无聊的东西,我手中的天地二卷都是假的,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我知道你和宇智波鼬一定会一起参加考试,所以每一届中忍考试我都会参加,就等着报仇的这一天,光是杀死他太便宜他了,你说我如果当着宇智波鼬的面杀死你他会怎么样?我也要让他尝尝失去最重要朋友的滋味。”
听着他狠厉的声音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恐的看着他喃喃的说道:“……你疯了……就算是中忍考试……你伤害我也不会有好下场……我的身份……”
东城听到我的话却笑得更加疯狂,他笑着却用带着哭意的声音嘶吼道:“我是疯了!政茂死的那天我就疯了!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啊!竟然就那么轻易的被宇智波鼬杀害了,而那个杀害同伴的混蛋竟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既然你们所有人都包庇他,那就由我来惩罚他好了!”
他疯狂的笑着,笑容却如同哭一般让人看了难过,我开口解释说:“其实鼬哥哥他——”
我忽然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因为东城已经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他收敛起笑容看着我异常冷酷的说:“不要在提这个名字,我不保证我现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杀意而不杀死你。”
他说完拿出绳子将我的手脚全部绑住,然后用已经恢复冷静的声音说:“我说了,你不应该问的,如果那时你装糊涂的话,或许我会让你安稳的过一夜,现在只能这样委屈你了。”
他的力量好大,失去查可拉的我完全反抗不了,我咬牙看着他,他却邪恶的笑着说:“今晚月色不错,再最后看一眼月亮吧,明天以后你再也没机会看了。”
这个混帐,我那时为什么不一刀劈死他?我心里后悔得要命,同时也害怕得要命,火影里龙套=炮灰可是公认的定律,就自己这个没出过场的路人甲角色,这次或许真的就要壮烈在这里了。
心里虽然害怕得想哭,可是身为忍者这种时候流泪是最丢脸的行为,所以我只得强撑着,脸上努力带着无所谓的笑容看着他说:“不是说要当着他的面杀我吗?你要怎样去找他?死亡森林这么大你以为你真能轻易的就找到他然后让他痛苦吗?”
“你不是奇怪我那时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就告诉你好了,其实一开始我就在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上洒上了可以追踪的药物,所以我才能够那么轻易的就找到你。”
虽然早就猜到这个答案,但是听到他这么说我还是下意识的反驳道:“这不可能!你要在我的身上做手脚我不可能不知道。”
东城嗤笑着说:“你当然知道了,我可是明目张胆的在你和他身上撒的药,可惜就算你发现了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为什么?”我不可思议问道,根本无法相信他的话。
“第一场考试时你应该有观察过考生们时如何作弊的吧?你还记得我那时使用的作弊方法吗?”
“你的作弊方法?”我仔细回忆,登时想起那时东城是利用蜜蜂来作弊的,记得那只讨厌的蜜蜂还在我身边嗡嗡了半天,要不是考虑到那是同学作弊的道具,我真想将它……
“难道就是那时?”
看到我骤然睁大的双眼,东城冷笑道:“看来你已经察觉到了,没错,就是利用蜜蜂将药末沾在你和宇智波鼬的身上,那个时候满考场都是作弊的忍术,身边到处有人利用各种事物窥视自己试题,所以就算你们察觉到异样也不会放在心上,你们身上沾上那种药,无论躲藏得有多么好,都能轻易被我找到,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明天宇智波鼬痛苦的模样了。”
中忍考试——生死逃亡
不想再和他废话,我低头不语,心里暗自思量如何逃脱,就在这时他忽然伸手撕下我后背一大块衣料,登时吓了我一跳。
我身体颤抖着,用几乎吓得变了调的声音惊恐的看着他说:“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许碰我!”
东城看到我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动几下,然后才似乎很无奈的在我面前抖抖从我身上扯下来的印有宇智波一族团扇图案家徽的布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用这个把宇智波鼬单独引出来而已。就你这种洗衣板一样的身材在我面前全部脱光了我都冲动不起来,哪有兴趣碰你?”
KAO!我洗衣板碍着他什么事了?竟然一语戳破了我心中最痛的那个地方,这个混帐嘴太毒了!要不是自己现在处于极度不利的情况,我真的很想骂——诶?等等,他说要用那个引鼬哥哥出来,这不就意味着他必须要离开我一段时间吗?而那段时间正是我逃脱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心中稍微安定一些,我装作很生气(事实上也很生气)的样子躺倒地上不再理他,一会就打了个哈欠装出自己很困的样子半眯起了眼睛。
东城也没在说话,将我身上的那块布料收入口袋,又弯腰将地上所有具有杀伤性的武器全部捡起来收好,然后就在距离我很近的位置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躺下,似乎很快就睡着了。
我才不相信他真能睡着呢,而且就算他真的睡觉了我也不认为自己能跑得掉,除了是在极度疲劳的情况下,一般来说忍者在睡梦中就算有一点声响都能惊醒,尤其是现在处于这么危险的死亡森林之中,东城的警惕性肯定已经提升到最高的状态,哪怕我动一下他都肯定知道。
虽然如此,暗地里我还是悄悄挣扎了几下,试验一下手腕上绳子的牢固度,果然捆得够紧的,虽然使用挣脱术也能勉强挣脱,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很吃力就是了。
自己现在体内除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查可拉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力量,就算把我身上那盒千本当成银针扎在身上几处聚集查克拉的穴道上,也仅能让自己的查克拉量暂时恢复到勉强使用忍者学校学的那几个基本忍术的程度,就算是这样能坚持的时间也极其短暂,而且过后解毒时一定更加麻烦。
心里沉思着,我也阖上眼睛放松身体闭目养神,现在必须聚集体力,一旦逃跑就再也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我闭着眼睛在地上不知躺了多久,手脚早以麻木,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弹,始终表现出熟睡的样子。
夜已深沉,整个山洞静悄悄的,除了细微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躺的时间太长,我都有些困了,可是却始终不敢真的睡觉,东城说过我没有再看明晚月亮的机会,所以我猜想他一定会在今天晚上去找鼬哥哥,这是最好的逃跑机会。
我耐心的等待着,果然在下半夜时似乎一直表现出熟睡样子的东城忽然毫无征兆的坐起来,黑暗中我感觉他慢慢的走近我,我顿时紧张得心脏蹦蹦直跳,我知道他肯定很不放心把我独自一人放在这,一定会做出防范,不知道他会对我怎么样?
我紧张得要命,冷汗都冒出来了,却不得不始终保持出熟睡的模样,感觉他似乎将一些粉末撒到我的身上,然后我的眼皮就异常的沉重起来,只想好好睡一觉……
恍惚之间,我忽然醒悟他在我身上洒的是可以让人陷入深度睡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