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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贪恋,画攀高枝-第38部分

小说: 贪恋,画攀高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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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玉瑾当时取名的时候,很是费了些思量,终是取出这么个名字,画枝知道这其中少不了衬托愁思的,也少不了对尹菲絮的期望。
  “回姨娘的话,小姐今日很乖,没有什么哭闹的。”
  安嫂已经习惯了墨院的生活,自己的这个主子也是个仁善的,从不发火打骂,只是很关心小姐,若有什么不妥帖的,就会生气了。
  主子生气原也没有什么,但是她身边的翠儿丫鬟就厉害了,每每总能让人吃不消,还有口说不出。
  画枝闻言点头,自己也没有想到,胡云居然会拼死生下孩子。记得偷听她和沈宓的对话时,似是提过,胡云这个孩子怀的不好,沈宓曾隐晦的让她将孩子弄了,等将来有机会再怀,但不曾想胡云竟是倔脾气。
  又想起当时和胡云有过的仅一段交流,当时她就说“再过几个月我就自由了呢。”看来那个时候她就怀了死志了。画枝责怪自己当时没有听出来,虽然胡云不算是个心善的,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画枝再次叹息。
  抱起小菲絮,画枝瞧着她和胡云长的几分相似的小脸,欣慰的笑了。
  尹菲絮其实长的很好,又是足月生的,比之尹墨年当年可是好了太多了,可见胡云是把好的养分都给了她呢。
  回想一个多月前,二月十八,沈宓也顺利的生下一子。把夫人李氏高兴没法,这个才是正宗的嫡孙呢。
  尹玉瑾为其取名为尹奕,字秦苍,寓意不喻而明。
  尹墨年已经开始学走路了,此时摇摇晃晃的走到画枝身边,抬着头就不动了。身后跟着他的小丫头自然也停下,朝着画枝行了一个礼。
  画枝蹲下,将尹菲絮递到尹墨年的眼前,“这个是妹妹啊,以后你要好好的保护她。知不知道?”
  尹墨年看看画枝,又看看小肉团,不明所以,“么么。”声音响亮。
  画枝等人俱是一惊,这个说话了吗?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还是可以知道叫的是“妹妹”。
  这个还是尹墨年说的第一句话呢。
  小丫头们也七嘴八舌的说着,惊喜溢于言表。
  “墨儿,再说一遍,妹、妹。”画枝一字一顿,希望尹墨年能够听得清楚。
  尹墨年似是不太明白母亲的意思,只是看着画枝不再出声。
  “画儿,怎么都挤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画枝抬头,原来是尹玉瑾,此刻他正从屋门出进来。
  “少爷,墨儿刚刚说话了呢。”
  尹玉瑾一听,心中欣喜,“哦,可是真事?说什么了?”边说边举起了尹墨年抱在怀中。
  周围的丫头婆子自是行礼退让开去,但都没有收起嘴边的笑容。
  画枝瞧着尹玉瑾咧开的嘴,还没有见过尹玉瑾这般模样呢。“说的是‘妹妹’。”
  尹玉瑾挑眉,看向画枝怀中的尹菲絮,续而又看向画枝,眼神越显温柔。看来将女儿交给画枝是正确的选择呢。
  画枝被尹玉瑾炙热的眼神羞到,略微低头。
  “妹妹。”
  字正腔圆,居然是尹墨年又叫了出来。
  尹玉瑾高兴,收回眼神,看着自己的幼子,随即高高的将其抛起。笑着说道:“我儿心系亲人,是大丈夫所为。记得长大后好好照顾妹妹。”
  引得尹墨年“咯咯”的笑个不停,时不时还兴奋的惊叫出声。
  画枝在一旁笑着,直说:“慢点,仔细,别伤着他。”
  尹玉瑾自是不会听从,想他堂堂武将,还会因为这个将自己的孩子弄伤不成。
  想着,尹玉瑾走出屋子,举着儿子,“画儿,我见今日阳光灿烂,不若去花苑吧。”
  画枝跟了出来,好笑的摇摇头,没说什么就跟上了尹玉瑾的脚步,否则再不走岂不是跟不上了。
  花苑是尹府劈出来养花、培木的院子。当季的花,去那里看最是合适不过。
  绕过水榭,刚一进院子,满眼桃花。
  似是粉色的妖精,随风在空中打旋,洋洋洒洒飘落满地。
  画枝被震撼了,虽在尹府十年,但是从没有来过这个院子。此番踏足,真可谓不枉此行了。
  “美吗?”耳边传来了尹玉瑾的声音。轻声细语,似微风拂过。却原来尹玉瑾已经站到了她的身边。
  画枝没有回话,只是点头,真的很美。
  尹玉瑾将不安分的尹墨年抱稳,解释着说道:“这些桃木是母亲十多年前让种下的,也不多,就二十来株,可是春来的时候,站在这个依然会很震撼,特别是有风吹过的时候。”
  画枝点着头,原来还是伺候尹玉珂的时候就听说过李氏素爱桃花,原来是真的。
  看了片刻,画枝将还在怀中的尹菲絮递给了绯儿,看了尹玉瑾一眼,似是询问,见尹玉瑾向她点头,便犹豫着走入桃林。
  风过,画枝任由桃花花瓣在自己身边飞舞,抬起双手,享受这难得的景色。
  尹玉瑾将尹墨年交给跟来的卉娘,向着画枝走去,瞧她满脸愉悦,心知自己这个临时的举措成功的取悦了自己的妻子。
  可能是由于刚刚的奔跑,画枝的脸色少有的染上了胭脂之色,尹玉瑾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正可谓桃花印面,人面桃花相映红。
  尹玉瑾前去,握住画枝的右手,温和的说道:“再过五日就是琮弟的大婚之日,宓儿刚刚生产过后,还未出月子,有些事情恐怕要劳烦你了。”
  画枝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意思,欣然点头,“婢妾会做好的,不懂就问少奶奶,想来只要仔细些,应该就不会出错了吧。”
  尹玉瑾好笑的看着因为自己一句话就紧张起来的孩子,捏捏她的双手,“画儿莫急,一切均有章程,你按章办事就好了。”
  画枝笑眼嫣嫣。
  


☆、七十一、大婚,妯娌相见

  三月十五,空中飘着细雨,却也不会惹人愁绪。都说春雨贵如油,喜鹊报枝,端的是一份喜庆。
  确实,今日也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尹府的二少爷尹玉琮娶亲,娶得是朱洪老爷子的嫡孙女朱熙。
  大红花轿踩着吉时,从熙熙攘攘的街道走过,唢呐小号一路响了过来,最终停在了尹府大门前。
  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见新郎官打算踢轿,就都开始起哄了。
  随着喜娘将新娘背入尹府,新人同跨火盆,拜天地父母,新娘入新房陪各府娇客,新郎迎宾客,喝喜酒,最后还闹了洞房,多是些生意场上的伙伴。
  尹玉瑾今日也很忙,虽然是弟弟结亲,但是他这个做兄长的依然要帮忙挡酒,迎送宾客。
  关于来自各方的礼金、礼品均是由画枝和拓跋芊芊来操办的,当然了名义上这是沈宓的职责。
  李氏已经开始渐渐放权了,先是让沈宓管着尹府京郊的别院,然后又让其管了京中旺铺,生下尹秦苍后,沈宓又开始学着做府中的采买、账目。
  收取礼金、礼品只是其中的一个分支罢了。
  夜里,当尹玉瑾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由着他们去休息,最终还是回了画枝的屋子。毕竟沈宓还在坐月子,此时是需要多多注意的时候。
  “少爷,今日辛苦了,这是醒酒的汤药,诚东传话来的时候就用小火炖上了,您趁热喝了吧。”然后拿起了桌上小盅的盖子,“婢妾还备了些绿豆粥,怕您光顾着喝酒,没吃什么东西。”
  尹玉瑾没有说话,慢慢站起来,似是有些不稳,画枝连忙放下手中的醒酒汤上前去扶住他,尹玉瑾也就顺势将画枝圈入怀中。
  画枝想将尹玉瑾扶着坐下,但因尹玉瑾一句“别动”而止住了所有的动作。
  看来是喝多了呢。
  默了片刻,尹玉瑾的声音似从黑夜中传来,手轻轻的拍着画枝的后背,“快两年了呢。”
  画枝觉着自己瞬间湿了眼眶,再过不到两个月自己嫁给尹玉瑾就要满两年了,没有聘礼,没有花轿,更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是自己此刻真的感觉很幸福,也很幸运,尹玉瑾对自己很好呢。
  虽然有过不如意,但是画枝想,此刻她只愿握住手中的幸福。
  今日的大红,似是让两人都陷入了两年前的那场大红,一个悲伤绝望,一个志得意满。
  就这样拥了许久,终于还是尹玉瑾打破了沉默,“今日可累?”
  画枝被松开了,便扶着尹玉瑾坐下,然后一边答道:“不累,都是底下管事做的,我和芊芊姐姐也只是在旁边看着,偶尔清理清理,再说了,还有少奶奶在上面盯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画枝将汤药再次递到尹玉瑾的面前,不知是从何时养成的习惯,尹玉瑾喜欢就着画枝手吃东西,起先还只是水果之类的,现下连汤汁、宵夜也会就着画枝的手吃了。
  尹玉瑾慢慢的喝着,画枝没有了之前的别扭,就当做是喂小墨年了。若是尹玉瑾知道画枝的想法,不知会是何种光景。
  喝完后,尹玉瑾似是清醒了过来,听着画枝的活,点点头,“这些个东西终是要入库的,所以画儿莫要担心才是。”
  原来尹玉瑾听出了画枝言语中的紧张,自是以自己的方式安慰了一番,只是效果可想而知。
  画枝点点头,没有多说,又给尹玉瑾喂了些绿豆粥,便道:“少爷,您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一夜熟睡。
  第二天不论是尹玉瑾还是画枝都起的很早,尹玉瑾是要上朝,画枝则是要陪客。
  虽说尹玉琮不是长子,但是尹府与各大世家,尤其是不常在京城的世家,总是需要一些个由头聚聚的,一辈人陪着一辈人,尹义仁也是要忙的。再则,再过三天就是尹秦苍的满月酒,留下的客人自然是亲近之人。
  至于中青年这辈人自然由新郎官尹玉琮陪着。
  女眷自然由新娘子陪着,只是沈宓作为大嫂自然不能不给各大家族面子,也是要作陪的。
  画枝也跟着去了,站在沈宓的身后,旁边立着拓跋芊芊,听着各家嫂子、小姑子唇来舌往,好不热闹。
  这也是画枝第一次见到朱熙,朱熙脸上还带着新婚的羞意,略低着头,听着大家谈天说地,问到她的时候也只是懦懦的答着,无大功亦无大错。
  朱熙是难得的鹅蛋脸,让画枝说就是带着淡淡的婴儿肥,嘴角一直笑着,很是甜美。眼睛很亮,就像会说话一般。
  “怎么新娘子这般害羞啊,都让我们不敢说话了,大伙儿是不啊?”说罢还哈哈的笑了起来,众人自是陪笑。
  说话的是京城光禄寺卿孙滨湖孙大人的长儿媳孙年氏,年纪也较各位嫂嫂长着些,自然可以倚老卖老了。
  朱熙闻言脸都抵到的胸口了,轻声说了句,“让孙家嫂嫂见笑了。”
  这话答的不错,可是,答的太小了,于是就被人钻了空子。
  “啊?你说什么,大点声,蚊呐的声音都比你大了。”
  这明显是挤兑了。
  沈宓暗自皱眉,按说朱熙不是长嫂,不该受这些个为难的,大家在一起聊聊天,随便说说也就是了,哪像自己当年被怀着别样心思的人为难了够。可是怎么就被为难上了呢?还是被一贯大方爽快的孙年氏为难?
  画枝见朱熙的耳朵都红了起来,看着这个气氛是要遭吧?
  沈宓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孙嫂嫂,您莫要与熙儿较真了,您没看着她的脸都红了。这在闺房的时候,谁人不是多揣了一份矜持,这新嫁娘自是还磨不过弯来,真是给您见笑了。”
  这是在维护自己的妯娌了。话里话外就是说让孙年氏也矜持着些,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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