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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贪恋,画攀高枝-第29部分

小说: 贪恋,画攀高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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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了。不过如此也好。
  画枝与母亲、弟弟温温情情度过了一个昼夜,直至第二天张齐氏走的时候都很是不舍。画枝倒也干脆,知道母亲弟弟皆好,也不拖拉。交代弟弟好好读书学习,让张齐氏多多督促他,也算是完了。
  不知下次再见,又是何时。
  画枝难得主动的到主皓院找尹玉瑾,自从胡云来了之后,尹玉瑾又将书房搬了回去。
  “少爷,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尹玉瑾瞧着画枝盈盈拜倒,没有去扶,知道若不让画枝拜这一拜定不会甘心的,所以尹玉瑾稳稳当当坐着,受了画枝这一礼。
  “可高兴?”
  画枝点着头从鼻子中哼出了一声“恩”。
  尹玉瑾笑道:“我瞧你的弟弟是一个懂事的,性子有些像你。”
  “婢妾倒愿他成为大丈夫。”
  尹玉瑾对画枝的回答很满意,此子将来可堪大用。大丈夫——顶天立地,忠义两全。


☆、五十五、出血,无关熏艾

  艾草,止血去污,拔湿疗痛。取陈艾叶经过反复晒杵,筛选干净,除去杂质,令软细如绵,上锅蒸煮,滤出汁水,混之以花油香精,得到的精油可入药用。
  对待若是下体出恶的孕妇有良用。
  画枝得了尹玉瑾的允许,较之天气虽热却很舒爽,便经常与府中的人们走动走动,当然不会显得太过张扬,一切都是低调行事。
  “妹妹,我来看你了。”
  当得画枝一句的妹妹的,除了胡云还有何人。
  “原来是画姐姐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原谅妹妹我不能起身了。”
  画枝当然将胡云按住,“你呀,就乖乖躺在床上吧。我不是听说你开始孕吐了么,想当初我怀着墨儿的时候也是吃什么吐什么,后来似是吃了南瓜稀粥才渐渐好了起来,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你,看看你会用什么善食才会比较有效。”
  胡云难过的摸着自己的胸膛,过来好一阵才说道:“本想着给瑾哥生一个小瑾哥,一定会很好玩,若是我知道这么难过,我就不怀孩子了,痛苦死我了。”
  画枝被她的有违礼教惊到,“妹妹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这怀了孩子是好事,是上天赐予我们女子的福分,你这样说别怕是将自己的福分弄没了。”
  胡云撇嘴,一脸的不高兴,“最是不喜欢你们这些女人了,不能敢爱也不能敢恨,满嘴礼义廉耻,左一个规矩,右一个礼节,怎得总将人拘成傻子了。”
  画枝知道她的异族身份,确实不该和她谈论大卞朝几百年流传下来的女戒与女记,凭的自己给自己添堵。
  只好说道:“孕妇最大,我不多说了。妹妹你这屋子放了什么东西,味道这么香?”
  胡云闻言果真给了一个笑模样,“哈哈,画姐姐的鼻子真好,这个就是我家乡特有的精油花香,好闻吧。刚开始来这里的时候,若是瑾哥不陪着我,我就只有闻着这个花香入眠。对了,你如果喜欢,我就送你些,不多,你别嫌弃。”
  画枝感到了她的好意,也知道她一贯的天真,可是为什么画枝总觉着自己不能看透这个美丽外衣下的真实模样呢。
  “呦,画妹妹也在啊?”
  沈宓的声音从画枝身后传来,画枝急忙起身向其行礼,然后站走一边不再言语,似是传闻中画姨娘就是和大少奶奶不睦呢。
  沈宓对画枝的作为不甚在意,连个眼神给她都欠奉,只笑着和胡云说话,“妹妹可是开始孕吐了?”
  胡云果真皱起小巧的眉头,“嗯,是呢,可难过了。”
  沈宓使了一个眼色,蔓芯将一个水罐递了过来,“这个是羊奶,听家里的老人说喝了这个就能止吐了,然后再佐之以话梅、酸梅,效果奇佳。妹妹你就试试吧。”
  这屋子里的小丫头无不竖起耳朵,这个少奶奶和画姨娘的关系果真差的厉害,当年画姨娘怀着小公子的时候只会比胡姨娘吐得厉害,都不见少奶奶有什么作为的,反倒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如今胡姨娘有孕就巴巴的赶过来,又是关心,又是送东西的。明眼人都瞧的出一个远近亲疏来。
  画枝想既然想要别人认为她们不和,那么不如就做的更明显些。“少奶奶,妹妹,要不你们聊吧,婢妾这怎么突然觉着困了。”
  沈宓和胡云均点头,画枝也就从善如流的退了出来,走了一半的路程,突然想起自己原来吃的话梅还有,于是就吩咐翠儿回去拿,这个人情也是可以做的。
  自个儿又折回了胡云的院子。
  画枝慢慢走进胡云的屋子,正觉奇怪,怎么周围伺候的人都不见了,只听屋中传来了沈宓和胡云似是争执的声音。
  “妹妹这屋中艾草的味道可真不小啊?”
  胡云不甘示弱,也不回答沈宓的问题,而是说道:“姐姐也是近几个月才开始修习秘术的吧?”
  孕妇熏艾是为了止血。如今胡云怀上孩子刚刚一个多月就开始熏艾,可见这个胎位也不是那么稳妥。
  “妹妹凡事不是太过强求,不是时候,这样做反而伤了自己。”
  “姐姐这话说的,莫要以为你也有孕,而且怀的不错,我就真的怕了你了。秘术我虽不敢说多有见第,但是比之于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是威胁,是赤*裸*裸的威胁,真没有想到,在胡云纯真的面孔下竟然存着这许多不为人知的心思。
  沈宓没有什么吃惊的,只是淡淡的说道:“是呢,可惜同为异族通婚的后代,但是似乎你继承的妖异外貌多于你的血脉呢。而我恰恰相反。”
  胡云果真被撩拨的怒气上涌,只说了一个“你”便再无下文。
  沈宓继续道:“你的秘法修习快到瓶颈了吧,不然你家的老人也不会放你出来,你要如何提高你的修习,我不关心,我只是警告你,尹玉瑾是我认定的人,你莫要怀有不好的心思,采阳补阴也要看对象的。”
  画枝听到这里,差点惊呼出声,这个胡云果然是狐媚子,是专门害男人的,这可如何是好?
  画枝连忙小心离开,路遇归来的翠儿,不待多说就拉着翠儿一同去了尹玉瑾的书房。
  画枝稳稳心神,求见尹玉瑾,这时才惊觉自己的内衫已被冷汗浸湿。
  “画儿找我何事?”尹玉瑾有些奇怪,画枝一贯守着规矩,知道自己忙的时候绝不会打扰自己的。
  “婢妾有事想和少爷说,不知少爷可否抽出些许空闲?”
  尹玉瑾瞧画枝表情凝重,连脸色也不是很好,屏退左右,只余画枝和他两人。
  “画儿有什么说罢。”
  “少爷,胡姨娘会什么秘法,会采阳补阴,哎呀,婢妾也不知如何说,总之您要防着她啊。”
  尹玉瑾闻言表情也凝重起来,什么秘法倒是西北六族与南海四族自己的叫法,无非就是女子强健身体的功法,或是侍弄花鸟毒虫为己所用的方法。那功法与自己所练的武功也有相似的地方。
  但听着画枝的说辞,埋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疑虑又开始发芽,本来以为胡云的怀孕是自己的疏忽,没有次次都看着胡云将避子药吃进去,如此说来却也不竟然如此了?
  那么拓跋耀,你将胡云送给我,让我连推辞之言都说不出来,究竟是存了什么深意,难道真的如画枝所说是想弄垮我的身体吗?
  尹玉瑾回神,见画枝期盼的看着自己,冷汗不停的从额上冒出,心中一暖,无论如何,自己也是有一个女子全心全意为了自己的。
  尹玉瑾将画枝揽入怀中,“画儿莫急,这事你就当自己不知道,该当如何便如何,我已经知晓了,会寻一个对策的。”
  画枝听着尹玉瑾平稳的心跳,渐渐也平息了自己内心的紧张,只要尹玉瑾有所准备就是了。
  


☆、五十六、耗子,偷吃不成

  “云主,人走了。”
  胡云目视着沈宓离去,听着身边的奴佬说话,只从鼻子中哼出了一个“嗯”,表示自己知道了。
  之前的怒气已经完全平息了,沈宓说的对,她作为语族支脉最后的血统,确实没有必要将自己赔进去,与拓跋家的交易的内容只是密切关切尹玉瑾与太子的动态。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尹家“夫人不掌政”执行的倒是彻底,她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云主,您说我们要不要离去算了?”
  “语族不该单独离开西北六族的,现下被分化的如此厉害,我们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老妇人看不清胡云的脸色,“只是这个京城比不得塞北,虫子受不得热,死了很多。”
  胡云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不知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寻一处冷窖吧。”
  老妇人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今天院里来了一只小耗子。”
  胡云看了老妇人一眼,见其点头,然后肯定的说道:“杀了。”
  老妇人犹豫,“老奴说错了,是一只大耗子,毒杀的药量恐怕不够。”
  胡云瞧着老妇人,嘴角勾起了一边,挂上了一个冷笑的弧度,做了一个“不管”的手势。端起沈宓送来的羊奶喝了起来,羊奶止吐是不错,但是对于她的修习才是最好的。
  毒虫最是喜欢脂肪厚实的地方。
  “奴佬,这个尹二少爷还在与我们接触吗?”
  “恩,开出了不少条件。”
  “接了吧。”
  老妇人点头后拱手退去。
  胡云不知想着什么,随后脱口而出,“就当是玩吧。”眉眼间又放开为媚色。
  画枝出了尹玉瑾的书房,回想着沈宓和胡云的对话。此时才发觉沈宓似也在修什么秘法、秘术,不知会不会对尹玉瑾不利,可是又想,沈宓话里话外都是护着尹玉瑾的,所以应该不会。
  想起一年前夫人李氏和自己说沈宓的母亲是公主,如今沈宓会些什么手段也是说的通的吧。
  世人就是如此,拜苍天、敬鬼神,把一切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都归结为异物,把一切不愿学习的知识都当做神兵天赐。不是不能学会想通,而是不愿。不愿知道现实的苦,醒来的人总是被睡着的人更容易痛苦。
  毕竟“世人皆醉我独醒”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能力、智慧都是其次,关键是“心”,心的坚定与否,似乎可以决定很多事物的得失成败。
  “画姐姐,您怎么让奴婢去取话梅,又自个儿出来去寻了少爷?这话梅还送不送了?”
  画枝心理有事,这些都是次要的东西,也就不用自己的多心了,“我突然想少爷了,所以去看看。这个毕竟是我用下的东西,就不用送了,收起来吧。恩~或是煮水来喝也不错,这天也太热了。”
  翠儿闻言就笑,“绯儿是个手巧的,上次喝了她熬煮的酸梅汤可香甜了,又解渴散热的,如今将奴婢手上的这些都给了她,以后天天都有酸梅汤喝了。”
  画枝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院子中看来一直不消停啊。
  “胡兄,请。”
  胡暌离推辞了会儿,不一会也就遂了尹玉瑾的意,进了这个书房。
  “诚东,奉茶。不知胡兄可有什么比较喜欢的茶?”
  胡暌离摆手就笑,“尹兄高看胡某了,胡某做生意走南闯北,虽说去过不少地方,但都是止于囫囵吞枣,根本不知是何滋味,如何谈的上喜欢哪种茶,不过是个解渴的罢了。”
  尹玉瑾大笑,“好,好个解渴的,行,咱们也就不附庸风雅了,我说喝什么咱就喝什么,如此可好?”
  “好。”
  随后尹玉瑾交代诚东道:“早春的蔓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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