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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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拉我裤链,被我拦住。我不是不喜欢,也不是不需要,而是还不习惯做这种交易。小周很懂事,悄声说:“你第一次来吧?没关系,多来几次就习惯了。我们是继续,还是出去喝两杯?”
我说:“出去喝酒吧! 我口干得很。”
小周挽着我出舞池,伺候我坐下,轻倩地跳到柜台前拿啤酒。
也许是职业经验,小周很快就踩准我是哪类人?像跟我恋爱似的说话。我感觉好好,明知道这是她职业,也不由自主陷入某种情愫。人生如戏,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就算被骗吧!但我的的确确感受到爱了呀!萧红没骗我,真的爱我。但我感受不到她的爱呀!那爱跟不爱又有什么分别?
零点小周送我离开,回到家,萧红还在回屋,跑到她牌友家找,正上劲,只好回来,心里后悔没在“卡拉OK”多要一会儿。闷一会儿没闷过,本来我肚子也饿了,就装成模范丈夫的样子,跟萧红煮了碗“荷包蛋”端去,还等她吃完收碗,服务之周到。牌友们都夸萧红有福气,但萧红心里清楚我生气了,我回家躺下不久,她就回来了,脱了衣服多乖的巴结我,还保证下次再也不要打到这么晚了。
要是萧红说话能算话该多好啊!可惜她说的话你永远只能当风吹过,第二天照样十二点钟回家都算收早工。我不可能要求萧红不打牌,因为周围人都在打牌,连我妈都在打。'奇。书'我那时还不懂得两个人的世界需要耐心经营。我在心里已经把萧红当成自己的妻子了,但对未来却没有一点信心。
春节,萧红父母从成都回来,双方家长见面,算是订了婚。
萧红决定不读书了,反正职高毕业证也没什么用。她在我老妈的帮助下开了家时装店,生意还算马马虎虎。
虽然老妈都是商人,但我一点也不喜欢做生意,哪门生意都不喜欢。早上我帮萧红把铺子摆皈依,就去清风桥喝茶,偶尔还带着那本《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看。
萧红跟我老妈一样,不喜欢我乱跑,只要我老老实实呆在家头,她养我也愿意。
萧红租的店铺,里外共三间房,最里面一间做卫生间,中间做卧室。萧红经常不准我起床,生意再忙也不喊我帮忙,因为她晓得,只要我一起床,呆不到几分钟就要跑。没顾客上门时,萧红就溜进来跟我亲热,她费尽心机把我栓在眼皮底下。
萧红麻将越打越大,我腔都不敢开。她在挣钱了,我还在吃老爸老妈。这就是吃软饭的难,虽然我还不算是正式吃软饭,但自己没挣钱,偶尔要问她要点零花钱,离吃软饭也就只差一两步远了吧!
第四十一章 出轨
桃花职中门口,一树树山樱竞相争艳,淡红花树下,我的“袖珍美人”——徐晓华,像藏起翅膀的小精灵,跳跳蹦蹦闯入我的心扉。
我其实不是来找她的,但是,当她像个孩子似的扑进我怀里,我忽然发现——我就是来找她的,专程来找她的。
一朵笑靥在徐晓华孩子气的脸上绽放,澄澈的水眸毫不掩饰地流淌欢喜。我发觉——再也不能把徐晓华当妹妹了!我要得到她。我知道这并不难,因为她喜欢我。她为什么喜欢我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她愿不愿意跟我上床?我叫跟徐晓华我去玩,她毫不犹豫答应。我能带她到什么地方去玩呢?无非是等到天黑,把她弄上床而已。
春风。田野。村庄。河坝。地平线。荒凉的沙,石,路。
徐晓华挽着我的胳膊,走一路,唧唧咕咕一路,像只小画眉。
我含笑听,其实什么也没入耳。我并不关心徐晓华说什么。我只关心她孩子气的脸,萌芽似的的乳,杨柳似的腰……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开始喜欢小姑娘了?以前可是喜欢大姐姐的。据说,男人上了年龄就开始喜欢女儿样的情人。我老了吗?也许。有时,我真觉得自己已经很老很老了,像活了很多年,活得不耐烦了,心境特苍凉。
我喜欢徐晓华,也许是因为萧红和豆姐姐,永远也不会像她那样,用崇拜的目光望我。我也确实没任何地方值得人崇拜。徐晓华小,还没醒事,在她面前我能保持绝对的自信。我说什么徐晓华都爱听,不仅听得专心,而且相信。
而萧红早就不屑于听我鬼吹了,我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吹。我们彼此太了解了,了解到我谈梦想都会被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不耐烦地提醒:活现实点儿,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可是,我真的有梦耶!而且也并不是完全不现实。我想写书,想流浪,想让千年之后的某个女子,因我的文字,在灯前微微的落泪……萧红笑我痴,说我得了狂想症,她不想听也不想跟我讨论这些。徐晓华就不同了,她一点也不怀疑我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她盼着跟我去浪迹天涯。
徐晓华是知道萧红的,她担心被当作千人剐万人骂的第三者。所以我跟朋友介绍她时,她迫不及待的声明是我妹妹,还有鼻子有眼的说我们的父亲是堂兄弟。朋友当然不信,但也不好意思戳穿一个小女生的谎言。于是徐晓华高兴的很,叫了我不知多少声哥哥。
在朋友家吃晚饭,徐晓华奇怪得很,一口也不吃,坐在一旁看我们吃。我跟朋友劝她吃点儿,她皱着小巧的鼻梁使劲摇头。我怕她等一会儿饿,特地出去买了两瓶豆奶和一堆零食。
农村头睡得早,我们还没喝完酒,朋友家人就上床了。朋友安排我跟徐晓华睡他哥的房间。朋友的哥在城里上班,很少回家。
朋友拉亮灯,拿了脚盆水瓶进屋,客气两句就走了。我看着徐晓华暧昧的笑了笑。徐晓华左盼盼,右顾顾,像根本不晓得接着要发生什么似的,只管打量这个乱糟糟的单身汉的卧室。
我喊徐晓华一起洗脚。她的脚又白净又小巧,像玉石雕的艺术品,我捧在手上不胜怜惜地亲吻。徐晓华含笑望着我,像是觉得好好玩好古怪。我帮徐晓华洗脚,她一点也不别扭,欢喜得很。
徐晓华擦干脚就缩上床,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哥,我晚上睡觉要乱滚哦。”
我泼水关门,坐床沿笑看徐晓华装幼稚。徐晓华被我看得心慌意乱脸羞红,摇我手,小声说:“哥你看人家做啥?快睡了嘛!”
我俯身轻轻吻了吻徐晓华。徐晓华脸更红了,但坚持装幼稚,装不晓得跟我一起睡意味着什么?她像欺骗自己似的轻声说:“哥,你是我哥,我一直想有一个哥哥,现在终于有了。你可要疼人家啊!”
我亲吻徐晓华小小巧巧的嘴儿,她闭上眼睛。我帮徐晓华脱衣服,她骨头酥软,梦呓似的说:“哥,你是我哥。”
我爱怜地抚摸徐晓华小巧精致如玉雕般的胴体——她是小一号的性感女郎。
我脱光衣服,轻柔地爱抚徐晓华。她闭着眼,仿佛把她自己投入一个春梦似的,任我摆布。
我分开徐晓华的双腿,搂着她缓缓进入,她梦呓似的喊了一声“哥”,然后就像是真的睡着了——她只当这是一场春梦。她拒绝相信发生的一切。她不睁开眼睛,一任自己柔弱无骨。
我示意徐晓华翻身跪趴。她在我帮助下摆好姿势,任我疯狂。
跟徐晓华做爱,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她那里非常紧,我每一下抽送,都仿佛带动她的全部。她妥帖的、紧紧的、将我容纳,我们仿佛质量合格的液压筒。
从开始到结束,徐晓华都默不作声,仿佛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好可爱的小女生!
结束后,徐晓华躺我怀里,像刚刚睡醒似的,压根儿就不承认刚才发生的事,口口声声喊我要把她当亲妹妹,要对她好,宠她,爱她,不准有了萧红就不理她。
我猜徐晓华是清清醒醒知道,跟我不可能有结果,或者她原本就不想要结果,所以宁愿在梦中跟我做爱,在现实中做我妹妹。
徐晓华的肌肤呈现妖艳的粉红,一室春意,香浓软艳。不经意间,我的欲望死灰复燃,又要来。徐晓华低低地唤一声:“哥——”,闭上眼,又沉入梦境。我忽然感到一种天荒地老的静美,不想动,就呆在她身体里,品味某种跟永远仿佛的味道。可是,这个时候,我又是多么寂寞啊!而徐晓华却不知道我是寂寞的。在这个时候,她肯定以为我是快乐的,大脑一片空白的。
后来,我们换了个体位——我坐着,徐晓华双腿盘在我腰间。我们拥抱,久久不动。再后来,徐晓华梦呓似的,说:“哥,我饿。”
徐晓华梦游似的喝了瓶豆奶,软软地躺下,屈膝,分腿,抱胸,轻声唤了声:“哥——”然后缓缓的舔了舔留在唇边的奶汁,闭上眼。我第一次没有伴随剧烈运动而完全释放。
第二天,我送徐晓华去学校。分手时,她目光狡黠地看着我说:“哥,人家下午不想上课。”
我拧拧徐晓华的小脸蛋,说:“那好,中午放学的时候我来接你。”
她欢欢喜喜地说:“但你要记住,我是你妹妹哦!”说完,抿抿嘴儿,觑我一眼,跳跳蹦蹦走了。
中午,我接到徐晓华,仍去朋友家。我不敢大白天带她到处逛,怕碰到熟人告诉萧红。
徐晓华不介意在哪儿玩,只要跟着我,什么都好。下午我带她到乡下茶馆打麻将。晚上朋友建议去“卡拉OK”要,我担心这样对徐晓华不好。朋友说:“我们去河对面那家,绝对碰不到熟人。”
我征求徐晓华的意见。她无所谓,甜甜地说:“我没意见,哥说了算。”——好乖!
河对面这家“卡拉OK”环境布置得还好,门前竹篱,篱前芭蕉,穿过芬芳的小花园,迎接我们的是热烈的玫红。歌厅以蓝、白、红,三色为主,辅以醉人的紫,鲜艳的橙黄,跟门外的清新淡雅成鲜明的对比。
徐晓华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是装作不知。朋友喊了个戴眼镜的,长得像学生妹的小姐。小姐穿橙黄套裙,长发柳腰,面容清秀,坐橙黄色沙发上,鲜明柔和,更显俏丽。徐晓华很好奇小姐的生活,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旁敲侧击。小姐很多问题都不好回答,为难地望着我。朋友大笑,牵小姐去舞池,干什么就不用多说了。
这里是桃花乡的地界,我担心徐晓华遇见同学或者老师,玩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就喊朋友走。走时朋友跟老板交了“出台费”,带走了陪他的小姐。
路上,徐晓华跟那小姐不停地说话,很快好得跟姐妹似的。回到朋友家,我们喝了杯饮料,都无心谈话,就洗脸洗脚睡。
徐晓华脸红红的,不像昨晚那样装梦游了,但依然不想接受跟我做爱的事实,哪怕进入高潮,也不肯承认正在发生的。
我们平静后,徐晓华跟讲故事似的说:“哥,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抱着我飞,飞好高,云那么高,可惜后来落下来 了,把我摔醒了。咋会儿做这样的梦呢?好奇怪哦!”
我没回答,俯身吮吸她粉嫩的乳尖。徐晓华不说话了,下意识地搂住我肩膀,微微喘息。
第二天,我把徐晓华送回学校,然后回家。分手时,徐晓华的眼里写满依恋,害得我差点走不动。
回到家,萧红免不了埋怨几句。我做了亏心事,自然不敢开腔。晚上,我跟萧红做爱时,不由自主地想起徐晓华,暗自作比较——仅仅就性方面而言,徐晓华要更适合我,因为我确信能够完全满足她,而萧红……我却没有把握。
因为我跟萧红已经算订婚,所以跟徐晓华就只能偷偷摸摸。
丹景山一年一度的牡丹花会,游人如织,温风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