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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青春禁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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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进女性温柔的宇宙……

郭英手脚灵敏地翻进校门,笑着向我挥手。我踩着淡淡的月光,穿过荒凉寂寞的街道,一步步、清清醒地走进荒谬恍惚的梦。

我不喜欢郭英,因为感觉被动。我小时候就有很多当宠物的体验,所以相当讨厌被动。我现在相信郭英变坏了,因为她接吻技术高超。任何东西都是熟能生巧。郭英肯定同很多人接过吻。另外她的乳房好大,像哺乳期的女人。虽然乳头尖尖的,跟少女一样隐藏……但是会不会是摸大的呢?何况她跟王英那么好,而王英又那么坏。

周末,郭英来我家,我正在画画。很简单的一张素描,因她的来到而变得复杂。

郭英送我一张艺术照——黑色背景,黑色低胸长裙,深深象牙谷底;黑发如瀑,眼神哀怨,红唇颓废,如天色将暮未暮,坟地中,飘出的旧上海舞女。

我不喜欢这张照片,喜欢她以前清纯的样子。她也许听说我坏,以为我喜欢风骚女子。她肯定忘了我喜欢席幕容的诗。我就算再坏,心中也埋藏着沉睡千年的莲子。

郭英敞开皮衣,坐床沿看着我,眼神专注又小心。我心里一软,放下照片,走过去吻她。她反应热烈,仿佛饥渴的婴儿。我弯腰脱掉她的运动鞋,扶她躺下。她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脱她牛仔裤时,她抬臀说:“你不好脱,我来。”

郭英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我脱光自己,也钻了进去。我一边吻她,一边脱她的内衣。她含笑闭上眼睛。我又沉浸在让人迷惘的乳波里了。

我想看她茂密的私处。她怕冷,要我改天看。她轻轻的、缓缓的、一点点的,抚摸我。我伏到她身上,试图进入。她眼神平静,既不期待,也不不期待。她那里温暖满溢,仿佛胀破果皮的鲜桃。我却感到迷惘,仿佛在夕阳影里寻找母亲的羔羊。

我不知道为什么抵在郭英大腿根部动都不敢动?难道潜意识里,我害怕进入她的身体?

真的,我不敢动。我怕胡乱一戳,就滑入温柔陷阱。

直觉告诉我,进入郭英身体是容易的,就好像跳进游泳池那么简单。但我怕。怕她从此缠着我。

郭英是个孤儿,身体可以说是她的本钱。她想获得什么?爱情还是婚姻?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肯定会让我,在她这棵树上吊死。我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不幼稚。太容易得到的东西,肯定不是好东西。我身体下滑,避开危险触点,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象牙谷底,呼吸着比童年还要遥远的记忆,做一个温暖的小憩。

郭英安静地躺着,仿佛大地。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郭英悄声问:“你对么?”我抬头看她,她牵牵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我溜下来,她起床穿衣服。她穿牛仔裤时,我见她滚圆上翘的屁股非常迷人,就伸手去摸。她把裤子拉到膝盖上等我。我感觉欲望如潮,拉下她内裤,把嘴凑过去……

郭英轻轻抚着我的后脑勺说:“别弄了,好湿哦!”我放开她,帮她穿好裤子。她坐床沿,瞟了眼我勃起的欲望,摇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走到穿衣镜前,整理衣服,又慢慢梳头,然后拉开卧室门,瞟我一眼,说:“我走了。”我说:“等一下,我送你。”她摇摇头,深深看我一眼,目光好一只舞倦的蝴蝶。

十五章 女生宿舍历险记 '
疯子怂恿欧阳琼给我介绍女友,她左推右推不说,还怪我:“整个清风中学都晓得你花心。”我只好在他俩寻欢作乐时,去转官渠、压马路。

北风一夜比一夜紧,我连陈静谢冰倩这两个夜游神都没碰到。世上最不幸的人,是有家难归的人。世上最幸福的人,是走夜路遇见妖精的人。

期末考试结束那天,疯子跟欧阳琼享受最后的疯狂,我夜里转官渠时遇见杨静。

杨静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马路上乱走,捡石头乱扔,砸天,尖叫,赌咒……好玩得很。我喊她。她转身望着我发呆。我笑着走近。她认出我来,分不清是哭是笑的扑进我怀里,“呜呜”开哭。我笑着拍她背;问谁欺负她了,保证帮她出气。她破涕为笑,说:“没人欺负我,没考好。”切!她上课老走神,经常挨粉笔头,考好了才怪。我轻轻为她拭泪,发现她脸上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她可以,干哭都这么绘声绘色。

杨静提议到我家去。我说:“对不起,今晚不方便,我屋头有妖精打架。”

“什么妖精打架?”杨静问。

我笑答:“我们上次也算妖精打架,只不过没打好凶。”

她不依了,笑着捶我。我趁机抱着她,香了两口。她撅嘴,装得可怜兮兮的说:“这么冷,咱们总不能幕天席地吧?”

我被她这句话逗乐了,但笑过之后想,她说的也是老实话,于是好心好意说:“你住校生,可以翻到学校去睡呀!”

她仰头问:“那你呢?”

我说:“我无所谓啊!再逛两三个小时,找个小馆子喝早酒,等天亮。”

她双手抱着我胳膊边摇边说:“不行呀!丢下你我于心不忍。要不,跟我去女生宿舍睡吧!”

我心中一动,问:“怎么;都回家啦?”

她边数手指头,边说:“不,十个走了六个。”

我说:“那你还喊我去,太危险了。”

她一下提高声音说:“什么啊!没事的,绝对安全。”

我说:“这样也安全?算了吧!”

她说:“哎呀!听我说嘛,睡我上铺那个回家了,这时候其他人肯定睡了,我们小心点儿,没事儿。”

我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觉得她这个提议十分诱人——既香艳又刺激,再加上她在一旁怂恿,就同意了。

杨静轻轻转动钥匙,猫着腰进屋,侦查三秒钟,招手示意我进。

我大气不敢出,踩鼠步跟她走到靠窗的下铺,鞋一蹬,脚一缩,轻手轻脚理开铺盖,钻进去。

我屏息观察室内睡觉的三个女生,还好,都在做梦。

杨静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张床单,抖开,用夹子夹在上铺的床沿,把我们睡的床围了,然后脱衣服上床。她这个办法好,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张床单,让人觉得安全多了。

杨静缩我怀里,悄声问:“你咋不脱衣服呢?看感冒。”我心想:要是换个地方,我早脱精光光了,但这儿太危险,屋头睡的全都是本班同学,要被发现了就死定了。

杨静见我不动,动手帮忙。我赶紧逮住她手,捏了捏,示意她别乱来。她凑我耳边,悄声说:“围了床单,她们看不到的,你怕啥?”我捏她手,意思是:不管你咋说,反正不行。她朝我耳朵哈口气,呢喃:“要乖,听姐姐的话,不然喊非礼啦!”我无语了,算我倒霉,遇见个小妖女。我想我是掉进一个圈套,一个不娶她为妻就要身败名裂的圈套。十六岁就在一棵树上吊死,太悲哀了!。但是我只有听天由命,任她胡作非为。

杨静总算记得自己是黄花闺女,对内裤手下留情。但不争气的是:这种情况下,我居然勃起。她清醒白醒,纤指恶作剧似的挑逗;温暖的乳房贴上来,擦我脸颊、胸、小腹……我极力克制,动也不动,深怕任何不良反应都会引起灾难性后果。虽然我难受得想咬她,很有强暴她的冲动,但必须要忍耐,这不光是名誉问题,我可以断定她不是妖女就是花痴,这一生不能断送在她手上。我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来抵抗诱惑,但是句子错乱,精神无法集中。如果她直接用手指安慰我到也罢了,可是这可恶的人,始终不接触那里,而是在一旁绕圈圈,再加上她不知何时脱得光溜溜的……唉!真想不管不顾,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可惜不敢,惊醒了其他人,同样死路一条。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抱住她,尽量不弄出一点声音,将她压在身下——舒服多了,而她也老实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也害怕,怕我真的不管不顾大干特干。我有点高兴,起了收拾一下她的念头。虽不敢过分刺激她,但用力压她,隔靴搔痒还是可以的。她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越粗,手开始抚摸我的下身。她扯内裤,试图脱了。我意志也不怎么坚定,就随了她。她引导我进去,结果刚挨着,就泄了。她生气地拧我屁股。我很不好意思的缩下来。她脚一蹬,气得很。我摸纸出来,简单清洁了一下,想帮她。她把我手挡开,不要我帮。我摸索着穿衣起床,她也不理,不知是郁闷还是怄气。我附耳说:“我走啦!”她不吭声。我穿上鞋,小心观察了一下,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闪。

我用最快速度逃出女生宿舍,翻墙回小学。天,已经麻麻亮了。

第十六章 处男身份
放寒假后一周,郭英跟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来找我,介绍说是三姐。三姐含笑看我,眼神很不正经,她皱眉对郭英说:“哎呀!就他呀,还是个小娃嘛?”郭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眸看我,用眼神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别介意哦!

我请他俩到家头坐。郭英说:“不了,我要陪三姐去找宋哥。你也一起去吧!”三姐插嘴问:“宋**你认识吧?”我点点头,心想:当地一霸,谁不认识呀?郭英看我表情没对,赶紧解释:“宋哥是三姐的男友。”

宋**那阵子正准备在清风镇开家酒吧,店面都装修了,家具也差不多备齐了,打算春暖花开就开始营业。

宋**跟三姐谈私事,郭英叫我到隔壁去打台球,。

郭英台球打得之好,连赢我三局。我看她动作,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她解释说:“好几个假期都帮人守台球,没事练的。”

宋**跟三姐有私事要办,叫我俩就在酒吧玩。酒吧最里面隔有小房间,里面有床。郭英问都没问我,就带我去了那里。我们之间似乎只有身体语言。接吻、拥抱、爱抚……然后脱裤子,研究她下身。她张开双臂,张开腿,躺成“大”字,等我欣赏。我是看多久也不会厌的。但是天气冷,她皮肤都凉了。我只好把裤子给她穿好。她坐起身,温柔的看着我。

也许是气氛尴尬,也许是呆坐无聊,郭英后来主动拉开我裤链,掏出来玩。她好几次抬眼看我,想表现得再好一点,由于没得到鼓励,只好算了。

如果大多数人是爱情动物,那我们只好算性交动物。我们在一起除了干那事儿,就基本上找不到事。可那事儿能干多久呢?欲望消褪就无聊了。所以我们在一起更多的时候是无聊。

三姐办完事儿回来,喊郭英跟她回彭州。郭英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蓝色日记,递给我说:“送你的,你拿回家再看。”

回家后,我翻开蓝色日记,一页页看,上面不是“爱我”就是“恨我”,还有血书的三个大字——爱、恨、杀;让人想不害怕都不行。我把日记本藏在书桌的夹层,心跳得“咚咚咚”的。

我想不通郭英啥意思?我的的确确不想跟她恋爱,她不适合我,我又不晓得该跟她咋说?我很害怕再跟她见面,干脆到舅爷家去躲灾。

舅爷家在湔江畔,隔萧红家只有几百米。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想见萧红?但仅仅是怀疑。

黄昏。江堤。秃发的柳树衬得湔江好荒凉。

萧红穿红呢子大衣站在柳树下,明明看见我了,却装作没看见。我上前请安。萧红酸溜溜的说:“我还以为你认不到了呢?”我笑了笑,厚着脸皮问她近况。她不理我,折根柳枝,高高扬起,轻轻落下,定定看我,幽幽叹了口气。我捉住她的手,不知道该什么?她眼里藏着很多话,却一个字也没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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