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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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的记忆可以挖除,他宁可让她忘记这一切。
这些天的相处下来,素问又何尝不懂他的劳苦用心。因此,她没有再追问他理由,只是在唇与唇的纠缠和摩擦中娇弱的回应,激励的迎合着他。
这般极尽讨好的温软,在双唇碰触的一刻,激情如炸药点燃一般,彻底摧毁了陆铮全部的理智。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推到墙壁,如狂风骤雨的激吻几乎将她吞噬,滚烫的舌在她口里肆无忌惮的横行,穿梭……
素问紧攥在身侧的双拳终于松开,释放出来在他的颈上收紧。
他的体温温暖了她被雨水冷透的身体,也融化了她绝望的心,素问无力的贴近陆铮怀里,炽热的火焰燃烧了她的全身,一股无法承受的热度在体内蔓延开……
素问拉开他睡衣的衣襟,双手伸进去,环住他的腰——用尽全力。拥着他,就如同将全世界都拥在自己怀里一样安全和满足……
陆铮搂着她的背亦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素问急促的呼吸着潮湿的空气,在他耳边轻吟。
陆铮浑身的肌肉一绷,快速的翻身,压在她的上方:“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了……”
他的眸色倏然一暗,一手托着她的后颈,垂首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挣脱阻碍伸进她的衣摆里。
狂野的激情里,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在天旋地转,素问完全抛开羞涩,整个身体都依偎向他,用身上玲珑的曲线去感受他身体英挺的线条……
雨夜靡靡,滚烫的汗水凉了,再顺着男人矫健的躯体滑下,漫长的等待,压抑了太久的激情,一旦释放,如同山洪,无休无止。
从最初的狂野,到缓慢的研磨,爱抚,素问浑身都在颤栗,娇喘,一阵阵的虚弱无力……
睁开眼,想要求他停止,却看见他的脸上燃着激情的绯红,弯起的眼睛里闪着俘获人心的亮光……像回到了十八岁,第一次的时候。
他不知餍足,亦像个初识情欲的大男孩。
电光火石的瞬间,素问感觉到灵魂被他掳获,完全沉溺在他醉人的性感里。
这个人就是她等待了一生的人?
这个人对任何人都那么冷漠,唯独对她从不吝惜温柔?
这个人曾经用生命去保护她?
这个人就是她最深爱的男人……
素问心中一阵抽痛,满心酸楚的搂着他肩:“我们……回北京吧。”
喘息着的陆铮没有犹豫的回答:“好。”
“……”素问闭上眼,抬起下巴回吻他,一缕泪,沿着眼角滑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停了,天空泛着灰白。
浑身困乏的素问缩在被子里,脸埋在枕头上,陆铮睡在她的身侧,手探到她的裸背上,恋恋不舍的抚摸着。
“很久没回去了,妈不会问吗?”她闭着眼睛,声音沙哑的问。
陆铮的手一顿,随即恢复常态:“你身体不好,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你能赶快给她生个胖小子,她会比什么都高兴。”
“……”素问不再作声。
她想起她的念云。
虽然孩子生下来,她一面也没有见着,可她知道那是个女孩,是个漂亮的女孩。
她鼻子发酸,低声说:“可我想要个女孩。”
“那我们就再生个女儿。”他眼睛比昨夜还明亮,脸上没有一点疲惫的迹象,伸手又将她抱过来,在她光滑微凉的皮肤上抚摸着。
“只要你能生,生一个足球队都没问题。姨妈肯定得高兴坏了……”
“当我母猪呢?”
“没,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猪……”
……
……
……
离开芭提雅的前夜,热情好客的邻居邀请他们去当地最著名的玩乐消遣圣地“彼得堡”。
“彼得堡”在当地享誉盛名,对于普通人来说,它只是一间金碧辉煌的K厅夜总会,而对于来自世界各国出手豪阔而又不愿意曝光身份的豪客来说,这里还是绝佳的赌场,兼有刺激有趣的附属娱乐项目。
盛情难却,陆铮和素问虽然对赌博没有丝毫兴趣,却不能不尊重当地人的乐趣。
邻居热情的为他们换了筹码,筹码不多,仅供小赌怡情。
在这里,有许多肤色各异的人围在老虎机,饺子机,或百家(蟹)乐等传统项目的周围,等待时机,下注,期盼着满载而归。
二层是包厢,赌徒们可以四人一桌或是捉对厮杀,用镶金边的扑克或缅甸玉石精致的麻将和色子,独资上不封顶,有宿怨的仇家赌上性命也可以,有人专业的善后。
三楼是夜总会,香槟喷泉长年流淌,文艺表演中穿插SM游戏,还有美娇娘在橱窗里微笑,等待手气颇佳的客人,体力不支,还有药物助兴。都知道的,地球的这个地方,有世界上品质最好的罂粟花。
金钱,美人和毒药:这些是快乐凭空而来的源泉。
这里来源已久,一九八九年的时候,突然有了一批“新俄罗斯人”,手里拿着大量的现金想要寻找被禁锢已久的乐趣,却没有自由的身份,不能随意的通行东西方,这个地方应运而生,名字叫做“彼得堡”,是要客人们“宾至如归”:像这里所有的植物一样,它这样吸纳了第一笔金而后茁壮生长起来。
当局政府稳定并有了初步发展以后,来这里的客人不再单一是俄罗斯人了,远洋而来的商人旅客甫一登陆,便要寻找快乐,他们成了新的更为重要的客源,当然,还有来自东方的黄皮肤的中国人。
所以侍者见到他们便说熟练的汉语,素问也就见怪不怪了。
当然,特殊的服务只对特殊的人群开放,如他们这般“散客”,是无缘见识到那些刺激的项目的。
素问本就心事重重,意兴阑珊,在轮盘上连输十几盘,直接输光了所有筹码。之后便只能干瞪眼在那里看别人玩。她本来对赌博并不感兴趣,但任何人连输十几把,总会心有不甘。
陆铮见她无聊的紧,于是拿出自己筹码,刮刮她却要能挂油瓶的小嘴:“我帮你赢回来,不许再撅着嘴了。”
素问将信将疑。
轮到陆铮押大小的时候,果真一中再中,手气顺风顺水。
素问贴在他耳边问他:“有秘诀吗?”
陆铮侧头对她笑:“哪有什么秘诀,就是个概率学而已。”
“讨厌。”她嗔他一眼。他这是在暗讽她数学学得不好吗?
陆铮每次押的都不多,但从未失手,很快,这个连赢了数十把的小伙子成为了这一桌所有人的注目点。
陆铮拉着素问要走,素问不明所以。
他压低声音说:“别赢太多了,树大招风。”
可素问只是看他玩,也想一试身手,于是讨好道:“就最后一把,全部梭哈,输光了就算了,正好回家洗洗睡了。”
陆铮拿她无法,只好任她把全部筹码梭哈。
素问用询问的眼神看他,他下巴指指“小”,于是素问将筹码全部推至小,有眼风的人早已跟随把筹码全下在了这边,等待着奇迹再一次的出现。
轮盘开出结果——小!
素问嗔目结舌,瞪大眼睛回头看向陆铮,他拍拍她的头顶,眼神似在说:这下可以回家了吧?
大摞的筹码被推到她的面前,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累积起来的花花绿绿的筹码,转身问他:“这得多少钱?”
陆铮粗略算了一下:“……一百万泰铢吧。”
素问的小嘴更是张得合不拢。就这么一会儿,他们就赚了二十万人民币?
玩的时候不觉得,这时候便觉得心虚,拉拉他的手,说:“我们赶紧换了筹码走吧。”
陆铮正有此意,然后再兑换筹码的地方,却被一位侍者拦住。
“两位手风正好,怎么不继续玩了呢?”
素问撇了撇嘴,谁不知道你们是想把我们留下再把赢的钱吐回去。
陆铮绅士的微笑:“对不起,我的夫人累了,今天就玩到这了。”
“两位远道而来,不见识一下我们这里的特色会后悔的吧?”对方弯腰,恭恭敬敬递上一张请柬,“三楼精彩的表演,恭候两位光临。当然,两位若不感兴趣,也可以现在离开,只是筹码的兑换手续需要一点时间。”
摆明了不放人。
陆铮接过请柬,翻看了看,与素问交换了眼神,道:“那就有劳带路了。”
侍者带他们走的是VIP通道。电梯按下三层,却在二层先停下。上来阿拉伯人,蓄须,带着白头巾,也许是赢了钱,红着一张兴致勃发的脸,却喝得酩酊大醉,脚步不稳,好在身边有人。素问看一眼,又看一眼,那是张熟悉的脸,韩国的女明星,跟她在电视剧里一样的漂亮,攥着阿拉伯男人的手臂,尽心的伺候。
素问把头转过去,陆铮握着她的手。
上了三楼,那二人隐在黑暗里不知去何处作乐。
素问在妖娆的印度音乐里只见酒池肉林,一片奢靡淫(蟹)乱,几乎裸体的女郎和男人在玻璃窗后微笑,他们肤色各异却一概的年轻美丽。靡靡的音乐中,忽然强光一闪,中间的舞池里,身穿皮衣的南亚女人甩鞭抽在黑男人的身上,血肉横飞。
素问倒退几步,胃里翻滚,几乎要呕吐出来,却听见黑暗的席间有人叫好,巨额的筹码被扔上舞池,以资鼓励。
姿态怪异,男女莫辨的妖人腰肢摆摆的上来,走近素问和陆铮,他手里拿着丝绒的盒子,打开看里面是细细的紫色针剂:“二位要不要试试这新药?没有副作用,效果极佳。High到一整夜。”
素问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魅惑的紫色液体,身体突然发僵,发直,陆铮立刻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回头去看,然后用恶狠狠的语气说:“滚开,拿走,我们不需要!”
素问转头即走,陆铮跟在后面。
她脚步飞快,浑身发抖,不能控制自己。
所有被刻意隐藏埋葬在黑暗处的疮疤在这一刻全部被揭出来,脓疮触目惊心,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今日所见,让她想起被棠关押的那段地狱般的日子。
终于从“彼得堡”夺路出来,素问在夜里微凉的风中努力镇定自己,可是胃里恶心得直到疼痛,她弯下身干呕,陆铮在后面轻轻拍她的背。
她回头看他,怨恨的看他:“今天这针剂,你还想掩饰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因为你分明就认识那东西!”
“你在怪我吗?素素。”他安静的问她,手掌放在她的背上,渐渐传来温暖。
冲口而出的愤怒突然间就无处发散,因为她觉得她看错了,陆铮的脸上,有哀伤的情绪。
她垂下头,连自己也觉得迷茫:“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编织一个这么大的谎言来骗我……”
“对不起,素素,我不该骗你。你不知道你手术后的样子,虚弱得让人害怕,整整七天才醒过来,你醒了,灵魂却不在了,常常意识模糊得认不清我的样子,不停的做噩梦。都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你,才会让你遭遇到这些,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补救,我天真的以为能抹掉这段让你伤心的记忆……”
“素素,我们在芭提雅的日子,你不喜欢么?可是我很喜欢,我喜欢吃你的做得烤焦的饼干,听你弹新学会的不着调的曲子,晚饭后陪你在沙滩上散步,推你在秋千上吹一会儿风,和你说说心里话。”他拿起她的手,点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