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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优雅的制服控-第26部分

小说: 优雅的制服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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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作剧地抓住它,用掌心磨蹭着,吐了吐舌头,笑眯眯地抬头望着已经压抑到不行的小树树。

“小心全弄你手里。”他的眸子里盛满着无法掩饰的需求,在我掌中的某物因强烈的刺激而有些小小的呜咽,潮潮地沾满我的手指。

“小树……”花蕾的芬芳满溢,蔓延至餐桌的边沿,我乞求般地呼唤着他。

“放手。”

挣脱掌控的坚挺抵在我的花蕾上,对准我湿润的小洞洞,一挺腰,将他的欲望送进我的最深处。“宝贝,叫我……说你要我……”

“小树……我要你……”小洞洞被完全填满,没有一丝的缝隙,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粗大。

他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律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他的眼眸燃起熊熊的火焰。“不可以再骗我,不可以再瞒着我……”随着他的每一句呻吟,腰间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加地急速,似乎要将我揉进他的体内。“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一个人的……”粗暴而狂野的冲刺让单薄的餐桌发出吱吱的声响。

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让我感到被一点点地撕裂,一点点地痛楚,还有从未有过的快感。

“叫我,继续叫我。”

“小树……小树……”我闭上眼睛,仰着头,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极乐享受。

“说你要我……”

“啊……我要你……要你……”毫不掩饰的呻吟逐渐地提高,大腿夹在他的腰间,小洞洞紧缩抽搐地迎接着他,直至最后一起迸发的热浪。

我软软地瘫在餐桌上,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为什么人都会有如此不同的一面呢,这简直就是不是我自己吗?太YD,太羞涩了……

“宝贝,你怎么还夹我呢。还没吃饱啊?”于培树压下身子,附在我耳边说着让我娇羞的情话。

“不是……”结束一番劳作的某物,静静地呆在我的身内,不似刚才般硬挺与硕大。

“叭……叭……”军号的声音充斥在情欲浸感过的空间里,显示得分外的格格不入。

“该死……”于培树皱着眉,低声地骂道,抽出已经乖乖地沉睡着的某物,拉起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咳咳……”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

“我是于培树……我知道……马上就到。”

“宝贝,紧急任务,我得走了。”于培树挂上电话,低垂着头对我说。

突如其来的失落感侵蚀着我,我愣愣在坐在餐桌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捡起被弄翻在地的纸巾盒,抽出纸巾覆盖在我湿润的花蕾上,温柔地帮我清理着。“你自己要乖乖的,知道吗?”写满离别思绪的眼眸有小小的光亮闪烁着。

他打横将我抱起,慢慢地走到卧室。“小欣,等我回来……”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发一言地贴紧他。

“我们都是军人。”是的,我们都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我们的使命,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生长在军人家庭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当离别的痛楚突兀地袭来,我无法做到坦然地面对一切。我刚刚知道他是在乎我的,他为我的撒谎而生气,为我的不在乎而发怒,我却要面对他即将离开的事实。而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归期不定对军人来说,是家常便饭。

小时候,我爹爹最长的记录是三年没有回过一趟家。娘亲一个人带着我,既要工作,又要照顾我的三餐温饱。有时候,我看到她偷偷地掉眼泪,压抑着不给敢爹爹打电话的痛楚。我就发誓,以后不能嫁给军人。

所以,我把不喜欢军装的绿色做为唯一的理由,抗拒着他们为我张罗的相亲对象。

我希望能够拥有普通人的生活,每天一起醒来,为三餐的菜色而争执着,为孩子上哪所学校而忙活着,为房子、为车子的贷款而打拼着,在夜晚来临的时候相拥而眠。

只是这么微小的愿望都变成渺茫,因为我爱上了军人。

小树把我放在床上,拖过被子将我盖上,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第三十一章

当你习惯一个人在你身边帮你打点好一切,你已经慢慢地依赖着有他的日子,却不得不面对暂时分离的挠心挠肺。如果你们是热恋中的情侣,可以尽情地诉说着相思。

可现在的问题是,妾身未明,人家都没有告白,高潮时说的都不算。

你们说说,当于培树问我喜欢他什么的时候,我回答的是什么?“肉肉……”这也太肉欲,太YD,太直接了。

要是一女的问一男的,你喜欢我什么?那男的要是说,我喜欢你的身体。结局肯定是一巴掌外加飞毛腿,把你踹得不能人道为止。

这就是最忌讳的回答。即使你是外貌协会的,也一定要回答,我喜欢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总之,把外貌上的一切特征美化为隐形的特征。

比如,你喜欢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要是象洋娃娃,那么就要说是可爱。要是长得媚惑一些,那么就要说有女人味。我这么说,你们懂不?

所以,基于人民群众长期生活经验的积累,我那么说很伤人自尊,特别是男人。

现在回想起来,我说出肉肉二字的时候,小树树的挫败感从何而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家都知道的,当身体处于兴奋状态的时候,脑袋就会短路。

于培树连夜打包行李直奔空军某部报到,我没敢跟他说再见,我没敢目送他离开的背影。

我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半夜醒来胳膊一伸,不再是温暖而结实的怀抱,或是强有力的胳膊任我枕着入眠。

早上,没人给我挤好牙膏,没人给我热牛奶,没人给我烤吐司,没人给我搭配好衣服,也没有人送我上班。

我寂寞了,我真的寂寞了。

一个人住的日子,我第一次感到强烈的孤独感。一个人其实是不会孤单的,只有想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觉得孤单。

为了安抚内心无尽的空虚,我踱着正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军区大院。整齐划一的敬礼,笔直挺拨的军装,目之所及都是让人心情舒畅的绿色。

或许是太久不见的缘故吧,久违的绿色……

“娘亲……我回来了……”今天是周末,正常情况二老应该吃完早饭正在客厅看报纸。不过,也是很难说的。我家爹爹的官方与非官方活动甚多,常常是□乏术。

娘亲正戴着眼镜在客厅看报纸,独自一个,听到我嚷嚷的声音,眼皮都没有抬,问道:“回来啦。小于呢?”

“回部队了。”又是小于,不会真的是我爹失散多年的儿子吧。

“他们也执行任务?”邢大姐的眼皮终于眨了眨。

“据说是。紧急集合。”他走了,我真的很不习惯。

邢大姐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报纸。“你爸也去了,边境告急。”

现在是和平年代,偶尔也会有边境的困扰。这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综合国力增强,特别是军事实力。“情况严重?”边境无外乎是东亚那些小国吧。一个中国士兵可以打翻十个东亚小兵,小儿科嘛。

“一周的特训,然后开赴边境。你爸是这次的副总指挥。”邢大姐看起来好像又老了许多,每一次爹爹不在身边,她都是这样。女人,不管多能干,多坚强,始终都需要一个男人帮她们撑起一片天。

“你搬回来住吧,陪陪我。”

“娘亲,我有事想问你。”为什么他们对于培树与我非法同居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邢大姐拿下眼镜,示意我过去坐下。“你要问的是小于的事情吧?”

我走过去,腻在她的身边,点了点头。

“你先看看这个。”邢大姐身侧的柜子里拿出一本相册。这本相册是我爹爹和娘亲的工作记录,记录着他们每一次立功受奖,每一次参加的重大历史事件,大部分都是合照,每张照片的最上方都注明时间、地点。

小时候,他们总让我拿着玩,把上面每一张脸让我记仔细,以免偶尔见到不认识的尴尬。这就是我悲惨童年的一部分,所以养成我嘴甜的好习惯,见了男的通称叔叔,见了女的通称阿姨。每一个见过我的长辈都说我家教好……其实,还不都是因为我记性不好,偷懒来着嘛。

“我小时候都翻烂了,有什么好看的。”我接过来,随意翻了几下。

邢大姐微笑着摇摇头,按住我的手,把相册翻到第一页。“你不记得于叔叔了吗?小时候你翻相册,总会盯着于叔叔的照片看。”

于叔叔?于培树?我惊讶地看着我娘亲,再低头看着相册第一页上面帅气的飞行员。除了我爹爹之外,于叔叔是这本相册上最好看的男人。浓重的眉毛,飞扬的神采,五官俊朗,训练造就的挺拨身姿,笑容似曾相识。

我记得,我还说过要嫁个象于叔叔这样的男人,害我爹爹抗议老半天。那时候,我奶声奶气地跟我爹爹说:“爹爹,你看于叔叔都不会老,你的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你们不要以为领导都不用干活只会坐着开会,念别人写的讲话稿。他们也是要考虑很多事情的。

直至今天,我只在照片上看过于叔叔,他和我爹爹是同一年入伍,一起上天入地的战友。据说,于叔叔在一起执行任务的时候,驾驶的飞机与地面失去联络,根据上级的指示,我爹爹必须立即返航,没有继续寻找于叔叔所驾驶的飞行。最终,于叔叔壮烈牺牲。

我爹爹至今仍然自责着,他返航时的所在地,距离于叔叔的飞行残骸被找到仅仅10公里。

“于叔叔是于培树的……”可是小树树和于叔叔长得不象,嘴角的笑容有一丝丝的神似而己。

“没错。”邢大姐的目光变得柔和,有一种释然的欣慰。“那天在医院看到他穿上军装,直觉就告诉我,找了这几些年终于找到了。然后他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证实我所有的疑问。培树这个名字是他们执行任务之前就取好的。”她拉过相册,“你看,虽然小于和他母亲长得比较象,但是眉宇间的神采和你于叔叔一模一样。”

如果说于培树属于妖孽级别,而于叔叔则属于阳光型的,笑容很清澈,很温暖地感染着每一个人。

“那你们也不能把我往他身边推啊。”就算他们对于叔叔有着太多的歉疚,也没有必要拿我赎罪吧。

“不好吗?人家小于一表人才的,我查过他的档案,得到很多的表彰,很有发展潜质的孩子。往你身边推,是有点太糟蹋小于。”邢大姐翻了翻白眼。我亲爱的娘亲,这么大年纪最好是不要翻白眼,老花眼是会加重的。

跟白霏霏一个鼻子出气,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好歹我也是军中一枝花,现在已经是跨界变成警界一枝花。

不过话说回来,以爹爹和娘亲在军中的人脉,要查个人还不容易,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于培树呢?

“小于也是的,入伍的资料都没有写上父亲的名字,而母亲的名字则是改过的。”邢大姐说出我心里的疑问。

“为什么要改名?”于培树的老妈也太另类了吧,带着遗腹子独自生活,不依靠任何人,而改了名字,怪不得都不找到。

“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用发愁啦。这么多年,她也没跟我联系。”听他们说起过,于培树的妈妈和我娘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感情特别好。“童小欣,现在组织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我娘脸色一凛,严肃地说道。

“你负责打入敌军内部,弄清事实真相,尽快回报。”

敌军?现在又成敌军,那我不就成为与敌共枕的间谍?很混乱啊……“娘亲,你舍得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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