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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面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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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郁太妃和如今的王太后,当年都是先帝身边得宠的妃子。当时后位空悬,先帝膝下无子,这两位妃子又都生了公主,于是两个人面上要好,其实暗地里较劲儿比着谁先生下皇子呢。及到后来,这两位妃子几乎同时有喜,又先后产下龙子。
  
  据说当年先帝在选择谁为储君时,颇犯了思量。郁太妃的父亲为国安候,也是称霸一方的权贵,而当时的王太后出身贫贱,若是比身世,是万万不及郁太妃的。
  
  可是最后,能够荣登大典的却是王太后所生的皇子彘,当年的王妃也改了称呼成了王太后了。
  
  朝阳知道这些曲折,如今在郁太妃和顺义公主面前,自然不肯落了痕迹惹人笑话,是以也泛起笑来,坐在母后下座陪着。
  
  郁太妃姿容端庄地走进门来,后面跟着她的亲女顺义公主。
  
  王太后和郁太妃虽然当年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可是如今尘埃落定,再相见时,也如姐妹一般亲昵。这郁太妃对着往日宿敌,也是有心巴结,言谈间更为亲热。
  
  顺义公主立在一旁,只是收敛眉眼端正优雅,并不多话。
  
  王太后见此,对朝阳公主道:“朝阳,你嫁了外侯,与顺义也是许久不见了吧,你们姐妹好好说话。”
  
  郁太妃忙也应和:“顺义,太后说得极是。你父皇膝下荒凉,只得了你们姐妹几个,朝阳公主为长姐,你要多和姐姐来往,也向她学习一些处事之道。”
  
  这顺义公主原本脸上肃静,此时听了这话,漠然地扫了眼朝阳公主,垂首道:“母亲,朝阳姐姐早年能够从蛮人手中脱险,顺义便已敬佩至极,如今虽偏居肃宁城,可是其名却响彻敦阳,顺义虽久居闺中,却也有所耳闻。顺义打小儿便不如姐姐聪慧,如今有心要学,但只可惜没有那个慧根。”
  
  这话说得王太后脸色顿时变了。
  
  朝阳听了,却不以为意。她这个顺义妹妹,从小便循规蹈矩,偏偏性子又倔强,如今彘当了皇帝,多少人对自己俯首奉承,唯有这个傻妹妹,竟然还敢拿这话来暗讽自己。
  
  说她倔也罢,说她傻也好,左右就是这个性子。
  
  况且,人家说得也是真话。
  
  可是朝阳虽然不在意,郁太妃脸上却也变了颜色,待要对着王太后赔笑,却不知说什么是好。就在这尴尬之际,只听侍下来报,皇上前来给太后请安。
  
  赵彘来得倒是好,郁太妃和赵彘见过后便托言告辞,只留了他们母子三人在这里说话。
  
  王太后想起刚才顺义公主所说,有心教导朝阳公主几句,可是话却说不出口,最后终究只是一声叹息:“我有些乏了,要歇息了,你们两个都先出去吧。”
  
  赵彘和朝阳见此,便也告退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看到有老读者因为我写这文打负分,说对我很失望。我,,,,,我挺激动的挺惊喜的,失望是因为有期望,而我这么猥琐不入流的写手,真是不值得别人对我有什么期望啊。
  这是一个充满肉欲暗黑重口的文,全文的H分为六个阶段(雷者请自此撤退,免得受不住吓跑):
  1。最初的御姐和正太模式,血气方刚的叶潜VS妖娆性感的朝阳公主
  2。膜拜
  3。马厩的H,叶潜第一次在肉体上反客为主
  4。离别的H
  5。嫉妒的H
  6。夕阳红温馨和煦的H
  话说,写这个文并不是为了那个女人,而是要写那个男人。这是一个出身下层、在女人的裙摆下成长起来,又在战场中壮大,并最终创造一段传奇的男人的故事。他卑微低贱,坚强又怯弱,心胸宽厚却又藏一点怨愤,他在努力,却不得不屈从于现实。而她高贵妖娆,凉薄堕落,血液里流淌着绝望。
  这两个人在一起挣扎,从肉体的吸引,到灵魂的相互救赎,最终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缘。
  我个人非常喜欢这个故事,从两年多前就陆续开始偶尔写一点攒着。强大的负分党是无法阻止我对本文的爱的。
  
  

☆、叶长云一舞

  这姐弟二人慢慢从长乐宫中踱步出来,赵彘想起刚才郁太妃的脸色,便随口问起。朝阳却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谈起。赵彘见此,也只好不再问了,只是陪着姐姐缓缓在这逶迤的长廊着散步。
  
  幽静的回廊上,白色的宫灯逐个亮起,朝阳公主和当今皇上赵彘肩并肩慢慢走过去,后面是一众宫女小心侍候着。
  
  “皇姐,父皇在临终前还曾提起你的。”刚刚登基的少年天子赵彘望着自己的姐姐,目中别有深意。
  
  朝阳公主冷笑一声,仿若毫不在意地道:“朝阳应该庆幸,父皇竟然还记得我这个女儿!”
  
  赵彘轻轻叹息:“皇姐,你不要这么说,有些事情父皇也是不得已的。”
  
  朝阳公主收起冷笑:“父皇自然有他万般苦衷,朝阳当然能够体谅,朝阳心里如今还是感激父皇,能够蜗居于肃宁小城,苟活残生,荒唐度日!只不过——”她魅眸一转,凄然道:“朝阳只是偶尔会感叹,那祁连山下的大漠里,有多大炎女儿的泪?”
  
  赵彘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捉起朝阳公主的手,年轻的脸上慢慢焕发出一种坚决的斗志。
  
  他望着自己的姐姐,郑重地开口道:“你要相信我,自我赵彘起,再也不会有和亲一说;也自我赵彘起,我大炎天下再也不会任凭匈奴如此猖獗!”
  
  朝阳公主认真凝视着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天下,淡淡地笑了:“我相信你,彘,你生来便是一个帝王。”
  
  赵彘听得姐姐这么说,刚才那番斗志昂扬忽然有些羞涩起来,轻笑道:“姐姐,你若是身为男儿,这大炎天子之位彘必当让贤。”
  
  朝阳公主有些无奈地笑了:“彘,你这嘴巴越来越甜,怪不得熙宁每日笑得像是喝了蜜般呢!”
  
  熙宁是镇守一方把持兵权的镇北候的长女,也是赵彘打小儿指腹为婚的妻子,如今已然贵为皇后。
  
  赵彘听姐姐说起熙宁,面上却有丝不快:“皇姐,你看刚才母后也提起了,说熙宁一直不见喜讯,言辞之中颇有些不满呢!”
  
  朝阳公主见赵彘面上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忍俊不禁笑道:“彘,你看你,都当了皇上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呢!后宫佳丽三千,哪一个不能给你留个子嗣!”
  
  赵彘眸子晶亮地望着姐姐,低声道:“后宫佳丽三千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又有几个如皇姐这般呢……”说到最后,声音渐趋低沉,几不可闻。
  
  朝阳公主媚眸流转,睨了弟弟一眼,抿唇不语。
  
  赵彘低低地唤道:“皇姐……”
  
  花影幽暗而深邃,赵彘的眸子深处有一种令人难以猜透的意味,一声轻唤,一声低叹,有些撒娇,有些惆怅,更也有些说不出的味道,就那样幽幽地飘散在风里,落到花丛中,寂寞无声。
  
  身后的宫女已然停下脚步,个个垂首敛目,仿若她们不过是这回廊旁的一袭花影。
  
  叶长云手提着灯笼,同样垂首,却禁不住偷偷抬起眸子,瞥向那少年帝王。
  
  那个人,便是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了吧。
  
  他,手中握着多少人的生杀大权。
  
  这时候的叶长云不由得想起自己一家如今的处境,心头平添了几分忧虑。弟弟年幼不知深浅,闯下如此祸事,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呢!
  
  四月的风吹过,衣袖轻轻飘飞,灯火摇曳。
  
  朝阳公主低低叹息一声,软软凉凉地说:“我要去歇息了。”
  
  赵彘见姐姐要走,忽伸手拽住她的衣袖:“别,再等一会。”
  
  朝阳挑眉轻笑:“彘,等什么?”
  
  赵彘脸微红,自己也笑道:“明日皇姐你就要离开了,彘只是想多和皇姐说几句话罢了。”
  
  朝阳抿唇笑看着弟弟:“彘,还是赶紧回宫吧,别让熙宁独守空房哦!”
  
  赵彘如孩子般撇嘴道:“不管她!”
  
  朝阳淡淡叹了口气,笑道:“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贪得要命!”
  
  赵彘见姐姐这样说落自己,颇有些不乐意,带了几分委屈反问道:“难道姐姐不是如此?”
  
  朝阳公主倒没有想到赵彘竟然反问自己,微挑峨眉轻轻哦了一声。
  
  赵彘既然说出,便抿了抿唇,干脆一股脑地道:“姐姐在肃宁城里,养了多少自己喜欢的?”
  
  朝阳公主万没想到赵彘竟然把这种事问到自己脸上来了,颇有些不自在地道:“我的事,你不要管这么多。你自己每日家做的荒唐事,小心些,不然镇北侯知道了,总不好看!”
  
  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赵彘见姐姐急着要走,忙拉着她衣袖道:“皇姐,今晚我为你备下好礼,你定要收着啊!”
  
  朝阳公主心里着实有些恼了,微一用力,从赵彘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袖,急步离去了。
  
  诸位随侍宫女见状,也忙提了灯笼追随公主而去。
  
  一时间,惟余了那少年天下孤身一人,望着那里离去的背影兴叹。
  
  叶长云咬唇停下脚步,回眸瞥了眼廊上有些形单影只的天子。
  
  这个站在回廊上略显孤单的少年,并不是如自家弟弟潜般的单纯少年。
  
  这个少年,他执掌着天下人的命运,坐拥着辽阔的壮丽河山。
  
  他在这幽暗的回廊中,凝视着自己姐姐离去的背影,神情落寞让人难以琢磨。但那落寞,也正如他站于殿堂之上百官之前的高傲一般让人难以接近。
  
  在这朦胧的月光下,淡淡的凉风中,他的眼里看不到旁边咬唇踌躇的苍白少女,又或者,即使看到他也根本不会去在意。
  
  叶长云再没有回头,袅袅盈盈地跟在朝阳公主之后离去。
  
  她知道身后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但还是挺直了脊背,走出最优美的步伐。
  
  她的体态曼妙,步履轻盈,在长长的回廊中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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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晚,叶长云今夜轮到休息,并不需要上夜,眼看着朝阳公主已经歇息下了,她便悄声退出门外。
  
  谁知转首见到一顶二人抬的不起眼小轿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殿外,旁边还跟着一个颇有些年纪的太监。叶长云心里正疑惑,却见那老太监和门外守门太监悄声说了几句,然后那守门太监便赶紧进去通禀了。
  
  叶长云心中大感疑惑,本要离开的脚步停下,故作无意地走到门外,与那老太监见过礼,悄声提醒道:“公主已经歇息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谈也是一样。”
  
  那老太监应是知道叶长云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女,便无隐瞒之意,小声神秘地道:“今晚的事,却是非得要惊扰公主了。”
  
  叶长云听了这话,心里更加疑惑,想起皇上赵彘刚才说起今晚有礼相送,望向那轿子,莫非这礼便是轿中之物?
  
  她细细看进去,轿子里并没有什么声音,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人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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