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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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皱眉:“你难道不高兴?”
阿静抿了下嘴唇:“有什么可高兴的?我只是个下人。”
“可是以后你便可以不是下人了。”楚辞诱惑道。
“我无依无靠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说我是皇子?我在街上乞讨的时候,也没有人说我是皇子。若不是小姐带我回府,又哪里会有什么东川皇子?”阿静从来没有说过这样多的话,听到这个消息,他不是不激动,只是他不善于表达罢了,那些高兴和随之而来的失落,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
“你不想做这个皇子?”楚辞沉声问道
阿静没有说话。
楚辞眯眼望着他:“可是你必须做!”
阿静抬头紧紧盯着他。
楚辞也望着他,眼神暗沉:“你只有这样做,才能救她!”
阿静没有说话。
“你要离开她!”楚辞缓缓的,一字一句说道,一字一字,敲到阿静的心上,就像一根看不见的针一下一下的刺着心脏,看不见血,却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爱妃们,朕更了!朕最近有些痿,让爱妃们受委屈了。
微段子必不可少:两个女士在抱怨如今的公交车拥挤,使她们痛苦不堪。一个说:“我真是倒霉呀!在车上我被挤得流了产。”一个说:“我才叫倒霉呢!在车上我被挤得都怀了孕。”
☆、第四十六章橙子是卖切糕的…糕富帅一
‘你要离开她!’
‘你只有这样做,才能救她!’
阿静依旧在草床上打坐;可是眉头却深深的皱起;置在膝盖上的手指不断收紧,似乎都可以听见骨骼击碎骨骼的声音。
没有人了解云锦对于他是何种意义的存在。
假如你曾经有过将所有的爱都孤注一掷的投放在一个人身上;你就会明白阿静此刻窒息般的绝望;离开她,便是将他所有的过往和依托尽数剔除;那么这世上还有谁能证明他曾经真正的活过呢?
温热的手指轻轻的覆在他紧握的手指上,小心的一点一点疏开他紧握的手指;阿静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夏芙抿着嘴唇;低着头认真小心的掰开他的手指。
阿静怔怔的望着她半响;轻轻的抽开自己手指。
夏芙一愣;抬眼看他,他却早已闭上眼睛,仿佛还在认真打坐。夏芙慢慢滑□子,将头伏在他的膝头,语声那样轻:“你知道十二岁以前我是在哪里活着的么?”
静默……
阿静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睛,夏芙仿佛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只是噗的轻笑一下:“妓/院。”
阿静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看着此刻伏在自己膝头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姑娘,其实他这个角度也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她黑瀑般的长发。
膝头的人儿仿佛静默了很久,像是自己也在回忆从前那段时光,良久,声音依旧轻缓:“我是怎么进的那呢?那时候我才五岁,我不记得我几天没有吃东西,那时候有个漂亮的妇人瞧见了我,说是要带我去吃好吃的,那时候我还天真的对她说‘谢谢你,我不要好吃的,给我馒头就可以了,以后我会报答你的。’”顿了顿,像是想要笑话自己一样,便真的笑出来:“那时候怎么那么傻呢?”
“深处悬崖的人,哪怕垂下来的是蜘蛛丝,也会拼命抓住的。”是阿静沉缓的嗓音。
夏芙一愣,没想到他会接话,更没有想到,他刚刚那就话更像是安慰。
夏芙勾了下嘴角,没有转过头,接着他的话继续说道:“你说的对,即便是蜘蛛丝,也会拼命抓住的,死亡那样可怕,可是活着却那样不容易。”顿了顿:“我跟着她去了谪仙楼,她没有骗我,她给我一顿好吃的,那时候我很感激她,于是我决定拼命干活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那些粗活我做的很吃力,但是我却是做的最好的,那些舞步,繁复难记,可是我依然是跳舞跳得最好的,十二岁那年,或许我不是长得最好看的,但是我却是谪仙楼跳舞跳得最好的,所以她让我登台跳舞,给她赚钱,当时我其实是很高兴的,因为我可以给她赚钱了,终于有机会可以报答她了,我很高兴。后来我才知道,她让我出去跳舞,不过是想让那些客人熟悉我,等将来……”声音顿住,像是自己也无法说出口般,良久,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等将来好将我得初/夜卖个好价钱。”
又是良久的静默,仿佛两个人谁也不想再开口。
最后还是夏芙的声音:“她要卖掉我的时候,我不肯,她便用刑,如果不是相爷,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被她卖掉?还是打死?”
夏芙抬起头看着阿静,眼睛笑的弯弯的,仿佛刚刚说的一段过去,跟她丝毫没有关系:“你看,这样的过去是不是没有人能比你更加理解?”
她和他,那些过去,那样的像,原来他们是那样相像的两个人。
“若是有一日相爷有难,便是让我死,我也断不会皱一下眉头的,那么,你呢?阿静。”夏芙紧紧盯着阿静问。
阿静眯眼看着她,良久:“是他让你来说服我的吧?”顿了顿:“编出那样的过去,不过是让我想起从前那些不堪的过去罢?”
夏芙皱眉:“你是这样想的?”
阿静不再看她:“不需要他来说,也不需要你劝,我会救她!”顿了顿:“我死也会救她!”
夏芙望着他平静的说出那样狠厉的话,突然觉得心口狠狠的一阵抽痛,让她瞬间不能反应,他对她竟已到这个地步了么?忽地自己笑出来,这样的感情,自己不是最了解么?那些平静下压抑的强烈汹涌的爱,一旦绝提,便是世上最狠厉的温柔。
可是自己对相爷明明就没有那样的爱,是自己觉得自己配不上相爷,可是为什么阿静会对云锦爱的这般深?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同的么?
当然,男人和女人当然不同,这就好比说,一把钥匙能开所有的锁,那么这就是一把万能钥匙,但是一把锁能被所有钥匙开,那这个锁便有问题!诚然这个比方有些许的猥琐,但是它很一针见血,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关键的区别。(咳咳,跑题了,橙子去卖切糕,糕,糕,糕,切糕闹!)
夏芙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此刻紧闭的双眼,所有发丝全部散乱着,但是却显现的整个人更加妖娆沉静:“那些不是骗你的,我说的那些也不是想要你的同情,也不是相爷劝我来说服你,但是我想来说服你,因为我想要你离开她,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你。”
阿静没有睁眼,显然阿静是没有听懂,也或许他反应慢点的听懂了,但是再睁眼也来不及;了,索性就不睁眼了。
夏芙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沉静面容,抿了抿嘴唇,便要离开。
“等一等。”
夏芙听见他叫住她,抿着笑意,将要转身,便听见阿静沉静的嗓音:“你想要什么?”
夏芙嘴角的笑意更甚,简直快要挂到眼睛上,转身看着他,仿佛是明知故问似的问道:“为什么问我要什么?我要什么,你就能给么?”
阿静睁眼看着她:“你想要什么?若是我能做到,便一定做到!”
夏芙刚想高兴的走过去,却听见阿静接着说:“只求你护她周全。”
夏芙顿住!他只是在和她做交易?可笑她却还以为……
夏芙觉得自己很可笑,便真的笑出来,似乎快有眼泪流出来,慌忙收拾好笑容,不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那样的失控,一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能理智的想到这些,那么这么些年有没有一个人曾经关心过她,让她可以不要这样的理智,只是像个普通姑娘那样,可以任性呢?
她望着阿静缓缓道:“好,成交,我想要的是你……”顿住
阿静抬头看她。
夏芙笑着接着道:“不要紧张,我想要的是你的一个许诺,至于是什么,暂时还没有想好,等以后想到再说吧。”说完便转身匆忙的走出牢门。
她在牢门口处顿住,张了张嘴,想说出那句话,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她想告诉他,她愿意去保护她,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你你!
可是终究,她没有说出口!
落在阿静眼中的不过是一个婷婷的身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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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在牢狱里面,最近又发现一个新品种,很好吃,名日:切糕。听说那玩意很贵,恩,贵到哪种程度呢?打个比方吧,众所周知,在天朝的京城昊城盘下一座酒楼,是要斥巨资的,非楚辞不能为也,听楚辞说起,那天他闲的想发展餐饮业,便去盘酒楼,那个卖楼的人笑眯眯的介绍道:“公子,这个精装修的豪华酒楼价值两块半切糕,您给了我三切糕,得找您半切糕,别急,待会我找您40个肾!”
当一种东西贵到可以作为货币的单位的时候,那么它就贵的有些令人发指了!
于是现在昊城姑娘流行的一句话就是:遇见卖切糕的西域小伙,你就嫁了吧。诚然他只是个卖糕的,但是他是糕富帅!免不了让人惊叹一句:欧,卖糕的!
就在云锦在享受一般姑娘吃不起,只有她这样榜上楚辞这样的大款才可以吃的传说中的西域切糕时候,牢狱里再次迎来一位云锦没有想到的客人。
太子……萧尘寒。
云锦一口切糕狠狠呛在喉咙……
萧尘寒望着云锦呛红的脸,阴寒的勾出一个笑意:“看见本宫,这般的激动?”
云锦防备的看着他,将手中的切糕往身后挪了挪,谨慎道:“你是听说我有切糕吃,想过来分一杯羹的么?”顿了顿道:“告诉你,我是不会给你的!”
萧尘寒一愣,随即笑出来:“我不是来要你切糕的。”
云锦松口气,但随即不解道:“我跟你很熟么?既然不是来要切糕的,那你是来干嘛的?”
萧尘寒望着她还稍微有些许红润的脸颊,靠近一步,云锦慌忙后退一步。萧尘寒顿住,看着她,继续阴寒的笑:“看看我未来的太子妃呀。”
云锦一个去咧没站稳,深深感叹一句:欧,卖糕的!
萧尘寒继续道:“本宫可以救你,但是条件是你要做本宫的太子妃。”
云锦噗的没忍住,缓缓道:“我没有记错的话,天朝皇帝还是你爹,我还没有记错的话,他还在,
而且就算我现在是戴罪之身,但是我却还是他的妃子,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么?”顿了顿:
“是你娘呀!”你妹呀!云锦在心里补充一句。
萧尘寒更加阴寒了:“你当真不要本宫救?”
“不需要!”云锦几乎是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回答。
萧尘寒还想再进一步逼迫的时候,牢狱里又迎来另一个客人。
瑞王妃……云妆!
太子无奈只得离去!但是剩下的更不是善茬,因为要命的是云锦没有意识到她不是善茬!
云妆猛地跪在云锦面前,眼泪哗啦就出来了:“妹妹,姐姐对不住你!”
“啊?”
作者有话要说:微段子助威今日入V:电话铃声响,小女孩接起电话听筒……
男人:“喂,娃儿咧,我是爸爸,妈妈在哪儿?”
小女孩:“妈妈和陈叔叔在楼上的房间。”
男人有点生气地说:“哪个陈叔叔?我们家不认识叫陈叔叔的人啊!”
小女孩:“有啊,每次你上班后就来找妈妈的陈叔叔啊。”
过了不久,男人沉住气地说:“娃儿咧,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小女孩兴奋地说:“好哇!”
男人:“你先去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