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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妻货可居(高干)-第17部分

小说: 妻货可居(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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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席阮身上的包包是敞开的;因为这般天翻地覆,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了,一张夹在画册里的素描纸便飘到他头上了。      

颜培云又不是瞎子,自然认得出这画里的人是自己,就将虚虚压在身下的人用一只手禁锢住,受伤的那只手两指夹起那张素描细细打量着。   

席阮脸色更是像熟透了的果子,在她心底里,只有真正喜欢的,才会愿意动笔去画,所以唯一评价她的作品总是说虽然不是惟妙惟肖但是一眼就能看出画里的感情的。所以现在她似乎有点害怕,害怕他窥见自己的动心,又有些期待,期待他的反应。      

颜培云盯着画看了好长的时间,长到席阮都快忘了呼吸了,他才轻笑了一 声:“这又是你下一部作品的男主角么?长得可真帅。”   
“……”不带这么不要脸的!      

刚刚弥漫起来的暧昧气氛消散了些许,席阮发现自己竟然趟在他身下,忙想推开他起身,可是手触到他身上的绷带又不敢太使劲,只能又躺回去:“你觉得聊天的时候维持这种姿势,合适吗?”   

颜培云不以为然,双臂圈过她翻开那本正进行到高*潮的画册。      

这是席阮心目中自己的巅峰之作了,故事的背景是架空的古代,讲的是女主角ada是个脱线的穿越女,穿到一个拥有天人之姿,又生在显赫之家,众星捧月万众瞩目的宰相大小姐霭妲身上。本来合该是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奈何高床软枕的还没睡暖和就在大半夜的被吵醒。      

原来是宰相的狼子野心一直都被当朝帝王看在眼里,只是一直都按兵不动,等着他露出马脚,最近宰相的频频异动终于让他爆发,派了精锐部队团团围住了宰相府。其实导火索就是倾国倾城的霭妲,宰相对这个最大的女儿是极尽宠溺之能事,养得她自是刁蛮异常。前些日看上了皇帝钦点的金科状元,奈何状元郎已娶家室,正妻贤良淑德一直默默的支持着夫君的入仕登科,与状元郎情意两投。所以宰相亲自出面威逼利诱也是枉然,金科状元正直不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最终放弃唾手可得的官位,隐退回乡,想跟妻子过平静悠闲的鸳鸯生活。      

可是大小姐霭妲一向是千人捧万人疼,哪容得下这样的不鸟自己的男人,气得是三天吃不下饭,宰相看得心疼,暗地里派人杀掉了状元的妻子。   

状元郎心细如发,从蛛丝马迹里探查出杀害爱妻的凶手,一怒之下告了御状。皇帝本就有心除去野心勃勃的宰相,此刻正借由此事,大做文章。于是不过两天时间,宰相一家的仗势欺人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霭妲到这时候还死心不改,跋扈异常的让暗卫将状元郎抓起来,强迫他与自己成婚,状元性情刚烈,嫉恶如仇,此刻将她视为蛇蝎心肠,宁愿一死,也不屈服。   

宰相家的掌上明珠霭妲见心上人不愿就范投河自尽,便跟着跳进去殉情了。   

醒来的时候身体里就是ada了。      

状元郎出身并不凡,原是将军麾下一名得力前锋的亲戚,得知折翼事之后悲痛欲绝,以死来恳求将军主持公道。   

流言蜚语满京城飘着,大将军奉命挥兵围堵宰相府。   

Ada就是在这时候认清楚自己的处境的,她认为自己被抓完全是躺枪,便乔装打扮想趁夜溜走。   

却在半路被截了下来,大将军举着火把凑近,被她惊艳到,便带回了府里,沦为小妾。男主角就是大将军了,他知道她的身份却将她藏匿,宰相家最后处斩的处斩,流放的流放,大将军却始终对她的行迹秘而不发。      

府里的人见她妖娆多姿就以为是从某个青楼里逍遥玩了带回来的,个个唾弃异常。   

大将军妻妾如云,最近却只对ada情有独钟,夜夜春宵帐暖。Ada开始心里是排斥的,虽然是现代人,但是私生活一直都是有原则的。可是后来又发现将军体力不错,便在这日复一日里丢了自己的节操,慢慢的适应了。      

故事的后来就主要是宅斗环节了,ada是21世纪的人,自然很多习惯和思想是被当成不可思议的,婆婆的刁难,其他妻室的嫉恨,都成了她每天操心的事了。   

这大将军越是来她房里多,就越是给她拉仇恨。      

于是这一天晚上,ada终于开口拒绝。   

大将军一向霸道独断,哪容得下人拒绝,心里气不过,便要把她压在床上狠狠调…教一番了。   

故事在这里戛然而止。       

颜培云翻得似乎挺带劲的,末了还意犹未尽:“怎么还是个坑?!”   

席阮已经被他边看边喷到脖颈处的呼吸撩得脸红心跳,微微别过头掩饰自己的窘态:“你当画漫画是建房子吗?是需要灵感的!” 
     
“这接下去的戏是男女主角行周公之礼了吧?既然需要灵感,那我就给你点吧。”颜培云扔掉画册,低头再次覆上她的唇。   

“……”席阮无语以对,只能在心里吐槽,耍无耻还能找到这么堂而皇之的借口,颜培云你赢了。      

这一次不再和风细雨,而是暴雨凌虐。   

在席阮觉得自己的舌根都被吸麻了时他终于松开,只是吻却渐渐的在往下推移。席阮穿的衬衣早已经褶皱不堪,领口的扣子也不知何时开了,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吻上锁骨的时候席阮不可自抑的轻颤了一下,觉得□难当,随着他的啃噬,身上的衣服也渐渐的被剥落,□在外的肌肤被冷气刺激,越是敏感了起来。      

席阮这才意识到这是病房,门外随时会有护士医生或是探病的人到来,而他们俩,竟然这么荒唐……   

“喂……有人来了。”席阮推不动身上的人,只能开口吓唬他,只是微微颤抖的声音泄露了自己的动情。      

颜培云这时候已经没下限了:“我已经交代过了,除了你,谁都不放进来。”   

“……”席阮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很快,她的疑惑就被强烈的感官刺激蒙蔽,颜培云的手竟然伸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上,轻拢慢捻,极尽挑逗之能事……      

另一只手因为受伤,并不是很麻利,但也在愚公移山般的继续脱着她仅剩的衣物……   

“钟叶华插到你身上的刀子,真的不是塑料玩具刀吗……”席阮勉力的扯过被单盖住两人,不挣扎一方面是怕他的伤口裂开,还有一方面是……自己似乎也有点心甘情愿了……      

她并不是什么矫情人,虽然表白的话说不出口,也没说过,但是既然嫁给了他,既然动心了,那在她心里,这一步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颜培云一手握住她的峰顶雪梅,指尖翻飞之间让它变得更是傲然挺立,席阮有些扛不住了,死死的咬住嘴唇,怕自己发出丢死人的声音。      

他似乎很是乐见其状,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另一只手竟然滑到了身下, 配合着上面的,一齐逗弄了起来。   

席阮酥麻异常,弓着腰就想往后缩,却因为他手指猛地进入而僵硬。      

虽然动情,但是还不够湿润,是决计容不下他的。颜培云的手指在一片半泥泞里兴风作浪,搅得她破碎的□终于控制不住,轻轻的溢了出来。   

他笑得有些得意,低头封住她的唇,舔开紧咬的嘴唇,让她放了开来。      

可席阮哪里敢,这里是医院,虽然不是普通病房,但万一隔壁住着人怎么办,即使没人进来,那从楼道经过巡房的医生听到了怎么办?!   

颜培云刚一离开她又咬上了,他很是耐心的再次撬开,低而模糊的说道:“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让你一点……性……致都没有。”      

席阮闷不吭声,怕一触即发收不住势头。   

颜培云再接再厉的挤入一个指头,掀起的更大一股的汹涌波涛,席阮忍不住手掐上他的肩膀,却发现那里有个旧伤,愣怔中就听他解惑:“怎么,看着眼熟吗?对比你的牙齿试试……”      

“……”一时间,席阮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这像是一道轮回,原来注定要相遇的人,即使第一次错过,也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相遇痕迹的。      

走神的时候颜培云使了个坏,手往里一顶,席阮的□终于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妖媚撩人,自然而然。      

紧接着便是灭顶般的酥麻从身体最里面袭击过来,让她招架不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得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耳边慢慢凑近:“别着急,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19      

席阮被他一句话震醒;高…潮过后浑身的酸软已经让她有些难受了,还要继续,会要了她半条命的……   

颜培云却兴致高昂,完全没有领会到她脸上那表达着想停手的意思,还往上移了移身子;让她更直观的感受到他的火热。     

手指头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声音,十分糜烂;席阮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觉得羞耻过了,可是颜培云却还不放过她,把湿答答的手指送到她眼前;笑得很 是促狭:“真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啊……”   

说完把手伸到她鼻尖;继续调戏:“知道我为什么称你为杏仁妹么?”   

“!!!”到这程度再不懂就真的是重度鼻炎患者了,席阮狠狠的瞪着他, 脸色越来越红润。      

颜培云看着她快要窘死的脸色,高兴极了,才俯□,将隐忍已久的欲…望挤了进去。可是即便已经湿润得不像话了,他的进入还是很艰难,想着第一回自己的霸王硬上弓,便有些愧疚,拂了拂她额迹的头发,低声问:“疼吗?”      

席阮已经疼得快翻白眼了:“我喊疼你就会放弃吗?”   

他摇摇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席阮懒得理他,摆出一副“不能停你还问个屁啊”的表情,脸撇到一边,眉头微微皱起来了。   

这死鸭子嘴硬的女人!      

颜培云见她死活不愿意松口,便也不再强自忍着,一举就没入。席阮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忍不住又掐上了他的手臂。   

内里太紧致太柔软,颜培云一时只觉难以自持,手撑在她两边就动了起来。   

席阮开始是疼,后来是极大的不适感,在到后来竟然感觉到了丝丝的愉悦,这样难以形容的感觉,又涨又酥又夹杂着疼痛,竟然让她不再想往后退 缩,而是跟上他的频率……      

两人似乎配合得极其默契,当席阮抵达顶点的时候正想松懈全身瘫软下来时便感觉身体里那物是前所未有的庞大和滚烫,火热的种子浪一样冲入她的身体,让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空气中的杏仁味再次让疲惫的席阮脸红,第一次颜培云喊的时候她还真不知含义,以为是他把自己当成别人了,现在想起来……      
幸好这事只有他俩知道。   

……      

席阮缓过神来时被吓了一跳,颜培云已经放开了她倒在一边,她还以为是累坏了,现在看却发现他脸色白得吓人,而身上厚厚的绷带都已经被血染了, 就连他躺着的白色床单,都慢慢懂得被红色覆盖……      

席阮吓得一个激灵,胡乱套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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