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这货是爹地?-第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腾腾的水雾折射出一种近乎浪漫的雾气将男人伟岸的身躯笼罩在一层极其不真实的世界里,浓密的黑发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有几颗调皮的水珠顺着男人俊美的脸部滑落下来,纠结的肌理鼓动着每一条线条都完美到了极致,他的右手还搭在了门上,结实的手臂展开的弧度,令他宽阔的胸膛看上去如同在空中翱翔的雄鹰,伟岸而充满了男性最原始的野性。
他的脸精致的好像是从大理石上雕刻出来的一般,刚毅有型,因为水雾的缠绕,又柔了他冷峻的线条,水珠顺着脸颊划过他修长的脖颈,流连于他精壮健硕的胸膛,每一块胸肌都是健康的小麦色,性感和力的结合体,然后消失在白色的浴巾上。
雨烟愣立,随即别开了眼,可是她通红的脸颊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娇羞的窘态。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他低沉的嗓音含着浅浅的笑意从身后响起,又貌似在看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似的,充满了戏谑。
雨烟敛下眸子,强压住心肝擂鼓般的跳动,迈开脚步就要离开卧房。
可是男人却大步上前,伸手从身后将她的纤腰搂住,顺势将她扣在了怀里,低头笑着看着她:”逃什么逃?难道你还害羞看到我这样子?“
身上男人的气息是那么的清晰,淡淡的麝香气息搀和着沐浴露清香薄荷的香味,喷洒在她的耳畔,她没有避开他的气息,柔美的脸颊也丝毫不闪躲,就这么任由男人的手指将属于他的气息沾染到她脸颊的每一寸肌肤,良久后——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可要回去了,我该上班了。”
雨烟刻意去忽略心中那份异样的沉动,不想去刻意分析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只是冷语言。
她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床伴,他有着很高超的技术,让人很舒服很享受,忍不住想要沉沦下去,这不仅是身子上的沉沦,还有心灵上的,也许,在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已经在不知不觉的丢失了一颗心,沉沦了下去,爱上了这个不该爱的男人。
即便如此,她还是努力的保持着该有的理智。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属于自己的。
“你这是在赶我走?”男人抚摸她脸颊的手僵硬了一下,下一秒,又恢复了他一贯的邪魅,就连吐出的嗓音也一如既然的性感撩人,丝毫看不出愤怒的痕迹。
“对,今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想我今后再也不会帮不上你的忙了,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雨烟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赫坚毅的把话说了出来。
“你不止想赶我走,还想斩断我们所有的关系?”男人厚实的鼻尖穿过她耳垂后的秀发,抵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性感的嗓音暧昧不清,还有着一丝的委屈。。
“对。”
“如果我说不呢?”他邪恶的伸出舌尖,悠哉的轻舔着她的如凝脂般的肌肤,仿佛丝毫不受她话的影响。
雨烟身子更加紧绷了,战栗从耳垂后的肌肤传遍了四肢五骸,随着他舌尖肆意的轻舔,一波又一波的瘙痒随之而来,迷惑着她的理智。
这就是他的技术,总是让人从反抗中渐渐的迎合了他。
只是,这次——
“你没有这个权利,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只有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属下,我不需要受你的操控,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把环球内部的那些资料泄露给你了。”
当初,欢欢被夜寒赫的折磨,她才会与这个男人合作,只要击垮了夜寒赫,欢欢才能够恢复自由之身,才能够去寻找她的幸福。
可是,现在欢欢好像已经喜欢上那个混蛋,既然如此,她不能阻止这个男人与夜寒赫斗下去,可是,她自己却不能再做出一些对他不利的事情了。
“呵呵,可是我们……”他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唇瓣,没有把话挑明,却是把修长的手指却钻入了裹在她身上的薄毯中,从她纤腰上悠闲地小幅度移动着,轻轻揉捏着,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在邪恶的调戏着,然后覆在她胸前的一只高耸上。
雨烟的身子没有来的一阵紧绷,心更加毫无章法的狂跳着,只是,她的脸色依旧那么的平静,毫无波澜,她转过脸看着他:
“这是你情去愿的,我也不再亏欠于你,你救了我一次,让我免受那些人的侮辱,可是,我也将我身体交给了你,早就已经还清了,现在我们的关系是不正当的床伴关系,昨晚是最后一次,我在这里要很清楚的告诉你,我不要你这个床伴了,所以,你今后不用再来找我了。”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深邃到暗沉的眼眸,以为他至少会因为自己的话,而有些动怒,可是他错了。
“呵呵……”男人眼里的笑容更胜了,一连串大提琴般美妙的笑声从他优雅的唇角溢出,他的手指一挑,她身上包裹的薄毯就落在了地上,一具完美地好像出水芙蓉的身子就这样一丝不落的纳入男人的眼瞳中。
“你……”雨烟的脸上浮现着点点的红晕,不知道是被气红的,还是羞红的,不过,她并没有闪躲,而是勇敢的迎接上他的目光,微怒的嗓音从深喉处挤出:“你什么意思?”
“我笨蛋的小女孩,你傻到可爱。”男人扬起修长的手中,轻刮了下她的鼻尖,眼里除了宠溺还是宠溺:“你怎么可以这样为别人活着,而不是为你自己活着啊!”
“不关你的事。”雨烟鼻尖泛起了点点的酸意,他的话,如磐石般的压在了她的心头处,让她一颗本就支离破碎的心再也忍不住的泛酸了,疼疼的。
“她有你这么一个好朋友,真好。”男人说得很轻松,刚毅的侧脸在淡淡的光晕中泛起了大理石冷冽的光泽,他看着她,语气清清淡淡,像是在感慨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是我欠她的,是我害了她失去了幸福,受苦了这么多年,欠下的总是要还的,只要她能够得到幸福,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她快速的别开眼去,不想让他看到她的脆弱,这一刻,眼眶不争气的湿润了,点点溢了出来,她却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下来。
“你真的以为她跟夜寒赫会幸福?”男人挑起了浓密的剑眉,声音很缓慢,也很平静。
这句话引来了雨烟的不解,微微泛眉,仰头看着他,看着他性感湛清的下巴,看着他棱角有型的脸部轮廓:“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男人勾唇,唇畔的笑容高深莫测,带着一份的危险,如罂粟的毒液,在缓缓的扩散开去……
…………………………………………………………………………………………………………
当欢欢再度睁开眼睛,早已经是天色大亮,秋日里的暖阳懒洋洋的照射进了房间里,那淡淡的纱帘遮不住窗外挤进来的暖意,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透着沁香的气息……
欢欢舒适的发出了一声呢喃,身子缩了缩,却因为身下柔软的触觉让她陡然意识到,自己不在云朵之中,而是货真价实的床榻上。
她惊喘一声,微亮的光线映照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格调高雅,奢华不菲,有点熟悉,像是……
她整个身子猛地要跳了起来,可是身体莫名的虚脱,软绵绵的一点劲都用不上,甚至某一处都还是胀痛着,紧接着,脑中混乱的闪过几个淫靡画面。
天啊……
就在她懊悔不已的时候,陡然想起了一声转门锁的声音,随着门锁的转动,外面传来了莹莹的叫声:“阿姨,阿姨,快起来吃早饭哦!”
欢欢看了下床头柜上的可爱白雪公主的时钟,惊愕了一下,居然快八点了,天啊,还要送孩子去上学呢,她冲着门口喊了一声“好,等一下,马上就来。”
快速的洗漱一番后,一出浴室就看到床榻的另一边凌乱着,有些失神,就这样,她与夜寒赫正式同居了,昨天一夜的缠绵使得她的小脸看上去尖细而红润,不只是以为他温柔的滋润还是因为想起了昨天疯狂的缠绵。
她轻轻按压了下胸口,简单的收拾了下散落了一地的内衣内裤,然后才出了房间,两个孩子马上扑了过来,一人拉着她一手:“妈咪,阿姨……”
她的心头一阵暖暖的,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唇角的笑容如东起的太阳般灿烂:“对不起了,妈咪阿姨我马上去做饭,你们等一下哦!”
“阿姨,不用了哦,我爹地请来了一个管家阿姨,现在已经做好饭菜了,就等你下去吃。”
“哦!”欢欢松了一口气。
“妈咪,你今天怎么睡这么晚啊?”天佑关切的看着她问:“眼睛还红红肿肿的,还有黑眼圈哦!”
欢欢脸微微一红,脑海中自动浮现了昨夜里缠绵悱恻的一幕幕,脸色更烫了,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的话。
幸好莹莹拉扯着稚嫩的嗓音帮她回答着。“阿姨肯定是认床,所以睡不着啊,(*^__^*)嘻嘻……”
“嗯,走,下去吃饭吧!”
转过楼梯,就看到坐在餐桌旁正在看报纸的男人身影,他就坐在那里,高大的身影被晨光拉长,英挺的侧脸透着专注的线条,静谧异常。
扑面而来的画面,让她的一颗心颤抖不已,没由来的紧张再度席卷全身。
人都是矛盾的,尤其是女人。
欢欢此刻的心情就只能用“矛盾”二字来形容了。
在这样一个静谧的清晨,她希望见到夜寒赫,但同时又不希望见到他,因为怕尴尬,怕不知该说点什么。
两个孩子已经兴奋的跑了过去,一人爬上了一张椅子,好整以暇的准备用着精致的早餐。
夜寒赫他回头,眸光含着笑意落在不远处向他徐徐走来的欢欢身上,一瞬间,他原本沉静的眼眸深处渗透出显而易见的柔和,微抿的唇也微微勾起,从唇角优雅的弧线渐渐扩散,像是涟漪一样令人心悸不已。
欢欢感觉收回了目光,底下头,心脏像是有头小炉在咚咚乱撞着,赤着脚走着,一双玉足像是润玉般镶嵌在长毛地毯上,皎洁如月。
欢欢被他看得更紧张,下意识吞了下口水,然后在男人含着不明的笑意中坐在了他的对面。
“怎么不多睡一会呢?”男人略带含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盘旋。
“呃——”欢欢猛的抬起头,就撞入了他深邃含笑的眼眸中,脸上更是尴尬了。
“有没有累坏你?”他继续说着只有他们两个才懂的话语,有些暧昧。
欢欢的心咯噔的一下子撞到了胸口处,猛然意识到他在说些什么。
夜寒赫低笑,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刚刚问你,昨晚上我有没有累坏你?”
欢欢的脸蓦地变得更红,回答是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心跳得更快了。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
欢欢看到他眼底的一丝笑谑来,抿了抿唇:“没有。”
“哦!”夜寒赫故作沉思地点点头:“那我今晚得再努力才行。”
“你——”欢欢被他取笑了一番,气得差点将眼前的饭全部插在他脸上,睁大着一双美眸瞪着他,这个不正经的男人,居然还孩子们面前说些有的没的,太可恶了。
夜寒赫却爽朗大笑,看着她的眉眼充满了暖意。
欢欢一时间愣住了,原来,他大笑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这时候,莹莹的小脑袋探了出来,糊里糊涂的:“爹地,你昨晚怎么累到阿姨了?你让阿姨去干苦力活吗?”
夜寒赫笑声戛然而止,清俊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
只是一瞬间,他的脸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