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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请君怜情-第16部分

小说: 请君怜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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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她想呼救,但嘴被捂住了,她只能拳打脚踢地挣扎着。  

  毕竟她也是有练过功的底子,朱立仁一个不小心让她挣脱了,她慌忙无措地盲目逃去……  

  “救命啊……”才逃出两步,她又被他捉住,看不见是她最大的致命伤。  

  朱立仁粗暴地用手帕塞进她的嘴,使劲地拖着她来到他的家门口,拿出钥匙来开门。  

  梁晓羽的双手臂被他紧紧挟住,情急之下她只能用力扯下小指上的戒指,让它滚落在地板上。  

  门开了,他硬将她抱起来进入屋内,将她丢在客厅的地板上,他关上门,淫笑着说:“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梁晓羽无助地用手摸索着想逃走,但她撞到东西摔倒时,扭到了脚踝,一阵刺骨的疼痛,让她又坐倒在地。  

  “你……别过来……”她向后退,直到背抵住沙发的后背。她张大茫然的眸子,全然不知道他会由何处向她进袭,泛上心头的恐惧感,真是笔墨无法形容。  

  “啧啧,那么标致的小姑娘,居然是个瞎子,太可惜了。”朱立仁上下打量她,轻佻地伸手摸她的脸庞。  

  “不要碰我!”梁晓羽拍开他的手,“你不要碰我,星栩会来找我的……你敢对我怎么样,他不会放过你的……”  

  他扬手给了她一耳光,力道之大让她耳边嗡嗡作响,同时嘴角也破了,缓缓地渗出小血丝。  

  “找你?哼!我就要他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他狰狞地说,他一向就很嫉妒尉星栩地女人缘,常常看到他带各种美艳的女人在大楼出入,让他十分眼红,现在可让他逮着机会了。  

  他看得出来,尉星栩非常宠着眼前这瞎眼的女人,他如果伤害她、蹂躏她,再让她消失,尉星栩一定会痛苦万分的。  

  他想着想着,更形兴奋,伸手就去拉扯着梁晓羽的衣服,“刷”的一声,她的衬衫由领口被撕开。  

  “不要……呜……不要伤害我……”她用双手环住身躯,无助地哭了起来。  

  “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朱立仁看见她苍白的小脸上爬满泪水,伸出手就去摸她的脸。  

  “不要打我……”梁晓羽害怕地将身子向后缩,畏缩惊怕地叫着。  

  “好,我不会打你的,我会好好疼你的。”他伸手去搂她,一张臭嘴猛在她脸上吻着,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他硬亲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唇内肆虐着。  

  梁晓羽就是在等这个机会,她狠命地咬住他滑溜恶心的舌头,同时屈膝向他的命根子踢去。  

  “啊——”朱立仁痛得大叫,跳离她的身子,他的口中流出鲜血,但舌头的痛怎么也比不上下体如爆裂般的痛楚,他捂着嘴,痛得在地上打着滚。  

  梁晓羽见机不可失,忙摸索着想逃走。她完全弄不清大门的方向,只能摸到门就开了想进去。  

  “贱人,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含糊不清地怒吼着,扑上去硬将她拖进那扇门后的卧房内,将她按到在地毯上,扯着她的头发,同时恶狠狠地左右开弓给她几记耳光。  

  她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痛,但仍是极力地挣扎着。可她怎么抵得过他的力气,还是被他扯脱了上衣,露出只剩纯白内衣的胸脯,她如雪般柔细的肌肤,引得他扑上去啃咬吸吮着。  

  他的魔手拉高她的裙摆,摸上她滑嫩的大腿,使劲地搓揉按捏着,留下一个一个地淤痕。  

  梁晓羽拼命地挣扎,仍是避不开那侵袭她的魔鬼,她的唇又被掩住了,只能发出呜咽声,渐渐地陷入绝望之中。  

  正在此刻,门铃响了。  

  “啧,是谁破坏我的好事。”朱立仁不耐地说。  

  梁晓羽咬住他的手,迫使他放开她,然后扯开喉咙叫了起来。  

  “救命啊……唔……”  

  他揪住她的发,让她一头撞在床柱上,她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他见她安静下来,瘫软在地上,才满意地起身去开门。  

  从鱼眼见门外是警卫和尉星栩,朱立仁心下一凛,开了里面的门,隔着铁门问:“有事吗?”  

  “朱先生,请问你有没有看到梁小姐?”警卫一面客气地问,一面想探头探脑地窥探着里面。  

  “我没看见。”朱立仁装糊涂,挡住他们的视线,就想关上门。  

  尉星栩眼明手快地由铁门的空隙抵住门,说道:“晓羽的戒指掉在外面,她人一定在里面,我要进去看看,开门。”  

  “不管你再怎么有钱有势,也不能私闯民宅吧!”朱立仁冷笑着,用力想关上门,“再不走我报警了。”  

  两人正僵持不下时,梁晓羽扶着墙,脚步蹒跚、东倒西歪地走出房门,虚弱地喊着,“星栩……救我。”  

  她在里面原本晕过去了,但在黑暗的迷雾中,她听见了星栩的声音,知道他来救自己了,这股力量支持她用尽最后一分力气,走出卧房来。  

  “快开门。”尉星栩见到她衣衫破碎,一身狼狈,不禁怒火奔腾,手使劲一推,将里头的门给推开,朱立仁被他推得脚步不稳,跌坐在地上。  

  警卫赶忙拿出挂在腰间的万能钥匙,打开了外面的铁门。  

  尉星栩冲进去,不由分说地先踹了朱立仁两脚,随即冲到梁晓羽身旁,将她抱了起来。  

  她仿佛失了知觉,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使她脸颊上的红肿指印及唇边的血迹,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跟在尉星栩身后进屋的骆夜辰,看到里面的情景,漆黑的眼眸不禁冷了起来,唇角泛出一抹残酷的笑,他将岳芊痕推出门外,说:“芊儿,你乖,在门口等我一下。”  

  岳芊痕虽然担心着梁晓羽,还是乖顺地点点头,在铁门外等候着。  

  骆夜辰进门,从地上揪起了朱立仁,含着冷绝的笑意,把他象沙包般地打得不成人形。头脸全都肿了起来,看他失去了知觉,骆夜辰才把他重重地抛到地上。  

  轻松地整理好身上的西装外套,他到门外,把他的小妻子迎进来,岳芊痕瞄了瞄地上被打成猪头的朱立仁,赞赏地对老公微笑着。  

  “晓羽,晓羽,你没事吧……”尉星栩脱下身上的衬衫,紧裹走她半裸的身体上,心疼万分地将她紧抱在怀中。  

  梁晓羽眨了眨眼睛,眼神之是一片茫茫然,半晌,她的唇瓣开始发抖,伸手紧紧地回抱着他,她哭叫着,“星栩、星栩我好怕……”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尉星栩迭声说着,将她抱起来,自己在沙发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小心翼翼地拉开她裹着的衣服,试图看她是否受伤了。  

  梁晓羽不断哭泣着,将脸藏在他的肩窝,手仍抱他抱得死紧,不停地发着抖。  

  “告诉我,你有没有哪儿受伤了?”他哄着她,当看见她半裸的酥胸上的红肿咬痕时,他倒抽口气,紧绷了起来,再向下看见她仍算完整的裙子时,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捧着哭得湿漉漉的小脸,他不舍地用手指抚摸着红肿处,回头冷着嗓子说:“老大,别打死他了,留一口气给我,我要亲自送这禽兽下地狱去。”  

  “不用了,已经报警了,还是送他进监狱吧!”骆夜辰踢了踢朱立仁,见他毫无反应,才满意地搂着岳芊痕,走近沙发上的两人。  

  “晓羽没事吧?”看着梁晓羽凄惨的模样,岳芊痕不安地问着。  

  “被吓坏了吧?我可怜的小人儿。”尉星栩重新整理好梁晓羽身上的衬衫,把她紧拥在怀中。  

  “天啊!晓羽的脸……他打她啊?”岳芊痕低呼着,一向柔和地眸子也生气了,她回头瞪了瞪地上的男人。  

  “我已经为她报仇了。”骆夜辰冷笑了下。  

  的确,朱立仁大概只剩下一口气了。  

  梁晓羽深埋在尉星栩怀中,虽然仍在抖着,但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她深吸进他身上她所熟悉的古龙水香味,及那淡淡的烟味,慢慢停止哭泣,唯独她的手仍是紧抱着他。  

  “警察马上来了。”警卫过来,同情地看着梁晓羽,“尉先生,你要先送梁小姐回去吗?等一下警察可能要做笔录。”  

  “我先送她上去,她被吓坏了。”  

  尉星栩说着,刚想站起来,梁晓羽哑哑地开口了。  

  “我没事,还是等做完笔录再回去吧!”她虽然说话了,小脸仍埋在他怀中。  

  “你可以吗?你一直在发抖呢!”尉星栩轻抚着她的背,担心地问。  

  “嗯,抱着我,我不要离开你。”梁晓羽脆弱地说,语气中还是存着惊慌,手在他背后圈紧。  

  “我会抱着你的。”他对她承诺着,怜惜地吻吻她的发。  

  一会儿,警察来了,梁晓羽偎在尉星栩怀中,小小声地、勇敢地回答着警察的问话。  

  尉星栩心疼地感觉到她不安的手毫不放松地紧抱着他,小小的身躯抖得像寒风中的枯叶,但她已经镇定下来了,坚强地回答着每个问题。  

  这样勇敢的小人儿,他真是为她心折啊!  

  作好了笔录,他充满爱意地抱起她,轻怜呵护地说:“我们回家吧!”  

  梁晓羽点点头,疲倦地合上眼眸,她知道,恶梦终于过去了,仁,赞赏地对老公微笑着。  

  “晓羽,晓羽,你没事吧……”尉星栩脱下身上的衬衫,紧裹走她半裸的身体上,心疼万分地将她紧抱在怀中。  

  梁晓羽眨了眨眼睛,眼神之是一片茫茫然,半晌,她的唇瓣开始发抖,伸手紧紧地回抱着他,她哭叫着,“星栩、星栩我好怕……”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尉星栩迭声说着,将她抱起来,自己在沙发坐下,让她坐在他腿上,小心翼翼地拉开她裹着的衣服,试图看她是否受伤了。  

  梁晓羽不断哭泣着,将脸藏在他的肩窝,手仍抱他抱得死紧,不停地发着抖。  

  “告诉我,你有没有哪儿受伤了?”他哄着她,当看见她半裸的酥胸上的红肿咬痕时,他倒抽口气,紧绷了起来,再向下看见她仍算完整的裙子时,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捧着哭得湿漉漉的小脸,他不舍地用手指抚摸着红肿处,回头冷着嗓子说:“老大,别打死他了,留一口气给我,我要亲自送这禽兽下地狱去。”  

  “不用了,已经报警了,还是送他进监狱吧!”骆很痛的,但她似乎是浑然未觉,只是一直不停地抹着。  

  “别这样,”他不舍地试图拉下她的手,但她挣脱他,只是摸索着找到了流泄的水花,便拼命地将水往脸上扑。  

  她只要一想到那丑恶的男人曾亲过她、碰过她,就有一股难以忍受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迫使她只能不停地试图洗净自己。  

  “好脏,他碰过我的地方都好脏,都留着他的味道,我要洗掉它。”她疯狂地用手捧着水,搓洗着自己的脸颊、颈项,一直到胸口。  

  “你会弄伤自己的。”他怎么能忍受她如此的自虐,顾不得身上的衣物,他踏进水花中,用大掌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吻住了她。  

  他避开她唇角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吮吻着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口中,尝尽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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