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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三醉误终身-第15部分

小说: 三醉误终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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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愚搭在我后背的手指,更加不安分起来。我胸前的束缚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时紧时松, 我的呼吸完全不能自主,只能任由李若愚摆布,渐渐的,这个狭小的屋子里,只能听到我浑浊的呼吸声,“哼……嗯……嗯……”

李若愚眸色一深,这时远处的人群爆出稀稀拉拉的呼喊声,我感觉自己身 下的腿僵了僵,紧接着我一个失神,头一仰,眼看就要滑下去了,我的手连忙往前抓,双腿用力夹紧——我感觉下 体一下撞在了硬物上,立即传来了尖锐的疼痛,但同时竟然溢出了一丝奇异可耻的充实感。那种感觉让人安心又让人抓狂,和远处时高时低的声浪一起,酥酥麻麻的啃噬着我的神经。

我迷迷糊糊的抬眼,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暧昧奇特的姿势挂在李若愚身上,我的手撑着李若愚的腿,而屁股则是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李若愚的膝盖上。

原来,那个硬硬的东西,是它啊……

李若愚的眼睛闪了闪,如梦初醒的看着我,一只手在我的屁股上垫了垫,轻轻拍了拍:“罗立,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调侃的语气,但却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暗哑。

“我我……”我呐呐开口,“我”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难道被李若愚发现了?我对他精壮的身体充满了企图,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已经起了反应?

唔,这个。

李若愚搭在我胯上的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鬼使神差的开口:“你你你干嘛拍我的屁股?”

李若愚一愣,抬起那只罪魁祸手举到我面前,晃了晃,表情似笑非笑:“嗯?”

我有点脸红,别过脸小声应道:“嗯。”

李若愚又在我的胯上拍了拍,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小孩子。”

我有点愤怒。想我堪堪妙龄少女,在这只将要奔三的大龄青年的眼里,竟然被当成了要胸没胸,要腰没腰的婴儿?我觉得,面子问题,兹事体大。我用力的抬头挺胸,挑衅的看李若愚:“哼。”

李若愚手缠过我的腰,头伏在我的腿上,闷闷的笑:“罗立,你在挑战我的自控力么?”隔着一层布料,传来嘴唇湿湿软软的触感,一寸寸的浸入身体,好好销魂。

我不受控制的低咛一声,人一颤,又要往后倒去,李若愚伸手想要抓住我,最后还是被我撂倒,咕噜噜的打了个滚,他整个人就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一抬眼,就对上李若愚的眼睛,他的眼睛仿佛一泓深沉的潭水,里面摇曳着柔柔的水草,耐心的勾上我的身体,带着致命的温柔,一圈一圈的缠紧。

我艰难的偏过头,不远处的流 氓的队伍好像被紫黑色的力量冲散,接着许多人影就交织在一起,映在窗户上,画面奇妙而诡异。

这时一扇窗户发出巨大的响声,尖锐的碎片朝我们飞来,李若愚连忙抱住我,手提起我的腰,把我翻了个个儿,两手一圈搁在我的小腹上,把我护的严严实实。紧接着我听到了皮肉撕裂的声音,李若愚控制不住的低喘一声。

我翻过两只手,勾住李若愚的脖子,以腰为支点,艰难的转身,就看见李若愚蹙紧了眉头,嘴唇微颤,止不住的抽气。我心头一动,右手哆哆嗦嗦的移到李若愚的背部,轻轻一按,指尖上立即沾上了粘稠的液体,我头皮发麻,舌头打结:“你你你……流血了?”

李若愚眸光一动,沉声说:“没事——”眉毛刚舒展开又马上打了个结,看的我心惊肉跳。我挨在李若愚的身上,一边往上蹭,一边翻手勾住李若愚的肩膀,轻轻一撑,和他面对面。

李若愚一副被人撞破的尴尬,偏了偏头。我有点晕血,手上黏黏糊糊的液体上我止不住的发懵,我连忙揉着李若愚的后背,眼睛里不住的往外冒着液体,语无伦次:“都是你不好——一定要呆在这种鬼地方,明明是残疾人干嘛逞能乱蹦跶——呜呜——”

李若愚轻喘了一声,有点无可奈何:“罗立——有这么安慰人的么?”我抬头看李若愚,他平常英气逼人,神采奕奕的脸毫无血色,嘴唇略略发白,我一下子很绝望,外有流氓,内有伤员,李若愚会不会死在这里?

“你快起来,跟我去医院!”我叫道,一想又不对,一群人都堵在出口,小白和老头子又都不在,心里彻底慌了,“李若愚,你要是死了——呜呜——怎么办?”

李若愚微抬起身,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吃力的调侃:“怎么,你心疼了?”

我咬着嘴唇,脱口而出:“你死了我就是最大的嫌犯!”

李若愚眉头轻皱了一下,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连忙安慰道:“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外面可是一群如狼似虎的流 氓,李若愚这个大男人死了,我这个弱女子要是被发现,被那啥那啥然后那啥,还不如死了痛快。

李若愚抬起我的脸,轻轻揩了揩:“我不会甘心就这么死了。”说完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吻在我的眼角,炽热的吻落下来,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李若愚的唇 舌挑 逗般的描绘着我的眼眶,轻轻吸吮。他的声音像羽毛一般,打了个转,柔柔的落在我的心上:“我不舍得——”

我突然浮上了一层似悲似喜的感觉,仿佛有东西被抽离,又有新的种下,我嗫嚅的开口:“不要这样——你!”我还没说完,就被李若愚霸道的封住。我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瞪着李若愚为所欲为。他用力的把我抵在地面上,粗重的喘息打在我的脸上,不断逼近,斜飞的眼角带着如丝的魅惑,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的眼睛微微酸痛,而这时他的手也覆了上来。直吻到我气喘吁吁,完全瘫软在他的怀里,他才满意的放开,上下唇咬合,含住了我的下唇,恶作剧般的啃咬:“废话多。”然后才用他的舌头强硬的分开我的唇瓣,仿佛带着魔力,勾着我生涩的舌尖一起起舞。我的脑子一下炸开,所有毛孔仿佛都在一瞬舒展开,但与此同时,感官却变得异常的清晰,不远处瓶子的破碎声,呼喊声,肉搏时肌肉和肌肉砸在一起的声音,异常清晰。

我全身僵硬,呼吸完全紊乱,我断断续续的叫着李若愚的名字,心里却翻腾过无数个年头——万一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万一是小白和那个老头,又怎么办?又万一,是那群肇事者?李若愚置若罔闻,我的手被他反剪到身后,T恤正一寸寸的被他往上拉,他的吻疯狂爆烈,而手上的动作却温柔细致,像在弹着钢琴,我身上仿佛窜出了无数细小的火苗,欲 望正在突围而出,我的理智已经越来越脆弱,身体开始不安的摆动起来。

李若愚把我的手一直抬高抬高,而吻也随之落在了我的肚脐,小腹,胸口……李若愚的头发时有时无的蹭着我胸部的下缘,柔软的触感让我禁不住的伸手插进了他的发间。李若愚的身子一顿,紧接着一双炙 热的大手就探到我的身后,修 长的指尖轻抚着脊背中心的敏感地带,我的后背立即炸起了一串酥麻的快感——我控制不住的喘气,胸口上上下下剧烈的起伏,整个身体蜷在一起,血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接着我胸前的束缚被打开,我看见两片玉白色正随着我心跳的频率轻轻的颤动着,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李若愚的面前。我羞愤难当,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推一下,李若愚的身体就侵近几分;再推一下,李若愚的身体又侵近几寸——直到我的手退无可退,无力的放在了李若愚的皮带上。我一个激灵,他炙 热的欲 望正顶着我的手心,微微的颤动。

外面响起了更高的声浪,我咬着嘴唇,忽然冰冷的眼泪就划过了双颊——为什么要在这里?而身体却因为李若愚的啃咬而燃起了更大的焦虑——他双唇微合,舌头灵巧的舔舐着我的凸 起,然后就霸道的啃 咬下去,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起来,身体弓起,圈住了李若愚早已汗湿的脊背,我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混蛋!”声音却没有一点气势,软的能掐出水来,欲拒还迎。李若愚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忘情的吻着,吸吮着,我被陌生的疼痛激得不住打颤,我有些气不过,拼命的在李若愚的身上抓挠着,蹭落了他伤口的皮肉,心里竟然荡起了难言的快感。

这阵快感还没有过去,我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李若愚的手已经从我牛仔裤的拉链里强 硬的滑进去,拉下了去,我募得惊醒,连忙并紧双腿,拼命摇头:“求你,放开——”李若愚这时却忽然含住我的耳垂,我仿佛一下子被抛高,整个的失去了力量,我立即紧紧的抱住李若愚,而这个时候,李若愚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立——”

下一秒,李若愚一个挺身,毫不留情的把我整个的被撕裂,我的身体仿佛在沸水里整个的被炸开,所有液体都向我的腹间涌去,接着我身体的某个开关似乎被开启,它们争先恐后的涌出去,接着生涩渐渐褪去,湿意渐渐扩大,最后我仿佛沉入了温泉的底部,窒息一般的快意让我忽然的泪流满面……

我泄愤般的咬住李若愚的肩头,身不由己的随着他的频率摆动,脑子里闪着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

丫李若愚一定是个饥渴处 男!

(22)

从前有一只插线板,它很纯情很脆弱。它听说,作为一只插线板,被插是一件很幸福很销魂的事情。于是这只又纯情又脆弱的插线板就轻信了舆论,每天翘首企盼着自己插头先生,带给它又幸福又销魂的感觉。接着,某只插头先生来了,他是一只有钱多金体力好的插头,但它又是一只不挑食喜欢折腾的插头,它宿命的碰到了插线板小姐,它猛的扑倒了插线板小姐,它不停的抽□插、插插抽抽,终于,那只插线板小姐噼里啪啦,短路了……

终于,我也被某只精壮的插头给插晕了。当我再度晃晃悠悠的醒来,就看见李若愚那张心满意足十分欠扁的大脸,我一个怒从心来,一拳袭上李若愚的左眼窝:“丫的我阉了你!”凭什么我痛不欲生,他飘飘欲仙?!罗立很愤怒,后果很严重。

李若愚愣了一下,才哧哧笑道:“罗立,你过河拆桥。”声音里充满了情 欲的味道,而且从他满眼促狭看来,这厮竟然是在调侃我?!

我心头的那股子愤恨,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恨不得把丫烧个干干净净。我一个猛虎扑食,身体冲着李若愚飞过去——我要这厮知道,我们党 员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被调戏的,尤其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在青天白日下被调戏的。

砰的一声,我整个的撞上了李若愚,虽然本意是让他尝尝我的夺命十八掐,但现在能用铁头功震死丫的五脏六腑,我也圆满了。

哪知李若愚一个恶虎掏心,虚虚的把我的那啥给抓住了,我急忙祭出我的夺命掐,果然李若愚绞着眉头松开了手,一副吃瘪的样子。

我心情大好,吹了声口哨,差点要哼一句“咱们人 民有力量”。

但恶势力从来是不会轻易屈服的。李若愚嘴角滑过一个弧度,道“罗立,你的胸,是不是初中之后就没发育?”

“你怎么知……”我差点脱口而出,幸亏及时刹住车。我说什么来的,不要跟姐提cup,提了就和你翻脸!我阴险的一笑:“唔,我是A减怎么的吧你?您老人家我试用了一下,咳,好像也不太能人道么。”我说完瞥了李若愚一眼,这丫脸很黑,但还不够黑,我再接再厉:“嗯,用起来还不如一根黄瓜爽!”

看着李若愚的脸,噌噌的往下掉冰凌子,我觉得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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