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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05出嫁愿从夫-第15部分

小说: 05出嫁愿从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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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字加两点,不作贝字猜。嗤,这么简单的东西也敢拿出来现眼,弘普!”

    “是贺字,阿玛。”

    “贝字少两点,不作目字猜。”

    “资。”

    “很好,赏你一支糖葫芦。”

    “糖葫芦?好抠门儿喔!阿玛。”

    “不要?还来,阿玛自己吃!”

    “阿玛的嘴儿比耗子还小,糖葫芦塞得进去吗?”

    “……你这小子,不要跑!”

    在众人的爆笑声中,金禄抱着小儿子追大儿子去了。

    “十六嫂,十六哥还真是疼你呢!”十七福晋羡慕地道。

    满儿耸耸肩。“他也不是常常这样啊!久久才一回呢!”

    “那又何妨,这样才新鲜嘛!”

    “说得也是,他……老天!”满儿双眼直了一下,旋即慌慌张张地东张西望,想找地方躲。

    “怎么了?”十七福晋忙问。

    “碰上不想见的人了!”满儿苦着脸,眼看卜兰溪姊妹果然往这头过来了,不禁头皮发麻。“十七弟,交给你了,好生应付,不然叫你十六哥在你老婆、女儿面前打你屁股!”

    “我?”允礼呆了一下,满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但、但……要我应付什么?又如何应付?”

    满儿重重叹了口气。“卜兰溪格格想给你十六哥作侧福晋。”

    “咦?”允礼与十七福晋相顾一眼,不约而同噗哧失笑。“原来如此。不过十六嫂自己不也可以应付,就像应付阿敏济一样嘛!”

    “哪里一样啊!”满儿更是愁眉苦脸。“阿敏济可恶得教人恨不得把她丢进太液池里喂鱼,但这位卜兰溪格格虽然直爽得令人受不了,却仍不失是个好女孩,我怎能……”

    “怎么了?娘子,你的脸色怎地这般古怪?”

    满儿闻声回头,原来金禄已然抓到不肖子,得意洋洋地拎着弘普的猪耳朵回来了,幸好小儿子仍在他怀里,没随手扔到路旁去任人踩。

    她连忙把他抓到一旁去咬耳朵。“夫君,卜兰溪格格也来了。”

    “真的?好,那为夫现下就去……”

    “你哪里也不去!”瞄一眼被允礼挡住的卜兰溪,满儿话声更细。“现在不成,夫君,这会儿大家玩得正在兴头上,别扫了大家的兴,稍微应付她们一下,等过了今天再说。”

    金禄苦了一下脸。“还要应付?”

    满儿重重点头。“应付!”

    金禄没可奈何地叹息。“好嘛!”

    可是就算满儿有心想应付一下,不忍心让卜兰溪当着众人的面太难看,卜兰溪领不领受却又是另一回事,谁也没料到她竟然会劈头第一句话便单刀直入的砍杀过来。

    “王爷,我喜欢你,请你收我作侧福晋。”

    其实卜兰溪想得也没错,大家都知道庄亲王不好搞,最好趁他脾气好好的时候跟他提,运气好说不定就成了,运气不好也不会死得太难看。

    然而在这种万头钻动的场合之中,当着人家老婆、孩子面前提这种事也实在太大胆、太夸张了,不要说满儿与允礼等人听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是好,连周围附近的路人甲乙丙丁十几人都愕然回过头来。

    哪里来的花痴女人?

    金禄却连眼皮子也没撩一下,“哎呀!允礼,你可真拔份儿,人家格格看上你啦!还不快跟人家到一旁去研究研究,什么时候要把人家娶进门,人家好歹是位格格,可别太委屈了人家哟!”若无其事地把弟弟推出去作牺牲品。“来吧!娘子,咱们先走吧!别碍着人家了!”

    语毕,他一手拖着满儿,再左右吆喝几个小鬼们,三两下钻进群众堆里,一下子就被人海淹没不见了,换卜兰溪张口结舌直发怔。

    她哪里错了?

    “姊,庄亲王是王爷,果亲王也是王爷啊!”

    原来是“王爷”错了!

    。4yt。☆  。4yt。☆  。4yt。☆

    元宵过后,金禄准备出京办事了。

    “娘子,你可别再胡思乱想,净做些傻事儿了哟!”

    要出门的是他,千叮咛万交代的也是他,满儿听得直翻白眼。

    “好啦、好啦!知道了啦!我不会又想太多,也不会到处乱跑,更不会溜到大理去,这样可以了吧?”

    金禄盯着她看了会儿,还是不放心。“记住,娘子,为夫回来后若发现你做了什么傻事而被四哥捉去,在天牢,为夫就杀进天牢去救你;在阴曹地府,为夫也会闯进阴曹地府去带你回来,明白么?”

    鼻头一阵酸热,满儿又有点想哭了,不觉吸了吸鼻子。

    “明白了啦!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太辛苦自己,不管你在忙什么,饭得照吃、觉得照睡,别给我瘦成一只猴子回来,不然我一定会生气!”

    “是是是,娘子,为夫一定会好好照顾自个儿,才不给娘子机会挫火儿。”

    “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喔!”

    “为夫会的。”

    然后,金禄出京去了。

    然后,卜兰溪开始天天来敲王府大门,敲得满儿快抓狂,只好向塔布求救。

    “救命啊!塔布,王府里有没有什么狗洞可以让我躲?”

    见福晋好像被追打的耗子一样悲惨,塔布连忙垂下眼皮藏住笑意,认真思索片刻。

    “外城有座宅子,外人只知那是金府,其实是爷在工作有需要时才会用上的宅子,平日里几乎没有人去,只有六、七个下人在看守,奴才想王爷应该不会反对让福晋去住些时候。”

    “不会恰好这回他就会用上了吧?”

    “王爷没有交代,应该不会。”

    “太好了,那咱们赶紧逃吧!”

    不料才刚收拾好包袱便出了一件大事。

    “什么?十五哥去世了?但、但……他还不上四十呀!”

    满儿满眼惶然地团团乱转。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允禄不会因为这种事赶回来,我、我……对了,我得先进宫一趟,亲生儿子死了,密太妃娘娘一定很伤心,我得去安慰安慰她老人家;还有、还有……对,叫孩子们也跟进宫里去住些日子陪陪她;然后、然后我也得去安慰安慰十五嫂……”

    这下子她逃不了了,不过她想人家出了这种事,卜兰溪应该不好意思再来打扰了吧?

    哪里不好意思,卜兰溪居然继续来敲王府大门,还敲得更用力,差点没拿炒菜锅来敲,口口声声说要帮忙,也不想想自己凭什么身分帮忙、站什么立场帮忙,她想嫁给允禄,八字连墨笔汁都还没磨好,帮什么忙?

    “我已经开始讨厌她了,再爽直也不能这样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呀!”满儿抚额呻吟。

    “毕竟是位郡王爷的多罗格格,在那种养尊处优的环境里头长大,哪里会懂得什么人情世故,”佟桂颇感慨地说:“也或多或少会沾染上一些自以为是又不知为他人着想的习性,如此一来,再爽朗的性子也会变得惹人厌了。”

    所以说,任是卜兰溪的性子与福晋如何相似,也依然及不上福晋。

    多少人猜想在庄亲王府里工作不知有多可怕,其实恰好相反,王爷虽然不好伺候,但福晋的开朗随和与窝心体贴弥补了这一点,使下人们从未尝受过伺候一般尊贵主子们的辛酸与苦楚。

    平民出身又如何,这样的主子才让人心甘情愿服侍啊!

    “何止惹人厌,再过两天,说不定我会忍不住拿扫帚去轰她!”满儿咬牙道。

    “这可不太好吧!福晋。”玉桂窃笑着。

    “那怎么办?”

    “奴婢去拿话暗示她吧!”佟桂自告奋勇要为主子解围。

    也不晓得是佟桂的暗示有效或什么的,卜兰溪果然不再出现了。

    “希望她至少二十年之内都不要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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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愿从夫 正文 第8章


章节字数:7537 更新时间:2006…09…30 18:31


    空中的乌云翳重得仿佛随时都可能坠落下来,偶尔亮起一道苍白的闪电宛如利刃般划过天际,沉闷的雷鸣随之隐隐响在云堆之上,轰隆隆的,预示着倾盆大雨的即将来临。

    “看样子要下雨了。”杭亦哀声叹气地嘀咕。

    “而且是大雨。”海兰苦笑着附合。

    河南的春季干旱风沙多,但山地和平地又有非常明显的差异,不时来个雷阵雨插花凑热闹是很平常的事,很不幸的,他们此刻便在太行山区里,押解人犯即将返抵京城。

    “大人,快下雨了,要找个地方避雨吗?”解差头儿上前恭谨的询问。

    “避雨?”杭亦禄与海兰不约而同往后偷瞄一下某张冷森森、阴沉沉的脸孔,齐齐打了个寒颤,继而相对苦笑。“我看最好不要。”

    于是这一队押解重犯的行伍只好顶着灰霾的天继续往前赶路,两辆囚车在规律的轮轴转动声中移进,周围是重重解差的包围,前头是刑部侍郎杭奕禄与副都统海兰,而在队伍最后方押阵的则是一位阴鸷冷然的年轻人,明明有一张纯真讨喜的五官容貌,却挂着一副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神情。

    有他在,大家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安下心来,出了事也不用他们负责。

    但有他在,大家也得担上另一份心,不知何时会一个不小心惹火了他,脑袋掉得不明不白。换句话说,不管有没有他在,大家都得一起担心担到底。

    好吧!起码大家都有伴,要死大家一起死,保证绝对不寂寞!

    “真的都不休息吗?”杭亦禄是文官,平日里养尊处优,饭来张口茶来伸手,哪受得了这种苦。

    “别埋怨了,起码我们还骑着马,比徒步拉腿的解差们轻松多了。”

    “可是……”杭亦禄苦着脸抬抬屁股。“我的屁股已经快不是我的了!”

    “这样嘛!唔……”海兰抚着下巴沉吟。“倘若这场雨能挨到午时再落下来,届时我们或许可以藉口用午膳,找个山洞避……”

    话还没说完,倾盆的大雨已毫不容情地哗啦啦漫天落下,冷不防地灌了海兰半嘴,阖口都来不及,杭亦禄惊呼着双臂抱头,想避又无处避,狼狈已极;倒是那些解差们若无其事地戴上随身携带的雨笠,吭也没吭一声。

    这种苦算什么,他们早吃惯了。

    静了好一会儿,海兰才呸出满口雨水,阖上嘴巴,抹着满脸雨水平板地说:“杭大人最好有点心理准备,我们不但甭想躲雨,连午膳都别想吃了!”

    杭亦禄表情一惨,正想抱怨几句。

    海兰蓦又脸色一沉,“噤声!”并高举手臂示意队伍停下。

    透过雨幕,他微眯着眼一眨不眨地注定前方,那儿不知何时多出数条人影,稳稳地阻住解囚队伍的前进。

    “来了吗?”他喃喃自语,随即提气大喊,“这是朝廷押解重犯,你们最好不要……”他是好心又好意想警告对方,如果是不长眼的拦路匪妄想来敲闷棍作生意,最好快快滚蛋为上上大吉。

    谁知他的话才刚起头而已,对方便厉声吼过来。

    “留下囚车,尔等走人,如此尚可留下一命,否则……哼哼哼!”

    海兰与杭亦禄相觑一眼:果然来了!

    “否则如何?”

    对方没有回答,在一道霹雷也似的雷鸣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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