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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花落谁家-第12部分

小说: 花落谁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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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抱妳,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我希望妳吻我。」她鲜少主动。
  「你继续希望吧!可等希望变成失望时可别怪我。」她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挣脱他的怀抱。
  「妳真狠心!」他慵懒的道,故意让她挣开他的束缚。
  「这里是哪里?」她掀起棉被,瞧了他一眼,「你怎么没穿衣服?」害她马上面红耳赤。
  她真是太不小心了,但她要申明,她真是不小心看到他的「重点部位」的!
  「看什么?」
  「它……它勃发了!」惊人的硕大!
  「只要一晚没要妳,它就会这样!」他满不在乎的道。
  「是这样吗?」她质疑的问。
  它明显比以往早上的「样子」有着尺寸上的差距。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出,揉捏着她的双乳。香漾低下头,她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你、你……」
  「妳为什么要这么早醒来?」他正想实行他的「晨间运动」计划。
  「你趁我在睡梦中对我上下其手是不是?」难怪她梦见自己在呻吟!
  「什么上下其手?妳有感觉吗?」
  她当下羞红了脸,就是有啊!他还逗弄了她的私密处……她又不是木头,就算睡死了也会有感觉啊!
  「我不要理你,除非你……」
  「来这里不谈国事。」他是来度假的。
  「那我会说到做到。」她负气的说。
  「妳不理我,那它怎么办?」他指指自己的胯下,那里早已昂然傲挺。
  「你自己解决!」她靠近他,朝他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她才不理他。
  「哈哈!一人做事一人当?好贴切啊!不过,本来是两人做的事,妳说我要怎样一人当?」
  香漾穿好衣衫要下床,他却抱住她,硬是不放手,凸起的「那里」顶着她,惹得她不舒服。「你自己看着办!」
  「可是它比较喜欢妳。」
  「不然它还可以喜欢谁?」她飞快的转过头,一脸的醋意。
  他耸耸肩,盯着她小巧的嘴,故意很夸张的看了一眼彼此的手。
  「你不正经!」他似乎以调侃她为乐。
  「它需要妳!」
  「反正我说不理你就是不理你,而且这回我要彻底执行,否则,你还真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
  「妳是真的跟我卯上了?」气势不小嘛!
  香漾用力的点点头!「是的!」
  「那妳记得我要妳求我的话吧?」
  「如何?」她认为他是办不到的,因为欲望强的人是他。
  「我势在必行!」
  「你会输得一塌胡涂的。」
  「大话别说得太早。」他睨着她。
  香漾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她会用行动来证明她的话。她才下床,脚尖碰到地上,顿时一股寒意已透上心田。
  「多穿件衣服!」壁上的煤已烧完了。
  「这是哪里啊?」好刺骨的寒冷啊!
  「桌上的棉袄有御寒作用,我早为妳准备了,这里的气候通常在零度以下!」比乌鲁木齐还冷。
  「这里是黑龙江,咱们会待上七天。」
  黑龙江?她披散着长发打开门,「雪?是黑色的雪!」她不禁低叹,这种黑雪还真是种奇景呢!
  香漾宛如纯真的小孩子般,她身穿棉袄保暖,高凳子鞋不穿了,头戴绒帽,倒有几分喀偶鑫王朝公主的架式。
  但统腾是不会希望她像喀偶鑫王朝的公主,只因她是他的妻。
  她径自玩着黑雪,玩得不亦乐乎,美丽的粉颊因天寒地冻而显得红嫩;统腾本想等天气晴朗些再带她出来的,但她太迫不及待,她第一次看见黑色的雪!
  她不冷吗?统腾坐在树下盯着她兴奋的样子,不懂她不在宅院里避寒,宁愿出来挨冷,难道就只是为了这少见的雪景吗?
  「进去吧!要看以后可以常来。」这方圆五百哩之内都是他私人所属。
  「不!」她滚成了一个小雪球。
  「别跟我赌气。」她不理他一个上午了。
  「等一下会不会下雪?」她天真的问,她好想看看黑色的雪是如何降落的!
  「我不会预测天气,不过,这几天有可能会。香漾,听话,要是着凉就不好。」
  「你不要管我!」她旋过身子。
  统腾步向她,无奈的为她拉好垂落的围巾,这香漾怕冷,却又爱玩。
  「这地方是你的?俄罗斯人不会来侵犯吗?」她很好奇。
  「不会。」他言简意赅的说。
  「这就有差别了,黑龙江这一带的俄罗斯人最爱骚扰大清子民,皇阿玛常气恼得不知如何是好。」香漾独自喃语。
  但俄罗斯人却敬仰统腾!这是她这几日来所观察到的,他们见到统腾总是又握手又问好的,随时笑脸以对;不像在紫禁城,就算膝盖半跪仍显得很不甘愿。
  「回神了!」她又在胡思乱想。
  「哦!」
  「不玩了吗?不玩就回宅院。」他真怕她着风寒。
  「还要玩,你也一起玩。」
  「妳不是不理我了?」改变主意了吗?
  「不是,还是不理你,只是我香漾向来是公私分明,玩的时候,那些恩怨情仇都可以先抛开!」她阿沙力的道。
  「玩对妳来说这么重要?」
  「曾经是!」
  「那现在呢?」
  他比较重要。「不说了!」她推开他,似只美丽的蝴蝶般翩翩飞着,她银铃般的笑声散布在空气中,跟随着她的清香飘散在他的四周。
  他痴痴的捕捉她的身影,他不懂她几度欲言又止是为了什么?但他确实看到了她真切的感情。
  他的手环胸,深觉这女人有如花间带着香气的精灵,突如其来的闯进他的生命,还非得跟他站在同一阵在线不可。
  只要见到她的甜美笑脸,他就感到十分愉快;愁眉不展是不适合她的,他舍不得她那样。
  统腾一定要这样看着她吗?他一动也不动,没有威胁、眼眸平静,但他这样却更令她手足无措。
  她站直身子,看着眼前不经意发现的碑文──
  〝黑雪,亦即瑞雪,只要是踏在黑雪上的情人,必能心有灵犀、默契相投,只要达到如此境界,即能恩爱,生生世世不分离。〞
  她的手指抚上那碑文,一股她说不上来的感觉倏地涌上她的心头。
  她的心中霎时浮上一个脸庞,由模糊逐而清晰,她转身凝睇──
  是统腾!他带着笑意与她遥遥相对。「妳在想什么?」
  「你呢?是否和我一样?」碑文上说会默契相投的。
  「我在想,妳爱上我了!」他已经爱上她,他已将她深藏在他的心扉,除不掉了。
  她漾出笑,「真巧,我还在想你已经被我偷了心呢!」她要把他的心寄放在她的体内,永远不拿出来。
  他俩就是不肯承认相爱,但她的眼中有着泪光,她好开心自己和他是有默契的,所以她感动得哭了。
  他拥着她、吻住她,要让黑雪为他们做证──爱情的证明。
  香漾的脸趴在游泳池台上,她正在泡温泉,在这寒风刺骨的地方,有温泉可泡实在是天大的享受。
  想起今日的一切,她的心不禁泛出甜甜的蜜意──统腾拥吻着她不放,他们相互凝视着对方……
  方才,她见他与一名男子在交谈,统腾立刻示意她先进来泡温泉,她怀疑的思忖,有事发生吗?这地方是属于他私人的,他带她来无非是要她放松;在乌鲁木齐,她根本是一刻不得安宁,既然要过暂时的神仙眷侣生活,没有他的允许,外人是进不来的!
  果然,那不是外人,是统腾的手下!
  好几次她会想问他,统阜说他弒母是真的吗?但不知为何,话总是到了口中就说不出!不会的,她信得过他。
  她好想与统腾永远待在这里,不用与世争逐名利权位,自由自在的生活多美好,但却不可能成真!
  他是一国之君,不是她一个人的,而她却完完全全是他的。
  出其不意的一只大掌握起她的下巴,她惊了一下,还没回魂,放在砖台上的纤纤玉指已松开,险些沉入水中,幸好只是喝了几口甘甜的温泉水,随后,她柔细的小蛮腰即让他箝住!
  「这温泉散发着妳的香气!」
  「统腾,你搂我太紧了,我会不能呼吸的!」
  「我要妳贴在我身上!」
  她羞赧得说不出话,他奥妙的生理变化顶着她!
  「我不理你的!」他别忘记。
  「妳不是公私分明?」
  「这不是公事!」
  「妳不怕我生气?我可是王喔!」
  「王生气起来会怎样?」她没见识过。
  「惊涛骇浪。」
  「这么厉害啊?」她其实也没那么坚持,因为,她已慢慢能读出他的思维,他是个冷静的人,凡事临危不乱,而居安思危则是他的本能!
  他是个当别人要加害于他时,绝不会坐视不理,只会布好一场棋,等着那些不自量力的人自动往下跳。
  他是棋王,输不了的!
  「怕不怕?妳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他在她耳旁吹着气。
  「我好怕!」她还特意拍拍胸脯。
  「我来拍就好!」他把她宠上天了,每一个能轻薄她的机会他都不放过!
  「不必!你……你话谈完了?」
  「洗澡!」他立刻转移话题。
  「都说些什么?」
  「妳不用知道太多!」其实是为了保护她。
  「透露一点点就好嘛!」她低声下气的打探。
  「妳在撒娇?」
  「是!所以你得告诉我。」
  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袋,「是可以,不过,妳撒娇得还不够起劲!」
  「怎样才够起劲?」至少他肯讲,那就什么事都好商量。
  「我怕妳会不愿意。」他还沉思了一下才将话说出口。
  「你说,或许我愿意。」
  「替我洗背。」他背过身。
  「好、好!」她的手指柔柔抚过他粗壮的背。
  「咦?妳还外加按摩?」背对着香漾的统腾,忍俊不住的窃笑起来。
  「是啊!舒不舒服?」她此刻是只柔顺且任他制伏的小野猫。
  「妳会不会觉得我叫妳这样,有损妳的自尊?」
  「不会,这是天经地意的事,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也可以常做。」她按摩得起劲。
  这令他受宠若惊!「可以了!」
  「那……」她期待的张亮眼睛。
  「还要亲我!」他抢先开口,香漾容忍的顺了他的意,但当他的唇一印上她的就移不开了!
  「还有那个也要做、这个也要做,等一下还要……」
  「统腾,你太得寸进尺了,我都做了这么多,你到底说不说?」她怒不可遏的爬上温泉水池。
  「看在妳服务周到的份上,我就说吧!」
  「真的吗?」她又绕回他身旁。
  「妳的态度有必要差那这么多吗?」她也太现实了吧?
  「你答应要说的!」她千方百计的迎合就是要他对她说真话。
  「探子来问咱们有没有睡饱、有没有吃饱!」为了表示他话语的可信度,他还正经八百的说。
  「你骗我!」她雀跃的心一下子就变得低落。
  「就这些。」
  「你多少让我知道一点,或许我可以为你分忧!」只在一旁干焦急是很难受的。
  可他就是三缄其口!因为说什么他也不能让她陷入危险,他是她的男人,有事他处理就好;他任何事都可以让她,唯独这一件不行,必要时,他会把她送走,只为求得她的安全。
  「妳不信我?」
  「如果是你,你信吗?」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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