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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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衣裙宫女不耐烦了,淡色眉毛一拧。然后剥开人群,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宫女的头发,“都要爬到祝少爷的床上了,还说不是勾引。”
因着青色衣裙宫女的这个动作,沈骆看清了被打女子的样子。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上面还破了几个洞。头发凌乱地扑在肩上,额头上汨汨地渗出了血,一张脸都落满了土。看不清本来面目。
“住手。不能动用私刑,皇宫的规矩不记得了?”沈骆重重咳嗽了一声,而后走向前。出口的话分外冷然。
这几名宫女都没有看过太子妃的真容,再者沈骆今儿穿着很是朴素。是以,青衣宫女呸了一声。“哪里冒出来的小贱人。”
听到自个儿主子被骂,一直乖顺地和羊羔一样的碧莲冷声开口:“放肆,这是太子妃。还不跪拜。”
跪在地上的被打的脏污宫女一听太子妃这三个字,连忙抬头。最后,小身子动了起来。匍匐着来到沈骆身前,无力地抬手拽着沈骆的衣裙下摆。“骆姐姐,我是辛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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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小小的声音传入沈骆耳中,沈骆身子一顿;低下头来仔细地看着满脸脏污的宫女。踢打辛籽的除了那穿着青色衣裙的宫女外全数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身子颤的厉害。沈骆蹲□子,捧起辛籽的脸为她细细擦去脸上的尘土。真的是辛籽;怎地入了浣衣局此刻任人踢打?沈骆想到自个儿入宫前娘亲交代她照拂辛籽的事来。
抬眸冷眼看向仍笔直地站着的青色衣裙宫女,“你是哪个宫的?唤何名?”青色衣裙宫女心跳得厉害,却还是嘴硬地极是嚣张的开口:“我是伺候祝少爷的宫女,名唤朱桃。你真是太子妃?我看不见得吧,太子妃怎会后面就跟着一个婢女;穿地还如此简单。”
一旁的碧莲听后更加不满,小嘴巴动了动却是被沈骆给阻了去。沈骆将辛籽给扶了起来;让碧莲搀扶着她。随后;一步步迈向朱桃。“我道是哪个宫里的婢女如此嚣张,原来是祝易峰宫里头的。你家主子没告知你,即便是主子,在宫里头毫无根据地动用私刑都是犯了宫法的。你这个小小婢女,不想活了不是?”
不待朱桃应话,沈骆便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身穿土黄色衣裙的宫女。“起身,将朱桃押到辛者库。如此,本宫便不治你们的罪了。”沈骆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一群宫女立刻起了身,争先恐后毫不犹豫地将朱桃押住。
被押住的朱桃恨恨地瞪着这群墙头草宫婢,看向沈骆的目光越发阴毒。“我是祝少爷的人,不管你是不是太子妃,没有祝少爷的允许,就不能私自将我送到辛者库。”
辛者库是何许地方?若是进去了,不死也得扒成皮。
沈骆轻笑出声,“让你家主子到东宫来和本宫谈,押下去。”朱桃一听再次大呼小叫了起来。
被碧莲搀扶着的辛籽眼眶中隐隐闪现泪花。沈骆回转身子后,对碧莲使了个眼色。碧莲点了点头,扶着辛籽出了树林向东宫走去。
朱桃仍旧在树丛中大呼小叫着,没过多久,寒统领寒易带了五个侍卫入了树林,其中两个侍卫收到寒易的指示后,立即上前,用一根大粗麻绳将朱桃给绑了。朱桃看到寒统领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忙向四周看,主子怎地还不来救她?她是受了主子的旨意才去找辛籽麻烦的?哪里知道辛籽和太子妃相识,并且正好被太子妃给撞见了。
“将朱桃压到地牢暗房,好生管教。”寒易冷冷出声,两个侍卫恭敬地说着是。被押住的朱桃红了眼,“你怎可改变太子妃的意旨,奴婢不去地牢暗房,奴婢要去辛者库。”朱桃的双腿发颤,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寒易冷冷看着朱桃,押着朱桃的两个侍卫不敢迟疑,迅速将朱桃给押了下去。剩下的一群宫女看到寒统领后再次跪在了地上,小声求饶。
“全数押到辛者库。”寒统领说罢后走出了树林,留下一群鬼哭狼嚎的宫女。
直到树林中安静下来后,一身形高大的男人才从一棵粗壮的树后面出了来。此人,身材高大瘦削,一双细小的眼眸眯了起来。阳光通过树叶空隙在其脸上投下一方阴影,更显阴辣。
“太子妃,这是……”小福子抬眼疑惑地看着辛籽,东宫中原来的宫女已经全都遣散干净,太子妃怎自个儿往东宫里头带宫女?
“小福子,找间屋子给辛籽住下。辛籽是我娘家人,不是外人。”沈骆说罢后抬手让小福子起身。小福子忙低声说着是,随即便吩咐一边的小太监去收拾间屋子出来。
沈骆将辛籽安排下后,便回了东宫寝殿。想到辛籽对她说的话,沈骆对祝易峰更无好印象。此人真真是阴险至极,辛籽并无招惹他。是祝易峰去招惹了辛籽,欲图行不轨之事。情急之下,辛籽甩了祝易峰一巴掌。祝易峰怀恨在心,吩咐贴身婢女朱桃去找辛籽的麻烦。
朱桃现在被她罚到辛者库了,祝易峰这个与朱桃贴身贴心的主子也不去救朱桃,真真是个好主子。沈骆冷笑一声,手里拿着个茶盏把玩着。祝易峰进宫之前就和沈家结下了梁子,若是自个儿不早点将他赶出宫,他定会逮着机会就对自个儿下手。
碧莲一直照顾辛籽,时不时也往御医院跑,闵御医正在忙,她也不好意思打扰闵御医。只得凭着多年捣药的经验给辛籽抓了几味药草。临走时,还不忘多谢闵御医一番。辛籽在碧莲的好生照料下,沉沉地睡了过去,一直睡到夜幕降临,才匆匆吃了几口饭菜。
身上有了力气后,辛籽立刻起身要去谢太子妃的大恩大德。碧莲却是一把拦住辛籽,笑着说道:“现在莫去,太子妃不喜奴婢晚上去扰她,明儿再去太子妃那吧。”辛籽愣了下后,点了点头。
洗漱完毕后的沈骆坐在椅子上,视线一转,便看到被她挂在墙上的玉萧。今晚上,照着宇文尚的性子,定是要让她吹箫的。心中苦愁了一番,最后沈骆叹了口气。吹就吹,还以为她怕不成。
等了许久后,沈骆还未等到宇文尚回来。打了个哈欠后,沈骆爬上了床,撩开薄被睡下了。
半睡半醒之间,沈骆感觉到身上的薄被被掀了开来。随即后背贴上了一个炙热的胸膛。夏日已经到来,晚上热的紧。若是冬天,沈骆肯定要靠向这方热源。但是若是夏天的话,沈骆就避之不及了。
“热。”沈骆轻吐唇瓣,随即自发地推开炙热的胸膛,往床里头滚去。
宇文尚眉眼一挑,他仔仔细细地将全身洗了个遍,还撒了些花瓣在水里头。穿好衣裳后,以防万一,又将衣袍给脱了,仔细地将些桂花糕的碎屑洒在了那上面。欢天喜地地回了寝殿,当看到佳人躺在薄被中舒舒服服地睡着时,宇文尚叹息中夹杂着落寞,落寞中参合了不甘。
骆儿怎能自顾自睡着?轻轻关上屋门的时候,宇文尚头一偏转,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玉萧,心中更加苦涩。
“骆儿,为夫让你凉快凉快可好?”
沈骆已经睡着,压根没有听到宇文尚的话。宇文尚轻笑一声,当她是默认。一双大手很是熟练地解开了沈骆的肚兜和里裤。双手触碰着佳人一身细腻的肌肤,宇文尚越摸越深。到最后,索性将薄被一掀直接扔在了地上。
白皙如华的肌肤,拥有此完美肌肤的女子正在香甜地睡着。睡梦中的女子怎么也想不到自个儿全身已无一物,正在被一头无耻的狼炙热如火的双眸紧紧盯着。宇文尚看向身下的女子,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沈骆是硬生生被吵醒的,双眸刚睁开,便看到宇文尚趴在自个儿身上嘴角噙着抹魅惑丛生的笑。刚睡醒的人意志最是薄弱,是以,沈骆不由得昂起了头拱起了身子,娇唤出声,声音里头透着股酥骨的魅惑,传到宇文尚耳朵里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一阵阵旖旎声响彻整个寝殿,夜空中的月亮也娇羞地躲进了云层中。
“骆儿,醒了?”宇文尚从沈骆双腿中间探出头来,眯着一双笑眸看着沈骆。沈骆瞪了一眼宇文尚,趁她睡着的时候,他竟对自个儿做起了那种事来。
“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醒么?夜色深了,睡觉。”沈骆说罢后踢了宇文尚一脚,而后转了个身,又要睡去。
宇文尚很是挫败,骆儿都软成这样了,还能安心睡着?嘴角挂着抹邪恶的笑意,宇文尚低下~身子,唇舌在沈骆耳边一舔。低低地说道:“骆儿,你能睡着?不是说今晚要吹箫吗?”
吹箫……吹箫?!沈骆双眼倏地睁大,宇文尚逮住机会,故意将双腿分开,跨跪在沈骆腰间两侧。
沈骆难以想象自个儿真的如宇文尚所说的那般吹箫,可是……不待沈骆任何反应,宇文尚再次压在了沈骆身上,轻言轻语地哄着:“乖,骆儿。我今儿好好地洗了洗身子,还在上面撒了些桂花糕的碎屑。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抬头看着宇文尚得意外加期待的神色,再看向近在眼前的。。。沈骆紧张地动了动唇瓣,那东西已经洗过了肯定不脏,但也没达到香的程度吧?!
“骆儿。”宇文尚再次出声,沈骆知道,若是今儿不给他吹箫,他定不会放过自个儿。是以,还是吹吧。沈骆权衡利弊后,做出了很明智的决定。
沈骆只是张开了小嘴还未有所动作,宇文尚的心就已经跟着激动地跳了又跳。沈骆紧紧地盯着眼前的。。。最后一咬牙,闭上眼睛头往前一动。再要往前的时候,沈骆很无奈地发现,她委实不会吹箫,腮帮子酸疼地紧。
吹箫果真不容易,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宇文尚在树林里那个了她。无耻要求果然不能轻易答应,这下好了,明儿她不算腰酸大腿酸了,而是腮帮子酸嘴疼。
混光烛光闪烁,男子不断的低吼声从东宫寝殿传出。夜空中的云仿佛也害羞了,不声不响地移到了一旁去。躲在云层中的月亮迫不得已探出身来。。。。。。
而地牢暗房内,朱桃四肢均被绑在了十字木架上。侍卫的鞭子一下下重重地抽在朱桃身上,寒易冷了一双眸子,端起一杯茶来。静静地开了口:“祝易峰迫使你干的?”
被绑在十字木架上的朱桃全身无力,一滴滴鲜艳的血从顺着衣摆滴答在地面上,无力地抬起眼眸看向寒易,小小的嘴巴无力地开口:“我什么都招,别打了。”
寒易将手中茶盏重重放在一旁椅子上,目露寒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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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骆穿着一身丝绸粉色衣裙;腰间系一条绣着粉色花瓣的腰带。此时正坐于东宫厅堂内慢悠悠地等着祝易峰来东宫请罪。今儿早晨,沈骆刚送宇文尚出东宫宫门没多久。一名自称是祝易峰寝宫中的小太监便出现在眼前跪在地上,弯着身子说他家主子晌午就会到东宫来给太子妃请罪。沈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点了点头,随即回了东宫厅堂让碧莲准备泡一壶上好的龙井。
抬手刚要拿起茶盏时,碧莲就入了厅堂;躬身行礼;说祝少爷已经等候在东宫宫门口。沈骆点了点头,不轻不重地道了声:“领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