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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一将功成-第67部分

小说: 一将功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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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樊落手子向前一顶,那胯 间昂扬竟正擦着李全的。于是两人身子俱是一震,李全更是苦笑着,知道都忍不住了。

“将军,咱们这是……洞房吗?”先是交杯酒,后是洞房,这一套礼数小兵也是知道的。

果然,樊落轻颔首,下颌搭在李全的肩上,“是,洞房。”

“可,咱们还没拜堂……”李全想了想,又说,“将军,你说过是你嫁我的。”最后一句不是“小的”,却是“我”。或许连李全自己也未注意,而樊落更不会在意。只因这“拜堂”二字,难着了他。

轻抬身硬生生的压下了欲望,樊落首次觉得很头疼,现下的情况,如何拜堂?

似是知他疑惑,李全伸入怀中久久的掏出了一条绸巾——那个他一直用来保命的红色绸巾,从未离身。

迟疑了片刻,李全还是把它铺开,盖在了樊落的头上。

触面带着暖意,樊落也明白了这是李全从怀中掏出的。顿时便静默下来,虽看不清颜色但也多少可以猜到。猛然之间,樊落便也知有什么,不同了……

“将军,这是咱爹娘留给我的。大红色的,我以前就常想若是娶了媳妇,就用它当红盖头,可漂亮了。”

“……”樊落摸着这绸滑丝面,其实早已旧了,有些刺。不过沾着李全的火热体温便也无任何不适。

“将军……”李全黑夜之中眼神闪动,便已看清帐内那一般锦服,手指白皙纤长,盖着红巾的“媳妇”。

“将军,咱们不拜堂了。”话一出,樊落的身子一晃,李全又忙加上一句,“咱们当兵者,都是向天讨饭的,可看看这老天爷可以善待咱们?所以,我不信天。”

“……”

“二来,咱们都无父无母,无高堂可拜的,只能拜自己了。可拜自己……”说着,突然李全缠着樊落的双腿陡一使劲,双臂一撑,竟趁着樊落不备反身把他给压在了身下。

“将军,我拜你拜的还少?”李全想着有些好笑的问,又轻轻嘀咕一句,“若是你拜我……我还真怕折寿……”

此刻的樊落没有丝毫挣扎的乖乖任他压着,觉得有些重,其他倒也无碍。而对于李全所说之话,更没有一句反驳。

看着樊落如此的乖顺,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战栗顺着李全的背脊直冲而上。舔了舔唇舌,倒有些猥琐之相。

俯下身隔着绸布,轻抵着将军的唇。“不过,将军,小的可以在这里立誓。”

“立誓?”布下双唇轻嗡,而李全的便是一阵酥麻几乎软了腰。

“是,立誓。”喉间嘶哑,胯 间叫嚣,李全答道:“咱们乡下有个规矩,绝不能负了媳妇,也要有担当有能力保护自家的媳妇。”

“我曾答应过杨副将,绝不叛将军,有违此誓,千刀万剐,死无葬生之地。”此话,说的波澜不惊,似是平常。然后李全又说,“将军,我再立誓,此生定当保樊落一生安泰!若有违此誓便化为阴曹厉鬼,历经磨难亦不得超生!”

最后一句,说的,便甚是绝决。李全不信天,却信鬼。亲人的鬼魂,友人的鬼魂,还有那些丧于他手的鬼魂,他希望他们能在地底下活得舒坦。来世,投个好人家、投个太平盛世……

樊落听了,还未明白过来这两个誓言为何皆是最终以死而立?却只觉面上绸巾被猛的掀开。待这眼适应暗处,便见眼前那黑白分明的眼,缓缓压下,伴随低语。

“将军,咱们洞房吧……”最终,消于交叠唇际……

洞房

暗夜之中,外头白雪皑皑月娘儿娇羞,而屋里头,自然是春意昂扬,一片暖色。

李全紧压在樊落的身上,暗想着:这人的皮肤怎么就能像块玉一般,即使在一片暗色之中,也莹莹生光?粗糙的掌心轻抚着这人的脸面,虽不至女孩的细腻,却也柔滑的根本就不像个长年战场的将军。

有些感叹老天的不公,却又在心里头暗喜:怎么就娶到了这么漂亮的媳妇?

而樊落,也任着他搓弄,直至双颊有些泛红了,他这才动了动身,想抱住李全。可哪知,小兵身子一沉,又阻了他的动作。

“将军……你今夜不要去,让我侍候你,好吗?”声音软软的,凑在耳边,带着哀求。

樊落一愣,有丝疑惑,难道他在军中之时,不是侍候?不过转念一想,樊落也明白了。其实他以前的随军小侍,在床第之间多是主动,从不劳他费心。偏偏遇到了李全这什么都不懂的,于是,便换他主动了。

此刻,这小兵既然自己要求了,于是樊落自当是不会阻拦,甚至心中有着莫名悸动,更有着期待。便放软了身子,任他胡来。孰不知,这两人说的牛头不对马嘴,却也通到了一块儿去。

李全感到身下之人放柔了身子,顿时心中一喜,以为他答应了。便也再无顾忌化成了一只小小色狼,扑到樊落身上,便直盯着那细长纤长的颈脖,张嘴便咬了下去。

顿时,樊落身子一颤,只感到一个软肉伴着温热之息轻舔着的,正是自己的脉门涌动之处。随着心跳,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小心舔食。而那对尖利犬牙,也甚是小心的紧叼着一软肉,慢慢的咬磨。

而在李全口中,盈满着的便是樊落刚沐浴后的皂香之气,配着其本身便有着的清莲之香,再加之脖上筋肉实足,血液流过几处大穴更涌动着生命之息。于是这小兵也明白了,为何樊落以前也喜欢咬自己的脖子。原来这是如此的美味之物……

心中喜滋,便趁机问了句,“将军,觉得小的侍候的如何?啊……”问至一半,还未待回应,自己便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

原来,樊落也趁着李全正想着,突然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机灵。原来在李全沉溺于樊落颈脖之处时,后者,也伸出了两双大掌隔着衣裤按在了腰臀之处,轻轻的揉捏着。直至刚才再也按捺不住,猛的使力下压,使得这小兵已经有些昂扬的身子与自己的,轻擦。

“将军……你答应过我不动的!”话音之间,满腹的不满。

“嗯……”樊落应了,可却似是玩上瘾般,不愿离开。

于是,李全翻了个白眼,想起了一个兵理——兵贵神速。便双手直拉着樊落的衣襟两侧,稍一用力便“哗”的一声,给撒个通透。

顿时,雪白平滑的胸膛便陡然跳出,伴着两点暗红,便闪了李全的眼。其实若樊落仅是如此的静躺着,其上身肌里便紧裹骨肉,平滑钢硬,如同热铁。

颈下锁骨微微凸起,形成扇弧,逢中却又浅浅下陷,至肩胛之处又陡然樊至极高,如此望来,便似是一只展翅雄,搏击长空。

李全的眼却定在右肩之上,那处被暗镖所伤的伤口。便心中一痛,怜惜的俯下身,伸出舌头,细舔着。

“唔……”

虽说伤已养好,可这疤印却难以去除。而新生之肉又极为敏感,所以当李全的嘴轻轻吻上之际,樊落无法抑制的轻哼出声。

而李全,自然不会放过。这舌头便似活了一般,如灵蛇轻按细捻,偶尔溅下几处银液,便又打着圈的涂抹在上。

“将军,这伤多用口水,好的快。”这是李全的狡辩。樊落也不知真假,只因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些。却慢慢只觉身子越来越热,直冲脑际,似是被捏至了敏感之处,这意识便有些糊了。

不过饶是如此,本能的,樊落的手还是顺着李全微压的腰线解了其裤腰,缩了进去。

这回,换李全闷哼一声,身子微颤。只因微凉的手突然毫无阻碍的已罩至揉红的极是敏感的两团肉上,这丝丝麻痒便止也止不住的顺着腰椎直冲脑际。

似是感到了李全的情 欲。这樊落也绝不滞慢的,双掌一包竟拉着李全上下来回的顶弄摩擦着两者的昂扬之所。

暗咬着,此刻,樊落上身赤 裸,而李全的,则是下半都光了。望着樊落双臂纠起的肌肉,知道他使了力。不由然的,便想起了初次入将军帐中的情形,面红耳赤。

于是,坏心一起,李全便伏在樊落的耳边,对那半透的耳垂之肉吐着热气,“将军……莫不是你又想帮小的活血?”俨然之间,已成了个妖精。

顿时,连樊落的身子也是一僵。其实若说的俗一点,李全全身上下,樊落最喜的,便怕是这顶翘圆滚的屁股蛋儿。不似女人的松软硕大,紧窄尖挺,弹性十足。

平日穿着松垮的军裤便也未觉什么,可那次这小兵趴在他的案上神情认真的描着字,于是,这紧翘的线条便原形毕露。而樊落也鬼使神差的罩上了自己的手……这么想来,这纠纠缠缠,也有半年了。

原本,李全想以这话来激樊落的,可哪知后者的动作却越来越大,似是真的把李全当成了一个面团一般,死揉硬捏的,硬是擦得连这床柱都发出“喀吱”呻吟,在暗夜之中动静极大。

而李全更是不甘,“将军,你别乱动!你得让我侍候你才行!”在李全的念头里,自己是“夫”,而樊落是“妻”。丈夫保护妻子在床第之上侍候妻子,可是他的本份。而若樊落颠倒了,自己岂不是让他人笑话?

转念至此,便硬是推开了樊落,微微移身,便直直的咬着樊落宽厚刚硬之胸膛,紧 窒柔韧之腹腰,刚硬紧窄之胯骨。于是,丝丝银液缀满全身以及,直抵那猛然跳出,轻拍在其面上那巨物。

喉间涌动,这热力与刚性是李全早已领教,亦有些后怕的。抬首却见将军那平日如抹幽潭般的黑眸,此刻却曜光四射,闪亮的如同天上星尘,咄咄逼人却又……透着些期许,配着艳色双颊,媚惑众生。

于是,李全舔了舔双唇,一咬牙的便张喉,整个的含住了……

“……李全……”樊落的口中也只喊出这一句,便隐没。

可饶是天乐在侧,李全还是觉得辛苦。即使下颚撑至最大却丝毫无法完全吞入,于是只能借着双手紧勒住根部,久久不动。

于是,樊落又出了声,“李全?”

“啊呜?”这回,含着樊落那活儿应了一声,抬起黑白分明的眼透着无辜望着他。可这口中动作却偏生的十分调皮。舌苔轻卷,刮过那尖地锐的昂扬之处。

顿时,樊落腰腹一紧,阵阵酥麻盘旋其身,上上下下数回正待回归原处薄发之际,却哪知李全拧着根部的手过于紧张而一勒,竟生生的阻住了。

此刻,樊落突然有股不详之感……

果然,别看李全平日学事作事都机灵,可却偏偏在这情 事之上却怎么都学不精。双唇包住巨柱由缓至急的卖力摩擦,而这舌尖也聪明的轻划沟槽之处,引得缠绕之上的青筋益发的纠结,暴起。

情 欲益发高昂樊落只觉某物胀了一圈又一圈,可偏偏的,李全一应俱全,却偏偏的口中虚空,竟然未收紧!

于是,这满腔高昂之际却又冷不丁的被李全口中吸入的冷气,给硬生生的压下。

再观握在他手中的柱体,一手只是呆呆的握住,而另一手也学会轻捏下端双球。可这手劲却是紧轻时重。轻时如同隔靴搔痒,重时,便又如同似要爆一般。这刚起的欲念又被生生的扼下。

几次三番,李全却自觉满意,偶尔抬首问:“将军,舒服不?”

樊落脸色已是青黑却被他当成欲 潮翻涌。这位皇亲国戚,征远将军原本想照实所说,可是看着他眼中那闪烁着兴奋之色的双眼,这话饶了几圈便硬是只憋出了一字:“……嗯。”

顿时,李全便笑得整张脸上只有一口白牙,莫名的虚荣满足。

而樊落,只得认命的乖乖躺下,尽想着在军中的那些旋旎之色。终于,半柱香后,樊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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