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第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泽。”
喊皇上跟喊清泽没什么差别吗,以前不也是喊他王爷么,流云看他没有妥协的样子,嘟了嘟嘴改口道:“清泽。”
“没多大的战争我才不去,麟化有贾高足矣,况且丢妻子不顾不是好丈夫的作为。”
“清王府他都进不了,更何况皇宫。”他在担心这个?莫非他真想去麟化?
“他现在是皇上了,尊贵了不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离开而冒死来玉阳?你若想见他,估计还得有几道关卡。”
流云瞪他一眼,“你赶我走?直说嘛,我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过孩子得给我。”
清泽另一只胳膊也围了上来,“我没说。”见她不看自己只嘟着嘴,又急着解释,“流云,我没这意思。”还不理他,清泽捏起她的下巴唇舌急切的压了下来。
“我没这意思,你得相信我。”再次解释。
“我心里没有易平你相信吗?”
“相信。”他完全相信她心里只有他……还有两个小鬼头。
“那你平白无故酸什么?”
“想到易平对你眷恋爱慕就忍不住。”
流云起身要走,“那你找他说去,找我没用。”
清泽又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乖,别气别气,是我的错。”他握着他的手亲了又亲。
“那你刚才不高兴什么?”不会就因为易平对她百般执着吧。
“我没有不高兴。”清泽否认。
流云又要站起来,被清泽抱得紧紧的,“好好好,我承认不高兴。”
“原因。”
“为夫只是气不能给妻子带来安逸的生活。”
流云愣住,沁弓大王子的余党攻打麟化又不是他引起的,况且这似乎跟安逸扯不上太大的关系,他们现在不还是在宫中甜甜蜜蜜么,如果硬要说,战争也是她引起的,她是祸水……“男人都这么自负么?天下又不全是你的,莫非你想怎么样就会是个什么样子不成?”
清泽却理由十足的说,“保护妻子是男人应当做的。”
“我说过麟化城若是被攻占了就自杀吗?”还是因为在麟化她选择跟了他然后他觉得那儿很神圣?
“不准不准,流云,我真想将这天下作为礼物送给你。”清泽突然深沉起来,那话不假。
流云心跳不经意的加速,她对他送的天下没有兴趣,却也觉得美丽万分,原来这就是情陷深处不能自拔。她柔声道,“流云说过,无论战乱还是盛世,无论富贵还是贫贱,只要让流云跟着夫君,流云就觉得这天下已经很是完美。若你真想送什么,就把自己完完全全送个我。”
两个人对视着,看得越久纠缠得越紧。
“清泽……流云是个贪心的女子?”
“也挑剔……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孩子竟然会说话了,才六个多月。流云抑制不住兴奋,“乖乖,乖乖,再说一个嘛。”
清泽好笑的看着她,跟孩子时间长了,她也小了不少,竟然还向孩子撒娇。
“亲亲……亲亲。”祈儿呢喃道。
迅儿听了,也咿呀着跟着喊,“亲亲,亲亲。”
清泽脸阴了下来,“这么小就有色心,以后必定成不了气候。”
流云瞪他一眼,唧咕道:“你讨不讨厌,小孩子有样学样知道什么,他们在喊娘而已,不喜欢就不要来看么,还破坏人家的好心情。谁才有色心,只贪女人,自己的孩子都不疼,你还是去女人堆里快乐去吧。”她只逗孩子也不去理他。
“我收回刚才的话成吗?”
“收回?”
“对。”
“我也收回刚才的话。”
清泽笑着在她两上亲了亲,然后接过她递过来的孩子抱着。流云在宝宝脸上亲了亲道,“亲亲,亲亲。”孩子也笑着跟着学,“亲亲,亲亲。”
清泽叹气,“流云,他们两个是男孩子。”她是不是教了太多柔情的东西?
“还不是因为他们懂事了若像你小时候那样,亲近都亲近不得。”流云说得哀怨,但的确有这种可能。
两个孩子又爬了下去,流云就靠在清泽怀里。“若是那样,你就亲我好了。”
……占人便宜,他们亲的次数还少吗?
两个孩子被抱走午睡,流云不知觉的也睡着了,她醒过来时自己被送到了床上。
“皇上呢?”
“在书房呢。”花莲一直在旁边候着,刚才领了命,皇后起来要多加件衣服。
“沁弓又攻城了?”
“恩。”
“你也不成全人家去前线看看,而且贾高也是偷闲之人,他还有心情吃着水果笑骂敌军,不迎战便罢了还去惹人家。”
清泽笑,“这是差距不是?”
“自大狂。”他是不在乎苍生,不像易平,能用之人皆用。
“他们也被利用得辛苦,娘子有什么办法速战速绝吗?”
又考她?流云眨眨眼睛,看在沁弓的余党被卖去拼命还得看敌军悠闲的吃水果的可怜的份上,她就想想办法。“下毒行吗?麟化地势南高北低,河流多由皿誉经过麟化流向漠北沁弓的原野,如果在流经麟化的河中下毒,沁弓驻扎的兵队一定会中毒。”
“当初你在皿誉的时候,完全可以将玉阳的士兵全部杀死?”他的妻子是使毒的高手,刚碰面的时候身上少说也带了上百种毒粉。
“何止玉阳,在河水中下毒太阴狠,波及面积大不说,还不知要持续多长时间,毒若下的重,估计河流两旁的村庄、植被都不得生存。”
“那为夫要感谢妻子不杀之恩了。”
“不跟你贫嘴。”明明在说战事,他又亲昵起来。
贾高奉命将从皇宫送来的两种花药粉分别撒入齐河与名来河,并暂时东西分城一天,百姓惊奇缺也安分,知道敌军兵临城下,太守这样做也有道理。
沁弓驻兵之地是流经麟化的两条河流的交汇地,流云命贾高分别在两条河流中放入了“红颜”跟“千喜”,两种花药单独并无毒素,但只要汇聚在一起,便使人乏力、昏睡,城中的百姓只能饮一条河里的水,若同饮了两条河里的水便要服用解药。
这一场不知道几时能够结束的战争竟然就化成了无伤之战。
原本当天就可以俘获沁弓的士兵,但清泽却下了命令再等三天。
沁弓的士兵发现中毒后,立即禁用了水源,然后向易平求水与解药。水的问题还好解决,但解药却难得,“红颜”和“千喜”都是少见的花药,只得从沁国或鸿滨买。易平称并没有解药,不知道士兵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解药倒有,价格却昂贵,漠北的皇帝俨然觉得不值得做劳命伤财之事,然后拒绝了沁弓中毒的战士,连引用的水也不运来。士兵各个愤恨不已,却又没有办法,中毒浅的还能活动,深的直接昏睡了过去,别说打仗了,连撤退都成问题。
苦熬了三天,沁弓的士兵已经失去了斗志,有些耐不住口渴直接跑到河边饮水,发现河水无毒后欢喜地立刻大叫起来,引得众人皆跑来饮水。
贾高去俘获敌兵时,见他们个个趴在河边喝水,丝毫没有警戒心。
流云把玩着玉萧,就看见清泽拿着信笺走了过来。
“怎么样?”
“全都归顺了。”
“恭喜……皇上。”
“恩?”
那人就听不得自己恭敬他一下,任性又固执,她装做没听见他的不满,也不看他带有威胁的脸,“流云都忘了夫君也是喜欢计策领兵的将军。”估计这些被俘虏来的士兵,它日便要于漠北一战。
清泽抱她做在自己腿上,捏起她的下巴询问道:“我怎么越听越觉得生分?”
流云看他凝重的表情,然后哧哧笑了,她双手都放在他脸上柔捏着,柔声道:“有这样生分的夫妻没?”看他还没有变化,就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几口。
“这里也要。”清泽指了指自己的嘴。
两个人又对视了半天,流云妥协。
“这次都是你的功劳,想要什么功赏直接说,为夫全都给你。”
“我可不想居功,也只不过提供了些花药,后来的俘获人心的计策可是你想的。”
“但沁国跟鸿滨解药的价格之事的确是你的功劳。”
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这功劳她就领了。“你什么都答应我?”
“恩。”清泽笑,他很想知道流云现在想要什么。
“今天晚上流云要好好的睡觉,只是睡觉,明天早晨你也不能吵醒我。”她声音也变得委屈。
这要求过分吗?清泽看着怀里可怜的小人儿,慷慨的点头道:“好,我只抱着你,但你也不能在我身上磨来磨去。”
……怪她?怪她吗?
离别
入了春,流云又开始紧张起来。离刀最近也没了音信,不知道这次发病她的身体还能否受得了,她闻着万荼罗花的花液,清泽走了过来。
“这面银镜还好吧,把美人照的更美了。”他站在身后用调戏的语气说,忽然就想起了他们订婚时的情况,又俯身凑到她的耳边,闻到了不同往常的香味不禁问道:“这是什么香,我以前竟没有闻过。”说着又埋在她的颈窝中偷香。
流云不去制止,任凭他亲吻着,她喜欢在他怀里,喜欢感受他的温柔。她抖了下肩膀,清泽低声笑道:“你这里很敏感。”然后又坏心的在她肩膀上轻吻了着。
这男人偷香连她的衣襟都弄开来,手还不安分的伸进了内裙。看着镜子里恩爱的两个人,她脸缓缓有些燥热。
“今天怎么像乖巧的小猫?”
“因为流云有事相求……”
“什么事情?”清泽好奇她能求什么事,耳朵自己听着,动作也没有停,将她麻烦的外衣脱了下来。他看她只穿着薄如蝉翼的内裙,怕她冷便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压了下来。
流云环住他的臂膀,笑:“流云怕如果现在说了,你会当场离开。”
清泽停下来,面容古怪,“所以你先给我些甜头,然后让我不好拒绝你所求之事?”
流云很乖巧的点头。她翻到清泽身上,脱他的衣服。
“我有不好的预感。”
“最坏也不过死在我怀里……”一副娇嫩的柔唇毫不留情的落了下来。清泽很想先推开她问个究竟却又不舍得,看着身上突然妖娆的女子,他的心神荡漾……死在她怀里似乎也不错。
“你还没说你身上是什么香味呢。”那清淡又有充满神秘味道的花香,有时候令人清醒,有时候令人恍惚。
“万荼罗花的花液。”她轻轻说着,刚用了太多力气。
万荼罗花是她们罗真女国的国花,能解万毒也能制万毒,平常人家是不能私自栽种,更别说拥有了,她却拥有万荼罗花的花液。
“国花那么珍贵,你这么大肆摘采,也不怕离刀抓了你砍头。”
离刀哪有他想象的那么坏?流云在他怀里躺着,顺便咬了他一口,“有师傅师母给的牌子自然不用人管。”
“天鹰在罗真女国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你竟认了个了不得的师傅。”
“可不是,擅长制药的罗真女国对他们很是敬佩,而且师傅师母是千年女妖的朋友。”她想起来被师傅困在山上钻研花药的时日,忍不住嘟嘟嘴。
“怎么,他们对你不好?”清泽突然紧张,似乎只要看见流云摇头认同他就下追捕令,半分都不能让她委屈,以前也是。
“就许你对我好别人都不成?师傅师母若对我不要也不可能把罗真女国跟鸿滨的通行牌给我,更不可能把毕生的经验全都传授给我。”
“那就好,不然你跟他们也断绝往来,还有离刀。”
流云看了他片刻,叹气道:“清泽,我求的事正跟离刀有关。”
“若是不好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他总觉得只要关于那女人,就没什么好事。
“你连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