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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73部分

小说: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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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好奇地看着,她酿酒的本事众人都知道,有些人见过一回,有些却是第一次看到,只觉得她东摇西晃,实在是没什么特别的。
    “好了。”
    半盏茶功夫不到,越无雪打开水晶筒,往里面丢了一瓣橙,就把酒倒进酒樽,递给焱极天。
    他脸色有些难看,他和下面的那些女人一样,认为她在搪塞,以前她调酒,不知道有多少花样,别说酒了,光是各种香味儿,都能诱得人醉,如今这算什么?打发叫花子?
    可众人都看着,他只能接过酒樽,一仰头,饮了一大口。
    别样的辛辣入喉,在胃里焚成一堆火,大汗顿时从身上每个毛孔里冒出来,这是极爽的滋味……他看向越无雪,这烈酒,就像最愤怒的火焰,将他每根神经都点着了。
    越无雪的恨意,不消反减。
    他紧紧地盯着她,好半天,才低声说:
    “好酒,爱妃们都尝尝。”
    美人们兴奋起来,天真把酒端下去,一人的玉杯中都分了一丁点儿,大家乐吟吟地举杯,胆大一饮而下,胆小的用舌头轻舔……
    扑哧……
    有不怕死地吐了出来,可抬眼看到焱极天那暗沉的脸色,立刻吓得跪了下去,其他人知道这酒烈异常,也不得不强行吞下去。
    那胃像要被烧焦似的。
    “这酒叫什么名字?”
    焱极天沉着地问。
    “血腥木棉花。”
    越无雪平静地回。
    如今的她就是这樽酒,焱极天你敢喝吗?她的眼神在问他!
    “朕喝定了。”
    焱极天突然就低下头来,掐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说,然后唇贴着她的脸颊扫过来,狠狠撅住她的唇,狂肆地吻了下去。
    他的舌尖还带着酒的辛烈,狂猛地袭掠着她的唇瓣,甚至他的大手都滑过了她的脖子,她的琐骨,插|进了她衣领之中,握住了那小胸衣下的绵软。
    酒能壮人气,焱极天被烈酒灼烧着,根本不管这是在哪里,在干什么,只是肆意地在越无雪的身上寻找他想要的一切。
    她的心,她的人,她的身子,她的柔软,她的美好,她的臣服,她的不甘……统统都属于他一个人。
    “越无雪,朕不管你这碗酒是烈是浓,是甜是淡,你给朕记好了,朕总有一天,让你乖乖地把心给朕。”
    末了,他轻舔着她的唇瓣,低低地说着。
    虽然丝竹之声还在继续,舞姬还在旋转,可就是显得特别静,每个女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发生的事,脸颊一个比一个红,不知道是刚刚被酒给烈的,还是被这一幕给诱的。还有人忍不住轻抚自己的唇,似乎被吻的那个是她。
    冰洁的脸色难看至极,她虽竭力维持着风度,可还是忍无可忍,站起来说:
    “皇上,彩贵人最近新学了支曲子,不如让彩贵人献上,以贺皇上和雪贵人新晋之喜。”
    “唱。”
    焱极天头也没抬,深遂的目光紧盯在越无雪的脸上。
    “无雪你看着,朕说宠你就是宠你一个,今后朕坐在哪里,你就坐在哪里,如何?”
    “你坐牢,我也坐?”
    越无雪不客气地抵他。
    “呵,谁能让朕去大牢?”
    焱极天不怒反笑,手指在她的小脸上拍了拍,又指桌上,
    “再调一杯给朕,朕很爱这滋味,这酒就和小无雪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他这话的声音很大,满殿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彩贵人才走到殿中,就不知该不该开口了。
    “唱啊。”
    焱极天终于抬眼看她。
    彩贵人吓得一抖,开嘴便走调,一句不知道跑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有宫嫔暗笑,这彩贵人只是小小中书郎的庶女,选秀入宫之后,一直死命巴结冰洁,这才有了贵人的头衔。
    所以,别说宠幸,焱极天连这张脸都快忘掉了。
    “好了,下去。”
    冰洁脸上挂不住,只怨这彩贵人空长了一副好脸蛋,本想着她能趁着这晚露露脸,能勾得一晚是一晚,总胜过焱极天总在越无雪那里。
    “皇上,皇贵妃恕罪。”
    彩贵人慌忙跪下去,磕头不止。
    突然,越无雪眉一拧,她闻到了一种极熟的味道,就是上回她在假山之中,被人用花瓣上的奇香暗算这次。
    她盯着彩贵人,分辩出这香就是从彩贵人身上散出来的!她又转脸看冰洁,突然明白,冰洁想用彩贵人勾住焱极天!
    “彩贵人,你扫皇上的兴,就是扫雪贵人的兴,还不下去坐着。”
    冰洁匆匆说完,又转脸看向焱极天,一脸温柔地说:
    “皇上,既然歌舞无趣,不如玩点什么吧,抛花枝如何?”
    抛了花枝,中了的,唱几句曲儿也行,跳支舞,喝一杯酒也行,反正图个热闹。
    “无雪想玩?”
    焱极天又问越无雪。
    “不如我们去打马球吧。”
    越无雪却笑起来,清脆地说道:
    “臣妾闷了许久,想打马球,活动一下筋骨。各位姐姐也应该活动活动,身强体壮才能伺侯好皇上。”
    可是别人怎么会打马球?众嫔妃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才不想沾上一身臭汗,熏跑皇上。
    “走,朕还未在晚上打过马球,想来就会很有趣。”
    焱极天却兴趣来了,拉着越无雪就往外走。
    众美不敢违抗,只得跟上来,冰洁有身孕,不敢出去。
    看着他二人的背影,冰洁忍不住恨恨咬牙。若非怀着身孕,她得事事小心,又怎么会处处落了下风?
    她被家里送进宫,太皇太后那里她忍气吞声,皇上这里她也得忍气吞声,偏偏两边都猜忌她,让她不得安生。
    如今冰洁对焱极天动了真心,太皇太后又渐渐失势,她更是将全副心思放于焱极天这里,腹中孩儿是她的筹码,焱极天就是她的靠山,她一定要做皇后,她一定要把越无雪这扎眼的女人除掉!
    彩贵人怯怯靠过来,冰洁瞪她一眼,扭腰就往后面走。
    对她无用的人,她一向不想再理会。
    彩贵人脸色苍白地站了会儿,还是决定去追前面的队伍。
    一长溜的宫轿,小辇,浩浩荡荡往马球场中行去。
    越无雪扭头看了一眼,小声问:
    “你知道自己有多少妃嫔,又记得住她们的名字吗?”
    焱极天不知道,他也懒得答。这些人把女儿送进来,想从他这里换回想要的权势,互相利用罢了,只要她们安份不惹事,他又何必记着,斗来斗去,死的是她们自己,他又何必费心去管。
    “豆蔻少女总怀春,可惜进了帝王宫。”
    越无雪轻叹,那些女子,个个想得到焱极天的宠爱,哪知他是这样无情的人物。
    “这么爱作诗,明儿给朕作一百首。”
    他歪过来,手探进她的衣里,用力揉她的软|乳,他连喝两樽血腥木棉花,如今一身血液正滚烫。
    “朕今儿不下场,看你玩,把劲儿给朕发泄出去了,明儿就都好了。”
    他这样想?越无雪扭头看他,别人的生死在他眼中还真和草芥一样。
    “或者你我换个地方去发泄,知道吗,朕忍了好些天,现在就想进你身子里去。”
    见她又露出那种不屑之色,焱极天火了,一把将她摁倒,手掌压到她的腿间,用力地揉
    起来。
    “痛,你就这么喜欢被人看着?我想玩马球去,你就不能让我痛快玩玩?”
    越无雪轻轻蹙眉。
    焱极天的手收回去,盯着她看着,突然就笑了,手指在她的鼻上轻点,
    “今儿都依你,你最大。”
    他扭过头,吩咐把宫轿抬快步,一行人匆匆进了马场。
    众嫔妃都穿着长裙,先不说会不会骑马,就算会骑,这样的打扮,又如何能骑呢?
    越无雪看了一眼焱极天,弯腰将长裙撕破,然后各在腿上打结,翻身骑上银光,策马走开。
    众嫔妃犹豫了会儿,学着她的样子,撒开了裙摆,都露出了洁白的腿儿,歪歪扭扭上马,有胆小的吓得直哭,花容失色的,楚楚可怜。
    焱极天只坐在一边看着,唇角勾笑。
    这么多女子,独越无雪越看越有趣,越看越合他的脾胃。
    越无雪挥了球杆,一个人挥了几下,扭头看焱极天,大声问:
    “皇上,赢了可有奖励?”
    “嗯,晋升一级。”
    焱极天点头,刹那间那些女子就沸腾起来,也不管是否会骑马,拼了命往马上去,到了最后,只有几个最不爱争夺的,也自知不可能赢的留在了场外。
    彩贵人也在,就靠在焱极天身后坐着,手里扭着帕子。
    越无雪又扭头看了一眼,视线落在彩贵人的那方帕子上,只见彩贵人轻轻一扬帕子,焱极天就转过了头,看向彩贵人。
    呵,彩贵人,恭喜你,得到了今晚最大的奖励!
    她唇角一扬,彩贵人在冰洁那里失手,没机会再靠近焱极天,她给彩贵人创造这样好的机会,焱极天晚上有福了。
    焱极天已经捉到了彩贵人那方帕子,放到鼻下轻轻一嗅,然后低笑起来,抓住了彩贵人的手,大步往马球场外的林子走去。
    野|合什么的,焱极天的最爱!
    越无雪心中冷笑,她只想偷得一夜宁静,不想再在焱极天面前装温柔乖巧。
    她挥着马鞭,在场上纵横,那些女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一个人挥着杆,不时击中马球,那球在空中乱飞,银光也在场上乱跳,场面一阵混乱,有跌下马的,有哭的,有叫的……好不热闹!
    越无雪一身大汗,终于停下来,她累了,好久没这样爽快!
    美人们跌了一地,哭爹喊娘的,纷纷被人扶下去,球场空旷下来,越无雪独自立于夜风里,又觉得心里难过起来。
    “回吧,满身臭汗。”
    天真过来,拿帕子给她擦汗。
    越无雪看他,总觉得天真分明洞察一切,却总不肯明言。
    “天真,你是谁?我又是谁?”
    她突然问了一句,见天真沉默,她也不再问,又骑上了银光,往飞雪宫飞奔而去。
    飞雪宫静静的,奴才已经为她备好了热水,服侍她沐浴。
    她美美洗了个澡,一面擦头发,一面往自己的柔软大榻走去。没有焱极天的恶劣,她今晚可睡个好觉了!
    仅有的月白锦都给她作了衣裳,身上这件睡裙也是新裁的,一走动,柔软的丝料就贴紧了她的身子,玲珑的曲线毕露。
    她掀了层层叠叠的床帘子,却猛地怔住,焱极天在她的榻上!
    她转身想走开,却被焱极天一把抓住,用力地往怀中一带,那方帕子就掩了过来,捂到她的脸上。
    “爱妃,你闻闻这种香,是不是上回你闻过的那种?是不是你又觉得热血沸腾,无法抑制?”
    越无雪脸被捂得通红,却挣扎不开。
    他翻身压上来,掐着她的小脸,慢吞吞地说:
    “知道吗,为了你被人暗算的事,朕还真费心去查了,在那里呆了许久,也找到了飘在假山里的那片花瓣。虽然在冰洁那里,朕被酒香给迷住了,可是马场清静,朕闻得正明白,你还真是朕的好无雪,学会给朕推女人了。”
    他一面说,一面推起她的睡裙,里面全真空,什么遮挡物都没有。
    “你赠朕木棉酒,朕还你销|魂乐……”
    他的手指捻住她的花苞儿,一下又一下地,揉搓,轻扯,又曲指弹那中间的花蕊儿。
    “还想忍着?不想朕给你乐子?”
    他残忍地说着,手指居然摁住了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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