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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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也难得见她主动热情,便留下来陪她,反正明儿早上赶去早朝就行。
小院中本来就只有三间屋子,皇帝和越无雪要留下来,奴才们倒没地方住了,只能避出去。越无雪和聂颖去睡了。焱极天就索性坐在院中继续喝酒,想些心事。
月光柔柔,穿过海棠花树,落在他的眼中。
他为越无雪后退了太多步,身为帝君,这种举动并不明智。可是看她今日高兴,他也就把这些抛开了。
马车就停在院中,马儿栓在墙角,不时甩甩尾巴,没一会儿,也卧下去,头搁在兰花边,安静地睡着了。
壶中酒已空,他起身,扭头看向聂颖的房间,烛已熄灭,私语声也已经归于静寂,母女两个想必已经安睡。
刚想回屋去时,房门突然轻轻一响开了,他扭头去看,只见越无雪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一脸愕然,只怕是没想到他还没睡,一个人在院中站着。
“干吗不睡,怕我们逃跑?”
她走过来,故意问他。
“她们逃,不过是死路一条,你逃么,朕倒不会让你死,打断你的腿而已。”
他抬手揉她的小脸,反正她的话里不带几句刺,扎他几下,她是不会乐意放过他的。
“呸,你才不会……”
越无雪脱口而出,末了,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看着他满脸玩味的神情,又自己解释,
“你说过不会再打我,我也有免死金牌在身,你奈何不了我。”
“哦……那朕倒真要看看,能不能奈何你……这张小嘴!”
他的手指掐住她的小脸,往墙边一推,手指就往她的嘴里伸去了,捏她的小舌头,捏得她呀呀直叫。
“再叫大声点……”
他坏坏地笑,俯身亲吻她的柔软的小耳垂。
“知道么,朕就爱听你这样叫,叫得朕兴致愈高了,恨不能立刻就进你的身子里去。”
“臭|流|氓!”
越无雪脑中嗡嗡直响,一时间又口干舌燥起来。
“哪里臭了?”
他低头,撅住她的粉唇,轻轻地吸|吮起来。
“你这张小嘴,若不是这样好吃,朕早就给你缝上了。”
“呸……”
“还敢来!”
他拉长脸,盯紧她的眼睛。
他的脸隔得这样近,呼吸拂在她的脸上,烫烫的,她的心跳没由来又快了。明明昨儿还恨得入骨,今儿怎么会就变了呢?
她咽了咽口水,想努力说服自己,别胡思乱想。
可是,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啊,他深遂的双瞳里,融星化月,如会吸魂的妖,盯得她挪不开目光。分明知道他的双瞳是陷阱,还是忍不住继续看、继续看……
头顶的海棠花枝被风吹动了,花瓣又开始往下落,当一片花瓣缓缓飘至她的眼前时,他又吻了过来。
那花挡住了她的眼睛,再落不下去。
他的吻越来越深,直抵她的灵魂,拼命地把她的灵魂往外拉拽。
“小无雪,朕教你用这张小嘴巴。”
他低喘着,抱起她,把她塞进了那辆小马车。
房间墙壁不隔音,免得她到时候羞涩难奈。
越无雪挣扎几下,发觉这马车也不靠谱,木板咯吱直响……
“别在这里。”
她脸红透了,用力拍他的胸膛。
“朕想在这里。”
他压下她的手,又吻下来,这吻一直往下,直到掀起她的长袍,扯下她的绸裤,吻到她光洁的腿上……
“喂!”
越无雪大骇,他到底在干什么……
“别动,让朕好好瞧瞧你的小花儿,瞧瞧,她生得多美,粉嫩美味,再玩一会儿,就会有蜜汁了。”
他低哑地说着,压着她,不许她动。他的手指轻拔不停,又往里面轻钻轻戳,直惹得她弓起了脚背。
她脑中完全一片空白,这是他说得最过份的一次,完全击溃了她的底限……
而他,分明就是故意,就是要击溃她,让她败下阵去,让她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认他为王,为唯一给她快乐的男人……
【104】流连忘返……【加更,继续各种求呀】
更新时间:2013…4…23 8:56:00 本章字数:11431
【104】流连忘返……【加更,继续各种求呀】
越无雪觉得自己终有一天被这个男人折腾疯去。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不知疲倦,乐此不疲地反复折腾,满宫美人有三千,他偏偏在她这里流连忘返。
为什么呀?难道就因为她的长相柔弱好欺负?
越无雪郁闷地想着,怔怔地看他。他还在她身上忙活不停,覆着薄茧的手掌游离在她胸前的柔美上面,不肯离开姗。
“怎么了?”
见她突然沉默,焱极天抬眼看过来,沙哑地问。
“焱极天,今晚上不做,我们就这样躺着好不好?妗”
她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
让一个欲|念快爆炸的男人停下来,有点难度。
可是焱极天盯了她一小会儿,还真从她的身上下来了,就和她并肩躺在马车那柔软的垫子上,一声不哼的,安静极了。
“焱极天,不如你说说你以前爱的那个女人吧。”
越无雪整好了衣衫,扭过头来,看着他。
“说那个干什么。”
他闭上眼睛,声音有些沉闷。
“那你相信这世上真有浮生树吗?如果真的有,她真的会活过来,你会怎么样?还是坚持要立她为后?”
越无雪又问。
“话真多。”
他的手伸过来,在她的脸上一顿乱揉了,又闷闷地说道:
“如果你不想闲着,朕要继续了。”
“那我不问了。”
越无雪立刻接了一句,搞得焱极天更加郁闷,扭过头来狠刺了她一眼。
“越无雪,朕最讨厌你装这副贞|洁的样子,哪一回你不是哼个不停的?”
“别说了。”
越无雪立刻堵上了耳朵,说话的底气也小了。
其实让她老实下来也很容易,她实在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子。
焱极天翻过身来,侧躺着,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戳,她这肌肤滑得像丝绢儿,触感极佳,还有着天然的香味。
他躺了会儿,低声问她,
“越无雪,你为什么对阿罗那么好?”
“我对他好么?”
越无雪拧拧眉,她总是笑阿罗,其实阿罗是真正的好人。
“那你和冰洁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抢阿罗的未婚妻。”
“你这算是打抱不平?”
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焱极天哑然失笑,然后问,
“你觉得阿罗娶了冰洁,会怎样?”
“不怎样。”
越无雪闷闷地回答。
阿罗适合更好的女人,温柔,善良,没野心,疼爱阿罗。冰洁柔顺的外表下,有一颗强悍的心,显然不是阿罗能骑的那个女人。
“看你这小样子,还真操心上了。”
焱极天拉下脸,在她的小脸上轻拍。
“就是。”
越无雪冲他一呲牙,焱极天就吻了过来,而且拉着她的手就往他结实的小腹下放,让她去触那还不肯安静躺下的地方。
“你再敢挑衅朕,朕不保证还忍着,非让你这小嘴伺侯朕。”
越无雪的手指像被烙铁烙着,连忙缩了回来,老实地躺着不动。
倒是焱极天,躺了会儿,低低地说:
“冰洁是太皇太后定下来的,连家想稳着朕,也想稳着太皇太后,所以冰洁就被送了进来,起初朕也认为她温柔乖顺,可相处下来,便知道不是。”
“反正你要作爹了,是不是要立冰洁为后?”
越无雪眨眨眼睛,偏过头看他。
“可能吧。”
焱极天说得有些淡漠,谁为后,只是权力的一个平衡点。
“好悲催。”
越无雪突然说了一句,娶谁当老婆都不能随心而为,甚至连宠幸女人,都成了一定程度上的身体交易,焱极天此刻在越无雪眼中,简直像一个超极大男|妓……
这念头一出,顿时又让她反感了。
确实不喜欢他那个出入多少女人身体的东西,再进她的身体里来。
当然,这念头她是不敢说给焱极天的,他会立刻扬鞭策马,一鼓作气,做到她死去……
在这个地方,男人是天,是主宰,女人是附属品,一切都为了男人……其实到了现代又如何呢?好命遇上宠老婆的男人,那机率也是低的。男人生下来,脑子里就刻了自大两个字。而且在这回事,特想得到女人的赞美。
“怎么了?”
焱极天扭头看她。
越无雪摇摇头,闭上眼睛,小声说:
“没什么,我困了。”
焱极天拉起外袍,盖在她的身上,揽紧她,也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焱极天才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凝望着她的小脸,低低地说道:
“采薇是个很可怜的女人,若不是朕,她也不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在朕真正掌控一切之前,不会再给真正宠爱的女人最好的一切,你也是,要规矩一点,不要以为朕喜欢你,就为所欲为,不顾后果……”
越无雪的呼吸很轻很均匀,焱极天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只伸手拉开了马车小窗上的布帘,看外面的月光。
再过不久,应该会有日出了。
他突然就兴致来了,用力摇着越无雪的肩,小声说道:
“无雪,朕带你去看日出吧。”
“出个太阳而已,一坨红色爬呀爬,有什么好看,睡觉了。”
越无雪被他摇醒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抖肩,想重新回到他的锦袍下去。
“喂,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朕去看日出,要么朕现在就要幸你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越无雪猛地瞪大了眼睛,怎么能让这种事成为威胁呢?反正她又不要花力气。她索性一摊手脚,粗鲁地说:
“你要幸就快幸,速战速决,我真困了。”
“你……这个蠢东西……”
焱极天气结。
他能陪她在这马车上缩着,她为何不能陪他看日出去?
“那,要看日出,你等下爬那树上去看。”
越无雪又指海棠树,他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缀满枝头的粉海棠正托承着月光,美不胜收。
可越无雪这样不识情|趣,难免让焱极天扫兴,他扒开越无雪,一个人跳下了马车。
越无雪趴了会儿,从小窗里悄悄看他。
他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月亮,满枝的海棠缀在他的头顶,他一袭深蓝锦袍,被月光抹上一层冷光。
从来都认为他恶劣,可是这会儿,越无雪突然觉得他很孤单,孤单到要让她这个每天骂他的人去陪他看日出。
生活可以繁华锦簇,可心要想繁华锦簇,那也是得有福份的。
焱极天生在繁华但是又荒凉的皇宫中,他想要的繁华,不过是天下和一个能并肩的知心人罢了。
说起来简单,可是,好像挺难!
越无雪心软了软,本想叫他,可倔强又占胜了心软,又躺了回去。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焱极天看到她的睡相时,只低骂了一句,
“没良心的东西。”
说着,他强行把越无雪给拖了下来,这样粗鲁的力道,她居然还没醒!
焱极天更生气,就这样扛着她,跃上了屋顶。把她往身边一搁,自己盘腿坐着,等日出。
月光流淌在琉璃瓦上,像银粉镀就的小河,一直在眼前延伸,一家一家的院落,在月色里连成月的池塘,而那生活在屋顶下的人们呵,就是这池塘里的小鱼儿,明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