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十六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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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左手支撑身体,右手一路抚过苏颢粉红肌肤,来到苏颢□那处,纤指分开两片花叶,发觉那里早已是一帘秋水浸桃笙,向上寻到花蕊,以指腹轻轻地按搓。
苏颢全身不由猛地一颤,丁香小舌自长宁口中脱落,展放一点樱唇,喃喃地唤,“殿下……”
“嗯,我在……”
长宁轻轻应了一声,移动身体到苏颢□,分开苏颢两腿,吻到花蕊之上,以舌尖取代指腹,继续疼爱那在颤栗中玉立的花蕊。
一阵阵强烈的电流穿体而过,苏颢难耐地躬起身体,昂起头,但很快瘫软下去。
“颢儿……”长宁回过来亲吻苏颢的小脸,仍由纤指继续花蕊处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霸道,无法控制。
“颢儿是本宫的……是本宫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长宁如宣誓一般说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剧烈,似在证明什么一般。
“嗯……颢儿是殿下的……永远都是……”
苏颢伸出纤白的手臂,紧紧搂住长宁的玉肩。
一声惊叹般的低吟后,两人的身体同时一僵,竟是一起丢了身子。
一切归于平静。
只有软榻上浸在汗水中的旖旎风景在烛光中不停地摇曳。
给身体休息片刻,长宁抬眸,伸手抚了抚苏颢汗浸浸的额头,起身抱起苏颢来到浴池中,自己先坐下来,然后将苏颢放到腿上坐着,一手搂着苏颢背,一手操水为苏颢清洗身体。
怀里的人儿小脸红扑扑的一直闭着眼睛不肯睁开,显然是害羞了。
长宁并不唤她,由着她闭眼遮羞。
“……?”
长宁正神情专注地为苏颢清洗□时,忽觉胸前一凉,移目看时,却见苏颢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拿小手掬水洒在她胸前,正自为她洗拭胸前的汗珠。
察觉到长宁目光看过来,苏颢红扑扑的小脸不由变得更红,羞怯地收回小手,复又闭上眼睛。
长宁唇角不由浮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低头在苏颢的小嘴轻轻啄了啄。
要不是已是三更天,时间已晚,不再要上小人儿几次怎能罢休?
洗好身子,将苏颢抱回寝房,轻轻放到榻上,长宁随后也躺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把团扇轻轻为苏颢扇着风。
刚洗过澡的身体上还带着水气,被扇风一扇,苏颢只觉身体顿时如浸在秋水中一般清凉,虽是如此,仍不习惯与长宁的身体分开,睁开眼睛,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长宁。
长宁唇角弯了弯,柔声道,“很晚了,睡吧。”扇子却并不停下来,仍轻轻地扇着。
苏颢翻了个身,向长宁侧卧着,回了长宁一个温柔的笑,乖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抬起一只腿搭在长宁腿上,又过了片刻,放在身前的手向上移了移,触到长宁的墨发轻轻摩挲着,真到鼾声轻轻地响起,小手才停了下来。
第一卷 47四六章 别有深意
苏颢醒来;长宁尚自睡着,白皙冰莹的脸庞在纱帷外投进来的细碎阳光照耀下;显出婴儿般的脆弱与柔和;苏颢看在眼里,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抚了抚,在指腹触到长宁脸颊的那一刻;苏颢的心禁不住微微颤动;两剪无尘秋水中逸出一抹名叫幸福的柔光。
忽地,长宁的双睫轻轻动了动,像是要醒来的样子,苏颢小手一抖;忙收了回来。
长宁缓缓睁开星眸;看着面前嘴巴和眼睛都关闭过度显得有些皱皱的小人儿;唇角不由勾了勾,漫在枕上的墨发一部分被苏颢的秀发压着,长宁缓缓起身,将墨发抽离,走到梳妆台起梳妆。
如果能学会发髻的盘法,每天早上起来可以帮殿下梳发就好了……
苏颢悄悄睁开眼睛,一边闪美目偷看一边想着。
“目下正是三伏的天气,临近中午时酷热难当,驸马既然醒了,便起身梳洗,早点跟师傅把练字的任务完成了,免得挨到中午热的一头汗。”
长宁清浅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苏颢小脸嗖地红了,闭着眼睛躺在那里装了一小会,这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长宁已梳妆完毕,并未起身,拿着梳子坐在那里,向苏颢招手,“过来。”
苏颢走过去,长宁示意她在自己身旁坐下,然后帮她梳发,“驸马以后要学会自己束发才行。”声音淡淡的,却是不容置疑,“洗漱也不要再用别人侍侯。”又道,“每天早上服侍你梳洗的那两个少妇是否就是你娘亲的贴身侍女?”
苏颢点头,“嗯,她们从小服侍我长大的。”又道,“我会学着自己洗漱的。”其实最初穿越来的时候并不习惯被人照顾的“无微不致”,但怕被发现举止有异,所以便顺从了所有安排。
“你要自己学起来,以后我若不在,你便自己照顾自己,不要让她们插手。”
“嗯。”
“殿下……”
长宁正和苏颢用早膳的时候,尸嬷嬷步伐不稳地飘了进来,一脸悲怆之色。
尸嬷嬷在宫中几十年,见过无数大风大浪,遇事一向沉着稳定,今天却这般神情,长宁心中不由一紧,黛眉浅颦,“发生什么事?”
“殿下,太子妃昨夜薨于承仁避暑山庄玉麟轩,腹中七月皇孙……亦殁了。”
“什么……”长宁纵然生性沉静,听了之后也不由一惊,“你说什么?”
苏颢站起身,“太子妃一向无病,怎会突然薨亡?”
尸嬷嬷低眉缓缓道,“太子妃因太子殿下遇刺受惊,胎象异动,难产血崩而亡仙落。”
苏颢颇为震惊,“太子殿下遇刺?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了,人死不能复生,”长宁放下筷子,“驸马吃完早饭用心练字。”说毕站起身向尸嬷嬷道,“嬷嬷随本宫回公主府。”
尸嬷嬷摇着头叹了口气,道,“是,殿下。”
苏颢朝长宁渐行渐远的身影伸出小手,“殿下……”
为什么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不愿让我分担?是把苏颢当于事无补的孩童么……
“驸马这早饭还吃吗?”吴相背着双手站在苏颢身后,“不吃的话随老夫练字去吧。”
苏颢看吴相一眼,“师傅?”练字真的有用吗?可以帮助殿下吗?可以……
吴相点了点头,给苏颢的眼神以肯定回答,“驸马一介书生,当然要用笔来改变一切。”
苏颢虽心中不以为然,仍撇着小嘴跟在吴相身后来到书房前的长亭。
“老夫早就跟驸马说过,练字贵在一个‘恒’字,要达到笔秃万支、笔冢成山的境界才能有所突破,”苏颢提起碴笔时,吴相在一旁说道,“虽说反复练习十分枯燥,但驸马只要记得为师教你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一句,联想天上云舒云卷,海上潮起潮落,山中烟霭氤氲,林间溪流淙淙,便能从泼墨染瀚之中采撷天地正气,方能思接千载,视通万里,修身养性齐天下。”
苏颢勉强点点头,“是,师父。”
吴相看苏颢一眼,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郎声道,“驸马听好!运笔冥心画,握固静思神,一吸分三咽,两手抱昆仑,丹田火云起,百脉自调匀,如此三度华,运气走周身!驸马若再不用心,将永远于世无补!”
苏颢闻言,抬头深深地看了吴相一眼,不知为什么,此刻她忽然觉得师傅话中别有深意……
吴相脸色一黑,声如炸雷,“驸马还不开始练习!”
苏颢从未见师傅发火,不由吓得一哆嗦,忙大声道,“是!师傅!”生怕声音小了显不出决心,惹得师傅雷霆大发。
见苏颢闭目调神后开始专心走笔,吴相脸色稍霁,“驸马心怀天下并没有错,但需懂得隐忍,练习写大字也是一样,胸中需有一股奇气盘结于中,而达之于笔墨者却需抑遏掩避,不令过露,乃为深至。”
苏颢听了,不觉有醍醐灌顶之感,浓淡枯湿,提按顿挫,一笔一画不由更加用心。
吴相看在眼里,在旁捋须点头,驸马心中有一片纯净的天空,又饱读诗书,深受文采精华浸染,且灵性和悟性远胜常人,他的这套心法除了驸马之外,天下只怕还没有第二个人有修成正果的希望。
苏夫人和姆妈侍女们照例在不远处走廊下观看,只是一个个表情都十分沉重,太子妃暴薨的消息她们都已听说,心中很是悲悯。
苏夫人摇头感慨,“多希望我颢儿不曾参加科举考试,在杭州老家读书习字,平平淡淡过完一生。”
“其实老身看来驸马爷在驸马府一样读书习字,”苏颢的乳母接着道,“只是或多或少要受朝局影响罢了”,说完不由叹了口气,“就算再怎样争权夺势,究竟与孕妇何干,可怜太子妃年方十九,一尸两命,就这么去了……”
苏夫人瞪她一眼,“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了吧?”
乳母听了,自知失言,忙低头噤声美女保镖爱上我。
此时京城大街上,一个大户人家门口,大吹大擂,弦管嘈杂,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原是这家正办喜事,新郞迎了新娘到门上,鼓手一对对站住,傧相高声赞礼请新娘下轿:
“天街夹道奏笙歌,两地欢声笑语和。
吩咐云端灵鹊鸟,今宵织女渡银河。”
及至有喜娘扶了新人下轿,两挂千头百子旺鞭炮立时噶啦啦一片,放得振天价响,更有满天星金钱噌楞呛啷撒得来连声不断,惹的看热闹的人群心情高涨喧声鼎沸,只有一位皮肤细白姿容绝代的少年公子立在人群中,一脸凄伤。
“怎么,又在触景生情,想念你的苏郎了?”
玄雪不知何时站到了小乔身后,默默观察她片刻,挂上一脸笑容,拍了拍小乔肩道。
小乔听到熟悉的聒噪声音,看也不看玄雪一眼,“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玄雪并不着恼,双手抱胸眼上眼下将小乔看了看,嘻嘻哈哈地道,“我发现你还真喜欢女扮男妆啊,不会是以前在扬州也是这么任性动不动就从家里逃出来到处逛吧?”
小乔朝玄雪翻了个白眼,从人群中走出来。
玄雪忙跟上,“难道被我说中了,周大小姐名为闺阁少女,实则有颗志在四方的少年之心?”
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
小乔一脸厌烦,懒得理玄雪。
玄雪讨了个没趣,敛去了脸上的不正经,“好吧,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来找周小姐。”
小乔不耐烦地道,“有事快说,本小姐烦着呢。”
“也不是别的事,依旧是关于白实的,他最近有没有又来找你?”
“昨天来过一次,苏郎正好到我家拜访家父,家父不在,便与白实坐了一会。”
“什么?”玄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白实见过苏颢?”
“对啊,不但见了,而且一见钟情,”小乔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我的苏郎,就是这么惹人爱呢。”
“……”玄雪一阵无语,继而想起一件事,喃喃道,“怪不得小宫粉昨晚失约先行,原来是因为小驸马被人家看了,找人家寻仇去了,啧啧,这还真是她的风格。”
小乔看她一眼,目光中颇有不解之色。
玄雪便将昨晚之事说了一遍,“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小宫粉一脸冰霜地跑到书院,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