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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57部分

小说: 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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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武器。
  那三艘战船太过优良,太过霸气,虽然主帆上挂著蛟帮的黑色蛟龙标识,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船绝不是一个民间帮派所能、所敢拥有的。
  “门主,前几日蛟帮袭岛时,并未出现这三艘战船,且围岛的船只数量也远不如今日。”一直潜伏在原锦家私兵中的螭首魁斗肃声禀道,“多出的船只全是在这一两日中冒出来的,据探哨回报,越
  国兵士估计应上两千,加上蛟帮袭岛後残剩的一千余人,敌人有三千数之多。”
  精良的战船,三千多敌人,对目前仅余一千多数的螭门来说,是一个关乎到生死存亡的巨大威胁。
  锦螭端起长案上的参茶,面色安宁地浅浅啜饮,敛下的眉梢眼角散出一丝冰寒的笑意。
  母亲呵,实在没料到你的恨会这般浓烈。身为母亲,你暗杀羞辱亲子;身为妻子,你离弃加害夫主;身为邬国皇族,你与越国朝廷勾结,背叛邬国。如此的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真是辱没邬国彤阳
  公主的封号。我虽不愿承认,却也真是你孕育的孩子,和你一般是个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孽障。不过锦家若灭,哪怕越国朝廷并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你以为他们会放过势力日趋强大的蛟帮吗?还是说
  ,你早已打定了玉石俱焚的主意?可我又怎会让你如意呢?
  “无妨,照原本部署行事。”他冷冷笑道,放下茶盏,凝目遥望淡色薄雾中的高大战船。相较之下,他乘坐的这艘船只真是小得可怜。
  花恋蝶双手拢袖,一直站在船头举目远眺,此时突然嘿嘿笑起来。
  “恋蝶,你笑什麽?”坐在长案另一边的红罗手捂温热的茶盏,纤长浓密的眼睫浸润了水雾的湿气,衬得一双狭长黑眸越发温润媚丽,瞳眸里荡漾著温柔波光。
  “呵呵,那三艘主战船若是采用脚踏桨轮推动,船舷两侧及底部加装铁板,船首加装犀利铁尖,船面设竹笆与弩楼,相信战斗力会更加强悍。”她调转脑袋,灰眸微弯,笑道,“当然,我们要取胜
  也会棘手了些。”这战船确实还是受时代发展落後了些。
  立在锦螭身後的魁斗和魑魅身体猛地一震,视线瞬间移向船头的白发女人,平板无波的眼眸掀起滔天巨浪。私下里曾闻勾云和弦络略提过门主新收的白发宠物不简单,叮嘱他们最好不要与之起了正
  面冲突。然而他们全都有些不以为然,门主的宠物除了童颜白发灰眸较常人奇怪了些,其它方面,无论是容貌还是体态都实在是太过於平凡,丝毫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然而,此刻这白发女人口里吐出
  的话却惊人之极。
  其实弦络和勾云与他们聚得太过匆忙,只来得及提点亲密战友不要与花恋蝶起了冲突。并未细细叙说关於花恋蝶的其他事情,若是他们早点得知这看似平常的白发女人有一身柔和强劲的内力,一身
  神鬼莫测的医术,一手打制暗器的精巧技艺以及拿刀就变成恶鬼的诡异德性和践踏美女,贪慕美男的恶劣个性,绝绝对对会有多远避多远,实在碰上了也要视而不见地绕道走。只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日後他们最终还是被花恋蝶彻彻底底地荼毒摧残了一番。
  锦螭慢慢抬眼向一脸慵懒闲适的白发女人看去,眸子闪出水色厉光:“宠蝶,何谓脚踏桨轮?”
  花恋蝶挤挤眼,冲他俏皮一笑,解说道:“将桨叶装於轮子周边,成为桨轮。把桨轮安在船舷两侧和尾部,在桨轮轴上直接装上踏板,几人同时蹬踩,产生动力,不但前进速度加快,且能自如後退
  、转弯。另外因脚踏板等安装在船内,既可避免风帆局限、增加战船灵活性,又可保护操船者的安全。”
  “宠蝶能造出这种桨轮船?”锦螭眸光沈沈,紧紧锁住她的眼睛。
  “能。”花恋蝶没有遮掩,干干脆脆地点头,唇畔的笑意加深,拍著胸脯道,“若锦螭主人需要,宠蝶可为你打造出一艘最强悍的战船。”现今这个时代的筒车、水排、水磨等,已经从人力操作发
  展为半机械的水力操作,即使她没有提出,不久之後也会顺应历史发展出现桨轮车船。至於火铳、火炮之类的火器,至少是几百年後才会出现的东西,她还是低调些,不要太过逾越历史进程才好。
  锦螭凝视她好一会儿,清冷沈黑的冰寒眸子突然跃出淡淡的笑,向花恋蝶招手道:“过来,我的小宠蝶。”
  “来了。”花恋蝶眼睛一亮,张开双臂,如扑花的蝴蝶般翩飞进他怀中。
  “宠蝶真是乖。”他揽住她浑圆的水蛇小蛮腰,将她试图在胸膛上猥琐揉弄的爪子收在掌中,“就是这色爪子不够乖顺。”
  又来了。
  花恋蝶暗暗叹息,这男人只许自个摸人,不准人家摸他,病变阴影还真是让她极端无奈啊。好吧,手不准用,她还有嘴。趁锦螭正在说话,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吧唧”一口亲在了男人颊上,舌
  尖沿著脸颊急速舔吻,眼看就要舔上润泽的薄唇。
  一只羊脂玉手及时伸出,红红的舌尖舔到了手掌边缘,微微一顿,不但没有收回,还顺势舔进手心,在修长的白玉指间流连缠吻。
  “恋蝶,你是属小狗的麽?”红罗笑语,手指微动,拿捏住顽皮的小舌,将其从锦螭面前移开。重重捻了一下,食指随著回缩的滑溜的小舌伸入温热湿润的檀口。
  “红罗,别当著我的面调弄宠物。”锦螭含著笑意的黑眸沈了沈,抬手将他的手指拔出,随即又将自己的麽指按压在淡白的嫩唇上,“宠蝶,你定要记牢宠物的本分,别胡乱跑远了。”他转眸望向
  一旁笑得温润,笑得看不出一丝不悦的绝丽男人,“红罗,你身为这只宠物的夫君,也要记得随时提醒她,否则──”他顿住不再言语,残忍冰寒的笑从唇边溢散。
  “无需你说,我自会好好提醒恋蝶妻主。”红罗心里微凛,温润眸光扫过花恋蝶迎上锦螭,里面浮出意味不明的冷意,“锦螭既身为恋蝶的主人,也当好好爱护她才是。”
  “那是自然。”锦螭长眉一挑,残忍冰寒如同过眼云烟顷刻消散,大手揉了揉怀里宠物的头顶,半真半假道,“我的身边可就只剩下这麽一只宠物了。她若是想要乱跑,就拿精铁链子锁了,你我各
  一把锁钥可好?”
  红罗闻言笑了,眼底的那抹冷意悄然消逝,打趣附和道:“那敢情好,锁了恋蝶,我也更加放心。”
  “哎呀呀,真受不了。”花恋蝶一把在头顶上搓揉的象牙白大手,难得从美男怀里主动起身移坐到两大美男中间。转头对左边的美男笑笑,“一个是夫君。”她抓起红罗的手摇摇,又转头冲右边的
  美男笑笑,“另一个是主人。”她抓起锦螭的手摇摇,最後将两只手一起抓握在胸前,“只要你们没有背弃我,打死我也不会胡乱跑远,当然更不会替锦螭主人以外的人打造战船给螭门带来威胁。”
  锦螭低笑出声,抽回手,抬头看看天色,对魁斗淡淡命令道:“把船划出去吧。”
  “是。”魁斗右手在空中一挥,站在船尾的护卫立刻摇动起桨橹来。
  小船慢悠悠地在水面上滑荡,从金黄的芦苇中穿行而过。
  锦螭凝神静气,明华清贵的疏冷霎时彰显流溢,双手轻轻按上摆放在长案的琴身,修长指尖略略一拨,顿时泄出一串清隽幽远的琴音。
  红罗倾身凑到花恋蝶身边,在她唇上极快地落下个轻吻:“恋蝶,我要我的箫。”他也抽出手,顺著花恋蝶的手臂下滑探入麻衣袖袍中。片刻,摸出一根通体莹白光润的极品玉箫。
  “红罗夫君,你──”花恋蝶刚出声言语,唇便被温凉的玉箫点住。
  男人温润的眼眸飞扬出邪肆的风流媚丽,桃红薄唇弯出绝美弧度:“恋蝶,这芦苇荡的晨景甚美,且容夫君在血腥渲染前为它吹奏一曲。”
  言罢,玉箫从她唇上撤离,贴近了桃红薄唇,一缕箫声呜咽而出。
  琴音如从雪山之巅流泻下的冰溪,又如地底深处涌出的寒泉,清冷明澈,古朴宁致,券券而来,悠扬中含著丝丝悲怜。
  箫声呜呜鸣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似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余音嫋嫋,不绝如缕。
  琴与箫奏出的并非同一首乐曲,可两支曲子却相交相融,和著呼呼吹刮的萧瑟晨风,映著满目摇曳的淡黄芦苇,合成一首悲凉哀缠的葬曲。
  送葬麽?
  花恋蝶静静听著,俄尔抿唇一笑,淡唇轻启:“
  秋风起,蒹葭乱,横山远淡,暗陌漉寒。
  雾蒙蒙,烟渺渺,琴悲箫咽,韶华飞逝。
  芦花赠远,朝露梦短,落日芳草岸。
  苇荡宿浅,暮色长倦,天遥鸿声遍。
  不听明堂霜落染,离吟凄婉。
  不见潇湘苍生变,弃往不堪。
  莫追徊昔曲游檐,失惘情牵。
  莫恨今时过境迁,忘空坟雁”
  雌雄莫辨的雅致磁音携著琴箫声穿透薄薄烟雾,跃出丛丛芦苇,飞旋升空。作家的话:嘿嘿,童鞋们,新的一月又到了,热情欢迎乃们继续大力踩踏偶挖的大坑。乃们的力道强劲与否是偶码字的动
  力。给偶补充能量,加足马力吧。O(∩_∩)O


第081章 堕魔火船
  “真他娘的晦气。大清早的,哪个贼皮养的奏唱这些死人调子触老子的霉头。”正中主船搭建的望台上,负责了哨的打盹粗壮男子被猛然惊醒,不由骂骂咧咧地搔著头四下张望。
  远处淡淡薄雾中,一艘小船从一大片芦苇里静静驶出,隐隐约约可见几个或站或坐的人影,哀婉的歌乐声正是从那艘船上发出的。
  “呜──”低沈的号角迅速吹响,近百艘船只顿时热闹沸腾起来。
  其实早在歌乐声初响时,战船上的人员已是警醒。号角响起,加快了他们的戒备速度,只眨眼间便已奔至各自所应占据的位置。
  “那贱人不愧是帮助邬帝夺取过王位的彤阳公主,本身果然也是有些能耐的。”锦螭沈沈轻笑,指尖一顿,手指在琴弦上急速拂动,悲凉哀戚的琴音突然变得尖锐高亢,像在千里追击,急切切、奋
  昂昂,刚毅奔放,腾跃飞蹿,杀伐之气勃然而出。
  “是吗?那倒要看看是她能耐大,还是我们的能耐大。”花恋蝶收音,懒懒倚进红罗怀中,“红罗夫君,送葬曲吹完了,歇息歇息,看戏娱乐吧。”
  “听恋蝶的。”红罗也收起玉箫,柔情满满地揽住她,羊脂玉手在她头顶爱怜抚摸不止。
  琴音潺潺激越,千百只小船从蔼蔼雾气中钻出来,似飞蝗般在水面上疾行。小船无帆有蓬,仅靠船尾一副桨橹划动,与家户渔船无异。狭窄的船头站立一暗灰劲装者,开臂弯弓,一支支火箭划破灰
  白天幕,穿透蒙蒙雾气,直直射向敌船。
  居於最正中的主战船船头不知何时伫立著一个面带半截银色面具的高挑女人。黑色劲装包裹著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深紫披风被风吹得呼呼作响,露在面具外的豔红秀唇冷厉勾起,黝黑的冰瞳下潜
  藏著诡谲而疯狂的炽烈。
  亲自攻来了麽?我的螭儿。你可知我既恨不得将你这孽障挫骨扬灰,又万般怜惜你那与皇兄七八分相似的面容。不要怨我狠心,也不要怨我龌龊。怪只怪锦庭风那厮将你保护得太好,怪只怪你的运
  气太好,若是你早早死了,便不会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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