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猫眼黄豆-第1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啊恩不要不要啊恩恩”敏感至极的身体哪堪如此狂浪的亵玩,从花房到花心到花径,乃至四肢都在哭泣的媚叫中疯狂痉挛,强烈的快感如激流般席卷身体,冲击灵魂,几乎让花恋蝶无法承受,所剩无几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地消失不见,整个人被强烈的情欲掌控,“啊恩恩给我呜呜主人喂我啊”她摆头,泪眼迷蒙地看向拥抱自己的男人,希望体内能被更巨大更火热的东西占有。
世上怎会有这般奇特可爱的宠物呢?战场上冷酷犀利,平素里温柔可爱,房事中放荡热情。既强悍又娇柔,既包容又苛刻,既温柔又无情,每一点都让他痴迷沈醉,让他爱不释手,也让他的欲望膨胀得更痛,几欲炸裂。
再也无法忍耐压抑了!他飞快地抽出手指,一把扯开身上的单衣,将她抱起,往早已硬挺的硕长紫红阳物上跨坐而下。不顾她还在高潮中痉挛,阳物几乎是粗野地挤进水意潺潺的花径里。
“啊啊啊──”花恋蝶仰头尖叫,十指弯曲,使劲抓抠他的肩头。绚烂的极致快感伴著巨大阳物的进入在上空爆发开来,将灵魂推上至高的天堂。花径疯狂的收缩,紧紧地咬附挤压入侵的阳物,让它难以动作。
“宠蝶儿,别咬得太紧,主人不好喂你呵。”锦螭咬牙,只觉里面似有千万张柔嫩小嘴包裹了分身,正在卖力地吸吮压榨,酥麻的快意从尾椎腾起,顷刻蔓延全身,差点让他一泻千里。喉间忍不住低声诅咒,握住她的腰身两侧猛地往上提起些许,又狠狠压下。阳物冲开嫩壁的禁锢,直直刺开哆嗦的花心,贯穿进花房。在爱宠带泣的媚叫中,半刻不停地就著紧密相连的姿势,将她分跨在腰边的双腿抬在臂弯中,推压下她的身体,开始快速地退出,然後又尽根而入,大开大合间是噬人的凶猛。
男人激荡的动作悍厉快速地冲击著花恋蝶柔软的身体,每一下几乎都是能把她戳穿般的残暴,每一下几乎都是能把她的身体顶飞出去般的野蛮,可同时也赋予了她源源不绝的灭顶快感。
“嗯嗯锦螭好主主人快些再快些再狠些使劲插我弄坏你的宠蝶儿”
她反手紧揪著两侧的床单,涣散了所有神智,在情欲中沈沦翻滚,不住地呻吟著,喘息著,嚷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淫言荡语。
“遂了宠蝶儿心愿。”锦螭简直爱煞了那声声娇喘淫语,趋身将她的双腿使劲分开往她的头两侧压去,迫使粉臀高高抬起,以供他能更深更尽情地狂浪。他嘶吼著将裹满晶亮爱液的巨阳由上而下地整根插入抽出,挺腰摆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递进。狰狞硕长的紫红巨物在狭窄粉豔的玉门中来回出入,滋滋作响,里面红豔的媚肉都被翻出了玉门,像一朵怒放的勾魂花儿。
“宠蝶呵呵,喜欢主人这麽喂你麽?”水润薄唇上挑出淫邪的微笑,凝视爱宠的视线火热而癫狂。低头在她唇瓣上若即若离地亲吻,愉悦地嗅著芬芳的暖阳气息,下身的挺弄却次次都狠辣无比,以此来逼问心爱的宠物。
“呜呜喜喜欢啊啊喜欢”
重重的快速撞击让小腹深处又酸又痛,然而毁灭灵魂和肉体的极致快乐却让她渴望能够得到更多。花恋蝶摆著头,不停地吟哦,快要被接连不断的高潮逼疯了。汗湿的白色碎发粘黏在火豔的颊上,衬得一张脸蛋越发媚惑。
几滴晶莹滚热的汗液从锦螭的额际滑落,洒在花恋蝶火红的嫩颊上,他被诱惑似的地亲了亲她的脸蛋,舔去她鼻尖上的细细汗珠。有力的大手牢牢压紧她试图动弹的双腿,半束的墨发在欢爱中尽数脱散,如瀑布般自颊边倾泻,将爱宠困在他的发网中。
“宠蝶儿,喜欢就多吃点,不准叫停喔。”
他邪魅地勾唇狞笑,快慰地低吼一声,下身的挺弄突然加速,更加狂暴地在花径中进出。
“啊──太深太深了!”花恋蝶喘息尖叫,无法抵抗那种狂暴,“不不要停停下”
“好,我们不停。”锦螭埋头含住她颤抖的樱红,继续悍猛地挺动。想念了两月,好不容易才拥进怀中,他怎会轻易停下?
噗噗的结合声和肉体相击的声音如同恶魔的淫糜之曲,附和著女人酥骨入媚的莺啼和男人愉快沈醉的喘息在空荡华丽的卧室内奏响
######### ######### ###########
室外,隐匿在阴影中的一座紫色雕像终於有了些微动静,绣著麒麟瑞兽的紫色袍角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弧,无声无息地离开。
在经过另一片阴影时,华贵的紫突然顿了顿。
“记住,元帅内息暂无是个秘密。”
留下微不可闻的一句话之後,紫色再不留恋地翩然而去。
片刻,从阴影中慢慢踱出一个璀璨剔透,明丽无暇的少年,琥珀色的琉璃猫儿眼望著紫色消失处默默看了许久,花瓣粉唇忽而轻掀,绽开恍若百花齐放的美丽。
少年转过头,又静静地看向紧闭的卧室。
锦家家主没有带著花姐姐回槐城的锦家宅院歇憩,而是随军歇在了景烨王居住的城主府邸的兰苑中。院子里没有设下锦家护卫,只有寻常的几个府邸仆从伺候,连房门也无人把守。他就真这麽放心城主府的守卫,放心景烨王麽?还是说这个男人本就是故意为之。
猫儿眼闪了闪,愉悦的光芒更加深浓。花姐姐的锦螭主人也和红罗一样,是个很有趣的男人呢。
不过,最有趣的还是花姐姐。明明拥有一身可媲美神鬼的强悍内息,却在完全启用一次後会进入沈睡,数个月无法正常使用。呵呵,由一个强大无匹的顶端武者转眼间沦落为一个普通武者。这很可爱啊。让他更想保护她,将她死死抓在手心里。
听著里面的媚泣娇吟,身子泛起一阵热潮,喉间溢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吟。
啧啧,他也好想吃了花姐姐,或者将这身体送给花姐姐吃。但里面的男人,恐怕不会像红罗那般容纳下他的那种怪诞情事吧?算了,反正这一路行来,自入山之後,他几乎每天都尽兴而为,暂时忍忍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威逼引诱之後,再徐徐图之,方是他的攻心之道。
花姐姐,你说对吗?
再次深深睇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後,脚下一转,也寂然无声地离开了。
第201章 甜蜜情缠
锦螭斜倚在正南方的梨花木靠背椅榻上,绣著银色螭纹的月华锦袍外罩著一件开襟竹青回纹滚银边透明纱縠。腰系一方极品羊脂白玉璧环。头上并未戴冠,只以两支螭龙碧玉簪子斜斜插入发髻,余下的墨发似水披泄,闪烁著缎子般的光泽。这样的他再找不出一丝霸道魔魅的狠厉杀伐,浑身似笼罩著一层淡淡的光辉,高华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写意华美中隐隐透出清冽的冷,端是一位翩翩浊世,不染尘埃的贵公子。
右手拿著茶盖不急不缓地轻拂茶面上的几片浅碧叶子,半垂了眼,微侧螓首,好像在静静聆听什麽。
站在他对面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浅栗长发用白玉狻猊镶金冠束住上半部分,鬓发轻垂於胸。一袭暗绯色绣白泽侯爵常服衬得身段高挑纤薄,风流婉约。举手投足间优雅清贵,流溢出少年的织细旖旎和孩童的纯稚净美,引诱著人心最深处的罪恶欲望。璀璨的琉璃猫儿眼半开半阖,花瓣粉唇勾著意味莫名的浅笑,淡淡地看著面前闲适拂茶的男人。
西面的浴室里不时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仿佛世间最悦耳的乐曲,一下下敲击在心上,溅起一圈圈温柔的涟漪,溶解了屋内凝滞的敌意审度。
锦螭轻啜一口,终於抬起眼帘,清凌墨黑的杏长眼中一片幽柔华光,似乎蕴藏了点点温情,又似乎埋藏著无数寒星,又柔又冷,又冰又厉。
“你的事,昨晚宠蝶全对我说了。”墨眼微眯,水润薄唇轻掀,漠然道,“她不问不表示我不问,敢问崇义侯缘何去了芦苇荡?”
“原本是闲得无聊,想看看景明王的狗和皇上的心腹大患孰胜孰负?结果一个不慎被狗发现,遭遇下药砍杀,逼不得已跳入水中,幸而遇上了花姐姐,这才逃出一条命。”娈栖唇角的笑意加深,状似自嘲地摊了摊手,“我也是第一次犯下这种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的错误,怪就怪蛟帮那个被称为帮主的老女人著实厉害了些。”他微微一叹,猫儿眼无辜地眨了眨,深深看进清凌墨眼里,“相信与蛟帮对抗数年的锦主必定也身同感受,对否?”
锦螭冷冷看了他一眼,不答对,也不否定。垂眸又啜饮一口,然後将手里的茶盏放到旁边的案桌上,直视出去的眸光凝结成冰冷锋利的刀芒,薄唇却勾起一个完美的弯弧:“记住你的身份,以前是玩物,如今还是玩物。”
花瓣粉唇闻言翘得更高,漾开的笑容也更加灿烂,猫儿眼流光溢彩,涌现出妖异的森光,湿黏阴冷的腥风在娈栖身周悄然刮起:“锦主恐怕说错了,本侯从未做过玩物。”与前越帝在一起,那个玩弄人心和感情的人不是帝王,而是他。至於和花姐姐在一起麽他怎会只是一个玩物?
“喔?”锦螭略扬的轻浅尾音有了几分讥诮。站起身,逼近娈栖。抬手钳住他纤巧完美的下巴,眯眼审视片刻,忽而低头凑到他耳边低语:“一个美丽无双的天阉,不是玩物又该是什麽?”
娈栖任由下巴被高高抬起,美丽的脸上充盈妖异诡谲的阴冷笑容,轻飘飘地反问:“若是玩物便可待在花姐姐身边麽?”
“只要你讨得宠蝶喜欢,我身为她的主人,自然会爱屋及乌。”锦螭冷笑道,“不过,若是哪一天她不喜欢了,玩物的下场可是很惨的。”他放开手指,转身坐回椅榻,十指闲适地交握,“我会把宠蝶丢弃的玩物全部剥皮削骨,粉碎成泥。”
阴冷的腥风悄然止息,娈栖的右手从胸膛滑过,滑过小腹,落在了双腿间,顷刻又挪开。浓长卷翘的栗色睫毛忽地一扇,猫儿眼中跳跃出纯稚轻盈的光芒,“或许锦主说得对,一个天阉,合该是个玩物。”花瓣粉唇浅浅一抿,愉悦地笑了,“不过,摆弄我这玩物的只许花姐姐一人。”身体残缺,争不过便无需再争。只要眼前这个心理有些诡异的男人认同他,就算是别人眼中的玩物又有何干系?如此的良善软弱,还真有负冷血毒蛇的名号。
浓长卷翘的深栗眼睫微微低垂,仿若扑扇歇憩的透明蝶翼。一再的退步只缘於他有些怕,怕惹恼了心爱的女人,怕她一怒之下收回好不容易才拨给他的那一份小小的爱。中了明媚豔阳的温暖毒液,便再也没法独自生存在阴冷腥黏中了。
“只许我什麽?”一个雅致的磁音含笑响起,“你们趁我洗浴时,聊得可还高兴?”
花恋蝶打开浴室门,转过屏风,便看见一个成熟的男人和一个纤细的少年一坐一站地相谈甚欢。不怪她耳拙,实在是内息休眠後,她的耳力最多只比普通人强上了那麽一点点。
“花姐姐,我来为你擦发。”娈栖转头看见她,猫儿眼顿时亮胜天边星辰。连忙移步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棉帕,拉著她坐到梳妆台前,温柔仔细地擦了起来。
“娃娃,你还没有告诉我,只许我什麽?”花恋蝶半眯著眼,很享受娃娃的贴心服侍。
“我对锦主说,从今以後,我的身体只许花姐姐一人摆弄,做你一个人的玩物。”娈栖丢开棉帕,穿梭发丝间的十指腾起一片白蒙蒙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