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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玲珑锁心-第4部分

小说: 玲珑锁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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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他的话吓到了,同时被吓到的还有邵尽枭和胡生,但大家被吓到的理由不尽相同——我是不知他何时认出了自己,邵尽枭怕是惊于堂堂王爷的妻子会到妓院来,而胡生则是因为没认出我。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呢?
  “还不快把解药拿出来?”他看着我。
  我低下眼,尽量收拾好心中的情绪,淡道:“我向来不带解药。”
  此时,邵尽枭的咳嗽已经渐渐严重,甚至咳出了点点血丝。
  见此景,他伸手攥紧我的腕子,“听话,把解药拿出来。”相当具有诱惑力的声调。
  我在心中暗暗叹口气,“找条竹叶青咬一下便是了。”
  他到没怀疑我,转头对胡生道:“带邵公子去解毒。”
  胡生似乎还在担心我说得解毒方法,但因为他很坚定,胡生只能照做,扶起已经有些无力的邵尽枭离去。
  见他们一走,我示意一下被他攥住的手,“现在可以松开了吧?”再攥下去,我的腕子可真要断了。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腕,侧身倚到一旁的矮桌上看我,“你与邵尽枭有仇?”
  我搓搓被攥白的手腕,道:“没,看他不顺眼。”其实我很想问他是怎么认出我的,却又开不了口。
  隔了良久,他才缓缓道:“易容、施毒,下次你打算给我看什么?”
  混江湖十多年,除了阿梓和姜老头外,我还从没被谁认出来过,这人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此刻,我才发觉这个我侍奉了两年的男人似乎还真有些特别之处。
  “对,还有相貌。”他微一欠身,以小指勾下我脸上的蒙纱,在看到我的长相时,扬扬眉毛,“这张是你自己的?不错。”
  扯过他手上的纱巾,卷一卷塞进袖筒,“堂堂秦王殿下也会来这种地方?”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刻板且自律的,不像是眼下这种放浪形骸的人。
  “是男人都会想来这种地方。”他一个后仰,躺到了木地板的软席上,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我从不用自己的脸来做任务。”
  “那就从现在开始尝试。”他笑着,势在必得似的。
  “得了吧,我又不是没陪你睡——过。”“过”字时已经被扯到了他身前,他的脸近在咫尺。
  兴许是没带脸皮的关系,与外人靠得太近让我很没安全感,尤其还是与这个能认出我的人。
  “美人不会把自己的脸弄成这样。”他的手指摩挲着我脸上的破皮处,“瞪着我干什么?”
  我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他挑挑眉,“你没被人认出来过?”
  “有,但不是外人。”
  他闭目一笑,“只能说明你那些外人都没长眼睛。”
  我心中有些不服气,横行十多年,还从没出现过这种纰漏。
  他微微吸一口气,“你很香。”
  我哼笑,“那是自然,数种香精调和出来的,当然香。”没错,我对他用毒——一种会让人迷睡的毒。
  他倒也没生气,只是轻轻在我后背拍两下,道:“美人在怀,倒也不急着走。”
  他居然点我的睡穴……
  没关系,阿梓会来带我走的——睡前我这么想。
  结果——
  阿梓没来带我走……
  从黑甜乡转醒时,我正躺在他的怀里,因为睡姿不好,脖子疼的要命,狠狠戳他一下解气,随即爬起身,走到窗前拉开帘子,外面的天色昏沉沉的,正在下雨——
  “胡生——”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想不到他居然能醒这么早,还以为会昏迷到中午呢,不过听声音似乎也没怎么睡好。
  胡生推门进来,看见我时,赶紧低眼,非礼勿视。
  “去弄些吃得来。”他躺在被褥里不愿出来。
  “是。”胡生答应着退出去。=
  我打算去找阿梓,顺便问问净秀的事她如何处理,另外还有——她为什么不过来找我。
  “吃完早饭再走。”他阻止我出门。
  “王爷不会真想娶我做王妃吧?”这又吃又睡的,多让人误会。
  “你知道的,我不娶妻。”他枕着双手,挺身坐起。
  是啊,从第一天做他的女人起就被明确告知,不娶妻,不生养,不与宫里人来往。
  之前从没在乎过这些事,不过此刻听到他这么说,却有点心闷。
  转念一想,这与我又何干?再过五天就分道扬镳,何必为了这种事伤神。
  既然他要吃早饭,那就吃吧。
  转身进了屏风后,寻来梳妆匣子,对着铜镜梳了个简单的髻,顺手从匣子里拿根发针来绾。
  这当口他走了进来,屏风里乍然显得有些拥挤。
  我瞥眼看他,他也看我。
  “你有很多机会杀我。”在见识过我的施毒本事后,想必很疑惑两年间,我为什么都不在他身上尝试。
  “任务只要我做你的侍妾。”任务怎么说,我怎么做,任务上没有的,我不爱多事。
  “就这么简单?”他蹙起眉头。
  “对,就这么简单。”
  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似乎在想其中的缘由。
  其实我也一直很好奇,千里迢迢从西南过来,就是为了给男人当侍妾,这当中有什么玄机?
  想了一会儿,他似乎还是没想通,凝眉看着我。
  我嫌这里太憋屈,起身想出去,经过他时却被捏住下巴,唇上被亲了一下。
  “很脏。”推开他的脸。
  都没洗漱,有什么好亲的?
  “兴许他们的用意是在撮合我们。”他笑道。
  我嗟叹,开什么玩笑!

第三章 幻谷
  李卒的话提醒了我,但我又想不通组织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按说他们应该想方设法杀了李卒才对,怎么会迟迟都不动手?
  “夫人,王爷来了。”倾倾福身。
  我正咬着指甲想事情,没搭理,他这两天似乎很闲,老爱往偏院这儿来。我想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回神,此时他已经坐到了榻子上,与我恰好可以在镜子里对望。
  “你杀了邵尽枭两次?”他问我。
  我没答,对于别的任务我自然不愿向他提及,何况也懒得说那么多话,继续梳我的头发。
  他欠身将双肘支在膝上,似乎很有聊天的打算,“邵尽枭是我的人。”
  我没太多吃惊,既然他们能在一起,自然关系匪浅。
  “你追杀了他两年吧?”
  我放下梳子,看着他,他想说什么?
  “你不觉得我们俩的渊源太深了点?”
  确实太深了点,像是有人故意要将我们圈在一起似的。
  “我猜不出是什么缘故,所以——”他起身来到我身后。
  所以什么?
  “何不遂了他们的心愿?”手臂已经环到了我的腰上。
  在他知道我的真身之后,我没杀掉他已经违反了一贯做法,怎么还能随便跟他亲近?“你一向不喜欢跟我亲近。”指出他的改变。
  “因为你这张脸皮让人不舒服。”
  真想再把他毒晕,可惜进府时,身上的东西都被搜j□j净,否则非让他再睡上两天不可。
  记得第一次与他亲近是个相当痛苦的经历,连带影响了以后每一次都没有好心情,这次到很奇怪,可能是因为他选择了用吻做开始。
  在这方面,他一向是个体贴的人,甚至没弄疼我背上的伤口,这可能就是我迷恋他的原因,同时也是讨厌他的原因,平白无故对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脸上那玩意拿下来吧。”他半躺着,手指抚弄一下我的假脸皮。
  “拿下来不怕把你府里的人都吓坏?”推开他的手指,自从上次在一品楼后,我们俩就掉了个个,以前是我烦着他,如今到成了他烦着我。
  “管他们做什么。”
  我系上兜带,看他,“你不会像那些俗人一样,就喜欢那张脸蛋吧?”
  “你觉得我不是俗人?”他挑眉,“我就是。”枕上双手,笑道:“为了那张脸,我可以留你在身边。”
  按说我该高兴才对,毕竟有男人说会为了我的脸留下我,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就是别扭,因为他的意思很明确——我那张脸就是让他想逞j□j。
  “你要是真喜欢,我送你一张,贴到别人脸上继续用。”从衣服里拨出长发,摸出枕头下的发针绾好。
  他失笑,而且还笑得很高兴,让人惊讶的笑,他的笑向来是皮笑肉不笑,这次笑得太真实,让人……有点吓人。
  ——他的眼睛还可以剜下来带走,这笑可就不好打包袱带走了。
  “想好让我怎么走了没?”见他笑完,转身坐到他身前。
  还有两天我就得离开,他这边总要有个说法。
  “没什么难的,你们女人不常说男人不长情?换一两个女人还不简单?”他懒洋洋地闭上双眸假寐。
  听他这么说,我胸中不免有丝别扭。
  他到底在乎什么?
  像我,已经被训练的足够冷情,但为了阿梓她们还是会有七情六欲。
  说到阿梓,我想起一件事来,忙抓住他的手臂摇两下,“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他闭着双眸道:“说。”
  我忙从床头柜上拿来一张纸片,上面画着一个图腾样的符号,这是我偷看阿梓的东西,凭记忆画下来的,“这个东西可能是族徽,也可能是什么帮派的图案,你让人帮我查查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要知道阿梓的那个男人是谁。
  他睁开眼,捏住我手上的纸片看过一眼,“你们的眼睛不会比我的差,这种小事还需要靠我?”
  “就是因为不能借助他们的力量我才求你,这是私事。”若让组织有察觉,阿梓那个男人铁定活不成。
  他什么也没说,只将纸片重新放到床头柜上,不知帮还是不帮。
  这晚,他仍是没在我的床上休息,翻云覆雨之后,穿了衣服便走人,只留下满屋子的空荡和一床的凌乱给我……
  隔天晚上,他仍是照常过来,什么话也不说,只跳上床解放彼此的身体而已,真是让人头疼的麻烦。
  我越发的不喜欢跟他亲近,因为讨厌他的体贴与温柔。
  这种人该是强取豪夺才对,太温柔会让人恨得牙痒痒。
  终于熬过了两天,打算看他怎么让我离开,或者消失。
  可惜他什么都没说,也没任何交待,我只能愣愣地打包袱走人,心中不免疑惑——这会不会太简单了点?他要怎么跟世人交待宠妾一下子没了影?
  从秦王府出来的这几天,我一直住在一品楼,养伤,顺便等待执法长老的下一步命令。
  阿梓借口要替我解决组织的事,这些日子经常出城,虽然我知道她的真正意图,但二十多年的姐妹,自是不会去戳破她,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是太无聊,身上的懒病又犯了,对什么都意兴阑珊,不想出屋,不想动,连饭都懒得吃。
  由于楼下的丝竹声太吵,我给自己用了点障耳散,熏熏的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天色已暗,小丫鬟知道我懒,干脆连灯都不点了。
  本来我该再睡上一会儿,实在是肚子饿得难过,这才想起来已经一天没填肚子,想着要找些什么来吃……
  扑——
  灯火一闪,因为强光,我下意识闭一下眼。
  “春天尚未到,你哪来这么多困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你怎么进来的?”我这么问来人。
  “这里是男人都可以进。”李卒盘膝坐到了我身边的矮桌前。
  适应了屋里的灯光后,终于看清了他——头发剃得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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