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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错婚之婚宠一世 作者:海晏 完结+8番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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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朝富恨自己没能坚持住,竟然在孙女儿面前露了相,面上露出一抹担心,想要去拍孙女儿的肩膀,却又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声撕心裂肺而来,终是咳累了,他的浑身一下子力气仿佛被抽干,直接朝着孙女儿的面前,就倒了下去。

    “……啊——”简单伸手想要去阻止爷爷往地上摔,却不想,她人小力气也小,根本止不住本身高处跌落的爷爷,小小的身子,直接让简朝富给狠狠的压住。

    呼吸这一刻都有些不畅,简单深呼吸,让自己缓和一些,一双眸子里,却满是惊慌失措,仿佛失声的喉咙,这一刻总算是发出了声音,她听着耳边响起自己惊恐的叫声:“救命啊——爷爷——”

 第八章 我没有

    “你这个扫把星。”简单感觉脸部火辣辣的疼,整个身体都腾空抛出一段距离,小小的身体,瘦弱的肩膀,狠狠的跟对面墙壁,做了亲密接触。

    可是,简单却仿佛一个木偶人一样,不同也不动,一双原本晶亮纯净的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就那么毫无色彩的盯着一个方向,动也不动,灰暗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一片黑。

    所有的痛,都不及此刻简单的心痛,昨天晚上,明明是大年夜啊,虽然父母跟两个姑姑都没有回来,可是她明明在跟爷爷吃团圆饭啊,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了,一定是她自己乌鸦嘴,一定是,她乌鸦嘴,不该说那句话,爷爷明明就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心中的痛,就仿佛狂风暴雨,狠狠的侵袭着她的心脏,她只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你这个扫把星,你说话啊,说话,你怎么哑巴了,我爸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这个小畜生,你究竟有着怎样的一颗心。”小姑简红乐一双眼睛几欲喷火,看着简单的表情,仿佛是要将其剥皮拆骨,方能解下她心头之恨。

    摇着头,终是找回了一些理智,死命的摇着头,嘴里不停的嚷着,“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害爷爷。”

    “你这个小畜生,看起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你说,你爷爷这病都一年多了,你竟然一点儿没发现?”一双眼睛瞪圆了看着这个侄女儿,虽然只有十三岁的年纪,但却有一颗毒蝎子的心,简红乐看着,想着刚动完手术仍旧昏迷不醒的父亲,痨病,就算不是这个丫头给气的这一次,那也是因为这个丫头给造成的这个病,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的父亲,她早就跟姐姐两人呆在身边养着了,虽然如今他们家境不好,但她跟姐姐有能力,都在镇上工作,可是听到过风声,再过不久,她跟姐姐就可以到县政府上班了。

    明明以为今年她跟姐姐都借由过年的事情而不去看父亲,大年夜也不回家吃饭,跟哥哥嫂嫂一样,点点父亲,让他清醒,却不想,这竟然,会让父亲得这样的病,并且,还是晚期。

    她听不懂姑姑在说什么,什么一年多了,爷爷的病吗?爷爷不是跟她说,那只是普通的咳嗽吗?为什么,会成这样。

    她脑袋里一片空白,脑袋又是一偏,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再次袭来,脚下还往后倒退了两步。

    “小畜生,我当年,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一个女儿。”简红刚虎掌的一个巴掌,他自己都知道力度,不过眼里丝毫没有怜爱,有的,只是对这个女儿浓浓的憎恨,父亲不管如何,都是他的亲生父亲,如今成了这个样子,他的心,怎能不痛。

    耳朵阵阵嗡响,她想要说话,却发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一个普通的音节,对她来说,都是那么困难。

    隐隐的,她听到了一声声皮鞋跟地面碰撞的砰砰声,随即,她低着的头里,一双皮鞋的进入了她的视线。

    “就是她,我爸现在在里面生死未卜,都是这个小畜生干的事儿。”简红乐气疯了,虽然姐姐简红英极力阻止,但她的嘴巴更快,直接对着过来的两个镇警说道。

 第九章 毒如蛇蝎

    “……小妹妹,你爷爷为什么躺在里面,真的是你做的吗?”两个镇警看起来都很年轻,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其中一个人语调尽量温柔的问着话。

    简单脑袋停止思考,愣愣的抬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个警察,随即她又如一个木偶娃娃一般,失去了灵魂,双眸灰暗,嘴里喃喃道:“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嘴里,就这么一直不停的重复着。

    旁边的简煜阳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自己这个傻二姐才多大,十三吧,这个年纪,怎么可能害爷爷,而且他还记得,去年回家过年的时候,爷爷也曾经这么咳嗽过,他因为好奇,还偷偷跟着爷爷去了厕所,见着他颤抖的用纸巾捂着嘴猛咳嗽,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随后将咳嗽的纸扔到厕所里,尽管他嫌弃脏,但也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他进去专门用棒子将纸巾挑开看了一下的,那里面,是血。

    当时他就害怕了,跑去跟自己的母亲说了这事儿,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让他要保密,谁都不能说,否则,以后都不能有鸡腿吃了,他最喜欢吃鸡腿了,所以,他也没有多在意,瞒了下来。

    可是他又长大了一岁了,如今爷爷被诊断出了痨病,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病,但是他也听到医生说了痨病是会咳血的,这不是跟一年前爷爷的病就很相似了吗?可是如今,他的姑姑竟然报了案让警察上门了,而他这傻乎乎的二姐,竟然嘴巴里还欠抽的这这三个欠抽的字。

    这,不是在找死吗?

    同样,听着这话的时候,两个镇警也是微微一愣,随即互相看了一眼,既然报了案,那么他们肯定要有所表示的。

    其中一个镇警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事,无奈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虽然这小丫头年纪小不足以判刑,但先带回拘留所拘留几天,他们这边做样子把事儿给查清楚了,才能放她回家,这是一个程序,得有。

    如一个牵线娃娃一般,简单就这样被两个镇警带走了。

    医院内走廊上,很多人围观,最开始是因为几个大人围着一个小女孩子屡施暴手,最开始大家还担心着小女孩儿承受不住准备报警,却没想到听旁边知情的人说了让这几个大人围着小女孩儿打的真正原因,一众人都纷纷停下了报警的念头,仰着脑袋看热闹。

    当两个镇警到来没一会儿,就将小女孩儿带走后,惹来更多人的议论,一声比一声大,整个医院,整栋楼,都因此沸腾。

    小小年纪,竟毒如蛇蝎,将不要命都将她拉扯大了的爷爷给置于死地,明明知道自己的爷爷患有了绝症,却仍旧不出声不出气,任由着老人的生命,就在没有救治的岁月里,一天一天减少,这样的女孩儿,让整栋大楼里的人,都唾弃。

    简单将脑袋低着,双腿努力跟上两个镇警的脚步,耳朵努力去逃避着周围那些说着对她的不堪言语,心里不停呐喊:她没害爷爷,没有。

 第十章 噩梦

    她从来没有想过,老师说过的,只有坏人才会进来的地方,她也回来走一遭。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让老师所说的阴冷地方,却是比家里更温暖。

    她从来不知道,她竟然适合在这样的地方睡觉,这一觉,她睡的前所未有的沉,前所未有的香甜,在梦里,她跟爷爷奶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她是他们的小公主,小宝贝,梦里,她看着奶奶做好了一直烧鸡,等着她过去吃。

    “啊——”猛然,一抹亮光窜进她的眼里,让她猛然惊醒,才发觉,这不过只是一场梦,再美好的梦,都有醒来的时候,都有破碎的时候。

    原本星子般璀璨的眸子,一下子暗淡了光彩,回复到了刚开始两个镇警看到她第一眼时候的牵线娃娃模样。

    “哎,你这孩子又是何必呢。”刚将她送到拘留所的时候,她就明明已经高烧快四十度了,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所以请示上级后,将她带到了医院检查,可是这丫头却倔得很,一直拒绝着外界的医治,这种潜意识里的抗拒很浓,竟是连医生都没办法。

    见简单不说话,镇警继续说着,“一会儿我们先看病,然后我送你去一个地方,不会呆太久的,你别害怕。”声音尽量放轻柔,生怕刺激到简单,这么小的年纪,想着昨晚上那几个狠绝的家人,心里为她感到悲哀,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竟然会恨这小女孩儿,到这种地步。

    他眼里的这个小女孩儿,看起来明明就是一个柴火丫头,小可怜儿一个嘛。

    这么小的年纪,却让她背负着这样的罪名。

    最终,简单还是没能配合治疗,非常时期只能让镇警用非常手段,哄着简单让医生给她打了一直镇定剂,随后给她开了药,抱着她去了拘留所。

    当简单醒来的时候,睁开迷蒙的大眼睛,拍了拍有些犯晕,隐隐作痛的头,眼前的一切,逐渐呈现眼前。

    一个个看起来跟自己母亲一样大,甚至更大的女人都有,一双双眼睛盯着她,让她全身发毛,身体下意识的瑟缩成一团,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双腿间,身体颤抖着,因为害怕,所以将自己缩成最小呆在角落里。

    “小丫头挺有种嘛,竟然这个年纪就干错事了。”一声粗嘎粗嘎的声音,根本不似女音,但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女人发出来的声音。

    立刻有人接着道:“我看这丫头是个可造之才,丫头不如拜我为师吧,我猜你肯定是偷菜失败让人抓了。”

    “滚吧你,我看这丫头,长得还有点儿小清秀,分明就是差点儿被哪个男人猥亵,而她一激动把人给一刀捅死了。”

    “你滚吧,你这猜想也太夸张了吧。”有人不同意了。

    那女人也不恼,而是解释道:“当老娘白混江湖这么多年的啊,你看她那呆愣的模样,哪里像是小偷儿被抓啊,偷儿可都跟那个女人一样,一双眼睛贼着,精着呢,而且你们没看到刚进来的时候,是让警察帅哥抱进来的吗,还有她身上的衣服,前面那么一大摊血,真以为装饰呢。”

    一言惊醒梦中人,所有人看着小小缩成一团的简单,眸色不明。

 第十一章 爷爷要见你

    在拘留所内,是简单这辈子永远的噩梦,她永远都忘不了,关在一个房间的七八个女人,如麻雀一般的将她可能所犯的罪都统统分析了一边,而其中一个人提到的一个关键字“死”,让她大受刺激,疯了一般的碰上去要将那个说死字的人嘴巴撕烂,但却因为年纪小,身体瘦弱不堪,直接让七八个女人给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而她,浑身让人给扒光,让七八个妇女们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身上,青紫遍布,嘴角乌青,隐隐带着血迹,一双眼睛,却仍旧死死的盯着眼前一个个对她目露凶光,拳脚相向的女人们,心中满腔的恨意,越积越多。

    眼角睨到一角,猛然顿住,嘴角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弧,跟她此刻所遭受的待遇,形成强烈反差,诡异至极。

    半夜,当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她蹑手蹑脚,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走到角落里,忍着身体的剧痛,从墙壁缝里狠狠的抠出那小块石头,看了看,竟然还尖尖的,转头看向今天说死字的那个女人,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眼里寒光满满。

    “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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