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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90部分

小说: 七日,魔鬼强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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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时,屋外传来一声低呼,揪回他的心神。
    “轻悠,你一定要坚持住。轻悠,为了小小宝,你不能放弃啊!你忘了之前你是怎么劝我的么?难道你就舍得小小宝从小没了娘?不是你说的,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没人疼爱没人宝贝,有多可怜啊!轻悠,你舍得你的小小宝,从小就没人疼么?轻悠,小木头已经没事儿了,你还没听他叫你一声干妈,你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轻悠,你回来吧……”
    砰砰——
    “大夫,这,好像……”护士看着又沉寂下去的波弧,感觉自己的小命也快要不保了。
    “再试,一,二,三。”
    医生红着眼,给旁边开电源的人示意加大电量。
    呼噜……
    金色的转经筒,旋过一周,那深深镂刻在经筒内的六字真言,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咒,仿佛被低声吟唱,极致天听,撬动灵台。
    明明已经死寂的心跳,突然重新搏动起来。
    呼噜,呼噜,呼噜……
    冥冥之中,焚音禅唱,飘进轻悠的魂灵之中,已经散失的意识又重新汇聚,前尘往事,悲欢喜乐,一齐朝她涌来。
    好累,好想休息。
    对于世事的残酷无情,怨恨难解,极致痛苦,她已经心灰意冷,坚持不下去,不如归去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一声声悲恸至极的哭啕,还有那一句句令人发指却又让她极度不忍的恶毒咒誓。
    “轻悠,你若去了,我就让这个世界都给你陪葬,没有人可以独活!”
    “宝宝,求求你,睁开眼,不要丢下我……”
    “你就那么狠心,舍得弃我而去么?轩辕轻悠!”
    男人一句比一句悲切的呼唤,震动着她的心神,愈发嘶哑的嗓音里,蓄满了疯狂和暴裂的情绪,她从未听过他如此脆弱无助的痛哭声,仿佛就要坚持不下,彻底爆发。
    她越来越心酸,心疼,想要落泪。
    舍不得,放不下,不想走,也不能走!
    突然,哇啦一声婴儿啼哭声响起,一下一下地揪着她的心,那么可怜,让人疼。
    不不,她的小小宝不能没有妈妈,她不走,她要回去。
    砰砰——
    这是医生和护士们寄予希望的最后一次电击,女子的身体高高弹起时,眼睫突然抖动了一下。
    所有的眼眸都聚在仪器上,看着仍然毫无一丝变化的曲线,一个个面如死灰,已然绝望透顶,不得不认命。
    他一下握住她的手,目光笔直得像已经这样看了她千千万万年,就只为等她的一声轻呼,而一动不动了。
    室外,小木头的哭声越来越惨烈,不知是因为突然被母亲狠心从睡梦中掐醒了,还是因为屋内的那位屡屡救他性命的长辈,即将逝去而有了奇妙感应。
    “大,大夫,跳了,跳起来了。”
    “血压在回收,快,快输血。”
    “老天保佑,夫人,加油啊!”
    医生护士们仿佛重获新生,更为忙碌。
    握着女子小手的男人,仿佛仍不敢置信地瞪着这一切。
    “宝宝……”
    他漂亮的薄唇一动,却已是泪流满面,不能自矣。
    周围忙碌的医生护士也早已湿了眼眶,为男人疯狂执着的痴情。
    但是,抢救仍在进行,这一次休克能够救回,却并不代表已经渡过危险期,更紧张的抢救仍然继续进行着。
    这时,又有一队人马匆匆赶到,竟全是轻悠曾经熟悉的好友。
    “亚夫,我带来了我们医院最好的医生。”瑟琳娜身后是两个高鼻深颧的洋大夫。
    “亚夫,我赶到的还算及时吧?快让我看看丫头的情况。哎,怎么又搞成这样……”
    随之而来的,还有刚刚从西南回来的艾伯特。
    织男亚夫一动不动地握着轻悠的手,任周人施为,他眼里只有她,他一刻也不能离开,连眨眼也不行,就怕只是一瞬,她就会离他而去了。
    老天,如果她不在了,他怎么受得了?
    他对她的爱,已经那么重,那么深,那么沉,若有一天她不在了,谁能载动那些深重而沉晦的情感?
    谁也不能!
    他对她的爱,重过一切,无法替代。
    这个夜,仍然,很长很长,没有尽头,看不到光明。
    ……
    听到轻悠终于有了反应,逃过一劫时,所有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紧跟着静子母子的林少穆,立即抢过儿子,轻轻摇着,哄儿子睡觉,可心疼得不得了。
    一边又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女人,低声告戒,“静子,行了。已经没事儿了。咱们最好现在就……”
    他一边看了看周围的情形,站满了织田亚夫的警卫,还有荣泽英杰的干员,层层封锁。
    陈孟二人是救人的功臣,倒是不难。
    但他和妻儿,都是轩辕家的头号公敌。刚才跟着一块回沪城时,他们没有被直接送进大牢,而是有幸等着医生给孩子诊断治病,已属莫大荣幸了。若想离开,恐怕难如登天。
    可是再难,他做为一家之主,也必须迎难而上。
    “不,我不走。”
    哪知他苦口婆心地分析劝说一番后,静子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坚决不移,与他完全相反。
    “静子,你知不知道,万一轩辕轻悠她真……唉,咱们跟小木头肯定就别想活了啊!”
    林少穆是毫不怀疑织田亚夫话里的狠毒,他现在妻儿双全,真不想再冒那个险了。
    “那又如何。我和小木头的命,都是轻悠救回来的。要是真有那天,也算一报还一报了。”
    “你说什么,静子,你疯了吗?你连小木头的命也要搭上!”
    静子回头看着林少穆,目光冷而亮,“你要怪我冷血不念母子情吗?那你有没有想过,要不是林雪忆残忍无情,连自己的亲侄子也害,轻悠怎么会好端端地被人掳走,还遭遇那么可怕的事?!要不是轻悠帮忙,小木头已经被你的好妹妹给烧死了!”
    林少穆气得差点闭过去,仍是压低声音反驳,“那也是因为织田亚夫要对我们林家赶尽杀绝啊!要不是如此,雪忆也不会变得那么可怕,连自己亲人都不认了。就算当初我们两家有商业竞争,但是也不至于搞到如此互相残杀的地步吧?织田亚夫他就仗着自己手上的权利和武力,把我爹折磨得那么惨……”
    说到底,林少穆仍然对父亲的死,和当时的凄厉死状,耿耿于怀!
    夫妻两你来我往地互杠了半晌,那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哪里还说得清了。
    最后,静子十分果断地掐了话,说,“不管怎样,如果不能看着轻悠和小小宝真正平平安安地,我绝不离开这里半步!你要害怕,就带小木头离开吧!小木头现在还小,不能报答这份恩重如山,但我做母亲就替他尽这份心意,留在这里。”
    林少穆着女人坚硬的脸部线条,透露出十足的坚持和固执。
    有一瞬的失神。
    还有一大堆的郁闷不理解。
    更有后怕和恐惧,不安和担忧。
    她也才生下孩子不过几日,按亚国的传统必然要坐月子,却为了孩子和恩人的事奔波劳累,操心操力,不曾安心休养。
    现在还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要再这样下去,难保以后落下什么病根子,累及一辈子。
    林少穆的母亲便是因为当年月子没坐好,亏了身子,才过早地去逝了,没能陪伴他长大,他当然不想自己的儿子又吃这个苦。
    虽然他在家锦衣玉食,可是父亲为了林家事业到处奔波,在外也有情妇,对他这个儿子一直疏于教管,父子两从未真正交过心,且长年累月下来,便互不认同,最终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若非担心静子当前的身子实在让人担忧,他也不会抓急了又跟她吵。
    最终,林少穆无奈地叹了一声,将已经不哭的小木头塞回静子怀里。
    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女人披上,强行抱着女人坐到了一边的长椅上。
    对于男人的举动,女人初时反抗了一下,终因男人一句“我陪你和孩子”,尘埃落定。
    ……
    这头,姜少言和十一郎的大战,继续进行。
    “你滚开,十郎不需要你这畜牲的血。”
    “呵,只要比型配对成功的血就行。先生,请尊重科学。”
    “姜少言,别忘了你现在站的是我东晁帝国的地盘。”
    “十一郎,别忘了这地盘是你们卑鄙无耻地从我们这里抢过去的——强盗!”
    “姜少言——”
    “东洋鬼子——”
    两人骂得脸红脖子粗,条条青筋爬满了额头,四眼瞪得快要突跳出来。
    然而,护士的一声叫唤,两人立马收敛脾气,急急围上去探问检验结果。
    “很抱歉,中校,您的血型跟小姐不匹配。”
    护士惋惜地摇头,回眸看另一边期待的眼神时,不由更紧张,“姜先生,您的血型刚好匹配,请您跟我进来。”
    姜少言立马眉毛一抖,得意地昂起下巴,扔给十一郎一个兴灾乐祸“丫活该倒霉没这福份”的挨扁眼神儿,跟着护士要进急救室。
    十一郎顿时咬牙切齿,不甘不愿,一把抓住护士喝问到底有没有认真检验,会不会检错了,要求护士重新检验过,如果弄错了就要其小命。
    姜少言一把挥开了十一郎激动的手,喝道,“我说,小鬼子,你真跟你家主子一个德性,动不动就把错怪人家头上,自欺欺人有用嘛!别坏事儿,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误了抢救时间,你赔得起么你。”
    十一郎气得快呕血,却无法反驳姜少言的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种马男拽兮兮地进了急救室。
    待门一关,他立即回头抓来护士长,让找其他献血者来献血,立马把屋里那自大的种马给揪出来。
    护士长吓得直哆嗦,急忙动员了全院上下寻找血源,好不容易终于找来两个士兵血型够,立马抽了两大袋血要送进急救室时,为时已晚。
    “小姐已经暂时脱离危险,血够了,不用再输了。”
    医生一句话,宛如重弹直砸十一郎的脑袋。
    姜少言脸色微微苍白地出来,一边撸下扎了针头的袖子,一边更为得意地打击十一郎,“别折腾了,是你的终究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啊!哥们儿,咱们要讲科学,不要在人命面前使无谓的意气!”
    在他看来,打击折磨东洋鬼子就是他姜家人当前最重要的任务和义务,坚决痛打落水小鬼子,不给其丝毫翻身机会。
    十一郎被这话一蛰,气得差点儿拨出武士刀,大喝,“胡说!十郎她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我的女人,你最好给我滚远点儿。”
    姜少言一听,眸底升起一抹极其残忍的黯云,反唇相讽,“你的未婚妻?你的女人?呵呵,别开玩笑了,这妞儿明明还是个小稚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你别在当事人昏迷不醒就瞎安名头,坏人家名节,小心她醒了告你诽谤啊!”
    十一郎想到之前十郎的态度,就被姜少言的话重重一刺,咋了毛地冲上前揪着姜少言的衣领子,大吼,“姜少言,你刚才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姜少言佯做无谓的挖挖耳朵,说,“我说什么?不是你说她是你女人么?”
    “我跟十郎是青梅竹马,我已经跟她求婚了,她已经收下我的求婚戒指了。她就是我的女人,你没资格待在这里,你滚!”
    十一郎一把掀开姜少言,喝来警卫就要将人撵走。
    姜少言眸色更沉,脸上却挑着一抹绝对玩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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