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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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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毅说着就冲上前,要伸手拿十郎,十郎身形极巧跃开,回身就朝马毅的腿弯子狠下去。
    “停!都给我住手。”
    马毅吃痛着立马就掏出了枪来要开。
    屠云更气更急,喝声大骂,将两人拉开。
    “马叔,你完全误会我师妹了。要不是师妹提醒咱们刘锡明有异,我也不会派你去他的军营接管部下。当年也是她发了信号弹,我才能夺回大帅位。要是轻悠和她肚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你我。她对我来说,不仅是救命恩人,也情同兄妹,你明不明白!”
    马毅终于忆及往事,当年轻悠和锦业帮了忙后,并未做太久停留就走了,等到他安顿安军中事务回帅府,再未得见。但听屠云曾不只一次提过,心里也小有佩服。
    可之前轻悠代表国民政府姜家而来,他就自动压下了那些钦佩之情。
    这会儿屠云显是真的生气了,马毅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介武夫,对时局政治等很多事,了解不多,终于收敛了脾气。
    “那个,这人……应该不会有事儿吧?我开枪时,她一刀子捅在刘锡明的眼睛上,这么鬼灵精的女人,祸害都是遗千年的。”
    “马叔!”
    恰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所有人都涌了上去。
    屠云,马毅,陆维新,小白龙等。
    出来的是屠云请来的西医大夫和护士。
    大夫取下口罩,朝众人点了点头,对屠云说,幸好处理得及时,轻悠身子也健壮,孩子保住了。但以后必须好生静养,不能再如此大动干戈。
    众人明显大松一口气。
    稍后,守在屋里的中医师也出来,再次证实了西医师的话,跟着去抓安胎药。
    小白龙听后,便派了两人陪同,心下也有些自责。
    十郎立即挡开了那两人,恶狠狠地叫道,“不需要你们假好心,我们夫人福大命大,承不起诸位的好意,药我们自己会抓会煎,劳烦,让让,好狗不挡道!”
    小白龙听得脸色大变,却又不敢发作。之前其实他们早算可能有此一险,却故意没有分派人手来保护轻悠等人。这当然都是出于私心情感,但随即赶到的青龙重重喝斥了他们一顿,传达了姜啸霖的命令,他们方知自己失误大了。
    陆维新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驾子就向十郎道歉。
    屋里,三娘守在女儿床边,趁着无人,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轻叹,“宝宝,你这又是何苦呢!”
    沉睡中的轻悠,并不安稳,她紧蹙着眉头,呼吸紊乱,泪水湿了枕畔。
    亚夫,不要走……
    小小宝,别离开妈妈……
    亚夫,亚夫,我错了,不要离开我……
    我怕,宝宝怕……
    ……
    五个小时后,天色大亮。
    轻悠突然从梦中惊醒,瞪着眼前陌生的地方,嘶声唤人。
    “亚夫,亚夫……”
    她伸向空中的手,就被一只温暖厚实的大掌握住。
    刹时,惶惑许久的心仿佛终于找到安歇,泪水落下,她朝那方温暖的气息靠近时,那人抽出胸袋中的男士手帕给她拭泪,她的身子却又一僵,立即缩了回去。
    “你……”
    姜啸霖?!
    “以为你还要一会儿才会醒,没想到我运气倒挺好。刚一到,咱们的女英雄就醒了。口渴么,要不要先喝点儿水。”
    “你怎么会在这儿?”
    姜啸霖的面目渐渐在光影中变得清楚,道貌岸然,稳重肃穆,不怒而威,他微微侧了下身子拿杯子,窗外的阳光斜掠过他半张面容,打亮了他鬓角挂着的水光,不知那是汗水,还是风尘仆仆而来的晨露所凝。
    凭心而论,若是谈领袖气质,姜啸霖更形阳刚稳重,比起织田亚夫显得更可靠些,更容易让人信任。
    不怪向兰溪和姜家兄弟,都以他为马首示瞻。
    也许,连向北皇那样的人,也逃不脱成为其手中棋子的命运。
    但轻悠此时没心情比较这些,姜啸霖突然出现,只让她寒毛直立,更紧张,根本无法放松,虽然现在大局已定,连他这股东风也正好刮来了。
    “你就这么怕我?”
    “我娘呢?十郎呢?”
    他轻轻勺起一勺蜜水,送到她唇边,淡声道,“你娘守了你一整夜,年纪大的人总需要休息一下。十郎去帮你熬药。你师兄听说你已经无碍,就去整顿他的部队去了,那个惹了祸的马将军,也被他带走了。维新也去厨房帮你张罗你喜欢吃的什么烙饼……”
    她夺过他手上的杯子,缩到床角里,小口小口地喝着,还警惕地瞪着他。
    此时,在姜啸霖眼里,那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女人,就像只受惊的小花鹿一样可爱,如果可以,他很想把她收入怀,哄她安心。
    可是,他也只能自嘲地笑笑,尽量放松了语气。
    “你放心,我就是再饥渴,也不会对一个病蔫蔫的孕妇下手。”
    “哼,什么叫伪君子我算是在阁下身上见识了,还不需要阁下在此废话。对不起,这里是女子闺房,如果阁下没有其他要事要讲,请马上离开。恕不奉陪!”
    “嗯,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有重要的话要讲。”
    她立即警惕地瞪了过来。
    他在心里苦笑,不管自己说什么,现在在她看来都是别有用心的了。
    也罢,至少,比根本无法让她记住要好得多。
    “鉴于轩辕小姐你现在情况欠佳,这事也不急在一时,等你稍好后,我们再谈不迟。现在,就请好好休息,咱们晚点再见。”
    “姜啸霖!”
    这方起身要走,轻悠忍无可忍大叫出声。
    姜啸霖又转回声,笑问,“怎么,舍不得我?”
    轻悠差点呛到,姜啸霖又递上一杯水来,被她恶狠狠地推开。
    “够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可是,轻悠,怎么办?”
    “什么?”
    “我还想再看到你,希望永远没有最后。”
    他的话,让她一下愣住。
    他突然凑上前,在她额上印下浅浅一吻,旋即转身离开。
    此时日光大盛,将那抹高大厚重的背影融化得模糊不清,却终是让女人记下了他转身时,那抹苦涩无奈的笑。
    ……
    其实,他一次又一次激怒她,让她主动来找他,只是为了证实,她的在意。
    不管是什么样的在意,只要,能在那个男人深深霸占了她全部的心里,留下一道重要的痕迹。
    不喜也罢,厌恶也罢。
    在她生命里,他要成为她的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是不是很幼稚?
    再强大的男人,这一生中,也该有一次幼稚的权利,不是吗!
    为了她,值得。
    ……
    姜啸霖亲自到华中和谈,这一大新闻,无遗再次掀起亚国军政两坛一场掀然大波,更成了历史上彻底改变亚国命运的一个重大转折点。
    先不论这一历史事件,后来被多少御用文人们赞美,被数代历史学家们称道,甚至编写进了新国家的小学历史课本,被多少未来的祖国花谷朵儿们朗读背颂。
    而就当时的情形来说,仍然存在许多微妙的细节,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这一日,轻悠都在屋中养身子。
    三娘看着女儿沉默的样子,也不忍多说。
    十郎对于玩忽职守的小白龙等人,特别不待见,在姜啸霖赶到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当场告了御状。陆维新一力承担失职之责,仍是当好好先生。
    姜啸霖倒是很给力,立即斥责了小白龙等人,将几人安排在大院外当起了真正的门神守大门儿,说是什么时候轻悠原谅了,才可以卸任。
    当然,轻悠是没心思跟这些人计较,其他人心里是窝着一肚子火,故意不相告,于是小白龙们苦哈哈地顶着烈日,看着其他人舒舒服服地啃着冰西瓜纳凉,精神加肉体双凌迟。
    中午时候,在外巡视军营,播散和平种子的男人们回来了。
    众人竟然不约而同都聚到轻悠的院子里,询问她的情况。
    屠云问用餐,姜啸霖问随同而来的母亲介绍的最好的中医,总之,当前亚国最有权势的男人们都挂着屋里那非比寻常的沉默小女人。
    十郎觉得终于出了口恶气,一副恶奴模样地出来通告。
    “夫人不想见客,请各位自便。”
    屠云明显不满意,就要叫人,立马给十郎挡住了。
    可惜十郎挡住明里的,就挡不住暗里的,姜啸霖在青龙的护卫下,很顺利地进了屋。
    轻悠正爬在天井小院里的一张铺着厚棉垫子的花桌子上,对着斜落的薄薄阳光,琢磨着白嫩嫩的手指上,那一枚红宝石婚戒。
    不时沉沉叹息,心事极重。
    姜啸霖故意咳嗽一声,可女人连个正眼也不给,立即背转过身去。
    当然,这也表示她其实已经看到他这个惹人厌的家伙了。
    “屠云还没签字,你不出面,恐怕前功尽弃。”
    果然一针见血,让人想不理都难。
    轻悠正身斜睨姜啸霖,十分不耐烦地哼哼,“你不是辨才一流,连天下人都被你骗得团团转,这送到嘴边的肥肉都哄不来,还算什么大总统。”
    姜啸霖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抬头看着叶隙筛落的点点光斑,微微眯起眼,“我这个伪君子口才再好,也比不上国民女英雄的真情实意。我可以骗得天下归心,却哄不到一颗女人的心。”
    “姜啸霖,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轻悠立即跳了起来。
    “小心!”他回头淡淡看来,出口却惊人,“要是你和你肚子里的宝宝真出了什么事儿,应天府恐怕明天就没了。”
    “你什么意思?”
    “今早,少言发来电报说,织田亚夫调集了东晁在华南地区的所有大军,五十多万,已经开到应天府外一百公里处!俨然一副要攻城的样子,战事一触即发。”
    “你,你没骗我?”
    “我像连这种事都会拿来开玩笑的人吗?”
    轻悠跌回座位,失了神。
    蝉声知知,本该是清静闲懒的午后,突然烦躁得让人难受。
    良久,轻悠咬牙说,“如果你们正式签约,那么你答应必须立即送我回他身边。”
    姜啸霖深深看着轻悠坚定绝决的面容,想要劝,却深知自己毫无立场,最终,他只能继续戴着面具,点头应下。
    “没问题,只要华中和华南,从此成为一家人。”
    ……
    这一晚,轻悠做东,在小院子里摆了一桌小宴。
    何称小宴,一张四方桌,仅轻悠一名女性,另外三位都是男士。
    奇特的是,同时下流行的女人为男人服其劳,在这张小方桌上完全倒了个儿,男人们殷情地劝女人多吃多喝,且拒绝烟酒,都喝起了清汤茶水。
    这一晚,他们谈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但史学家们将这一桌小宴称为“江陵夜议”,并且将聚齐一桌关系矛盾的男人的中间人,秘称为一位了不起的商人。
    事实上,没人想到这场小宴的真实情况,只能用“劲爆”两字形容。
    轻悠见人一到齐,就来了个开门见山。
    “师兄,你还有什么担忧顾及,不愿意和平归顺的,现在一次说个清吧?”
    屠云愕了一把,没想到这丫头啥招呼不打面子不给,就直接扔炸弹了。
    “师兄,都是男人,你扭捏什么。有什么条件快提啊,当着我这个中间人的面,要是姜啸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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