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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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夫的军队图腾也是狼。
这机师把自己的坐驾改名叫天狼,是希望在空中也成为狼一样的强大动物,团结一致将敌人教绞杀吧!
轻悠暗暗想着,觉得天狼星号怎么也比“亲夫号”和“亲悠号”听着更像战斗机的名称。
要说臭屁,她们家的飞机名才是真正的臭屁了。
“小周,东西拿来了吗?快,给我螺丝刀。”
轻悠本想解释,可听到这极具威严的命令声,就有些不受控制似地,立即人箱子晨翻出了工具递上前。
飞机里那爬着的墨绿色身影,连头都没回就精准地抓过工具。
轻悠看到那是一双染满了黑色鸡油,宽大、粗糙、厚实,更充满了力量的大手。
“错了,我要更大号的。”
轻悠仔细一看在心底叫苦,妈妈呀,她怎么从没发现这一个小小螺丝刀也有三五大小不同的型号呢,急忙递出一个更大的。
“搞什么,这个不行,我要拧的螺丝是六号。”
六号?那是多大啊!
轻悠心里哀嚎着,又递上一个,终于没被喝了。
才弱弱地问出口,“请问,这位师傅……”
“起子,九号,别弄错了。”
“哦,给。”
“这位师傅,请问有水吗?我和我娘……”
“扳手,最大号的!”
“好。您拿好。那个,我想问问,您有水么?我娘她走了一个多小时,有些累了,想……”
“想喝水,把活干完了再喝!”
“啊?”
那人突然转身探出头来,表情严肃,态度强硬,四十岁年龄大下,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感觉,身上穿的军绿色衬衣已经湿了大片,但是若轻悠此时没被气到,就会发现被扔在旁边地上的那件上乘的军装。
“可是,我不是什么小周啊?”
“谁让你把工具箱拿着的。”
“我只是帮个忙,哪能这样儿……”
“钳子。”
“哦,要多大的?”
“最大号的。”
轻悠被那极具命令的口气慑得没法儿,埋着一肚子怨火地递出东西,又接着埋怨对方不尽人情。
突然,那人又眯着眼回头来,“你就是那些今天来参观的娇小姐?”
轻悠下巴一昂,反驳对方口气里的不屑,“我才不是什么娇小姐呢,你别看不起人啊,像你正在弄的这种战斗机,我也开过。”
严肃的中年人笑了,如果那裂了裂嘴角算是笑的话,问,“你也开过?不会只跟着别人坐了一次就夸夸其谈吧?就你那小身板儿,怕一上天就得哇哇哭叫,被大风刮了去。”
轻悠更不服了,腰杆儿一挺,“才不是。好吧,我承认我当初是跟人一起坐的战斗机,可是我也会开轻型小飞机。另外,像你们这里根本没有的那种超大型的吨级运输机,我也开过。”
对方不屑地眯起了眼眸,明显表示不相信。
轻悠立即激动了,提着箱子,爬上了一旁边的铁梯,指着驾驶舱里的东西,一一识出其驾驶功能,说得头头是道,八九不离十。
“呵,有两把刷子。扳手拿来!”中年人眼底闪过了一丝趣味儿。
“什么两把,我明明有许多把好不好。”
“既然你这么行,那还跑来参观什么晒太阳还被领队的丢这儿,直接做你们的飞行服不就得了。”
“师傅,您这就是隔行如隔山了。做衣服就必须要量体裁衣,了解客户的需求,才能做出合身又舒服,漂亮又实用的衣服啊!就像你们打仗,也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她说得摇头晃脑,中年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师傅,您可别笑,这其中有大学问呢!就像我今天参观了你们机场的停机仓库,我就发现你们也该去考察一下别的国家的机场,那个用来灭火的水塔修得也太远了,要是来了突袭,发生火灾,当靠两辆救火车,这里的飞机轰轰两下子就没了……”
“哦,那你说,这消防设施应该怎么改?”
这一老一少越聊越投机,都忘了他们还有人等着。
……
那个时候,姜母回到主教学楼的校长办公室,没见到人,就很失望。
校长说,“姜董事长,您知道卫将军向来不喜欢应酬,他大概就怕您给他介绍这个推荐那个,就直接去了停机仓那里,说要修修那架天狼星号。”
姜母瞪了眼那个慌传军令的人,年轻的中尉尴尬地垂下脸,心下也是郁闷自家首长让他说谎打马虎眼儿。
“算了,地方在哪儿,你让人开车送我过去。”姜母叹息,心想要见到这位老同学可真不容易,回头对那中尉说,“你要不要先去通报一下你们首长,他的老同学求见大驾。”
吓得那中尉摇头摇成了波浪鼓。
与此同时,一直紧等不到女儿求水回来的三娘,有些担心,便朝着女儿离开的方向寻去。
半路,她就碰到了那位叫“小周”的上尉军官,听小周上尉竟然是学校的一级飞行教官——最好的飞行员,三娘情不自禁就询问起了小周身上制服的优劣之处,心下对于遴选布料,渐渐有了更清晰的目标。
两人边走边聊,谈到要点时,小周为了让三娘有更清楚地认识,便挑了一架飞机,让三娘亲身感觉坐驾驶舱的感觉,他们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师傅和女儿也正进行着望年之交。
……
“起子,不,改刀,行了,两个扳手都拿来……”
“师傅啊,你看我这身衣服怎么样?”
中年人,正是姜母的老同学卫将军,抬头瞥了眼女孩,不由眼前微亮,此时女孩身上的两三个衣兜里都放着工具,倒是挺方便,比她抱着个盒子要趁手多了。
遂点了点头,“你这是怎么想出来的?这衣服不是给咱机修师专门准备的吧?”
“当然不是,这是为飞行员设计的啦!”
轻悠受不了非专业人士的鄙视,急急地就把自己和母亲的设计理念说了出来,卫将军只是瞧着以悠可爱,性子活泼,又单纯诚实,才故意逗逗人。
只不过,卫将军不知道自己那严肃过火的模样,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他是在逗弄人,而不是在“鄙视”人。
轻悠一股脑说完后,卫将军却从最初的戏谑心态,越听越上了心,不由停下了动作,认真听。
“原来如此。你不说我倒没注意,咱们的飞行员在迫降后,逃生是个大问题。有时候落在深山野林里,若多几个兜里备着基本的求生食品和自救器具,就能为我们的飞行队保存有限的战力。”
“咦,飞行员很难培养吗?”
“小丫头,人知不知道要培养一个王牌飞行员,咱们政府一年要投入多少钱?”
轻悠老实地摇头。
卫将军比了一个数儿。
她低叫,“呀,要那么多钱,都能养三个留学生了。”
卫将军点了点头,“不仅是金钱的投入,就是时间上的投入,也是寻常的两倍。你说,咱们的飞行员是不是很珍贵?”
“嗯嗯,珍贵,太贵了!”
卫将军被轻悠那直点头的模样逗笑了,把轻悠看傻了眼说他应该多笑笑,能迷死一车的中年美妇人,轻悠就被啐了声,话题又重新转回到飞行服的设计问题上。
轻悠一边递工具,一边记下这些宝贵的建议。
卫将军心下也越来越喜欢这小丫头了,便也倾心相授,把飞行员在空中碰到的诸多情况,都一一做了介绍,让轻悠受益菲浅。
但轻悠并不知道,在她记下那么重要信息的时候,林雪忆的那个秘书正躲在一角,将她说的口袋密用等信息记录了下来。
“丫头,等我再检察一下驾驶座就完了,回头我送蜂蜜水给你母亲喝。”
“师傅,我还没跟您介绍呢!我姓轩辕,叫轻悠,就是轻松悠然,独步天下的意思。”
“哈哈哈,还独步天下,你个小丫头难不成还想当第二个太后老佛爷了。”
“人家小叔取这名字的意思,是希望我能过得开心自由啦!”
“嗯,你小叔该不会就是清华先生吧?”
“师傅,你也认识我小叔呀?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你懂得这么多,只做一个小小机修师傅,会不会太可惜了啊?”
“我叫,喂,不要动那个杆儿,要是拉下去,咱们跟着飞机都要滑下这个高台。”
“我知道啦,我不会乱动,你说你姓什么?”
轻悠就着梯子又爬上了舱顶,朝驾驶座里望去,卫将军坐在驾驶座里,她又发现了新东西,问东问西。
这时候,卫将军已经对她很有好感,还耐心地解释了几句,这情形要让其他人看到,一定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地来。
而就在这一老一少聊得认真时,那个秘书瞧着手表时间已经不早,偷偷溜到修理石台边,由于他身量高大,石台又只有半米高,他伸手就够到了那拉杆,迅速拉下,转身就跑掉了。
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动,两人都没注意,然而那正卡在机轮子下的铁挡板降了下去,失去了挡板的黑色大轮子,便遵循着万由引力的定律,缓缓地顺着前坡儿滑动起来。
坡道下的前方十多米处,就是仓库的后大门儿,后大门外便是一片葱葱郁郁的水稻田,一珠珠秧苗儿在阳光下散发出油汪汪的光泽。
机头明显倾斜向下,轻悠一个没注意,就栽进了副驾位,发出啊地一声低叫。
“怎么回事儿?”
“啊,我,我不知道?哦,好像飞机动了,师傅您是不是把油门踩下去了?”
“什么油门儿,我根本没推启动杆,谁把那刹脚阀给拉下去了?”
卫将军一抬头,看到前方迅速靠近的农田,忙去拉刹手,哪知滑下的衣袖绊到了一个拉杆儿,让飞机开得更更快了。
“啊,师傅,你加速干嘛,咱们要弄坏农民伯伯刚插好的秧田了啦!”
“闭嘴,我正在弄。”
“我帮你。哎哟……”
轻悠一起身,裤脚就被绊到,一头撞上卫将军的后脑勺,砰咚一声响,伴上两声闷闷。
就在这个时候,三娘和小周上尉刚好看到了飞机往秧田里滑去,大叫着“首长”,冲了过去。
三娘一眼就看到轻悠从副驾位上站起又绊了下去,吓了也叫了起来,朝那方跑去,边跑边叫人。
而姜母的车就在这时从正大门开了进来,她看到三娘,立即叫汽车加快,叫了三娘名字,三娘指着后大门的飞机直叫轻悠就在上面。
“师傅,是不是这个杆儿啊!”
“别乱来,那是弹出座椅的杆。”
“不可能啊,我听人说这就是副驾位上专用的手刹杆,专门防止这类突发……”
嘎吱一声刺耳的橡胶皮摩擦声响起,几乎是同时,卫将军和轻悠都拉动了刹车杆,飞机的黑皮大轮胎突然停住,可机头却朝下倾斜了一个角度,吓得轻悠又尖叫一声。
终于停住了。
原来,前机轮子滑下了仓库的水泥台子,落进了农田里。
“吓死了,我还以为我们死定了。”轻悠抹掉一额冷汗。
“胡说什么。你连战斗机都开过,还怕这个?”
“嘻嘻,师傅,人家是怕您受伤,您坐前驾驶舱,危险系数更大嘛!”
“又胡说,就正副驾的生还率来说,向来是正驾比副驾更高。”
“真的?为什么呢?”
卫将军看着小丫头一副根本就不怕自己,求知若渴的模样,心下直摇头。
小周上尉跑了过来,拿着其他人备好的梯子,将首长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