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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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眸一眯,眉心微褶。
心头倏然滑过一丝不合时宜的疑惑:她真的只有十六岁?!
这样丰腴的身子,当真是生来让男人发狂的。
……
“你,你别过来!”
她声音嘶哑,歪着身子直往后退,一下撞在了后方的木人桩上,再无退路。
他缓缓地迈出步子,却边走边解开了腰带,将佩刀扔给随伺在旁的十一郎,黑色和服一下变得宽大,那紧缚的白色衽口向下开裂,露出男子雄健的胸膛,紧窒的黝色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纯男性的光泽。
那样赤生生的坦露,刺得她眼眸一缩,却没有一丝羞恼,高大的黑色身密实地罩住她,她心底隐隐升起一股恐惧的预感。
“不——”
她被猛然伸出的大掌扼住脖颈,定在木人桩上,她想拨开他的手,可惜脱臼的手根本使不上力,被一把打开撞在人桩上,疼得钻心。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啊!”
他突然俯低身,一手揽过她的后臀,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将她托了起来,她立即踢腿挣扎,却让他得了空欺身而入,庞大雄壮的男性身躯将她紧紧抵压在了木人桩上。
嘶啦一声,她的挣扎不但没为她脱困,胸口,身下,丝织面料同时开裂,那位置竟是想像不到的恰到好处,香艳喷血。
他的眼眸微微一缩,唇角的笑意蓦然加大。
原来,刚才那一刀,留下了这样的惊喜。
她紧绷的胸口正中,下方三角交汇处,都被划开,绽露出诱人的雪白起伏,两条神秘的沟壑,随着她的呼吸,贲起,颤动。
本来游戏的恶劣心态突然转变,呼吸沉了,心跳乱了,森黑的眼底盯着那团旖旎雪色竟舍不得移开眼。
然而,失神,迷醉,也仅是一瞬间的事。
“第三步,”他一扬声,四周兴奋的吼叫声咋然消失,只剩下他狂傲残忍的宣言,“覆灭敌魂!”
众人挥舞着拳头,齐声大吼,“覆灭敌魂,覆灭敌魂,覆灭敌魂!”
顿时,整个校场,以场中那高大的黑衣男人为中心,他就像这场狂烈暴风的风眼,以他那放浪狂霸的言行气势,瞬间席卷了场内所有年青男儿的心神,明明是那么肮脏无耻的行迳,竟然化为众人心目中极欲效仿的神一般的光辉形象,噬咬开人心的良知和道德底线,释放出最肮脏卑鄙无耻的欲望之灵。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你要干什么,不……”
回应她的是下方一道刺耳的撕裂声,滚烫的大掌紧帖上她冰凉的肌肤,那森森的欲念,从她霍然对上他深黑无底的眼眸时,一下灼疼了她的眼。
她无法相信,眼前覆在她身上的魔鬼是那日樱花园里偶遇的人,那个沉默内敛却有着异恙温柔的男子。可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真实,真实得残忍,残忍得无情!
男人撕下了一块小小的布料,顺手一扬,扔进了旁边叫喧不停的人堆,有人立即将布料高高举起,展开,小小的三角,几乎透明的肉粉色,时下流行的西洋蕾丝花边,一个个凑鼻嗅闻,发出嘎嘎的恶心笑声。
突然,她感觉到一个可怕的锐力欺入……
蓦地睁大眼瞪着上方的男人,漂亮有型的下巴,尖叫,“不,不不,你疯了,你不能,放开我,放开我!”
他似听而不闻,一把箍牢她的腰身,丝地一声抽掉了什么东西,一股庞大的热力向她袭来,根本抵抗不了,身体被折起,眼泪一下划落脸颊。
划过泪颜的黑眸,没有丝毫怜悯,是同周遭所有男人一样,升起了浓烈的征服欲,兽性的血液在他体内奔流突窜,叫嚣着要一逞恶念。
他再次大吼,声音竟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帝国的战士们,你们的利刃,应该用敌人的鲜血来擦亮,用他们女人的膏脂来滋润,用她们臣服的哭泣声为凯旋的战歌。”
“帝国的男儿们,开始你们的狂欢吧!”
这是魔鬼的咒语,用来解放那些肮脏卑鄙的野兽,肆意凌虐无辜的人。
男人的吼叫声伴着女人们痛苦的尖叫声,再次充盈耳边,她知道,这一次是真正的人间地狱,再也没有谁会来救她们了。
“光德亲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魔鬼,你会不得好……唔!”
她的唇突然被他掳住,长舌直驱而入,她想咬断他,就被他的大掌差点捏碎了下巴,他狂肆地攻占从未有人碰触过的一寸芳软,沉重的允吸像要搅碎了她。
这一吻,几乎抽去她肺里所有的空气,眼前闪过片片黑花,他才放开她。
她奋力地喘着气,本能地渴求着生,不知道此时那绯红的小脸,起伏的雪腻,被摩擦的体热烘赔出的迷人香馨,让男人的驭念迅速膨胀。
“你,好甜!”
低沉的声音,充满性感磁性,悦耳,更蛊惑人心。
可钻进她耳里,却惊起了一片战栗的颤抖。
此时,她再也不会以为这是男人的温柔,再也不会傻地相信这空洞华丽的外表。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他森亮的眼锁定她,像苍鹰盯准地面的小兔子,黑色的羽翼骤然收拢化为一柄锋利的尖刃,狠狠落下。
“求求你,不要,啊!”
她被猛地贯穿,那毁灭般的力量,让她眼前一黑,所有的感官更加敏锐,疼痛就像一枚炸弹,在体内爆开,从那一点迅速漫延向全身,最后,从眼中溢出。
一颗接一颗的水珠,从女孩失焦的大眼中跌落,仿佛断线的珍珠,又似那柔弱飘落的樱花,带着浅浅的粉,染红了这美丽的月白丝袍。
他有些恍惚,分不清是她给他的感觉竟然如此温暖舒服,让他的大脑几乎停止运转,他情不自禁,俯下头含住那小小的水珠,饮下苦涩,却觉得甜蜜满足
无法遏止的热血冲撞,震撼了两个灵魂。
☆、11。我,停不了
她浑身僵硬,疼痛撕扯着她的肉体,一次比一次剧烈,搅碎了她仅存的一丝意识,耳边沙沙鸣响,周遭鬼哭狼嚎般的嘈杂似乎一下消失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很多片断:
小叔第一次教两岁的她握毛笔习字……
父亲无情地撇下他们母女,任其他房的人欺负……
她拿着木剑打跑了大娘的儿子,但饭菜洒了一地,肚子饿得晚上都睡不着……
恺子哥哥教她吹笛子,姐妹们妒嫉得要死,但父亲十分高兴,再不阻拦她胡乱跑……
所有这些,最终都汇聚成一座大船,载她来到从幼时小叔就为她描绘过许多次的美丽的“出云之国”,遇到了那个俊美如神的男子。
时间仿佛停滞,沉重的呼吸缓缓地刷过,灼热得似能融肤化骨。
一股刺痛,骤然穿过心口。
为什么?
她却问不出口,难以言喻的失望悲伤紧紧揪住了她,就像一条铁链将她整个紧紧缠缚,越勒越紧,动弹不得,逃脱不了,只能被这痛苦的感觉深深淹埋。
一切都变得那么漫长,漫长得可怕!
这比死亡还可怕的感觉——她就要被这魔鬼搅碎了!
“痛,就叫出来!”
突然,一个异物顶开她紧咬的牙,钻进她口中,她愤怒地狠咬那东西,牙关紧缩,比她撕扯最喜欢的牛肉干还要用力,很快,一股腥咸的液体窜满口腔。
“啊……”
喉咙里逸出一声破碎的痛呼,她眨了眨眼,视线和意识同时恢复清晰,看清了身上的男人。
他低垂的俊脸,埋在阴影里的眸子光色复杂地看着她,她分不清那里的颜色意谓着什么,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肮脏屈辱,让她再也无法隐忍,愤怒被彻底点燃,杏眼一瞪,抡起拳头疯狂地挣扎叫骂起来。
“光德亲王,你这个疯子,禽兽,畜牲——”
“光德亲王,我诅咒你,你会不得好死,你们东晁人全部都会死光光!”
怀里柔软的雪团儿,一下炸开,红肿着大眼瞪着他的模样,真像发怒的小兔子,只是她像搔痒似的反抗,和那贫瘠的骂人词汇,丝毫不能消减此时的激动,更变相地勾引起他十足的兴味,一股说不出的愉悦轰然震出胸膛。
他大笑出声,笑声高昂,引得周人都纷纷恻目看来,带着惊诧和崇拜。
“帝国的男儿们,征服的要义是什么?”
本来还沉浸在肉体的欢娱中的男人们,一下心神共震,涣散的神容迅速收敛,便听到一人带头起喝“震慑敌心!”,于是立即接上,齐声高喝,“去敌之势,覆灭敌魂!”
刹时间,刚才还一片糜欲坑流的校场上,竟又是一片朗朗士气高振,男人们口中一遍又一遍地高喝着绝色男人的那句训言,仿佛在灵肉之中筑起了一把锐不可挡的锋刃,高高屹立在所有人的心中。
这样强大的感召力,简直让人惶恐。
这明明是一场卑鄙龌龊下流致极的行迳,竟然让那个绝美的男人演绎成了一场对士兵们精彩的精神训言。
听着那一声声震天动地般的呼应声,轻悠的屈辱感也顿时爆到极点,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有多痛,扬手甩下一巴掌,正昂首高呼的男人被打得愣了一下。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
可怜她这番威胁都被淹没在男人们的吼叫声中,男人微微偏开的俊脸上,慢慢浮上一抹邪气的神色,淡淡地睨视着女孩愤怒得像火烧似的小脸,猛地……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力道几乎捏碎了她。
她一下窒息,眼眸表情都僵滞,失声叫出。
他哑声低笑,说,“你,让我,很舒服!”
果然,化为火团的人儿立即眦牙裂嘴疯狂叫骂挣扎起来。
相较于轻悠的巅狂失控,旁观至此的左大将军再也淡定不下去,他始料未及,光德亲王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震慑军心,收揽了他手下这帮年轻贵族将官们的敬仰崇拜。
对当前的情形,他也无法阻止,莫说男人们都厌恶被人打断这种春乡好事,本来今日就是演习成功后的假期,专门让这些小伙子休息放松的,这些女人也是经他授意扔来给他们玩的,没想竟然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左大将军越想越气,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毙,前走向光德亲王,在距离男人三步距离时被十一郎挡下,看着那对在木人桩上交缠的男女身影,老脸也抽搐了一下,咳嗽一声道,“亲王殿下,您,您这样实在有失体统啊,这事要流传出去,恐怕会有损您尊贵的名誉啊!”
“左大将军,您以为,是我尊贵的名誉重要,还是我东晁帝国战士们的斗气更重要!”
“可是这……”
一记压抑的低呜,宛如魔魅之手一下扼住了将军的咽喉,他愕然地瞪着眼前佼媾的男女,话被截断,眼角抽动,男人偏首看来,那一惯雅丽如神高贵不可侵犯的绝色容颜上,浸润着一层激情中的薄晕,无法言喻的魅惑气息,从眉底眼角释出,简直让人无法抵抗,那样惊人的,妖惑。
将军不自觉地吞动喉头,觉得颈口的风纪扣紧得让人无法呼吸。
那沉黯的黑眸精光湛亮,似蛊惑,似勾引,更是睥睨一切的不可一视!
“大将军,为了帝国的荣誉,战士们的军魂不倒,我织田亚夫,就算终生名誉败坏不予留载史册,也再所不、惜!”
男人的声音不高,却不知为何竟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众人纷纷投来更加崇拜的狂热眼神,左大将军被那淡薄却无法忽视的十足魄力震得后退一步,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