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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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窦见老九来了,吓得哆嗦不已,不愿见到此人。他心想,老九此来,定是知道和他媳妇的事了,这可怎么是好?不禁颤声道:“你要说什么?”
老九把抓过他媳妇,伸手进入她的怀里,往那两座坚挺的山峰上摸了摸道:“我要说什么,我要告诉你,她被我玩了。闷窦,你个该死的东西,竟敢玩我的女人。”
闷窦听完,早吓得魂不附体,连连求饶。老九见他那可怜样,冷笑声道:“此时讨饶,已经完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闷窦见他抓着媳妇不放,逼急了道:“我玩了你的女人,你也可以玩我的女人。”
闷窦媳妇听,泪水情不自禁的流出。在闷窦眼里,她什么也不是,不过让人任意玩弄的物品。她叹了口气,冷笑声道:“闷窦,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个东西,和你那爹样。你既这么说,如今我就跟了老九去。”
闷窦站起身,指着他媳妇道:“你个下贱东西,你们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不干不净了,现在才来哭你受的罪,你以为我冤枉你了。”
老九听他大病了场,说话竟如此干脆利落,把抱起他媳妇,便往家里扯。闷窦也不追赶,任由他抱走。他心里却想,我玩你老婆,你现在玩我老婆,算是扯平了。可他哪里知道,老九永远也不会这么想,他只想着玩别人的女人,自己的女人任何人都万万碰不得的。
老九从他的话里,也听出了他和翠花真的有染。他抱着闷窦媳妇,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乱掐他的身子,他都没有放手,他要让翠花看到他是怎么在她面前玩弄女人的。
老九将闷窦媳妇抱到翠花的屋里,只听片声的哭叫声,从小娃儿家响到烟斗钱家。小娃儿听到声音,吓得从屋里出来看,去叫闷窦,闷窦却不理。小娃儿急了,去山上找高脚鸡。高脚鸡听了,啐道:“你那短命的儿子都不管,这种事,难道你还要替他管?你们家人,怎么都这么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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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儿坐倒在地,仰头望着天,悲呼声,不省人事。
高脚鸡见他晕倒,慌忙扶起他,掐了掐鼻梁,他才缓缓醒过来。高脚鸡见他醒来,喝道:“你既然看见老九抱走了他媳妇,怎么不去追,反倒来这里找我。此时都过去好长时间,去老九家,你说抱回来的是个什么人?”
小娃儿听,更是捶胸顿足不已。
高脚鸡说完,也不停的抹泪。心想这是个什么样的世道,竟然会嫁给这么窝囊的个人。生出来的孩子,没想到也和他是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高脚鸡暗自流了会眼泪,扔下小娃儿,便朝老九家奔来,听得屋子里的惨叫声,她也不好闯进屋里。
她听得闷窦媳妇的叫声,那么迷人,那么动听,难怪老九盯着她不放。心想她嫁到我家,真是糟践了她的身子。
高脚鸡狠了狠心,猛地踹开屋子,见满室春光,竞相外泄。老九听得声响,慌忙站起,那股熔岩,嗖的声,滑了出去,弄得闷窦媳妇脊梁都是。
闷窦媳妇爬倒在地,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切。此刻,她只想死,只有死,才能消泯她颗羞耻的心。
高脚鸡手抓起身边的扫帚,朝老九身上拍去,拍得他满身灰尘。但老九没有动,只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去穿衣服。
翠花躺在床上,汗珠直冒,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老九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发泄他心中的愤恨。只听高脚鸡不停的唾骂,不断的拍打声,响彻整个屋宇。
高脚鸡打了阵,却听老九暴喝声道:“打够了吗,气出完了吗?”
吓得高脚鸡将扫帚扔,连忙去寻衣服给她媳妇穿上。她的嘴里,谩骂不停。什么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老九家的祖宗十八代,几乎都被他骂了遍。
老九见她抱起闷窦媳妇,朝屋外驰去,不禁得意地笑了。他转身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翠花的额头,柔声道:“贱人,我和她做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
翠花见到他,闭紧双眼,不愿看到这幅狰狞的面容。
正文 四十九
老九见她闭紧双眼,使劲掰开她的眼睛,翠花没有出声,只是不住的流眼泪。老九喝道:“贱人,看清楚没有,我和她做就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的惬意。你听她那叫声,多么淫荡,多么销魂。贱人,你和他做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叫,是不是也这样淫荡、放浪?快叫给我听,叫给我听。”
翠花被他大力弄,疼得难以忍受,怪叫声,朝床下爬去。老九见状,更加得意,更加舒心。只要翠花天不得好日子过,他就感到非常兴奋。
高脚鸡抱着闷窦媳妇,回想起当日抱属牛媳妇的情景,心里阵慌乱。她没想到,两个媳妇都这样不争气,都败坏在老九的手里。传将出去,家人的脸往哪搁,以后还怎么出门?该死的闷窦,当日还想到老九家问,如今不问都知道了。老九强横如此,你又能奈他何?
高脚鸡抹了把眼泪,咬着牙道:“钱老九,迟早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遭报应的。别以为你做的没人敢管你,人不能管,天也会管的。你在三岔路口迷了路,想必是被天谴了吧,还说是什么鬼附身。你继续做你的坏事,继续遭报应吧。”
高脚鸡边忖,边朝家而去。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来到家门口,却见屋子里黑灯瞎火的,什物也看不清。想必家子人,都早已睡去。高脚鸡看到此情此境,骂了几句,再也没有力气骂下去。
她抱着闷窦媳妇走上石阶,通抱着她拍了拍门,良久才听到小娃儿的声音道:“谁啊?”
高脚鸡脸盛气,喝道:“老娘,你听不出声音了?你耳朵聋了,急了知道去找我,我去了你怎么不跟着去,你个混账王八东西,辈子只知道让孩子做乌龟。”
高脚鸡把小娃儿骂得狗血喷头,吓得小娃儿连连道:“老伴,很晚了,快抱她进屋吧。”
高脚鸡狠狠地道:“抱她进屋,满屋的晦气,她能呆在咱们的屋子里吗?你看她这脏东西,赶快烧水来给她洗洗。”
小娃儿只得进屋披了衣服,到厨下生火烧水。高脚鸡走到闷窦睡的屋子,脚踹开房门,喝道:“你个贱东西,你不是要问老八你媳妇是不是干净的,现在给你,你看看她干净不干净。”
闷窦见他媳妇只有件衣服遮着身子,嘴角流有血迹,忙不迭的站起身,把将她接住。他有几分不忍,喝道:“他娘的,老九也太狠心了,我玩他媳妇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分。他居然把我媳妇弄得昏迷不醒,不是人的东西,迟早吾找他算账。”
高脚鸡听罢,巴掌朝闷窦扇去,喝道:“你个王八羔子,有种你现在就去。自己的媳妇被人抢走,竟然点反应都没有,你还是不是人?”
闷窦被高脚鸡掌击怒了,扔下他媳妇,便朝外奔去。高脚鸡也不理他,任由他去。她想就凭闷窦,还能做出什么事来?
她累了,累得站不直身子,歪在床上,便朦胧睡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小娃儿也把她扶到床上去了,旁躺着闷窦的媳妇。
小娃儿见她睁开眼睛,脸上欣喜的表情,难以言诉。高脚鸡望着他,就像见到隔世的仇人般,怒喝道:“你个没用的东西,我可告诉你,现在家人都成这样了,你认为咱们还能在这里呆吗?”
小娃儿听,总觉得云里雾里的,怔怔的望着高脚鸡。高脚鸡见他出神,喝道:“小娃儿,我看你辈子长不大,这里不能再住了。”
小娃儿惊,迟疑道:“孩子他娘,你定受了惊吓,你可别拿这话吓我。我们好不容易搬到这里来,你让我们搬到哪里去?你看方圆左右,哪里能容我们?”
高脚鸡白了他眼,伸手搓了他下道:“你个没用的东西,咱们再不走,难道你等着老九来收拾我们吗?如今媳妇们,都成了老九的玩物,你有脸住在这里,我可没脸再在这里了。你仔细想想,孙子们都渐渐的长大了,以后传出去,可怎么好?”
小娃儿双手在袖子里袖了,抱在面前,低着头道:“我说媳妇,你是不是中了邪了,怎么总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要是还没休息好,就好好休息休息,锅里的水,可都烧干了锅了。”
高脚鸡听,知闷窦媳妇的身子没洗,朝小娃儿喝道:“这脏东西,什么时候放上来的?”
她说完,脚将闷窦媳妇踹在地上。
小娃儿见白皙的身子,闪现眼前,整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闷窦媳妇。高脚鸡见他副色迷迷的样子,冷笑声道:“你既喜欢看,我就让你看够。索性她都是立着牌坊的人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高脚鸡说完,跳起身,噗通声开门关门去了。她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锁了。小娃儿见她这样,喝道:“孩子他娘,你这做的是什么事?你快开门啊,孩子他娘。”
高脚鸡走出院子,见天刚蒙蒙亮,便朝邻里四舍转了圈,将小娃儿和闷窦媳妇的事,说了通。有好事的便跟着高脚鸡,来到他家看个究竟,果听见屋子里有动静。众人骂了回,又笑了回,纷纷议论着去了。
高脚鸡心想,不做二不休,我不让你搬家,我就不信了。只要众人议论小娃儿,小娃儿听不过去了,自然会离开。
高脚鸡以为得计,心下窃喜。正在此时,却见老三带着人来了,气势汹汹,好像捉什么人。
高脚鸡被那唬,朝老三道:“老三,你这是干什么?”
老三喝道:“闷窦呢?把他交出来,否则你们全家的性命,我都保不住了。”
高脚鸡还蒙在鼓里,朝老三道:“他不是去找老九了吗?不在家啊,老三。”
老三啐道:“他干的好事,竟敢去我家里行凶,杀了老九的媳妇。你说这天杀的,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
高脚鸡听,软瘫在地,再用用怕不起来。老三也不管她,四下里搜,搜不着人。只听闷窦的屋里,阵乱响,老三喝命众人打开,却不见人影。老三疑惑地望着脏乱的床上,伸手摸,喝道:“人还没走远,大家起搜,绝不能放过他。”
老三四周望了望,又望了眼窗户,心想定没有跑出去,肯定在屋里。他不禁朝床下望了眼,只见两人,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下发抖。老三也不管那许多,喝命人将两人拖出来。
家丁伸手拖,只觉软绵绵的,拖出来看,吓得连连放手。老三见是闷窦媳妇,喝命赶紧用床单裹住她的身子,又让人将下面的那人拖出来,见是小娃儿。
老三冷笑声,摇摇头,喝退众人,走出去了。他不敢指摘小娃儿家的不是,但想起幺妹,她是否也和他们样?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三想毕,不禁有几分厌恶幺妹。带着众人,别处搜去了。
高脚鸡见众人走了,朝四处望去,心想闷窦定跑得不远,得找到他,让他赶紧离开。他哪来的勇气,竟将老九媳妇杀了?
高脚鸡想也想不通,就他那弱弱的身子,向怕事的作风,也能杀了老九的媳妇翠花?高脚鸡四处找了遍,把所有想到他最爱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不见人。高脚鸡慌忙跑到烟斗钱家打听,他家也没抓到人。
高脚鸡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孩子,到这时候,还做了件像样的事,只是你怎么不长眼,不杀了老九,反杀了你相好的?”
高脚鸡正在思忖,忽走到几个人身边。见着他们,她都用手遮着脸,害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