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摊前是非多-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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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经人教导过的少年,知道王爷口中的“事成”暗指两层含义,便先从王爷怀里挣脱,磕了个头,又钻进王爷怀里……
……
当晚,使馆的妇仆均以为九王爷会纵情整晚,谁料丑时三刻正是人睡眠正酣的时候,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府外人的接应下,逃了出去。
然而在黑暗中,有一男一女一直看着九王爷和那名美少年的动向,仍是袖手旁观。
“九王或许太想逃出去了,竟然没发现使馆府邸平时任何时候都戒备森严,而今与往日不同么?”杨小七道。
“过不了多久,将有一场战争在东锦国和西临国之间,我们便有充分时间准备战事,来个渔翁得利。”豆豆道。
果不其然,九王带着仇兰七日后,便到了西临国的朱安城,将以往东锦国韶和公主写与他的密函交给了自己的皇兄——西临国年轻的皇帝。看着那一封封挑唆九王爷造反的书信,皇帝大怒,即刻出兵要讨伐东锦国。
西临国和东锦国两国战事爆发,便说明九王爷和韶和公主果然中了杨小七和程豆豆的离间计,离间计本是这样的……
原本启国以“贵客”相待九王爷,便使得两国出现了一丝罅隙,但却并不能促使两国之间反目。
于是杨小七又演了一出戏,白鸽便是其中最重要的角色。
其实,仇兰是向使馆放过一只鸽子,但是那只鸽子的腿上并没有绑任何纸条,仇兰的目的只想知道使馆的守备森严到什么程度,如果鸽子平安无事飞了回来,那下一次他才敢绑纸条,和九王爷联系,如果没飞回来,仇兰便想别的办法。
结果鸽子并没有飞回来,仇兰便从别的方法入手,在得知启国要为西临国的王爷选美姬的时候,仇兰从中作了手脚,让其中的一个美少年带为传话,然后在使馆外接应,救王爷逃走。
这一切看似做的很顺利。
却不知在杨小七和程豆豆的眼里,九王爷和仇兰走的每一步他们都暗中知道。
且,为了进一步挑拨九王爷和韶和公主的关系,杨小七那日在使馆让侍卫奉上的鸽子,已不是仇兰放进来的那只了,那纸条上的字就更不是仇兰写的。
如果逃出去的九王爷不是那么浮躁,便能和仇兰对上事情发展的始末——仇兰并未在鸽子上绑纸条。
只可惜,认为韶和郡主过河拆桥的九王爷,一心想要报仇,便什么也顾不得。
西临国和东锦国那厢仗战事吃紧,这厢启国已开始招兵买马,训练军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讲的都是阴谋。。。亲们看的累么。。
背叛? 痛
目前,东锦国、西临国和启国的发展令杨小七一直都很满意,东西两国打得两败俱伤之时,正是他向东锦国举兵之日,杨小七很早都下定决心了,他一定要帮豆豆铲除掉两个人,一个是仇兰,一个便是曾经他也心仪过的一个女子,韶和公主。
这日,东宫来了一位故人。
看着眼前依旧毓秀挺拔的男子,杨小七几乎都快忘了,曾经他还有个这么漂亮的情敌。
只是时过境迁,斗转星移,昔日锦临郡的两个少年,已然经过岁月的磨砺和命运的变迁,变成了两个眼眸深邃的成熟男子。
既然城府比往昔更深,那杨小七更不知郭云铭不找豆豆叙旧,却暗地里找他,是何目的。
郭云铭似有心事,踌躇了半晌,才道:“这次,你和晟儿相处了多久?”
晟儿,一直都是郭云铭对清平郡主的爱称,在锦临郡,杨小七也误会为“程儿”。
“几个月吧。”
郭云铭神色始终不明朗,思索片刻又道:“在锦临郡,你和晟儿相处多久?”
“三年,整整三年,当然这里还包括我和豆豆朝夕相处,同榻而眠的几个月。”说完小七得意地望了一眼郭云铭,意在告诉他,你这次找我,若是想带走豆豆,那还是趁早离开吧,豆豆是我的。
郭云铭好看的眉毛皱了皱,淡淡一笑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觉得以前的晟儿和现在的晟儿一样么,实不相瞒,在西临国的朱安城,我见过晟儿,貌似和现在还是有些许不一样。”
杨小七闻言,立刻嗅到了郭云铭话里面的危机,忙道:“你什么意思?”
“我听说,晟儿曾中过异族的夺魄秘术!你可否知道解开这个秘术的法子。”
杨小七点头。
“那试过没有。”
杨小七摇头,脸色霎时苍白,遂又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现在的豆豆还不是豆豆么?可是……”杨小七低下头,声音幽幽,“可是她什么都记得,包括我怎样伤害她,她又怎样被利用,她还说她原谅了我,我们昨晚……”杨小七抬眼看了一眼郭云铭,没再说下去。
郭云铭装作没听见最后一句话,继续正色道:“你自己是不是也觉得奇怪,晟儿竟然能原谅你吧。连你都不能原谅的事情,晟儿为什么会原谅你?要知道,你杀的是她的亲生父亲,你所占领的国土,也曾是她的国家……”
“别说了……”杨小七颤抖着音,他无法想象,如果豆豆始终都不能原谅他,他会是什么样子,换句话说若让自己不自责不难过,唯有豆豆从心底原谅他。
真的是像郭云铭这样说的么?豆豆……她其实只是在利用他来铲除掉仇人而已,她只是在做戏,或者,她依旧深受夺魄秘术之苦,还是被九王爷摆布?
可是九王爷已远在西临国,这不可能。
杨小七终于释然,笑道:“如果换了在锦临郡,我会将你的好意看做别有深意,你说不定想让我放弃呢,可是如今,抓住豆豆的手,我再也不要放开,我知道破除夺魂秘术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刺中气海穴,一种是停止闻夺魂香,你看豆豆她是清醒的,她一直在我身边,有谁让她继续闻那香。”
郭云铭闻言,只能苦笑,杨小七的话他听出了其中的深意,一是豆豆是清醒的,她就是豆豆,第二是他若在继续说下去的话……杨小七会认为他心术不正。
思索片刻,郭云铭道:“我只是提醒你,如果晟儿真的是从心底原谅你,那是最好,毕竟漠国和启国也是合作关系,我们共同的敌人是现在的东锦国,我并不想与你为敌。”郭云铭起身,抱拳道,“那么告辞了,一切小心为妙。”说完,转身走了,方走两步,便停住,回头,“记得在西临国的朱安城,晟儿,哦不对,应该是王老板她对我说过一句话,她只愿做王骥,不是清平郡主也不是程豆豆。你应该明白,她选择了什么,而又放弃了什么。”
*****
杨小七有些疲惫,站在启国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竟然自己却一直冒冷汗,挥手先让许公公离开,自己只身一人在各个大街小巷里游荡。
他当然明白郭云铭话中的含义。如果那个女子选择做王骥,那么她放下的是两种身份,两段感情。不做 爱过郭云铭的清平郡主,不做喜欢过杨七公子的程豆豆。她只愿做王骥,美丽却冷漠,几乎没有感情的女人。
可是,那她为何又要取悦于自己呢?为何要告诉他,她原谅了他呢?又为何……还有昨晚?
昨晚,让杨小七无法忘怀,他得到了她,看见她在自己身下流泪呻吟的模样,他难以自持,心疼地不知该怎样才好。
在做太子的两年中,杨小七孤独又寂寞,如行尸走肉一般变得没有感情,手段狠辣,心思缜密,才使得自己一步步稳固储君之位,才能又权力又实力去寻找豆豆。
后来,他终于找到了,却没有勇气面对她。这个世界如果有一个男人最配不上豆豆,那就是自己。
再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竟然得到了豆豆的原谅,他竟然还能拥她入怀。
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假的么,都是做戏么?就像锦临郡,豆豆曾在杨府里做少爷侍婢时一样么?
做戏?!
豆豆,不要……不要拿走我们之间的美好,不要让我幸福之后,再让我知道什么是绝望!
以前尚且还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可如今却不能了。
杨小七失魂落魄,不自觉间,脚步竟然停在了沈府门口,心里顿时生出一个主意,沈公子是豆豆的亲兄弟,他或许会知道点什么吧。
叩门进了宅院,径直走向书房,杨小七看见沈公子此时正啃着笔头看书,顿时满意,笑道:“珧儿,果然知道刻苦了。”
正看书看得出神的窦沈珧,猛地被这样的声音惊了一惊,忙道:“这、这、这不是姐姐和姐夫齐力教导我的么,要多看书才对。”沈公子结结巴巴道。
这样的动作,在杨小七的眼里认为沈公子做贼心虚,他免不了要联想是不是他姐姐给他说了什么,才致使沈公子见了自己有那么大的反应。
杨小七不悦,皱皱眉头道:“别看了,陪我喝酒吧。”
沈公子一下来了兴趣,将书撩在一边,道:“姐夫,去哪里?可是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说到这,沈公子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怎么就习惯地说了这句话,这不是背着姐姐,挑唆姐夫喝花酒么。
杨小七没有理会,只道:“就在凉亭里吧。”
情绪不好的人,喝酒很容易就醉了,杨小七觉得自己也傻的可以,若豆豆真有什么事瞒着他,她也不可能给沈公子说,若真的给沈公子说了,那杨小七也是沈公子的杀父仇人,他也未必会原谅自己,更不可能将姐姐说给他的话,再告诉自己。
眼前的沈公子已经变得虚无,慢慢五官竟然和豆豆的五官融合,最后干脆变成了程豆豆的模样。杨小七知道自己已经喝的太多了,竟然能把沈公子看成了豆豆。嘴里便嘟哝道:“珧儿……快,快送我入宫……”
“小七,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不开心么?”
唔,杨小七无力的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沈公子”老半天才道:“不行,不行喝太多了,你的声音怎么和你姐姐的这么像。”
“珧儿,你先扶殿下去屋里歇息,他这个样子回宫,会被别人指摘的。”
在杨小七眼里,沈公子的脸霍然放大,吓得他一惊,可也只能小声道:“你怎么跟妖怪似的,一会儿成为你姐姐,一会儿成为你。”
沈公子面皮抽了抽,但还是强忍着杨小七身上浓重的酒气,将他连拖带拽送到了屋里。还未进屋的时候,杨小七就吐了一身。豆豆跟在身后,随即命人打来洗澡水。
沈公子看着有些迷糊的杨小七,此时嘴里嚷着什么“豆豆”什么“小寡妇”,再看看沐浴桶里氤氲缭绕的水,便道:“他这样自己不能洗了吧,我去叫下人。”
“启国太子殿下的尊贵之体是随意一个人能看的么。”豆豆道。
“哦。”沈公子极为难地脱下自己的外衫,挽起袖子道,“那那那,也只能让我看他的身子了。”
豆豆轻笑,拦下沈公子:“我竟不知到一个四体不勤的公子能给别人洗澡。”
“咦?”沈公子疑惑,眼睛瞪的大大的,“姐姐该不会要亲自……”
“你出去吧。”豆豆打断了沈公子的话。
杨小七感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第一反应就是沈公子趁他不备要吃他豆腐,于是,硬是睁开了眼睛,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