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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部分

速度-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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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励如遭雷击,像个白痴一样地看着太子,又或许是……看着太子像个白痴?
  他哆嗦了许久,才颤抖着声音说道:“殿下,下官着实不知。”
  太子皱着眉头,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单说不知这两个字……只怕……是说不过去啊……”
  方励如今是真的傻眼了,尤其是听到太子殿下说的“只怕”二字还带着转弯儿地时候,他的一颗心掉到了冰窖里,听明白也看明白了这位爷……看来太子殿下不止忘了自己是谁。甚至连那四十万两银子也忘的干干净净!。。。。。。他地心里悲哀着,嘲笑着,无奈着,也对,自己算是什么?不过就是个户部的小官,以往给太子办过事,与太子在一桌喝过酒,太子怎么需要现在还记得自己这张平淡无奇的脸呢?
  那四十万两银子又算什么?那年节的太子喜欢女人,喜欢给女人花钱,喜欢修圆子给女人玩,喜欢打赏心腹的官员,太子是谁?太子是国家未来地主人翁,这天下的钱将来都是他的,他用就用了,又何止于还要耗损他尊贵地心思去记住这钱的来路?
  方励口舌发干,瞠目结舌地看着太子,希望对方能够想起来一些什么,免得眼下这个荒唐到不可思议的局面继续发展下去,发展到一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惜,太子似乎没有察觉到这名户部官员的眉目传情。
  审案的工作依然在继续,户部员外郎方励知道此事太大,而且当着诸司会审,一旦吐实就再也收不回去,于是坚持咬着牙,死也不肯多说一句。
  太子已经感到了一丝蹊跷,皱眉看着这个有些面熟的官员,不明白对方是哪里来的胆子,口供在前,他却一言不发……难道对方……是想替范建把所有的事情都扛起来?或者是说,这件事情里本来就有隐情。
  便在此时,一直沉默旁观地吏部尚书颜行书猛地一拍桌案,厉声喝道:“这厮好大的胆子!来人啊!给我拖下去,好好地问上一问!”
  他转头请示道:“胡大人,能不能用刑?”
  一直盯着鞋前的蚂蚁打架的胡大学士似乎这时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睁开一双有些无神的眼睛,说道:“啊?用刑?”
  这用刑的末一字并没有什么语气,也没有听清楚到底是疑问还是应允。颜行书却已经是急不可耐地拱手说道:“全听大人安排。”
  监察院一处的官员领命,准备上前把这名死不开口的吏部员外郎拖出去。此时,一直顽固着的方励听到要入狱,更听到了用刑二字,惊恐之余,终于再控制不住自己的神经,尖声凄喊道:“冤枉啊,本官乃是庆历元年进士,四年便官至员外郎,全亏皇恩浩荡,怎敢行此枉法之事?”
  一连串的话语喷了出来,但此人着实有些能耐,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他替自己分辩依然只是望着胡大学士。死也不肯看太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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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颜行书一反沉默,跳将出来建议用刑的时候,太子心中地那抹异样便愈发地深了,待听到方励自辩之辞时。更是觉得后背一阵寒冷,直刺骨头深处!
  庆历元年进士?前任礼部郭尚书的儿子,与太子一直交好的宫中编纂郭保坤就是庆历元年出身——方励与郭保坤是同年!
  太子悚然而惊,无数往年的事情重新浮现在了心中,一瞬间,他想起来了很多事,当年因为郭保坤地引荐,自己屈尊与这位叫方励的户部小官吃了顿饭,透过长公主的安排,让对方在户部升了两次官。
  后来。太子向郭保坤暗示了一下,自己的这位心腹便与方励暗中在户部调了一批银两给自己使用。
  只是已经几年过去了,那笔银子早已花的不知去向。郭保坤也早就不知道死去了何处,太子本来已经都忘了这件事情,也忘了这个叫做方励的小官员,哪里想到,居然今天清查户部。会重新遇见这个人。
  难道……那四十万两银子是流向了自己的荷包?
  太子满脸震惊地看着被监察院官揪往堂外的方励,嘴里开始发苦,心脏开始收紧。他知道,一定不能让这名官员被三司问,不然一定会出大问题!他明白自己已经狠了一个最愚蠢的错误,便不能任由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他狠狠地盯了一眼身旁面露微笑的吏部尚书颜行书,大火喝道:“慢着!”
  被范闲整倒地礼部尚书一府,名义上是东宫近人,实际上却是长公主的心腹,这个事实,太子在殿下吟诗那一夜就已经发现了。既然对方是长公主的人。那颜行书自然也就能知道自己通过郭保坤在户部借银地事情……太子殿下恨恨想着,这个老匹夫不提醒自己也罢了,先前居然想落井下石!
  “太子殿下,怎么了?”颜行书微笑望着他。
  太子一时语塞,他此时已经势成骑虎,如此大张旗鼓地查案是他一手造成,最后查到了自己,却怎么收场?
  他皱了皱眉头,眯了眯眼睛,说道:“看这官员似乎有话要说,先问问清楚也无妨。”
  颜行书笑着点了点头,胡大学士自然也没有异议。
  方励死里逃生,知道太子殿下终于记起了自己,大松了一口气,但与太子殿下忧深的眼神一对,彼此才知道,今天的事情,还真的很难处理。
  太子心中狠意一闪,忽然间想到郭保坤早已经不知去向,只要自己抵死不认,再想办法让这个叫做方励的闭上嘴巴,自己便能洗清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面色温和地说道:“方励啊,这笔银两地去向,你可得仔细想清楚了再说,本宫奉圣谕前来查案,当然不会放过一个贪官,可是……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官。”
  方励眼中闪过一丝企望,知道太子在暗示自己胡乱攀咬别人,这四十万两银子的帐既然翻了出来,当着胡大学士,颜尚书及大理寺监察院诸官面前,当然没有办法再闭上。方励知道也只有如此了,低着头眼睛乱转,下了决心,只是一时间,却不知道应该往谁的身上推托,当年走帐之后,暗中把帐册毁了,可这么大笔数目地银子,要另觅名目,也是极难的事情。
  颜行书看了太子一眼,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对方准备舍弈,而这名弈似乎也有了牺牲的准备,不免有些意外,太子这样一个无能之辈,怎么能让这个叫做方励的小官如此服气?明明先前太子都已经记不得这个人了。
  他没有想明白,在方励的心中,太子将来是要承大位的,只要这次事件中自己能够不死,那么将来总有翻身的一天。可是……为了四十万两银子,陛下怎么会惜取一个小小员外郎的性命?方励明显是没想到这一点。
  ……
  ……
  没有让方励在满堂官员审视的目光中想太久,一个略显疲惫地声音就已经帮他答了出来,帮他解了围,同时套上了一道绳索到太子殿下的身上。
  “这笔帐我是记得的。”
  “当年礼部发文,因为圣上下旨修缮各路秋闱以及学舍,所以需要从部里调银子,前前后后一共调了十四次,共计是四十万零七百两白银。”
  “银子已经发到了礼部,礼部应该有回执,不过本官没有亲自理这些事情,呆会儿查查就清楚。一应事宜,都是依庆律朝规而行,诸位大人莫要难为本官手下这些可怜官员。”
  “至于这笔银子究竟有没有问题,只需要发文去各路各州,看一看这两年秋闱学舍书院的修讫状况,便一清二楚。”
  生病多日的范尚书,终于强撑着孱弱的病躯,来到了睽违多日的户部衙门。他撑在门旁,对着堂内的诸位大人有气无力地一笔一笔解释。
  监察院一处官员赶紧上前扶着,胡大学士领着颜行书并一众清查官。。。。。。员赶紧起身行礼,虽是待查之官,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表示丝毫轻慢。
  这位统领户部九年之久的尚书大人初至衙门,甫一开口,便是替自己的下属分辩,却又字字句句点明了那些银子的去向,只要一查,这件事情就会水落石出,于是,太子的脸色苍白起来,眼神游离起来。
  第五卷京华江南第一百三十五章有理与天威

()
  “尚书大人。”
  “胡大人。”
  胡大学士满脸微笑,将范尚书迎了进来。
  负责清查户部的官员们也围拢过来,纷纷对病后的尚书大人表示安慰,就连吏部尚书颜行书也不便外,那张老脸上满是情真意切地担忧与关心。而查处户部之事的监察院诸人,更是早就小心翼翼地替范尚书挡着门外吹来的小风,殷切之极。
  不论朝廷是不是真的要查户部,不论陛下是不是真的想让范尚书辞官,但只要范建在朝中一天,只要陛下没有撕破这层奶兄弟的情份,只要……远在江南的范闲还活着,朝中的这些官员们都不敢对范尚书有一丝轻忽。
  所以此时的场景有些荒诞的喜剧感。本是被查的户部尚书,却被众人关心着,小意呵护着。
  尤其是监察院的清查官员,他们都是一处的,由沐铁领队而来,一处直到今天都还是范闲的直属亲管衙门,范建就是他们顶头上司的老爸,他们还敢如何?
  太子脸上素一阵白一阵,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极大的不安。范建称病数日不至户部,今日一至,便似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位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大臣,似乎身上带着某种气场一般。
  他纵是太子,是庆国将来的君王,但面对着范尚书,依然不得已站了起来,在脸上堆起温和的笑容,安慰说道:“尚书大人身子可好些了?”
  太子不是怕范闲,也不是在乎监察院。只是身为皇室中人尤其是龙椅的接班人,他必须要表现出某种气度,老范家与他们老李家的关系太深,在澹州还有位老妇人在远远看着。太子不清楚皇帝对于那位|乳母还有着怎样地感情。
  范建惭愧一笑,说道:“户部之事,一应皆由我起,却要劳烦殿下及胡大人耗着心力,实在是范某的罪过。”
  诸人寒喧两句,便各自落座,范建虽然属于被参的那一面,但一直针对户部尚书并没有明旨下来,所以他堂而皇之,当仁不让地坐在了正中间。
  这里是户部。是范建的地盘。
  ……
  ……
  等一切都回复平静之后,众人才把目光投向了还在原地地那位户部员外郎——方励。
  所有人的眼神并不一样。颜行书在幸灾乐祸,太子在犹疑。胡大学士冷漠着,监察院皱眉着,只有范尚书一脸平静,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因为这个叫做方励的人,会牵扯出多少人来。
  事情至此。太子当然想明白了所有事情,范建这个无耻阴滑狡诈沉默的老狐狸!
  当朝廷开始清查户部的时候,不!应该说是早在几年前。太子向户部伸手的时候,范建就已经在冷眼看着这一幕,然后用了极老辣的手段,悄无声息地将这件事情掩了下来,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但另一方面,却刻意留了根不引人注意的小尾巴,轻轻一甩,就甩到了七司之中某一处……
  如此一来。既替太子遮掩了,又拿住了太子的把柄,最关键的是,这种遮掩连太子那一方地官员自身也遮掩住了。从而这笔四十万两银子就变成了虚无之物,抹的异常干净,干净的甚至方励都以为再没有什么问题。
  再加上礼部地倒塌,太子的一丝愚蠢。
  全天下就只有范建清楚整个过程,而这位尚书大人异常老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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