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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艳鬼夫君-第15部分

小说: 艳鬼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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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不见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哥是聋子,这个意思你懂了没?”

  小男孩分明是可爱粉嫩的,可他的话,却像是从地狱传来的。

  番薯耳朵竟然听不见?我却一直都没有发现。难怪我说话时,他老看我的唇,原来他是在读唇语,难怪我在前面说话时,他却不回答我。

  可怜的舒舒啊~!

  ********

  好久没有喊过了,清清喉咙:收藏咯……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24章   豁然人生]


  端着一对惊讶的黑眸望着小男孩,不敢相信这小鬼的话竟是真的。

  他撇了我一眼,似乎已然料到我会是这副表情,嘴角流露出鄙夷,丢下我径自入了后堂,一副很不欢迎样子。

  溜到嘴边的问题被生硬的吞了回去,可怜我的舒舒,长得凌风玉树,俊朗神采,端的是一代绝世美男,怎么竟会是聋的呢?一定是天妒郎颜,天妒郎顔哪。

  在我为番薯兀自悲惜时,他端着块茶托出来了,脸上还带着鲜明的笑容。

  “吟儿姑娘,这是用我们山庄种植的上好乌龙沏的茶,取的第二道茶水,来,你喝喝看,是不是特别的清新甘甜。”他熟练的摆弄着茶杯茶壶,而且动作极为小心细致,一定是爱茶之人。

  爱茶,爱画,爱家,这样的好男人,却天生耳障,真是揪痛我心啊。

  接过他送来的茶,温温热热的,不会太烫手,刚举至唇边便已闻到那沁人心脾的茶香。

  轻吹一口,送入口中,茶香便顺着口入了喉,溢入鼻腔,甘甜清新的芬芳也散便全身,有种七窍顿开的感觉,让人为之一振,精神爽朗起来。

  “果然是好茶啊,舒舒公子想必是爱茶懂茶之人吧?”刚才的郁闷少去了大半。

  “也谈不上懂,只是这田野之中观景,虽是清新怡人却少了翻风味,若加上茶境界便大为不同,所以我平时若是闲下来,便喜品上口清茶,对着这片天地心情也豁然不少。”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到了窗外,那是片无尽的绿,就那样痴站着,人也似跟着飘了出去。

  如果是别的人说这番话,我一定认为他小资情调太重。但他不同,从这些话中,便能看出他已经找到了慰藉自己的方法。现在的他,对自己耳障这憾事应该已经豁然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徒自为他伤感了,免得显得矫情。

  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上茶,从上到黑风崖到现在,老半天都没有喝上口茶,实在是太渴了,茶首要的作用还是止渴。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喝完了整壶的茶,满肚子都是水,正摸着肚子仰靠在椅上, 

  “呵呵,这茶太好喝了,一不留神,就全都喝完了。”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吟儿姑娘看来是渴坏了。”他笑笑,并没有介意,只是样子看上去有些吃惊。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一会儿天色黑下来,路就不好走了。”说完他便又入了后堂。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个包裹,还有条素白丝巾。

  这就走了啊?我还饿着呢。嘟嘴摸摸肚皮,今天它可是一点没沾食,尽是灌了壶茶。委屈你了,肚子。等找到阿牛哥之后,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喂得饱饱的。

  “这个给你。”他把那条素白丝巾递了过来。

  “谢谢啊。”番薯真是体贴,还知道送我条汗巾在路上擦汗。我欣然的接过丝巾系在腰间,方便需要时取用。只是这么体贴的他,怎么就不知道我正饿着呢?又将是晚饭时间,难道他们都不用吃饭的吗?

  “不是的,你要把它系在脸上。”他望着我说道。

  “为什么?”哪有人这样放丝巾的!

  “这是我们无花山庄的规定,女人出门在人多的时候都要系丝巾遮住脸。过了稻田到了集市上,那里人多,姑娘家都是要系着丝巾的。”他娓娓解释道。

  “不系。”这什么破玩意嘛,系脸上可是会呼吸不顺畅的,我可不想人还没到医馆,便因为缺氧而晕倒在路边了,最后被抬着进去。

  “吟儿姑娘,这是庄上的规定,系上它,我们行动会方便很多的。”他有些为难的劝解道。

  “什么规定,我又不是你们无花山庄的人,就是不系,也没有坏了你们的规定啊。”

  坚决不系,凭什么女人出门便要遮脸,又不是见不得光,这庄主一定是秀逗了,等见了他,我一定要给他好好上一课,课程名就叫:男女平等。

  他两泓如水般的眸子,灵灵闪动,即刻便有了主意:“既然姑娘不愿系,那换个男装跟我出门你看怎样?”

  男装?好像不错。

  “成!”爽快的答应他。天真的快要黑了,不能再耽搁了。

  他眉头舒展开,脸上也露了笑容,从包裹里便取了套男装让我去换上。

  一刻功夫,我便以个假小子的模样,站在了他面前。

  “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我比了个李奇的招牌手势,嘶哑咧嘴的笑着。

  “这打扮确是很俊俏,只是这牙齿便不用露出来了。”他支吾着道,显然对我这形象有些错愕。

  “哦,下次一定改进。”闭上嘴,下次一定要摆个更帅的姿势。

  “吟儿姑娘,若再不走,可真要天黑了。”他望着窗外的红霞,催促道。

  “好,走吧。”拉上他,随手就把丝巾丢在身后,这东西,留给庄主他自己用吧。

  外面,天色果然是越来越暗了。

  走了半晌,才想起他的那个只露了一面的弟弟。

  “你这样跟我出来,只留了你弟弟一人在家,会不会不安全啊?”我担心道,毕竟他才只有七岁。

  “我弟弟?”他眼神中带着疑惑。

  “是啊,刚才你去倒水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会话,便进了后堂,一直都没有见他出来过了。”这小鬼一定是不欢迎我,刚才看他的眼神就知道。

  “你真的看见他了?”他有些紧张的望着我,声音里带着惊讶。

  “是啊!”我睨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真的都不担心他啊?”我才比较惊讶,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呵。”他苦笑一声,“他从来都不要我担心。”话语中带着一丝悲凉。

  估计着便是一个不听话的小鬼,刚才还敢拿眼睥我。

  “咦?”

  耳边听到汩汩的流水声,还能感受到一阵凉凉的风抚过肌肤,带来一股清泉水的味道。

  一定是靠近明月河了,才会有这水流的声音。过了这河,便是集市,再往前走段路,便是医馆了。

  “我们到明月河了吗?”转身兴奋对身边的人说道。

  “没错。”

  欢呼~!马上就可以见到阿牛哥了。

  

  
[天行健,我以好色不息:第025章  多情公子]


  夕阳已淡,暮色正浓。

  整片稻田,渐行渐浅的隐没在浓浓的暮色中,好似一幅退了色的田园景画。

  再走几步,发现我们站的地方反而较其它地方隆起,而那凹下去的一片是滩浅草,延续到远处,那里便是发声的地方,孕育整个山庄的明月河。

  流水汩汩,水波荡漾,倒映着漫天夕阳红。

  远看河流,流光溢彩,飘渺若九天玄女所系之素带,让人好不向往。

  “这里好美啊!”真羡慕舒舒,能天天看到这样的美景。

  “好是好,美是美,只是已近黄昏。届时,所有的景致都将没入黑夜中,越美的景色越是让人唏嘘。”

  他如水的眼波中,忽然露出种说不出来的悲伤和哀叹,连声音都带着凄凉的感觉。

  又是位伤春悲秋的多情公子,看他这忧郁的样子,一定又是想起了自己耳障的悲痛了。

  “你知道吗,从这儿漂洋过海向北走,那儿有个国家,他们黑夜的时间是特别漫长的,一天中能被日光晒到时候也不过两三个时辰,而且那儿的冬天又是异常的寒冷。可是就是这样的恶劣的环境之下,一个个美丽的童话故事却诞生在他的国民笔下,从此温暖了无数人的心。”我望着他,不忍他黄昏之下独自愁,又用宽慰的语气说道:“黑色和寂寞虽然总让人唏嘘,但却是能帮助人深思的。”

  说完,只见他的视线,从我的唇移到了我的双眸,像是看到我的眼睛里去了,久久拔不出来。

  “黑夜助人深思?”他回味着我的话,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错。有人曾说过‘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这份豁达的心境很值得我们去学习。”可千万别学他走极端杀妻就行!

  从深思中抽回自己般,他的双眼终于不再迷离。眼中发出一阵闪烁的光芒,直直的注视着我。

  “吟儿姑娘,果然是有份豁达开朗的心境,在下应多向你学习才是。”他一恢复正常,便又向我作起了揖。

  “呵呵,好说、好说。”我摆摆手,歪嘴笑着。有帅哥要向我学习,那就让我小小的虚荣一下下吧。

  “不过,我已经是男装了,你可要改掉姑娘二字了。”我故作正色道。

  “那,今后我就称呼你作吟兄,你看如何?”

  “好。”我点点头,只要不是郝盈兄就行,我可不想换了个年代了,还被人叫做好淫。

  说话间,夕阳已消失。

  明月河此时却是银光闪闪,转眼间变成一条有如波光闪动的银河。全不似夕阳下的那抹艳,在淡淡的月色下,看得人却是感觉很平静,很安逸,很美。

  “这河,我们怎么过去啊?”来到河边,我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桥,难怪整条河看上去与这景,是那样的和谐自然。

  “别慌,你等等,我这就将船家唤来。”说完便像是变法宝似的,从衣袖中掏出一只哨子模样的东西,鼓气一吹,便发出一声悠长响亮的鸣声,像是种召唤。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船只从远方划了过来。

  船身不大,只是叶小舟,却是披星戴月而来,月色下,好似带着股浓浓的神秘色彩。

  “上来吧。”

  船一抵岸,船尾那胡须半白的老头,却只睥了我们一眼,便招呼我们上船。

  “嘿!”

  我纵身便跳上船只,只觉加上我的重力后,船身往下沉了些,还微微在水中摇摆着。

  番薯好笑的望着我,转身却往船尾走去,那里有个放下来的小木梯,应该就是方便客人上落的。真搞不懂他们,明明这船身只有半米高,就是小孩子也能翻上来,还弄个这么个小花俏的东西干嘛。

  他一上船,船家便用木桨撑动岸边的泥土,将船推入了河中。又熟练的摇起那根长长的木桨,船便如鱼儿入水轻巧的游翔在河中。

  跟打的一样方便耶,就是不知道是按小时算费,还是按河程算。希望他不是黑心的船家,故意带我们兜黑路。

  “舒舒,这个船家好怪。”我们上来到现在,他一句话没说过,“他甚至没问我们是要去哪。”

  番薯转身望了眼正撑船的船家,笑笑道:“凡是吹鼓唤他的人,都是要渡到河对面去的,所以他不需要问,只要将客人载到对面即可。”

  “是这样啊!”脸上三条斜杠。还以为是遇到什么黑心船家了,原来是人家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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