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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百万情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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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并无意置任何人于死地,黑鹰和叶醉悠的孽种之死全是意外,她估算错误,纯属巧合。
  她的心意很单纯,只是要他们两人尝一尝失去所爱的痛苦滋味。
  她为黑鹰守了这么多年,等待他从叶里乡的事件里痊愈,她一直以为总有一天当他忘了叶里乡时,他会看她一眼,没想到他竟然爱上了别的女人。
  这样的痛苦,不曾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
  黑皓的死带给黑鹰和叶醉悠无止境的伤痛,也弄柠了许多人的一生。
  凶手江小瓶自首减刑,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叶醉悠清冷着一张脸,表情忧郁,眉间有着化不开的忧愁。
  她伪装坚强,因为她不得不坚强。黑鹰已经崩溃了,她不能让自己也跟着瓦解。黑鹰的崩溃是因为江小瓶是为了报复他而逞凶的,黑皓等于间接因他而死。
  他已经一个多礼拜不太进食,本来就不多的话更少了,只有在询问他问题时才简短的回话,通常不超过十个字;而且他对任何事物失去兴趣。
  “黑鹰快把自己通疯了。”司徒衡忧心地道。
  “他现在固执得很,谁的话都听不进去。”齐赛白曾试着劝过他,仍不见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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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他到欧洲去度假好了,离开台北、时空转换后也许能快一些遗忘那些不愉快。”魏醒柔建议。
  “是啊,醉悠也跟着他一道去嘛,顺便散散心,最好有时间把手续给办一办。
  “齐赛白插嘴。
  “什么手续?”司徒衡故意间他。
  “当然是结婚手续啰:“
  在这样的情绪、这样的场合,提起结婚的话题似乎有些突兀,因为这并不是一个欢乐的气氛。
  大家的目光全锁向黑鹰的方向,黑鹰本来面部表情就不多,除非仔细观察,否则很难看出他的情绪波动。
  黑鹰站起身来,平板地道:“没有婚礼,也不会有婚礼。”他的心在经历这一切之后,已经不再有热情。
  叶醉悠身躯紧绷。她告诉自己必须坚强,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她不是早已有心理准备了吗?他从头到尾就没打算要娶她,他要的只是有个女人替他生下孩子,现在孩子死了,她对于他而言不再有任何意义。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后,走上搂。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一片尴尬。
  魏醒柔拍拍叶醉悠,想要安慰她。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这毕竟是我自己和黑鹰之间的事,我想我们会为自己找到一条出路。”她心里夹杂着悲痛和失望,她没料到黑鹰这样冷淡,甚至满怀敌意。
  叶醉悠虽心碎痛苦,但仍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收回眼泪。“给我们一点空间,让我和他独处好吗?”
  “你确定你可以单独面对他吗?”魏醒美问。她很担心黑鹰的坏脾气,连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都要回避三一分了,而娇弱的醉悠能承受多少。
  但是叶醉悠点点头,“我想我可以面对。”
  叶醉悠端坐在梳妆台前,黑鹰在她的背后收拾行李。
  “带我一起走,我不要和你分开。”她轻声哀求,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了。
  他当然听见了。“我们之间剩下的只有怨怼,情况只会变得令人更难堪罢了。
  “他的语气一如刚才的冰冷。
  他所说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是如此的让人心寒。她努力的回想他们之间的种种,试着找到他们之间存在的爱情,却是那么的困难。
  她实在不明白两人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看似清晰,实则笼统。
  “鹰,你——有没有一点爱我?”她还抱着一丝希望。
  他犹豫了一下,但保持缄默。
  不回答代表什么?有爱或无爱?难道他的难以散齿,是因为他真的只是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吗?
  她站起身,走向床沿。
  他的行李已打包完成,他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放在床角,不看她一眼。
  “你要和娇莉一起离开吗?”她问。
  娇莉显然也回她的房间整理行李了。
  他凝视它的身体,不发一言。
  “为什么不说话?我要听实话,我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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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想听实话吗?”他木然的问。
  “嗯,只有实话才能让我解脱。”
  “我已经三十几岁了,你才二十出头;我的左手废了,你正值青春,跟着像我这样一个中年男人不能给你一丝幸福,有一天你会后悔,然后离开我。”
  她勇敢地执起它的右手,伸向她的胸部探触。
  他微愣了一下。
  她往后退了一步,解开衣服的钮铜,脱掉身上的衣服,如果美好的性能够留住他,她愿意一试。
  黑鹰心头一惊,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她的腰肢仍然纤细,小腹乎坦,完全不像已为他生过一个孩子。
  完美无瑕的肌肤,光滑白暂的Ru房,令人难以抗拒,他感觉自己下腹部一阵紧她朝他微微一笑,羞涩地仰起头将唇覆住了它的,双手并且欺上它的胸膛,替他脱去上衣,让她柔软的胸部抵住他的胸膛。
  她呻吟出声,为他分开唇,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背脊摩挲,想办法取悦他,勾起它的性欲。
  黑鹰的意志力在叶醉悠的爱抚和亲吻之下投降了,欲望如脱疆的野马,狂热、炽热。
  他低吼一声,将她推至墙壁,用手将她的臀部托起,并且将她的双腿抬起环住它的腰际,让她抵住他的硬挺;低下头狠狠吻住她已然高耸的蓓蕾,手则不停的在她光滑的背来回抚摸,最后来到她欲望的中心,狂野的揉捏、搓弄。
  她深深的沉醉在他所带来的快感之中,现在的她只想和他结合为一,她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让自己不致滑落,嘴则不停逸出呻吟……他将她推向床上,手开始解开他的长裤;两人视线相锁,凝望彼此的眼睛,而后他贪婪,如狂风暴雨地吻她,不留余地的抚弄她,随后深深地进入她。
  两人不久后皆被欢愉的狂涛所席卷。
  叶醉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爱这个充满力量的男人,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
  一番云雨之后——“我不会因此而留下来。”他几近严肃,阴沉地她受到了伤害,回避他的注视。
  黑鹰冷酷地坐了起来,拉好衬衫,穿上长裤。
  “谢谢你的诚实,我最无法忍受的就是施舍的爱。”
  她幽幽地道。
  黑鹰知道自己并不诚实,他在心里无声的吶喊着。
  他甚至冲动的想向她求婚。他不能再害她、再耽误她了。
  该死!他诅咒自己,他刚刚所做的事很可能又让她怀孕。
第十章
         黑鹰走了,娇莉也带着无奈走了。她同情叶醉悠,想为她向黑鹰请命,但每每话才出口,就被黑鹰打断。黑鹰不要她管闲事,所以她只得识相的闭上嘴。
  经过那一夜,叶醉悠并没有怀孕,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黑鹰将台北的房子留给她,也把金陵绣坊送给她。她对经营酒店的兴趣不大,所以她将它交给生意头脑灵光的魏醒柔经营。
  “你——也要走了吗?”魏醒柔看向正在打包行李的叶醉悠,想留住她。
  叶醉悠苦涩她笑了笑。“我在这里没有根,只有回忆。”
  “那你舍得离开你的回忆,浪迹天涯?”
  “回忆可以带着走,不管我会在哪里落脚,想要回忆时自可回忆。”
  “我有黑鹰的消息,你想知道吗?”魏醒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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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醉悠摇头。“不想,只要他过得好,有没有他的消息对我而言已不再重要。”
  “问题是——他过得并不好。”魏醒柔吼道。
  叶醉悠心头一阵抽痛,他过得不好吗?他怎么会不好呢?再不好一定也比有她拖累时好,她总是给他添麻烦,痛苦多,快乐少。
  “他生病了吗?”叶醉悠蹙眉问道。
  “是啊!病得不轻。”
  “什么病?”
  “相思病。”魏醒柔夸大地道。
  他得了相思病?为谁?娇莉吗?
  魏醒柔猜出她的想法。“与娇莉无关,与某人倒是大有关系。”
  她知道醒柔一直想要成就她和黑鹰之间的好事,但许多时候美好的过去是不会再回来的。她和黑鹰即是如此,他们没有在最好的时候掌握命运,到后来却被命运摆布。她已倦了,不想再做斗士。
  魏醒柔跟着她走到大门口。“可以告诉我你的去处吗?”
  叶醉悠有丝悯怅。“不确定,先回美国一趟再做打算。”
  “我舍不得你,在台北好不容易有了新朋友,才刚刚推心置腹,你就要走,我开始又要过以前无聊的日子了,什么时候才再见面?怎么联络你?”魏醒柔故意说得可怜兮兮的,看看能不能套出醉悠落脚的地址,为她未完成的计划铺路。
  她太鸡婆了,看人家大结局唱的是悲剧很不甘心,决定力挽狂澜,起死回生。
  叶醉悠一向没心机,心肠又软。“我也舍不得这里的每一个人,但是我必须离开这里,如果我继续待在台北、待在这里,我一定会死掉。”
  再也没有比睹吻思人更要人命的。
  “不要到那么远嘛,留在台湾一样可以疗伤止痛的,我去一趟美国不比走一条小径来得容易。”她们两家房子相邻而居,此等芳邻情缘实属不易。
  “小柔,如果你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到美国后,我们一样可以常常联络。”
  “怎么联络?”大棒了,联络地址马上骗到手。
  “我在美国一样没有家,但那里毕竟是我熟悉的地方,等我安定下来后我一定会跟你联络。”
  “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我要离开的是伤心地,不是要离弃你们这些好朋友。”
  Q“你真是个鬼灵精,你怎么能够告诉醉悠黑鹰过得不好?你什么都不清楚,就胡乱瞎掰。”司徒衡点了点魏醒柔的鼻头,宠溺地道,他一向拿娇妻没辙。
  “我才没瞎掰哩!这是合情合理的臆测。”魏醒柔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我们并没有鹰的消息,你怎么如此肯定?”
  “如果换成你是黑鹰,我们之间发生这样的事,你过得会好吗?”她反问。
  司徒衡摇摇头,“一定痛不欲生。”
  “是啰:所以找说的话可能性相当高。”
  “可是破碎的镜子很难重圆的,你想淌这个浑水不成?”司徒衡对老婆的“媒人欲”十分头痛。
  魏醒柔耸耸肩道:“有何不可?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行善,你反对我行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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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认为你应该多做另一种善行。”司徒衡顽皮地眨眨眼,意有所指。
  “什么?”
  “对我好一点、温柔一点,早点让我抱乖女儿……诸如此类的善行。”
  “哇!你拐弯抹角骂人啊!说我对你不够好、不够温柔、还有没替你生个女儿:“魏醒柔大发娇项地作势要打他。
  “好啦!好啦!老婆请饶命。”司徒衡马上求饶。
  魏醒柔神秘一笑。“我已经在行善了。”
  司徒衡一时联想不到,“什么意思?”
  “你刚才要求我什么来着?温柔、对你好……”
  “真的吗?”司徒衡高兴得几乎要飞起来,他猜到自己要做爸爸了。
  魏醒柔点点头。“但不保证会生女儿。”
  “大棒了,以后可以和赛白聊爸爸经了。”司徒衡忘形的搂住她。他早已到了做父亲的年纪,以前的他不普想过,反而觉得孩子是累赘,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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