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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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是谁下的药?目地又是为了什么呢?斜眼看向主座上的大王兄,发现他此时也脸色微红,正在与怀里的白鑫兰低声喃语,似春药还没有起效,亦或根本没有中春药。
白鑫兰喝茶水他亦是见到的,见她也没有反应,难道是自己猜测错了?伸手摸了摸头,不是一般的热,既然这样自己为何又无缘无顾的这样?
春药(二)
原本被耶律狐邪抱着满怀的白鑫兰,突然被推了出来,让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她,整个人差点颠坐在地上。
“兰儿,我才想起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回兰院吧。”语罢,起身拉起下坐的耶律狐楚,大步的离开了客厅。
望着远处的身影,白鑫兰亦是若有所思。扬起纤纤细指,缕了缕有些零乱的头发,慢步的走出大厅,向兰院走去。
从大厅被赶出来的彼岸,正一个人坐在离兰院不远处的一个小湖边玩着水,微微的湖水,漾动的波光,伴着淡淡的花香,让她昏昏欲睡。
耶律狐邪拉着弟弟一路向风是的冲进沁心园,才松开一脸等着看戏的耶律狐楚。到书房门口抬脚踹开门,走了进去。
一脸怒气的坐在椅子上,才见耶律狐楚慢步的走了进来。
“来人,来人”
“爷。”熬拓无面表情的出现在书房。
“去把乌娜叫来,马上。”冰冷的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怒气。
“是。”
熬拓转身走了出去,耶律狐楚才有机会插嘴,“我说大王兄,你要领我解春药也不必来书房啊,难不成你这里金屋藏娇?”
转身站起来,打量起书房来。这书房他还是头一次进来,更确切的说这沁心园他也是头一次进来。进院子时那满院的兰花,让他明白,大王兄心里对那个白鑫兰真不是特别的在意?
“王爷”外面传来乌娜的声音。
耶律狐邪抬起眼皮扫了一身轻松的弟弟一眼,“带二王子下去休息。”
呃…
他说出的这话,不只外面没有了声音,就连被说到的耶律狐楚也是一愣,邪魅的嘴角一扬,大步走到耶律狐邪前面,霎时与耶律狐邪的冷眸对上。
慢慢双眸眯成一条缝,耶律狐楚的爽朗笑声也传了出来,许久后平复了一下情绪,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道,“王兄,如果你是好心,那小弟就在这里多谢了,至于你叫来的待女还是算了吧。”
“你确定可以自己解决?”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他一眼。
对于王兄的话,他无可奈何的没办法解释,暗自苦笑,他可没有说他自己解决,当然是找人来解决了。
“熬拓送客。”冰冷的声音,硬生生的打断耶律狐楚的沉漠。
“二王子,请。”熬拓福了福身子,表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忍受着身子因为春药而带来的燥热感,耶律狐邪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看样子并不是狐楚做的手脚 ,那就只有那杯花茶了,难道是她?
阴鸷的眯起双眸,扬起嘴角,脸上带着冷漠邪魅的冷意。
“乌娜,去把彼岸带来。”
“是”书房外一直守着的乌娜听到命令后,转身离开。
耶律狐邪此时绿色的双眸,因为春药显得越加摄人心魂,他冷哼一声,李彼岸吗?她以为他查不到她的身世吗?
早在把她带回匈奴那一刻,他就已派人去打听她的身世,以为她是富家小姐,当听到暗者回来禀报才知道她竟然是云中边郡州刺史的小女儿。
难怕当初她如此勇敢,怕是受其父兄的影响吧?可惜,如今她只是他的奴,他要训服那双满是抗拒的眼神,直到有一天,她会像只乖巧的小猫般,而不是一只带着厉爪的野猫。
乌娜在打听了许多下人后,终于在小湖边找到了彼岸,乌黑的发丝,自然的散落在石头上,自然的趴在石头上的她,安静的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自己从第一眼见到爷就爱上了他,可是这些年过去了,爷动也没有动过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不如那些侍寝丫头?
而眼前这个异国女子,即使出口触怒了爷的尊严,最后爷都会轻意放过她,嫉恨的看着那张清秀的脸,为何爷刚刚找人为二王子解药不是她,而是自己?
睡梦中的彼岸微微睁开双眸,只眼前站着的乌娜正一脸恨意的看向自己,瞬息间赶走了睡意。
“乌娜姐姐……”小声的试探轻问。
她扬起嘴角,伸手点了点彼岸的鼻子,“坏丫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彼岸嘿嘿一笑,原来刚刚那嫉恨的眼神只是她看走了眼,乌娜怎么能可能恨她呢?收回心思,起身理了理衣装。
“姐姐是不是找妹妹有事情?”
她一拍头,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看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快到书房去,爷叫你。出来这么久才找到你,快点吧,不然在等久了,只怕爷会发脾气。”
彼岸一脸的茫然,他叫她到书房做什么?想开口问乌娜,刚刚张开的口又合了起来,知道了什么事又有什么用?不还是要去面对他,收起苦涩的嘴角,和乌娜快步的向沁心园走去。
春药(三)
彼岸与乌娜走到沁心园门口时,正好看到白鑫兰站在园门口,一脸的焦急之色。彼岸跨向前去,福了福身子。
“兰主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白鑫兰见来人,惊喜的走向前去,自然的拉过彼岸的手,急忙的说道,“可算等到了妹妹,刚刚回兰院,见我泡好的花茶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大厅里,可是兰儿记得刚刚在大厅妹妹已把花茶奉了上来,不知这是何故?”
彼岸一愣,慢慢收回被白鑫兰拉着的手,低声的问道,“奴碑怎可与主子姐妹相称,兰主子抬煞奴碑了。奴碑可否确认一下,兰主子当初告诉奴碑那花茶放在哪里?”
“当然是兰院的大厅,不然此时兰儿也不会发觉奇怪了。”她恍然点点头,没有一丝慌乱。
“那奴碑亦是从兰院大厅拿的花茶,既然如此,兰主子就不便再担心了。”彼岸心里烦燥的很,一直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见白鑫兰还想说些什么,乌娜走上前来福了福身子,“兰姑娘,爷找彼岸还有事,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只怕爷又会怪罪下来。”
两个人向她略行了礼,越过她向书房走去。
“等等。”
两人停下步子,回过头,见她快步跟了上来,对两人微微一笑,“兰儿正好也有事与邪说,不知方不方便与两位妹妹同行?”
“兰姑娘,如果真是为了奴碑们好,以后切不要再与奴碑们姐妹相称了,只怕这样不合乎规矩,爷又会怪罪奴碑们了。”乌娜心急口快。
彼岸安静的站在一边,心里明白自己所处的境地,还是少说话多做事的好。
“既然这样,兰儿明白了。”白鑫兰温柔一笑,似和煦的春风绕在人心头。
有了白鑫兰的加入,乌娜与彼岸只能跟在她的身后,必竟只有主子走在前面的,看着她迈的小碎花步,乌娜的脸色更沉,但是彼岸仍旧像没事人般,做着她奴碑应有的本份。
她是明白乌娜的心理的,在白鑫兰没有进王子府前,这王子府也除了耶律狐邪也就属她乌娜说话好使,算得上另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子,必竟是耶律狐邪的心腹。
如今多了个白鑫兰,而且是耶律狐邪最宠的女主,她心里岂会好受?原以为女人之间除了因为争宠才会有争斗,不想哪有那么简单。
来到书房门口,白鑫兰直接推门而进,“邪,你在吗?”
“兰儿,你怎么来了?”乌娜与彼岸立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耶律狐邪惊呼声。
“兰儿发现一有点奇怪的事,所以想让邪想想是怎么回事?”楚楚可怜的抬起双眸,一脸的委屈。
耶律狐邪按捺住浑身的不适,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看你,本王又没有说你不该进来,你倒是委屈上了。”
听着他宠溺的声音,她娇媚一笑,“邪,最讨厌了。”
“好了,说吧,是什么奇怪的事?”原本灼热的身子,怀里又突然多出一个娇人,耶律狐邪感到身下一紧,有些喘着粗气。
“邪,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病了?”白鑫兰一脸担心的询问,不觉间扭动的身子,对于身下的耶律狐邪来说是更大的诱惑。
“兰儿莫是根本没有事与本王说?”看到门外冷静站在一旁的乌娜,想必那女人也在一旁看他的笑话吧。
白鑫兰低下头抬起兰花指轻掩红唇,柔媚一笑,霎时迷人,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书房。
“兰儿确实有事要与邪说,想必邪一定有要紧的事,不然也不会说出这般话来,今天兰儿就先不与你计较。”纤纤细指点了点他的鼻子,暧昧的在他人眼里证明两人之间的亲蜜。
挣脱出放在腰上的双臂,白鑫兰走到门口时,转过头对他轻轻一笑,这一笑怕连娇艳的花与之相比,也要暗然失色了。
门外的乌娜站的位置离门口最近,把里面的对方与两个人之间的一切,轻易的看在眼里,看着路过身边的白鑫兰淡淡对她们一笑,她在心里冷哼一声,只怕自己没有她这样倾城的容颜。
“爷,彼岸带到。”理了理情绪,乌娜没有表情的禀报。
“你退下,叫她进来吧。”
乌娜回过头,看了彼岸一眼,示意让她进去,见彼岸迈进书房,她规规矩矩的站回刚刚的位置。爷叫彼岸是什么事情,她已猜个大部分,只怕是解药吧?
恨恨的攥紧手掌,只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伴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侧耳细听,却在无任何声音,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偷偷探头向里望去,不觉脸霎时一红,耳根也是一热。
彼岸浑身遮挡的只有一件贴身的红色肚兜,整个身体被压在书桌上,耶律狐邪将灼热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正疯狂的掠夺着。
抬起手擦掉眼角上留下的泪,她决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泪水,身子被灼大的硬物突然闯进,下身像撕裂般疼痛。
感觉压在身上的耶律狐邪一颤,身下一股热流冲进体内,虽然第二次接触情事,她却也明白这样后终于可以结束,满以为身上的他会离开,哪知体内的硬物又瞬息间胀了起来,他又一次开始了最原始的进出。
怒发冲冠(一)
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头皮一痛,竟是他大手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直直与他相对,面无表情的容然,在对上他绿色的双眸后,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淡泊而高雅,虽然没有语言,却比锋利的语言更具嘲讽意味。
眯起绿眸,最后一击他直直的撞进她的深处,将种子埋在她体内。然后瞬间抽出身子,用力一甩,彼岸仿佛落叶般摔倒在地上,与地面强力的撞击,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却也只是一瞬间。看着地上散着那已零碎不堪的衣物,似一把利剑刺进彼岸的心里。
耶律狐邪慵懒的倚在椅子上,性感的薄唇传出的声音冰冷带着寒意,“你知错吗?”
“奴碑不知错在哪里?”冷冷的抬起双眸直视他。
他脸上并没有震惊的神色,似乎他习以为常的习惯了她每一次的反抗,只是那绿色的双眸散发出骇人的光芒。
“不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犀利的眼睛直射彼岸,似要把她看穿,而彼岸也迎上去,看着他露在空气里的胸膛,刺痛了她,她竟然又一次被这个恶魔玷污。
“那花茶里的春药你又怎么解释?”
看着他桀骜的眼神,彼岸厌恶的冷扬起嘴角,“大王子不会认为是奴碑下的吧?只怕是再傻的人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奴碑那样做又会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