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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宫殇-第18部分

小说: 宫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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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才人如此思念这位纪师傅,朕便吩咐了下去,叫各府官员替你留意一番。”

念语心中微惊,却犹是笑了回绝:“久闻皇上体恤官员,如今却为着妾的这一件小事徒给各位大人添一桩差事,怕是有损皇上贤名,妾不甚惶恐。”

“惶恐倒也不必,你既入了宫便是朕的女人了,再者也不过叫他们私下里留意一些,你不必太过忧心。”

念语见楚澈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加推辞,只好福身谢恩应下了。

念语送过楚澈离开后,入了寝宫,也不言语,只呆呆望着窗外,从何时起自己居然变得如此冲动了,不过一个相似的背影,竟让她忘了还有一个皇帝在身边,便急急追了出去。

月柔端着茶推门而入,见她黛眉微蹙,神情戚戚,也只能在心底叹一口气,将茶放在桌上,道一句:“主子,那话奴婢已经带出去了。”

念语回过神来,回月柔一个浅笑,一个抬手,却正巧碰翻了茶杯,那茶水蔓延开来,打湿了放在桌上的书。

月柔急急拿起那本文集,打开一看,见湿得不多,一边拿了到烛火上去烤,一边叫了莲舟进来收拾。

待莲舟收拾完了下去之后,月柔将那本文集递到念语手上轻声说:“主子,你看……”

那本文集经烛火一烤,此刻略泛黄的纸页上显现出几个微红的字迹来:“已入京,不便见面,将相之争,万事小心,切切。”

不过寥寥十四字,却是字字砸在顾念语心中,慕容致远已先一步顾清丞入京了,街角的那个身影她并没有认错。她的心忽然狂跳起来,她与他不再远隔千山,她与他现在在同一城内。

月柔见她已看完,便要拿起文集凑到烛火上,却被念语一把按住,月柔一惊,开口劝道:“主子……”

“不必烧了,小心放好便是,皇上此刻已对这集子起疑,若是哪天他想起来要看,我们交不出来可是不妙。”不过转瞬,念语眼中已复清明,一想起慕容致远现下已在京中,她便感到一阵安定。

念语吩咐了月柔收好文集,见月柔转身的背影,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一丝念头,心中不由一紧,低头紧盯着桌子,虽然眼下桌布已被换过,可是她依旧能清晰地记得刚才杯子所放的位置,心中一动,却也不加言语,只是慢慢踱了出去,传了晚膳用过不提。

刚用罢晚膳,淑妃身边的侍女苁蓉是送了一盒蜜饯过来,打开一看,却是那日颐华宫内所用的蜜汁杏梅。

“你回去替我转告娘娘,就说有劳娘娘还记得念语所喜之物,念语改日定上门亲自谢礼。”她只是轻轻盖上食盒,淡淡说道,一下子竟也看不出她到底是何所想,“晚秋,替我送送苁蓉姑娘。”

带苁蓉离开后,念语望着那盒杏梅却是陷入了沉思,忆起那日淑妃的神色来,想来她对那碧烟青玉膏之事亦是知情的,事情虽已过去,看那楚澈似乎也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她宫中的膏泥俱出了问题,她却不能不在意,如是思虑了半晌才笑道:“月柔,你说我是回淑妃娘娘八宝莲心还是冰糖雪梨呢?”

月柔窥一眼念语神色,见她已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知她心中已有计较,于是也不多言,只道:“主子决定便好,奴婢照主子的意思做便是。”

念语看一眼月柔,似是并不满意她的这个回答,但也未多说什么,只点头说道:“既如此,那就用八宝莲心吧。”

另一边的苁蓉一边替淑妃卸妆,一边将方才在霁月殿中之事禀了淑妃,末了,她略微试探地说道:“娘娘,这语才人似乎对那道杏梅并无兴趣的样子。”

淑妃一边细细往脸上抹那珍珠粉,一边笑说:“你可见过这宫里的女人,会对皇上之外的事情感兴趣的么?”

一听淑妃如此说,苁蓉急忙低了头下去,专心于手中的事。

淑妃看她一眼,只是微微一笑,转了话题:“说起来,本宫倒是好奇这语才人会回个什么礼来。”

翌日一早,念语便带上昨日那个食盒,与月柔一同去了昭纯宫瑶光殿去拜谢淑妃昨日之礼。

入了殿内,见淑妃今日着了锦绣双裙,梳一个高髻,点了桃心花钿,高贵华丽,与平日里所见的那位妩媚纤弱的温婉女子竟是截然不同。

两人微笑见了礼之后,便入了内殿坐下,苁蓉端上两杯桂香荷叶茶,念语轻揭杯盖,那桂香馥郁的香气之中又隐隐带了一丝荷叶的清香,心中已有微感不适,脸上却还是挂了笑道:“娘娘这茶倒也别致。”

淑妃含笑说了:“不过也是闲来无事,图个情趣罢了,让妹妹见笑了。”她自然是瞧见了月柔手中拎的食盒,只是装了未看见,也不多问。

“来了这一会儿,念语还未谢过娘娘昨日所赠的蜜汁杏梅呢。是念语失礼了。”念语喝一口荷叶茶,闲闲起了话头。

淑妃见她主动提起,便顺了她的话头说下去:“不知妹妹觉得昨日的杏梅味道如何呢?”

“娘娘的杏梅自是甘甜可口,只是听闻宫中已禁了杏梅之物,是以如今这杏梅倒也稀罕的很呢。”

淑妃不以为然地笑笑说:“不过是在永寿宫禁了而已,妹妹自可放心大胆的用这杏梅。”

念语一笑也不再接了这话,叫月柔开了食盒道:“念语今日所带之礼与娘娘这荷叶茶倒颇是相合。”

淑妃一看是八宝莲心,自然心知肚明,抚掌笑说:“这可真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二人相识一笑之后,俱用了点八宝莲心之后,念语才起身告辞。

“娘娘,您怎知今日她必送这八宝莲心来?”待念语走后,苁蓉不由奇道。

淑妃此刻却是恢复了那与世无争的弱女子模样来:“我不过是猜到了她为了查处霁月殿中的内贼来一定会与我合作,只是今日那八宝莲心倒也是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恐怕霁月殿内有一场好戏可看了。”

苁蓉见她一脸无辜地说出这番话来,心中不由感到一丝寒意,急忙掩了神色收拾了东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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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各位读者大大真是对不起啊,昨天去庆祝朋友的生日,一时匆忙没来得及更文~还请各位大大原谅撒~

深深鞠躬下台~

清梦初回秋夜澜(二)

念语一边走回霁月殿,一边却在细细回想殿中一干人等,前几日是有人偷换了碧烟青玉膏,今日则是将她所要做的八宝莲心一事说了出去,一想起这殿中有人在随时看着自己,念语只觉得一阵阵寒气只往上冒。

今日虽与淑妃结盟,不过是暂定之计罢了,慕容致远既提到了“将相之争”那么在这非常时刻,后宫亦是随时都可能起波澜的,且不管淑妃这次示好是为何意,眼下,多一个盟友总是好过多一个敌人的。

只是不论淑妃到底是敌是友,这霁月殿中有她的人在,总不是一件舒心的事儿。

“主子,可是在疑心这霁月殿中有淑妃的眼线?”月柔眼见着快要走到霁月殿了,便挑一个空旷之地轻声问了念语。

念语环顾四周,见是翊坤宫前一片空地,此刻四下无人,也不回头,只是略慢了慢步子道:“依今日所见,我不得不疑。”

“依奴婢之见,今日之事倒可能只是巧合。”

“此话怎讲?”

“若眼线是淑妃之人,那么淑妃今日又怎会准备了荷叶茶故意惹主子起疑呢?”月柔依旧跟在念语后面,低垂了头,压低声音说道。因此远远望去,也瞧不出两人此刻正在谈话。

念语微颔首,说道:“你且继续往下说。”

“是。主子应该还记得那日在永寿宫所发生之事吧?那日我听其他人闲聊时便觉得淑妃那日言行反常,想来那膏药有问题她应是知情才对。”

念语想起那日淑妃情状来,颇以为然地点点头道:“的确,不过想来她也是关心则乱,才会露出痕迹来的吧。”念及此,她不由想到这后宫的女人爱上皇帝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啊,一股淡淡的哀愁便随了这个念头浮上她的心头。

月柔此刻见不到她的表情,仍是顾自说了下去:“因此,奴婢觉得婉贵人的事许是她真的知道些什么,但是今日的荷叶茶想来应是个巧合。”

念语点点头,月柔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是想着已走到了霁月殿门口,小来子急步上前道:“主子可回来了,皇后娘娘已经等您多时了。”

念语一惊,皇后若是有事找她,一道懿旨下来便可以召她过去了,今天却特特到了霁月殿来,想来定是有非常之事了,于是,她整整衣衫,稍稍理一下发丝,便敛容入殿,行了礼后便恭敬站在一旁,如今且不明白皇后来意,只能事事小心了。

皇后今日面容虽平和,却已无前几日那般的亲和之意了,她端了茶杯,闲闲喝了一口后才说:“不知语才人以为大周的上京城风光如何?”

对于皇后知道此事念语并不惊讶,这宫中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因此念语也微笑了回答道:“上京城自古便是繁华之地,念语不过闲逛了几处,便已心折。”

“心折?”皇后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不知才人是对上京的风貌心折还是对上京的人心折呢?”

这语气里浓浓的酸意念语又岂会听不出来,当下敛了笑道:“回娘娘,这上京城的风土人情无不透出一股的大气来,念语久居边关,初见这八街九陌之城,车水马龙,念语来京路上途径的城市无一能与这上京城相比,是以心折。”

念语自以为答得滴水不漏,却不料皇后话锋一转:“哦?那本宫倒颇为好奇究竟是何人身影竟能让语才人忘了自己的身份,一路追随?”

念语此刻才深深感觉到这后宫的可怕之处,比起那日孟婉灵之事来更让她觉得惊恐,且不说淑妃是否在她殿中安了眼线,但说她昨日这般谨慎地随了楚澈出宫,自以为是瞒过了众人,却依旧还是逃不过别人的眼去,皇后恐怕对昨日她与楚澈出行所经何地,所遇何人已是知晓的巨细靡遗了吧。皇后久居深宫,范相之势已被圣祖与景琰父子驱逐殆尽了,饶是如此,皇后却还能将手伸出宫外,如是一想,念语只觉后背已有凉汗渗出。

皇后见她许久为作答,脸色也是微微泛白,大抵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略略扶了扶头上的累丝嵌宝石金凤簪慢慢说道:“语才人也莫疑些什么,皇上乃一国之君,江山社稷皆系于一身,派几个人保护皇上安全总是必须的。”

“是。念语不敢有疑。”她微低了头,顿了顿,才继续下去,“回娘娘,念语原以为那身影是念语曾经的老师,追了几步之后才发现认错人了,京城道路众多,一时竟迷了路,这才……”

万不得已,便只能再搬一次纪安童来挡驾。

“哦?听底下的人说那身影倒颇似一个男人,这么看来,竟是他们看走眼了。”皇后由是不肯放过顾念语,言谈间竟是寸步不让。

念语此刻已定了心神,便也抬头回了皇后的话:“这大街上人来人往,许是那些侍卫看到的身影与念语看到的并非同一人也不定。”

皇后见她眼神清澈,并无丝毫闪躲之意,她不觉有些怏怏:“如此说来,也不无可能。只是为何后来语才人又躲在一间茅屋之外听一位秀才讲课?”

“回娘娘,妾乃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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