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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媚杀 作者:疏影簪-第12部分

小说: 媚杀 作者:疏影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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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轻柔了少许,吻上眉心,眼角,他试图用霎时的温柔安抚着她身体的紧绷不安。

    用膝盖顶开她,香川跪在她身侧,眼底暗得如同不见月光的深夜。

    “别看……”

    她慌忙地东遮西挡,身体蜷缩起来,更显得娇小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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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含苞 027

    想躲已是躲避不开,堪堪地落入深黑色的眼底。

    难堪,紧张,即将被侮辱的痛意,可是体温居然不受控制地一再升高,体内似乎被两种力量拉扯着。

    “香川少爷……求您住手……”

    她含着哭意,终于被逼到了思绪的边缘,仅剩的亵衣亵裤早就挡不住如玉的柔腻肌肤。

    “嘘……放轻松……我不会害了你……”

    刺痛感袭来,朵澜皱眉,细细地叫,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让他癫狂。

    他蛮不讲理,继续深探,直到指尖触上一层薄薄的韧性的柔软,浑身一震,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须臾,他缓缓退出,哀叹一声,吻*,只是这一次,太诡异的轻柔体贴,像是怕弄疼她一般。

    这样的小人儿,还留着最宝贵的东西,若他有幸得到,那岂不是应该好好珍惜,起码不能在这阴森破旧的老宅子。

    “呵呵……”香川闷闷地笑,胸膛起伏,“别急,乖朵朵,我们的时间有的是……”

    注定是逃不掉的啊……她那不能说出口的爱恋,如今,真的是永世不能说出……

    她本就低如尘埃,却痴想着头顶那一汪明月皎洁,当真是可笑不自量。

    如此这样想着,她被顶撞得摇摆的身子,仿若无根的浮萍般,无可依靠。

    “呜呜……”

    险些被逼疯的朵澜,两腿顿觉酸软无力,拖过一旁的大红锦被死死咬住,试图克制着这难以言喻的*。

    “小东西真太敏感了,不愧被望月选中……”

    第一次如此彷徨无助,她觉得自己要被拖入十八层地狱了,这肮脏*的身子,永远也洗不干净了。

    待到他终于满足地抬起头,连鼻尖都已经沾染*的晶亮。

    “我已经叫你舒服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舒服……”

    朵澜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刚要动怒,忽听得门外遥遥传来脚步声,听那动静,应该是习武之人。

    敏捷地将外袍一抖,遮住她,这才撩开床幔,厉声喝道:“外面什么人?”

    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是朵澜的影卫,天弃。

    又是这几个影卫!香川不悦地扬起眉,再次喝道:“做什么?”

    天弃不高不低,不卑不亢的声音传来,“是庄主派小的,来接主人回去。”

    朵澜披着香川的袍子,闻言,将那纯真与妖魅相混合的小脸垂下。

    汲香川,今日所施加的耻辱,我自当谨记,永生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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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含苞 028

    那夜在死人谷的事,叶朵澜和汲香川居然心有灵犀地,再未对第三个人提起,它如同一个暗色漩涡,叫人沉溺,却也无法言说。

    重回山庄的日子,并不比在外过得更加缓慢,眨眼间已到了农历的七月二十七,朵澜的生辰。

    彷佛已成了惯例,这一天,山庄里是要大肆庆祝一番的,虽没有外人,可一向深居简出的庄主汲望月,每每这一日,是会出来亲自主持家宴的。

    跨过大厅门槛,叶朵澜的眼底已无任何暗涌的波澜,脸上却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应有的兴奋与娇羞。

    望月、寒烟、香川三人稍早便已落座,他们刻意地不去提朵澜的年龄,而只是频频举杯,彷佛她的生辰只是一个噱头,今日不过是寻常宴席。

    “大哥,见你气色不是很好,怎么,近日身子不爽利么?”

    *着手中的一方羊脂樽,香川率先开口,却迟迟不肯饮下杯中淡金色的佳酿,漆黑如墨的眼里透着似真似假的关心。

    正欲给望月布菜的寒烟闻言,手上一缓,嘴角微微一扯,稳稳将一块酥皮桂花鸭置入望月面前的碗中,这才状似不悦地看向香川,“老三,平*整日疯玩瞎混,今儿才发现大哥身子不如前?”

    二人一唱一和,倒是坐在一旁的叶朵澜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嚼着嘴里的吃食,味同嚼蜡,每年一次的暗讽明贬,又开始了么?

    汲望月倒真的有大哥风范,面对两个异母弟弟颇有些不敬的话语,宽容一笑,刚要开口,却是一阵猛咳,忙用帕子掩住口鼻,背过身去。

    在边上伺候的勾魂慌得扔下手中的酒壶,拍着他的背,慢慢帮汲望月顺着气儿。

    待再转过身,汲望月的脸颊已是通红一片,眼睛也盈着水意,挥挥手,“我没事,大家随意,今儿可是朵朵生辰,别因我扫了兴。”

    说罢,将那手帕捏做一团,交到勾魂手中。

    众人不知如何接话,倒是勾魂接过望月手中的帕子,眼圈儿红了,赶紧接过。

    香川是何等油滑的人儿,一听话头儿有些不对,赶紧打了个哈哈,举杯朝望月一敬,正色道:“大哥,香川到底是年轻不懂事,以后庄里的事儿,自然会多担待些,还望大哥保重身子,不要怪罪弟弟才好!”

    说罢,他一仰脖饮尽杯中酒,并体贴道:“大哥还是莫饮酒了,一杯热茶代酒可好?”

    不等望月回答,他一个眼色投过去,早有个手脚麻利的小丫头递上一盏热茶壶,小心翼翼地满上。

    勾魂挑眉,修得细长的黛眉弯起弧度,口中呵斥:“主人还未发话,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

    那奴才唯唯诺诺,执着茶壶,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汲望月眼中丝毫不见愠怒,端起茶杯,淡笑道:“老三说的这是哪里话,自家亲兄弟,何须客气。”

    垂下眼帘,轻吹了两下水面上的浮沫儿,汲望月轻啜了一口,眯着眼慢慢在口中品味,氤氲中看不清他的喜怒。

    见望月未责罚,可也未宽宏大量,勾魂一个眼色,早有心思缜密的下人,上前捂住口舌,将那小丫头拖出去。

    寒烟见状,也跟着圆场,见叶朵澜只知一味扒饭,脸上是波澜不惊的安宁,他颇有些怨忿。

    他用筷子卡住她正在夹菜的筷子,笑道:“你便只是吃,不言不语的,这哪有半分寿星的样子?”

    朵澜抬眼,顺势放下手中的筷子。

    她哪里只是个寻常吃货,只是方才那情景儿,何须她来说话。

    笑意盈盈,朵澜扯过身后丫头递上的干净帕子,擦了擦嘴角,这才转上羞赧神情答道:“倒是叫寒烟少爷笑话了,我见这桌上的菜,无一不是世间珍馐美味,便是王公大臣也未见得逐一吃过,一时就顾不得吃相了!”

    寒烟从鼻孔里喷出冷哼,自是看出了她话中的敷衍,但也不便在众人面前为难她,只得从怀中摸出一个不大的锦盒,不轻不重地握过她原本交叠着的双手,放在她微凉的右手手心。

    “看看,可还喜欢?”

    寒烟盯着她的侧颜,心头蓦地浮上一丝怜悯。

    其实,七月二十七,究竟是不是她的生辰,也无人可知,只是望月如是说,便是吧。

    朵澜盛情难却,只好当着大家的面儿,轻轻开了盒来。顿时,满室馨香,味道浓郁而不甜腻,悠长地在偌大的客厅中蔓延开来。

    香川凑过去,眨了眨眼,笑意正浓,抚掌道:“天下最是难寻的香料,千面菩提,倒是叫二哥找了去;幸亏我的也不差,喏,和这香,正是最配。”

    千面菩提,传说中可以*,可以杀人,亦可辅助提升内力,最是神秘。江湖中人多只听闻传言种种,哪成想汲寒烟为博美人一笑,竟是置千金、杀万人,将它弄到了手。

    不待朵澜从震惊中缓过神,香川已从袖中掏出一把折扇,细一打量,却并非他常带在身侧的那一把。

    朵澜接过扇子,感激地一一向二人道了谢。

    折扇入手,份量极轻,而且,尚有余香。

    扇骨两侧,一面刻着游龙戏珠,一面刻着丹凤朝阳。张开扇面一看,薄如蝉纱,闪烁着金花银星,隐隐中暗画着龙凤。

    香川伸手,就着朵澜握住扇柄的手,大手覆在她手上,摇了两摇,只见那扇面上原本隐约可见的龙凤,竟然在金星银纱中,腾跃飞舞起来。

    见寒烟也有些意外,香川解释道:“这扇子据传是一位高人所制,名为乾坤;若是配上二哥的香料,摇曳之间,香气想必更是袭人。”

    朵澜含笑,收了扇与香,对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汲望月。

    他杯中的茶早应该凉了,然,他一直端着杯,那细白的月色杯捏在他手里,盈盈的杯子不堪一捏。

    “主人可对下属有何赏赐?”朵澜柔柔一笑,轻启朱唇。

卷一 含苞 029

    室内暗香如游云浮动,红色的烛泪滴到长案上,像是情人的眼泪。

    叶朵澜撩起过长的裙摆,将那绣扇与香盒随意置到窗前的榻子上,慢慢关上半掩的轩窗,想起夜里露水深重,免得生了寒。

    “你想来便来,可是到底别赖在我床上,若是有人进来,我说不清呢……”

    最后一个字,习惯地腻在嗓子眼里,柔柔软软的,拉长了她的尾音。

    朵澜勾了下发尾,云鬓般的发流淌倾泻,霎时散在单薄的背上。

    她修炼媚术,自然有勤学苦练的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因她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间,都有着一股勾人的风韵,尤其是配上未长成的身子和稚嫩的脸儿,最是叫男人欲罢不能。

    男人在床上,都是矛盾又复杂:功夫火辣的尤物固然叫人通体舒爽,可若是一个纯真稚嫩的少女,在自己的手中,幻化成一个骚*媚动人的娇娃,则是更满足了他们天生的征服欲。

    床上的汲望月淡笑,闻言伸出一只手,拉开了原本遮得严实的床幔一角,露出他男女莫辨的一张*面孔,只是脸颊略显苍白。

    “你方才还不是向我讨贺礼,我这不就来了?”

    他不起身,只是撑起手肘,好整以暇地盯着步步走来的朵澜。

    细细嗅了嗅空中那一丝难以察觉的暧昧气息,朵澜踩着双描金的厚底绣鞋,不疾不徐,一步一摇地蹭到床沿,也不急着坐下,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站稳,嘴角反而勾起一抹嘲讽来。

    “两位少爷还在前院拼酒作乐,您倒是有这份心,我可怕承不起这片情!到底是亲兄弟,打折骨头还连着筋,到时一口郁气憋得慌,只怕还得拿我这下人出气,我是要当心,时刻仔细我的皮!”

    望月习惯性地转着手上的玉扳指,那油油的绿光在热烈的烛光下,透着难以察觉的幽亮,像是寒夜里,狼的一颗眼珠子。

    他嘴角一向上挑,总是给人一种不屑一顾的感觉,这会儿听了这话,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了好久,他再次伸手,一把拉近朵澜,借着大力,叫她跌坐在自己腿上。

    “怎么,长了一岁,连嘴巴也跟着伶俐起来了?”

    他凑近,细嗅她发上的淡香,拈起一绺,放在人中处摩挲着。

    朵澜身子一僵,原本欲动作的手上跟着顿了顿。

    其实望月不说,方才她话一出口,也有些懊悔,暗骂自己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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