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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妖唐咨询馆-第84部分

小说: 妖唐咨询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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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打个寒兢:“可除了他,那香气,天下间,还有谁人会有?”

钱嬷嬷沉默了。

某离见再也问不出什么,就收起画卷,又塞给钱嬷嬷一大锭银子:“嬷嬷,天寒露重,买点补品调养身体………”

钱嬷嬷把我们送到村口的时候,我觉得,她的背影,寂寥的拉的好长。

回到咨询馆,看见罗家的小厮,又坐在门廊下等我们。收下他的信,原来是萝卜长告诉大家,“笑脸”这个案件,现在被大组长宣布,正式移交出长安府,不由他老爹他们管辖了。

他们一干人,包括宋居卿在内,都非常丧气。毕竟这个案件,他们长安府追踪了许久,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结果就上面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必须撒手,衙役们哪里甘心?

萝卜长他们又是初出茅庐不久的热血气盛的年轻小伙子,更是像猫挠在心里一般,痒痒的释怀不了。

他老爹罗大人却是个精明的官场老将,赶紧提点儿子,就当这事情没发生过,一把抹平。萝卜长只觉得老爹口气有异,再想想大组长亲自接手的活计,有点后怕,立刻写了信来,嘱咐我们咨询馆所有人氏,一律小心。

我们今天一天,跑的都累极了。钱嬷嬷的宫中旧事,惊心动魄,峰回路转,既耗脑筋,又耗心情。

小飞飞心疼的看着带倦意的小苹果,向我说道:“东家,天也不早了,今日大家都乏了,弄点简单的吃吃,都早点休息了吧?”

我琢磨着也是,隧和苹果说:“弄点酱油拌饭,配点豆腐乳,咱们混混算了。”

某离也点头,于是我们四个,将就着凑合了晚饭。

我自己捶捶酸酸的腰,在房里,一边泡脚,一边思索。

朝阳公主借助无名人逃婚,武皇后最亲爱的人惨死,嫉恨是必然的。

可绑架我们的翩翩公子又是谁呢?

如果真如钱嬷嬷所说,那夜那个要“非礼”某离的香香小官,就是梓一阁逃走的那个人,他又怎么近百年依旧年轻捏?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问到武皇后的死期呢?

香香小官的药方,又怎么会在武皇后手里呢?

思来想去,后面一定还发生了,钱嬷嬷不知道的事情。

那,究竟是什么呢?

我擦好脚,坐在窗前桌边,就着灯烛,再次展开萝卜长的信,打算仔细阅读。

忽然,夜阑人静的寂空里,传来“笃笃笃”敲窗子的声音。

我疑惑万分。还没等我动手,窗棂在外面,被“枝桠——”撑开了,拐进来的,居然是当初在后巷的那根手指。

我吓的尖叫一声,掩住嘴唇,就见手指大摇大摆的移到我案前,在砚台里蘸了点墨汁,就着萝卜长信纸的边沿空白处,一笔一划写下:

方馆主,我们,在等你的答案!

楼晚晴的碎梦刀

我正兀自对着手指和那行字发愣,听见门被“咣当”一声,抬脚踹开。正是某离同学,一边把他敞了半边估计是刚套上外衫扣好,一边急冲冲的闯进来直奔我这里。

赶到我面前,他先站定,大喝一嗓子:“谁?谁敢夜闯民宅?长安府可是有王法的地方!”

俺卧房里静悄悄,连院子外的蛙鸣都听得见,没人回答他。

某离瞳孔迅速收缩成一条线,如探照灯般在房间里,迅速四处扫射。

依然啥也没发现,他气愤的对我说:“大老晚的,没事情乱喊什么!我听你尖叫成那样,吓的心都跳出来了!”

我无语的戳戳他,指指我的书桌上。

后赶来的小飞飞的绿绮,也顺着我的示意方向,看到了依然在书桌上大摇大摆的那根手指,而且他居然还屈起了关节,作出不耐烦的顿点敲桌面状。

小飞飞就要惊叫,被绿绮一把捂住他的嘴。只有某离面不改色,近前凑到书信旁,把那行字复读一边:“方馆主,我们,在等你的答案……”

他簇着眉头问手指:“你们怎么还不放弃啊?”

手指发现有人搭理它,飞快的蘸了点墨汁,继续写道:“非生即死,救生而不救死!”

离小心翼翼的看着它问:“那你——究竟是生,还是死?”

手指卖力的写道:“未知生,焉知死?”

我鼓掌:“哟,看样子,你也是圣人门徒啊,连孔老先生的名言也搬出来啦!”

某离诧异的说:“小官人真的顶不住啦?”

手指敲了三下桌面,某离接着、道:“我们不救又怎样?你可知道的呀,我们救了他,就是得罪了女皇帝陛下,到时传出去,那可是杀头的买卖!”

我们齐刷刷瞪着手指,只见它娴熟的继续落笔:“你要什么?”

某离淡然一笑:“我?我要真相!”

手指一僵,尴尬写道:“可以!”

我立刻插嘴:“我要安全!确保完全的安全!”

手指抖了一下,垂字:“可以!”

小飞飞和绿绮赶紧学着我的样子,挤进来:“我们也要参与!”

手指“吧嗒”一下,灰头土脸的倒在桌面上。

我沉吟道:“还是都带着吧!全是咱们咨询馆的人,你就是不让带,回头我还是得一五一十,告诉他们。

手指颤颤悠悠挪起来,艰难的写道:“那就都带着吧!”

某离满意的点点头:“为着我们的安全,大家必须在公开场合见面!不许你们携带武器!”

手指立刻回道:“没问题!明晚戌时,晚晴楼天字号包厢见!”

写完,飞快的沿着来路,从窗子罅隙里,溜走了。我苦恼的对大家解释:“喏,当初就是它,引的我被绑架的!你们瞧见了吧!多奇怪啊!就是尊的只一跟手指而已!”

小飞飞见手指走了,神色有所缓和:“东家,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今儿我是真靠了眼界了!”

绿绮担忧的望着我:“东家,从它周身的气息来看,应该不是精怪所变!”

某离威严的肯定:“的确并非精怪啊!”

我迟疑:“那明天晚上?”

某离马上安慰我:“没事情,大庭广众的公开场合,怕他们?再说咱们人多好办事,让何愁飞瞅着不行,就赶紧窜出去找衙门熟人搬救兵!咱们见招拆招呗!你要知道,这事儿啊,一天不解决 ,他有的纠缠你一天咧!”

我想想挺对,有点后怕,吸了一口凉气:“真恐怖!不敢回忆了!”

某离挠挠脑袋:“这才几更天啊!还早着呢!要不——他环顾着一下,指指书桌旁边:”今晚我在这边打地铺好了!”

我愤恨的呶嘴:“拜托,人家笔记小说里有心护花的,都是站在门口,守做一夜门神才对啊!”

某离歪眼瞪我:“不要那我可走啦?过期不候!”

绿绮掩面嬉笑:“东家,莫气莫气,他也是一片好心护主嘛!来,今晚让他在那里打地铺好了,我陪东家一床睡!要是再来什么牛鬼蛇神,就先吃了睡外面的他,好不?”

我笑眯眯的拉起绿绮的手:“小苹果,还是你最疼人………”

小飞飞没好气的嘟囔:“于礼不合,于礼不合呀……那我今晚睡这房门口算了,要吃,还是先吃我吧………”

绿绮嗪着笑容顿首:“不错不错,这才是男子汉!去吧去吧!”

某离不满,抱不平道:“绿绮啊,你尽欺负老实人!”

小飞飞不停摆手:“不,不,不,我自愿,是我自愿的哈!”一溜烟小跑去搬被铺了,某离恨铁不成钢的追喊:“给我也抱一捆来………”

我心里暖洋洋的,恐怖感在大家的嬉闹声里,暗淡了好多。

第二天清早,咨询馆来了位不速之客。照旧一身黑,黑衫黑裙黑纱笠,不是“大组长”是谁!

她进来我们咨询馆的时候,无声无息,大家正聚集VIP大户室,热火朝天的讨论,晚上出行方案。她就这么,很安静,很安静的走进来,很安静,很安静的坐在厅里,仿佛只是一阵路过的风。

待我们发现她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许久。绿绮歉意的一拍脑袋:“糟糕!看我!马虎的连有客人来,都没注意!”

小飞飞讨好的也拍了一下脑袋:“我们都没注意,都没注意!苹果你还是快去匀水倒茶才对!”绿绮嘿嘿脸红着跑向厨房。

我很沉着的在她对面位子上坐下:“不知道“大组长”今日大驾光临敝馆,有何要事呢?”

黑纱下轻音飘出:“我来迎取画卷。”

画卷?难道是当初衙差搜查时,某离偷偷扯下,私自携带出来,方便了我们后来调查案情的那幅………我默然。

某离懒洋洋的倚在门边装傻:“啥画卷啊?咱们咨询馆有啥好画卷啊?还劳动您亲自来取?莫不是——”他摸摸鼻子,望望咨询馆厅墙上挂的那幅陇西郡公画的李子拓和小乌鸦的肖像。

我立刻跳起来:“没!没!咱们咨询馆没啥可以进贡皇上的好画!那幅也是赝品,我在西市上花一两银子买来装饰墙面的假货!真的不值钱!你可别拿走………”

“大组长”吃吃笑起来:“你放心,陇西郡公的大作,宫里一大堆,皇上才看不上这幅咧!”

我配合着某离耍赖:“那就没有了!方氏咨询馆最值钱的,就这幅了!”

黑纱下头也没抬:“宋兄借的那幅朝阳公主的《昭君出塞》,时日也不短了——毕竟是宫中旧物,还是放在它该放的地方为好……你说呢?”

我和某离对望一眼,某离干笑两下:“呵呵,您知道的可真清楚……”

“大组长”却意外的以遗憾的语调,扼腕的喃喃自语:“不,我这次又没有知道——我如果知道,我就能提早把你们救出来………当初乌宝翁给我怀梦草,我都只知道是在长安……我如果看出那是在那里,该有多好啊……”

某离疑惑道:“当初在这里,你明明已经服食了怀梦草,应该可以见到自己所要见的一切,可怎么就忽然断了呢?怀梦草从来不会出现这种事故!”

“大组长”平静的回答:“我事后也仔细思索,终于发现问题之所在——是“碎梦刀”!

小苹果正好送茶上来,闻言好奇:“啊?“碎梦刀”?那是啥?”

“大组长”耐心的解释:“这个世上,万物万事生生相克,既然有能让你梦见心中一切向往的“怀梦草”,又怎会没有,切断一切美梦,绝希望于失望的“碎梦刀”?

有人持草怀梦,有人持刀碎梦,老祖宗从来都未有双全!我估摸着,当时就在关键时刻,我要看见的凶手,他身边有人发现了,我在通过“怀梦草”窥探,他又是个高人,于是,他用“碎梦刀”破了我的“怀梦草”的梦境,我才在最后关头失败的!”

我好心的奉上茶盏:“您一口气说这么多,铁定渴了——来,咱们咨询馆旁的没有,香茶还是过的去的!”

某离“唉——”了一声,回头去屋里,取了那幅朝阳公主的《昭君出塞》图来,在厅堂里来回溜达。

“大组长”讪笑:“怎么,还不愿意还啊?”

某离别别扭扭的把画从身前挪到身后:“要还也可以,我们还,代表我们对您还尊重的,希望您也能拿出诚意来!”

“怎么说?”黑纱摇晃。

某离堂而皇之的指着黑纱:“你好歹和我们正面打个招呼啊!您把斗笠脱下来,我们就还!”

“大组长”貌似差点被一口茶噎着:“你可真是从来不吃亏!”

说罢,轻轻取下头上的斗笠。

我们八只眼睛,各个瞪的溜圆——粉可惜,萝卜长心目中无比威严崇高的大人,只是个普通而平常的女子,那相貌,寻常到放在长安大街上,一抓能抓几大把。

“大组长”似笑非笑的伸长手:“看完了吗?把画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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